第一千零五十九章從天而降的敵人!
徹底摧毀!
這段天道還真不是說着玩的!
他的計劃,計算了幾乎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和敵人調動的路線,時間差,兵力……
他的行動,是在不斷的運動中要人的命!
「行動計劃代號為……」段天道冷笑着說出了所有人心中想的那個詞:「凌遲!」
仔細地回味着作戰計劃的細節,所有人的眼睛,漸漸的亮了起來。一股血液直衝頭頂。能這麼幹上一場,就算是失敗,也是驚天動地了!
「好了,現在抓緊時間隨地大小便!半個小時之後,發動攻擊!」段天道一聲令下,早已經憋的尿急的一群漢子頓時一鬨而散。
打開座艙,段天道迎風怒射,忽然,緊急通訊器的嗶嗶聲響了起來。
是馬維還是普羅鎮基地?
反正設定地是自動接通。段天道沒有回頭,低着腦袋,專心操作。一陣冷風拂過,身體一陣顫抖。
媽的,幸虧躲得快,差點被風吹回來……
咦?畫面上地女人有點眼熟?她往自己身下瞟什麼?
看着一臉錯愣的段天道,阿芙羅拉都快瘋了。
她沒想到,自己接通通訊之後,看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幅畫面!
完全沒有思想準備的自己,當時就呆呆地看着那個男人背對着自己埋着腦袋打寒戰。身體還抖來抖去,正猜測他在幹什麼,忽然之間這傢伙跳起來一個轉身……
自己身旁,可是濟濟一堂的十餘名高級軍官!
「你幹什麼?」段天道飛快的拉上拉鏈,臉色發白。
「血影機甲團六營和七營,已經和悍軍裝甲團主力交火!敵軍正面投入兵力約一個營,在第一波進攻中,我軍損失……」
北盟指揮部,費爾勒一邊聽着軍事參謀的報告,一邊仔細地查看着地圖。
「洛倫索河以西一百二十五公里。」費爾勒看着地圖上雙方交戰區域的坐標。輕蔑地笑了笑:「單純!這麼簡單的迂迴包抄就想吃掉我兩個營?他們難道不知道,在這樣的地方發動襲擊,反而會暴露很多問題?」
「你的意思是」一旁的塞爾沃爾看着地圖,一拍額頭,轉身問那參謀道:「敵人沒有步兵協同進攻?」
「沒有!」參謀看了看手中的戰報。
「命令六營和七營注意左翼河邊,敵人必然會從那裏進行迂迴,留下一個連於兩翼高地建立阻擊陣地,主力迅速脫離戰鬥。命令八營和九營迅速南下,向普羅鎮西南二號資源公路e25公里處穿插。命令其他各路部隊,加快前進速度。派出偵察兵,對普羅鎮外圍陣地進行偵查,若發現敵軍收縮,各部隊必須於七點之前。抵達第二計劃指定地點。」費爾勒幾乎想也不想,迅速下達了一系列的指令。
從悍軍於距離普羅鎮外圍陣地不過十公里的地方發動襲擊。他就知道,悍軍已經收縮了防線。
這原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而悍軍主力主動出擊,試圖在合圍成型之前,吃掉北盟一路攻擊兵力,也是毫不出奇的事情。
很顯然,悍軍選擇了最近,兵力也最少的一路。
費爾勒冷笑。
悍軍當然不會知道,早在分兵之初,血影機甲團的四個營,就是作為誘餌存在的。
前線指揮官,對可能遇見地伏擊,早有準備。
在普羅西部的小丘陵地帶,四個裝甲營,一直保持着相互間不過一個小時的距離,只要一路受到攻擊,鉗形攻勢,就會猛然收緊!
如果普羅鎮悍軍敢將主力部隊全部投入到這裏,北盟最精銳的裝甲力量,將會把他們牢牢粘住!為其他三路攻擊箭頭的進攻爭取時間!
費爾勒相信,沒有哪一條步兵防線,能夠阻擋自己的強行攻擊。
喝了口咖啡,費爾勒淡淡地問道:「從白令港撤回來的勇士一團和二團,什麼時候能夠到達普羅鎮?」
「十八個小時!」參謀回答道。
「很好!」費爾勒微微一笑。
這個遊戲,開始變得有些意思了。真希望普羅鎮,能夠堅持到自己動用後備兵力的時候。
雖然他們在戰術上還嫩了點,可是,他們強大的戰鬥力,卻很給了自己一些驚喜。
就連剛剛到自由世界來時,不可一世的蘇斯裝甲團都在他們手裏吃了虧,可見,他們的戰鬥力,甚至超出了自己的預期。
不過可惜,那位華夏來的英雄,都沒當過兵,只不過是個幸運兒。
對於一場需要精密計算的戰役,他還需要學習。
費爾勒看了看時間,凌晨五點零六分,一夜,已經不知不覺地過去了。
悍軍既然已經發動了襲擊,就意味着戰役預備階段的一切變數都已經擺上了桌面,在其他幾路部隊到達指定地點並發動攻擊之前,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他轉過頭,微笑着對塞爾沃爾道:「又是無聊的兩個小時,或許,我們該先去吃點東西昨天晚餐,你開的那瓶波爾多,似乎還剩了不少……」
正說着,忽然,一個參謀猛地從中央控制台前的座椅上站了起來。
座椅移動時,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被打斷話地費爾勒剛皺了皺眉頭,卻見那參謀飛快地跑到自己面前,驚惶地道:「西二區香水街防線,遭小股不明身份軍隊襲擊。剛剛進行交接班的勇士機步三團三營一連防區被突破,交火三分鐘,我方陣亡一百零七人,傷六十四人,五輛陣風型機甲和十一輛火元素機甲被摧毀!」
參謀的話,讓費爾勒和塞爾沃爾一下子釘在了原地,眼睛發直。他們甚至沒有發現,這位莽撞第一千零五十九章從天而降的敵人!
的參謀沒有在報告時使用敬語。
「有多少敵人?」
塞爾沃爾死死盯着參謀,飛快地問道:「敵人的傷亡情況如何?」
「具體數目不詳!」參謀滿頭大汗,囁嚅道:「據說,不超過兩個排交火時間很短,敵人是偷襲……他們沒,沒有傷亡。」
「你說什麼?」費爾勒一把扯過參謀手中的通訊記錄,飛快地掃了兩眼,一張黝黑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
這參謀報告的哪裏是交火,這根本就是一次閃電般地屠殺!
青色的機甲,一輛接一輛飛快地穿過林立地大樓之間那滿是廢墟的巷道。
身後大道兩側,密密麻麻地步兵,履帶式運兵裝甲車,四足式自走炮和機甲,翻過垮塌的大樓廢墟,碾壓着碎石斷牆,如同潮水般湧來。
天空中,無數老式金屬炮彈尖嘯着落下,劇烈地爆炸將混凝土碎塊,扭曲的鋼筋,和各種各樣無法辨認地物體拋向空中。
一道道白色的炮光,在塵土和硝煙中。組成了一張密集的光網,不時有導彈拉出一道筆直地尾煙,扎進已經破爛不堪的大樓中,發出一聲驚天動地地爆炸聲,火光被衝擊波推動着,從大樓的各個窗口和破洞裏噴薄而出。
整個世界,仿佛都變成了末世的黑白色。
遊俠01號一腳踩在一輛裝甲運兵車的炮管上,巨大的身體,在掠向一堆如山一般地廢墟的同時,兩發炮彈和如同鏈條般的機關炮彈在洶湧而來的圍堵人群中開了花,破碎地血肉,猛然間四散飛濺,一蓬蓬爆散開的血泥,將整條骯髒而醜陋的街道,塗上了一片怵目驚心地猩紅。
機關炮在拼命地揮舞着死亡地鏈條,彈鏈所過之處,老式機甲,裝甲運兵車紛紛被撕裂爆炸,而那些步兵,更是如同被割到地麥子一般。一茬茬地倒下。
每一發炮彈,都被遊俠01號控制得精確無比,在廢墟上站定身形的它,如同地獄裏的魔神!
潮水般的敵人,剛剛湧上來,便在它的彈鏈前紛紛倒下,然後是恐慌地後退,再湧上來,又是同樣的下場。
身後,四十九輛青色機甲潮水般涌過。
最後用一發炮彈將一輛露出半截身體的機甲擊毀,遊俠01號從容倒退幾步,轉身跟在隊伍的末尾,飛奔而去。
青色的身影一個接一個地在廢墟堆上奔跑縱躍,幾個起落,就已經甩開了這個街區的追兵。
機甲隊列沿河堤前進了五百米,一路上,從街區冒出頭來的北盟軍隊,被這些邊走邊開火地機甲打得抬不起頭來。在用覆蓋火力摧毀了街口一棟六層高的辦公樓下的步兵哨崗和樓上的火力點之後,超級尖刀連終於拐上了內河大橋。
「敵人上了內河大橋!」
一輛裝甲運兵車裏,正帶領自己地部隊圍追堵截的一名北盟上尉對着通訊器話筒大聲地吼叫着,即便是有隔音裝甲的阻擋,外面街道上的炮聲,槍聲和爆炸聲,還是讓他耳朵里嗡嗡作響。
通訊器的區域頻道里,嘈雜一片,各個作戰單位報告情況的,下達命令的,請求支援的,甚至還有搞不清發生了什麼,正在詢問地,各種各樣地聲音亂七八糟混作一團。
亂了,完全亂了!
上尉丟掉了通訊器,跳出裝甲運兵車,向前方看去。清晨的薄霧,籠罩在中心城內河上,一團團爆炸地火光,在內河大橋附近接連閃現。
爆炸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河岸邊堆積的沙包,隔離網,已經支離破碎,不時有殘缺的肢體在爆炸中被炸上天空,然後翻滾着砸落在堅硬的地面上或者滿是垃圾和漂浮物的河水裏。
數不清地炮彈,落進河中。
一聲聲悶響後,水面先是出現一個個凹凸不平的圓圈,隨即,無數地水柱在四濺的浪花中沖天而起,騰上半空後,又斷做幾截,歪歪扭扭地落下來。河面上,如同下了一場暴雨,只聽見一片片噼里啪啦地聲音。
上尉看了看自己的部下,那是一張張驚慌失措的臉。
士兵們或拿着剛剛發到手中的便攜式火箭筒,或提着老式射彈步槍和手雷,漫無目的地開火。
他們把自己躲在倒橫地鋼筋混凝土、金屬構架、廣告牌和樓房之後,只在軍官的嚴厲催促聲和身後其他部隊的推擠中,才極不情願地向前挪動。
只要有一發敵人的炮彈落下來,他們就會炸了窩般四處亂竄,仿佛都還沒有從忽如其來的打擊中回過神來!
我的天!
這到底是怎麼了?!
這些敵人……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km9第一千零五十九章從天而降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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