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像豪車,女人就像是豪車上的配件。」突然有一個女人就從徐有容身後走了出來,正是白情雪,她微微一笑,看着躺在段天道懷裏的周曉華,眼角帶着一絲笑意:「而你只不過是車身上的一件新品,再完美的配件也比不了原件,現在用完了,你該把他還給我了。」
「原件總是會壞的。」周曉華也微微一笑,就這麼躺在段天道的懷裏,用手在段天道的胸前畫圈圈:「如果沒有你的存在怎麼能襯托世界的美麗,對嗎?」
徐有容面無表情站在原地,什麼也沒有說。
豪車段天道:「……」
白情雪嘴角微微抽搐,卻一閃而逝,攥了攥拳頭卻又很快鬆開,滿面笑容道:「很喜歡他是嗎?很愛他是嗎?很喜歡做丫鬟是嗎?」
周曉華認真的聽着白情雪說完,贊同的點了點頭,『啪噠』的就在段天道臉上親了一口道:「很嫉妒是嗎?很無奈是嗎?很喜歡做怨婦是嗎?」
白情雪神色平靜的望了一眼段天道,手指勾住一縷青絲:「嫉妒你到現在還沒有轉正?還是無奈你到現在一無所有?怨婦只能抱怨她所失去的,但是我卻恰恰相反。」
周曉華撇撇嘴,整理了一下衣服:「現在這一秒你可以春風得意的做你的未婚妻,下一秒或許你就是被人踐踏的木舟呢?」
段天道拼命的搖頭,表示自己就不做這種事。
白情雪淡淡然道:「踐踏的木舟總比落荒而逃的山婦要好很多,最起碼木舟是有一席之地的過去。」
周曉華怔了怔:「到現在無論是你是我,都沒有資格在這評論誰,看他怎麼看待你和我,你的選擇不是他的參謀,而我的選擇或許是他的建議。」
在女人的對戰中完全沒有發言權的段天道:「……」
白情雪對段天道揮了揮手,莞爾一笑:「放開你的雙臂別以為你會飛,那只不過是你異想天開,做好你自己給自己留條後路,或許你還能耐活。」
「說的沒錯。」徐有容面無表情的點頭,認同白情雪所說。
「好了,天道,我們該回去了。」白情雪淡淡然道。
周曉華咬了咬牙,不甘的看了看白情雪和徐有容,起身離開房間,即將消失的背影頓了頓道:「別得意太久,聰明的狐狸是不會和烏鴉搶肉的……」
一塊肉都不想放過的段天道:「……」
「天道……」白情雪小嘴一扁,看了一眼段天道,神情委屈,她臉紅得像熟透了的山柿子,低下頭去道:「是不是我哪裏做得不好?」
「沒,沒啊……」
此時的白情雪含羞待放,像是一朵快要長好的玫瑰,清香脫俗,她那三千青絲飄灑在背後,更加的讓段天道覺得嫵媚。
白情雪的身材很高桃,體態也很輕盈,言行舉止端莊嫻雅,烏髮如漆般,肌膚如玉滑嫩,美目流轉期待的看着段天道,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艷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配上那委屈的神情,簡直美不勝收!
段天道『咕嚕』吞了一口唾沫,此時的白情雪要多誘人有多誘人,剛剛冷卻下來的鮮血,頓時就又沸騰了起來,讓段天道忍不住的想要撲上去。
但他還是沒有撲,而是看了一眼白情雪身旁的徐有容,乾巴巴一笑。
「那你出來,為什麼不告訴我呢?」白情雪疑惑的看着段天道,臉上的委屈之色越加濃郁,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一樣。
段天道:「……」
「好啦好啦,你不想說就算了,回去吧。」白情雪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
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段天道,牽動着段天道的神經。
「嗯嗯!」段天道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他發現自己幾乎無法抵抗白情雪,無法抵抗她的一撅一笑,嘖,深入骨子裏,難以忘懷啊!
路上開的還是段天道的黑車,只是這一路氣氛都很壓抑,無論段天道怎樣耍寶逗弄,兩個女人就像是兩尊雕塑,一句話都不肯說。
對此,段天道表示壓力很大!
難不成就老老實實的回去?
從此清湯寡水……
臥槽!
他必須想個辦法,一個名正言順的辦法,帶上兩個女人……
段天道想了很久的辦法,才想起從雲海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個叫做黃金鎮的地方……
唔……
這顯然就是最好的去處!
而且借這個機會,帶幾個老婆去,嘖嘖……
段天道陡然就加快了車子的速度,原本還有幾分鐘的路程,生生只用了一分鐘就趕到了。
「段哥,你回來啦。」段天道剛剛走入別墅,就見沫沫興奮的跑了過來,但在看到段天道身後的白情雪和徐有容之後,沫沫衝過來的身子一個側轉,衝到沙發坐了下來,就好像她本來就是朝沙發跑過去的。
一把抱空的段天道:「……」
這個時候,花如血也從房間裏出來,一看段天道身後跟着白情雪和徐有容,頓時就明白,段天道和周曉華的溫存又被她們破壞了,計劃再次失敗,花如血卻不知道為什麼微微鬆了口氣,悠悠然來到沫沫身旁坐下。
而徐有容和白情雪則坐在大廳沙發的左側,涇渭分明,中間留下的距離還是可以放下一條鯊魚。
「咳咳……」見此,段天道也只能無奈的坐在了中間,咳嗽了一聲道:「我需要出一趟遠門,可能很長時間都沒辦法回來。這一路上也會有不少麻煩,所以我準備帶上如血和有容一起去,你們覺得呢?」
段天道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在南春被白情雪二十四小時全方面的監控,他根本沒有絲毫的空間可以發揮!
想要擺脫這樣的困局,就只有離開南春,只要白情雪不在身邊,那麼他就有無數的方法可以過他任性的生活!
比如說,挖金礦之前,他可以叫上幾個妹子,先在海邊痛痛快快玩幾天,辦完事之後,他還可以再叫幾個妹子再在海邊痛痛快快玩幾天!
他甚至還可以一邊挖金礦,一邊叫幾個妹子痛痛快快的玩幾天!
啊啊啊!
一想到這樣的日子,段天道就覺得好痛快!
「我不同意!」沫沫舉手,不滿的看了一眼段天道:「段哥,為什麼帶花姐姐和徐姐姐卻不帶我?」
「嗯……」段天道沉思了片刻,看着沫沫道:「這一次的路程會很危險,你沒看我連情雪都沒帶嗎?」
「可是……」沫沫面有不甘,看了一眼徐有容和花如血,見她們正把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忍不住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就又把剩下的話憋了回去:「段哥你要早去早回啊!」
「嗯嗯!情雪,你怎麼說?」段天道把目光放在白情雪身上,如果說其他女人是支線副本,那白情雪就是最難攻克的主線副本,她不同意的話,恐怕很難達成目的!
白情雪心中冷笑,這才剛剛被抓一次,就又忍不住了?
「出遠門?」白情雪若有所思的撇了一眼段天道:「你所謂的遠門,該不會是去找那些女朋友吧?」
早已盤算好的段天道搖了搖頭:「你想多了!我是去度蜜月……噢,不是,我是去挖金礦。」
「挖金礦?」
「對對,挖金礦,這件事情有容也知道,不信的話,你問問她就知道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確實不應該阻止你。」白情雪嫣然一笑,點點頭。
「這,這麼說來,你是肯讓我去了?」段天道沒曾想白情雪居然這麼痛快,忍不住大喜道:「你放心,我真的只是去挖礦而已!對了,你有沒有喜歡的什麼金飾品?到時候我讓人製造好,順便給你帶回來。例如金戒指?項鍊?手鐲之類的……」
「這些東西我都有,不用!」白情雪悠悠起身:「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正好看看礦場是什麼樣。」
轉移了半天注意力也沒成功的段天道:「……」
他只好咳嗽了一聲:「礦場說到底是灰塵遍佈的地方,並且全都是男人,會發生危險……而且你一個大總裁去那種地方,人家該怎麼看?還以為你要去搶地盤,容易引發紛爭,所以還是算了吧……」
白情雪淡淡道:「我是你的女人,出事會有你保護我。」
段天道:「……」
看着段天道傻立在那裏,白情雪心中冷笑。
管你是計謀還是真的,管你挖礦還是找女人?現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努力管住這個男人,讓他噁心,難受!
段天道!
我看你還能撐多久!
「好,好吧……」段天道見無法勸動白情雪,也只能微微嘆了口氣。
最終,出發時間定在了第二天中午。
大起大落了一天,段天道當然是早早的就睡着了,夢裏那群兇悍的母夜叉再次出現,把段天道折磨得醉生夢死。
……
此時南春機場外,昂然走出一個身材妖嬈,面容絕世的年輕女子,她有着一頭漆黑髮亮的長髮,猶如楊柳般三千青絲隨風飄揚。
尤其是她那一雙大長腿,筆直的令人心悸。
如果段天道在這裏,一眼就能認出,這個漂亮的女人,竟然是雲海黑七穆冷卉!
她急匆匆的就下了飛機,又急匆匆的去買了一大捧花,這才急匆匆的趕向了別墅。
穆冷卉當然不是來找段天道的。
之所以到他的別墅來,完全是因為她知道,段天道在哪裏,花如血就會在哪裏!
追求花如血的同時,順便匯報情況而已!
此時的穆冷卉,並不知道段天道要帶花如血徐有容和白情雪去黃金鎮挖金礦!
雲海的事務,幾乎已經全部處理完畢,她準備去南春給段天道匯報情況,當然,更多的,是為了去見花如血!
身為黑兵段天道指定的雲海負責人,並且為她留下了匯報情況的地址,想要找到地方並不難。
正睡的鼾是鼾屁是屁的段天道,突然就醒了,因為外面很吵,有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很大,但卻不是別墅里任何一個女人的聲音。
難道……是自己哪個老婆偷溜未遂被發現了?
段天道一個箭步就從床上衝到了門外,然後他就看到了怪異的一幕。
「如血,這些花,這是我對你最真的愛,請你收下這份禮物!」一個身穿西裝,一頭長髮綁在腦後背向段天道的人,手捧一大把玫瑰花,正半跪着求愛。
這個人看起來像個男人,聲音卻出奇的清脆……
咦?
她是……穆冷卉!
臥槽……
這小妮子怎麼跑南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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