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道一點都不在意自己身邊的徐有容是個香餑餑,因為他自己也是個香餑餑,身為香餑餑就總是存在被人吃下去的風險。
不過目前凡是想要吃他的,都被他吃了。
連唯一有可能把他吃下的徐有容,現在都莫名其妙成了他的人,一時間段天道甚至有一種天下無敵的爽利。
這些天吧,他別的也沒怎麼關注,就還是比較關心樂佳怡的,沒事就打個電話問候一下,順便討幾張照片來觀賞一下。難為樂佳怡為了穩住他,還強顏歡笑有求必應,就是說什麼也不約他去開房了,着實讓段天道有點小鬱悶。
其實段天道主動聯繫她,一個呢主要是看她有沒有死,再個呢就是看她有沒有毀容。
雖然那個秦四海說的蠻好,但誰知道這種藥劑有沒有什麼副作用,難得有個人可以來試一下,那再好也沒有了。
這眼看着半個月過去了,樂佳怡還沒有死,段天道基本也放心了,準備開始給自己的女人用了。
把白羊兒梨花沫沫叫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段天道還有點擔心她們也許會有不同的意見,哪知道剛剛那這款最新型美容針的作用說完,三個女人已經飛快的一人一支,差點把自家手臂都撅穿了。
梨花還頗有些微詞:「殷先生有這麼好的東西,為什麼不早一點拿出來?本來我上個月比這個月漂亮一點的!」
段天道:「……」
緊跟着白羊兒就已經把梨花拽走了:「快快,回去照鏡子,看看有沒有變漂亮!」
段天道:「……」
沫沫猶豫了一會,沒有回去照鏡子:「這個還有麼?」
段天道得意的摸了摸下巴:「當然有。」
「能再給我一支麼?」
段天道怔了怔:「可是這個針劑一人只能用一次啊。」
「我知道。」沫沫呆怔怔的看着剛才撅的針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我,我只是想給師傅也準備一支。」
段天道:「……」
是啊,說起來王沁也是需要來一支的。
可是這樣算下去,好像需要來一支的人……實在是有些多啊……
「我還聽說……」沫沫又猶豫了片刻:「別的地方有些人在打聽段天道這個人的下落,說馬上就要過年了,不管死去了哪裏,也該死回來了。」
死來死去的段天道:「……」
沫沫的消息是從哪裏來的,他不用問也知道,花如血雖然潛藏在暗中,但她是自己和南春唯一交流的紐帶,這次自己出來的太久,只怕南春的女人都等的有些着急了。
「快了。」段天道長身而起,索性把所有的針劑都拿出來放到了沫沫的面前:「告訴她們,我會儘快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儘量趕回去團年。這些是我給她們的新年禮物。」
「嗯。」沫沫點了點頭,終於還是微笑了起來:「我想收到這麼好的禮物,大家一定都會高興的。」說完她就撲進了段天道的懷裏:「謝謝……我也很高興……」說着說着,沫沫就仰起了緋紅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朝段天道的臉貼了過來,聲音也越來越小:「可是……要怎麼感謝你才好呢……」
段天道只覺得一股子熱血狂飈上頭,這種事還有什麼好說的,正好徐有容這會不在,正好孤男寡女,正好……
在正好的時間和正好的環境裏,剛剛還是分開的兩個人,此時已經緊緊貼在了一起,幾乎變成了一個人。
楊胖子並不知道什麼兩個人一個人的事,反正他自己就算兩個人,他正張大了完全可以裝下兩個人的嘴巴,吃驚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他只知道面前這個少女的名字,卻並不知道她的來歷,不過很顯然,這個少女和殷有德的關係絕不一般,她對於殷有德那種超乎尋常的信任和依賴,幾乎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楊胖子對內中的原因並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他有更多自己的牽掛,比如房間裏那兩個黏上他就不肯跑的漂亮妞,和現在不理會他卻和木棉打得火熱的穆冷卉。
他只好沒事在花園裏躲閒,卻正看到了正在練劍的徐有容。
不過有意思的是,除了殷有德,徐有容對楊胖子的信任似乎遠遠比其他人要多,甚至於練劍也沒有避開他的意思。
徐有容練習劍法的方式很簡單,也很讓人無語。重劍揮舞之下,花園裏一塊裝飾用的巨大岩石被迅速切削,慢慢有了一個人的形狀。
看她的樣子,居然是想要用重劍做一個雕像!而那些高的地方,徐有容會跳起來,然後在短暫的滯空時間裏用重劍去修飾雕像的細節。
重劍太重了,顯然有些超出她現有的能力,至少在揮舞的時候,楊胖子還能夠看出她有些滯澀和吃力。
可是他絕不會因此小看了徐有容,這樣一把一百五十公斤的重劍全力斬下的話,他就是再胖也抵擋不住,更何況這把劍他沒事的時候已經試過了,反正他再胖也舉不起來,更別說玩什麼雕刻了。
如果有一把短槍,一把ak四十七,再加一挺微沖,二十五顆手榴彈和一門火箭炮在手,和這個女孩全力戰鬥一次的話……楊胖子默默地評估了片刻,然後臉色有些古怪。結論竟然是,很有可能會輸!
雖然明顯熱兵器比冷兵器牛逼,但是不知為什麼,楊胖子卻得出了一個完全相反的結論,於是對眼前的徐有容產生了一些畏懼。
「看來和老大一樣,這也是一個怪物……」楊胖子有些無奈地想着:「為什麼我他媽就這么正常呢……」
在遠處,徐有容的雕像已經完成了大半。她的身體突然一滯,在原地呆呆地站了幾秒鐘後,忽然一躍而起!
重劍仿如失去了所有的重量,化成了一陣風,輕輕地在雕像上拂過,剎那之間,雕像已經完成!
然後,徐有容重劍橫揮,將剛剛完成的雕像一劍斷頭!劍面順便將石像的面部拍碎,石像的頭遠遠地滾落開去,這樣一來,就沒人能看清她雕刻的究竟是什麼。
剎那間的巨大變化讓楊胖子看得目瞪口呆,半截香煙從口中掉在了地上,他卻完全沒有發覺!
那種速度,那種力量,那變幻不定的軌跡,感覺就算現在楊胖子躲在坦克里,徐有容手中的那把重劍,也可以輕易將他砍成兩半!
「很奇怪嗎?」徐有容拖着那把讓人心驚膽戰的重劍,走到楊胖子面前,非常認真地問。
楊胖子從震驚中醒來,勉強堆出了一個笑容,說:「是啊,你……雕的好好的怎麼突然把雕像砍了?」
徐有容隨手將重劍丟在了花園裏,聳了聳肩:「因為我現在趕着去看戲。」說完她就不見了,楊胖子哆哆嗦嗦又摸了棵煙,半天都沒點着。
段天道這時候一點都不想抽煙,他這時候很激動。
就在一把將沫沫拉進懷中,吻上她的唇的瞬間,一顆巨大的炸彈就丟進了他的腦子!
『嗡』的一聲,讓某人僅存的所有理智都飛到了九霄雲外!
這種感覺實在……實在是太美妙了!
沫沫是一直想做這件事沒做成,心裏早就憋了一股子邪火,段天道卻是這段時間被徐有容看得太緊,心裏早就憋了兩股邪火。
這一個動作,就將兩人心目中本就難以壓制的烈火強烈的激發出來。
這一吻,即便用天雷勾動地火,烈火遇見乾柴來形容,都不為過!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就已經滾到了房間裏那張大床上面。
自從上次跟花如血在這裏整的太瘋,把床整垮了之後,段天道就換了一張特別結實的床,這張床全是用上好的鈦合金製成的,就是用衝鋒鎗掃射都壞不了,所以這次段天道很放心,想怎麼整就怎麼整。
沫沫是真的已經發育的極好了,裙身下大葫蘆般渾圓的臀,支撐着柔軟纖細的腰肢,連接着筆直的雙腿。
尤其是一雙纖細的小腳十分奪目,這秀氣的小腳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白嫩柔軟,晶瑩剔透……生似小寶寶的腳趾。小腿到腳踝的曲線自然光滑地收緊,盈盈可握,腳踝圓圓。讓人一眼看見就只想上去一把抓在手裏,好生把玩把玩。
這次一定要好好……
沒有好。
也沒有好好。
因為正熱血沸騰的段天道突然就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不停不行,任何人在這種時候被人拍肩膀都得停下來。
段天道怔怔的轉過頭,怔怔的看着身後表情無比平靜的徐有容,徐有容微微一笑,收回了自己拍肩膀的小手:「你能不能等一會?我有點事情想找你。」
想讓她等一會的段天道:「……」
想殺人的沫沫:「……」
這種時候,自然是什麼事也辦不成了,沫沫狠狠瞪了徐有容一眼,冷哼了一聲就走了,但是徐有容依舊保持着紋絲不動的微笑,一點都不在意。
段天道只好飛快的整理了一下差點被撕壞的衣服,咳嗽了一聲:「啊,那個,嗯,什,什麼事?」
「馬上就要過年了。」徐有容依舊在微笑,但是段天道一點都笑不出來:「我想在年前去雲海的四郎山拜一拜。」
「拜山?」段天道對雲海也算是很熟了,這四郎山是雲海最高的一座山,但一點都不出名,也不算什麼旅遊景點,為什麼要去那裏?又為什麼要拜山?拜菩薩不好麼?
「嗯。」徐有容似乎覺得這件事很尋常,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而且最好隆重一點,人也要多一點,這樣顯得莊重。」
感覺自己要去泰山封禪的皇帝段天道:「……」
「行!沒問題!」管他皇帝還是封禪,反正徐有容的要求段天道莫名其妙就是拒絕不了:「那我現在就去安排。」
「謝謝。」徐有容微笑着點了點頭,轉過頭走了。
看着徐有容已經完全消失的背影,段天道猶豫了半天,小心翼翼的摸出門口,確定她是真的已經走了,才鬆了口氣,轉身就想朝沫沫的房間走,剛剛走了一步就停下了。
嗯,一般有人在自己身後說話的時候,都是要停下的。
「對了,我知道那山上沒有商店。」鬼一樣的徐有容就站在段天道的背後:「記得要多帶些水。」
突然就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去拜菩薩的段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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