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均判斷,金店十有**發生了搶劫案。前幾天,他還剛剛看到一則新聞,有伙劫匪一天之內連劫五家金店,而且全部得手。
相對而言,金店的保安水平要比銀行差得遠,實施搶劫更為容易,得手的機率大,成為匪徒的首先目標。
想了想,他還是下來車子,朝金店走去。人家大美女都有打抱不平的勇氣,作為純爺們的他當然不甘落於人後,再說學了大半年功夫,他自認對付一般匪徒沒多少難度。
當他走到金店門口,店裏的顧客能跑的早已跑光了,沒跑出來的也都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店裏面有五名蒙面匪徒,全部手持刀斧利器,其中一人還拿着自製手槍。他們正大肆砸櫃枱玻璃,把金銀玉器一股腦兒地裝進口袋。地上有三名保安躺在了血泊中,其餘的五六名保安則遠遠地縮在櫃枱後面,不敢出來。
短髮美女半個身子藏在店外,正探頭往裏看,神情凝重。張均走過來,低聲道:「怎麼辦?」
女人回頭看了張均一眼,道:「回去,這裏危險。」
張均一聽樂了,道:「你一個女人都不怕,我怕什麼。」然後就大搖大擺直接往金店走。
短髮美女吃了一驚,想叫他已經晚了,氣得跺了下腳,連忙就拿出手機報警。
猛見有人進來,幾個蒙面匪徒都惡狠狠地瞪過來,那拿槍的匪徒厲聲喝道:「趴下,不然打死你!」
張均就像一個誤入金店的倒霉鬼,一臉的驚惶失措,連忙道:「別開槍,別開槍。」然後微蹲,作勢要趴在地上。
看到張均的樣子,那匪徒便不再理會,轉身繼續砸玻璃取首飾。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張均動了,他雙腳在地上一蹬,人像炮彈一樣撞過去。
他剛才往下蹲,正好站出乘龍步的架子,然後猛運氣血,猝然發難。這一下暴發,他使出的全部力量,速度奇快,力量剛猛。
那匪徒手裏的斧頭才砸上玻璃,就感覺呼吸一窒,然後聽到「咔嚓」一聲,整個人被稻草人一樣被撞飛了。
這一撞力量奇猛,匪徒的肋骨和手臂上的骨頭全部斷裂,腦袋了被狠狠撞了一下。他落地之後就已經昏迷過去,口鼻耳孔里不斷往外冒着鮮血,身子不停抽搐。
其餘人都驚呆了,然後大吼一聲,斧頭、砍刀一齊向張均招呼。
此時就顯出了張均習武之後的變化,以前他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明明有透視能力,卻被徐博派去的人一下打倒。可是現在,他能清楚地看到四個人的動作軌跡,內心無比冷靜。
腳步一晃,他就到了一名匪徒身後,五指併攏,狠狠截中對方腰眼。那人「啊呀」一聲,斜着就倒下了,痛得雙手捂腰,弓着身像蝦米一樣。
他那一截是從太極劍式中衍生出的招式,仿佛一柄利劍刺過去,造成的傷害可想而知,對方的腎臟十有**已經破裂。
打倒一個,張均身子一矮,躲過一斧一刀的攻擊,然後雙臂往上一撩,太極鞭式狂抽而出,正中前方兩人襠部。
這兩個匪徒可沒練過鐵襠功,當時就發出殺豬似的慘叫,雙眼翻白,直接就疼得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剩下的一個愣住了,反應過來後,將一把匕首狠狠刺過來。
張均身形不動,伸手一叼,就捏住對方手腕,瞬間就摸清對方重心,隨即一抖,倒霉的匪徒就狠狠摔倒在地,匕首拋出老遠。
他又補上一腳,踢中對方捕,將他擊暈過去。
從他出手,到五名匪徒倒下,前後不過兩三秒鐘時間,讓外面目擊到這一幕的短髮美女反應不過來,整個人呆掉了。
張均拍拍手,笑呵呵地走過來,道:「解決了。」
短髮美女回過神來,看怪物一樣看着張均,道:「沒看出來,你居然這麼厲害。」然後她拿出手機,道,「秦隊,傳世金店發生劫案,匪徒已被制伏,請馬上派人過來。」
「收到,小蓉你看好現場,我馬上到!」
「是!」
張均很意外,沒想到美女居然是警察,他連忙道:「原來是警察同志,那你忙吧,我先走了。」
「慢着。」女警叫住他,「我必須帶你做筆錄。而且你見義勇為,做了這麼大的好事,警局一定會獎勵你。」
他壓根就不想什麼獎勵,只是不想浪費時間。不過警官說話,他不能不聽,只好在原地等。
這時候金店的員工都回過神來,有的收拾殘局,有的打電話叫醫生救治傷員。金店的經理走過來,對張均剛才的做法表示感謝。
十分鐘後,第一批警察趕到,立即封鎖現場,並對昏迷的匪徒進行處理。然後沒多久,第二批警察趕到,帶頭的是個中年人,很精神。
他問過了美女警察情況,對張均笑着說:「兄弟,身手不錯,哪學的?」
張均道:「家傳的。」
中年人道:「一會麻煩你跟我們去警局做一份筆錄。」
張均點點頭:「行。」
然後中年人對美女警官道:「沈蓉,你帶他過去。」
叫的沈蓉女警道:「好的。」然後一拉張均,「大英雄,跟我走吧。」
兩人還是上了那輛車,直接往警察局開去。車上,張均嘆了口氣。
沈蓉柳眉一挑,問:「怎麼了?像受了冤屈似的。」
張均問:「做筆錄要多久?我還有事情要做,時間不多。」
「用不了多長時間,別擔心。你不就是去看車展嗎?放心,明天也能去。」沈蓉笑着說。
「今天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該怎麼處理,最多報警後守在外面,眼睜睜看着他們搶劫。」她說道,「多謝你了。」
張均明白她的意思,今天發生的事情,警局一定會給她記功,而且功勞不小。他淡淡一笑,說:「沒什麼,打倒幾個人而已。」
「總之你幫了我大忙。」她笑了笑,「晚上請你吃飯好了,聊表謝意。」
張均想了想,反正今天無事,就點頭答應了。
去警察局做完筆錄,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沈蓉還是開着她那輛車,載了張均前往某飯店。
「張均,你住哪裏?」做過筆錄,她自然也知道了張均的一些資料,此時問。
張均道:「就在京都待幾天,暫時住酒店。」
沈蓉道:「探親還是工作?」她似乎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見一個人。」張均隨意地說。
飯店不大,位置偏僻,外面裝修也不怎麼樣,卻生意火爆,外面停滿了車子。進去後,沈蓉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讓張均點菜。
張均不是個會客氣的人,拿過菜單瞄了幾眼,就點了幾樣喜歡的,然後道:「你也點吧。」
沈蓉微微一笑,又點了一個湯和一道菜。
等了十來分鐘,飯店裏面的人就滿了,有些鬧哄哄的。菜還沒上,兩個人隨意地聊着。這時,打店外走來三男兩女,他們一看人滿了,就要退出去。
忽然,其中一個爆炸頭女人看到了沈蓉,叫道:「蓉蓉!」
沈蓉看過去,就站起來招手,道:「小敏,你們怎麼來了?」
那三男兩女都走過來,紛紛和沈蓉打招呼。這些人穿着都很時尚,男的長相不錯,女的也都有幾分姿色。
沈蓉給張均介紹:「他們都是我朋友。」
張均微微點頭,並沒什麼表示。其中一個男的,染着黃頭髮,耳朵上穿着耳環,打量着張均問沈蓉:「蓉蓉,男朋友?」
「胡說什麼,我們剛認識。」沈蓉道,「你們也來吃飯?不如一起坐吧。」
「哎呀,座已經滿了,這裏又坐不下。」那個叫小敏的爆炸頭女孩道,「蓉蓉,不如我們換一家吧,到時先吃飯再唱歌。」
沈蓉看向張均,問:「張均,要不要一起去?」
張均心想反正出來了,哪裏吃都一樣,便點點頭:「行。」
就這樣,沈蓉過去退了菜,一行七個人就離開飯店,準備去另一家餐館。那五個人開了兩輛車過來,一輛奧迪q7,一輛是凱迪拉克。
這片停車場不大,也並不規範,車進車出的都得小心翼翼。
當其中一人去開車的時候,發現兩輛骯兮兮的普桑把那輛奧迪車給堵在了中間,不能進也不能退。
車是黃頭青年的,他眼中露出怒色,上前狠狠踢在普桑車門上,留下一個凹下去的印子。
張均冷眼旁觀,經過時順便透視了一下車子內部,他驚訝地發現這輛表面低調的車,其內部配置卻十分拉風。大舅就是搞汽修的,他有好幾個假期就是在汽修廠度過的,對於車子的配置有那麼點了解,一眼就看出門道。
「這車子要是跑起來,那輛奧迪未必追得上。」他心中想。
「他媽.的!」黃頭髮青年踢了一腳,惱怒地罵道。
「孫子,踢誰車呢?」忽然,遠處走來四個人,兩男兩女。說話的人是個青年男子,留着長頭髮,臉色蒼白,一身酒氣。這個人的長相有點陰柔,不過嗓門很大,態度也很囂張。
黃髮青年冷笑一聲,道:「孫子,你他.媽把車往哪停,沒長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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