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大廳里,擺了兩把紅木太師椅,張五和吳波一左一右坐下,兩個人就像多年的老朋友有說有笑,喝茶吃瓜子。他們帶來的人,也都各自找地方坐下,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
此時,張五的背後只站着張均,吳波的背後卻站着一個女人。女人二十多歲,她的眼神很冷,標槍一樣站着,這讓人很難注意到她秀麗的外貌。
張均於是惡趣味地開始透視這個女人,然後就發現許多別人不知道的秘密。首先女人穿着紅色的小內內,襯着她雪白的膚色,真的非常撩人。
其次女人的胸其實很大,卻被她用布條緊緊勒住,讓人從外面看不出規模。最讓張均好奇的是,女人全身上下都裝滿了殺人利器。
匕首、飛針、手槍、刀片,都被她貼身藏下,外面一點也看不出來。而且,張均感覺她的心跳呼吸很微細緩慢,筋肉骨骼都非常堅實,這一切說明她是個練家子。
不過他一點都不擔心張五的安危,因為張五就是一位高手。華布衣曾經說過,若單論戰力,張五能在他手下走五十招。這也是張五敢跑到公海上與吳波見面的原因。
兩位主事人說了半天廢話,吳波才說:「張兄,久聞你賭技高明,可有興趣賭一把?」
張五笑得很燦爛,道:「哪裏哪裏,粗通而已。吳兄,聽說你身邊有位賭術高手,難道你把他也帶來了?」
吳波「呵呵」一笑:「管銀河沒來,張兄有興趣和我賭一把?」
張五道:「好啊,賭什麼?」
直到此時,張均才感受到暗潮湧動,想到一會自己要不要出手?
吳波道:「賭膽氣怎樣?」
張五來了興趣:「怎麼講?」
吳波拍拍手,就有人拿了一個托盤過來,托盤上放着一隻左輪手槍,以及一粒子彈。手槍有六個彈巢,造型經典。
張五的眼睛微微眯起,道:「都說吳兄是文明人,居然也玩這麼血腥的遊戲。」
吳波「呵呵」一笑:「文明慣了,想換換口味,莫非張兄不敢?」
張五「嘿嘿」一笑:「這世上還沒我張五不敢做的事,行,來吧。」
吳波拿起左輪手槍,裝上那粒子彈,然後猛得一撥轉輪,笑道:「張兄,你先還是我先?」
張均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這不是傳說中的俄羅斯轉輪嗎?他看看了一眼手槍,突然上前一步,道:「五哥,讓我來。」
張五看了張均一眼,道:「我和吳兄才是玩家,沒你的事。」
吳波卻「呵呵」一笑:「張兄身邊的人果然不凡,既然他想玩,自然有人陪着。」
這時,他身後的女人站了出來,冷冷道:「我陪你。」
張均面無表情地問:「誰先來?」
女人道:「隨你。」
張均笑了笑,把槍口對準太陽穴,然後「啪啪啪」連扣三下,結果都打空了,然後他把槍遞給臉色微變的女人,道:「一共六個彈巢,我打三個,你打三個,怎樣?」
吳波神色如常,道:「有膽氣。」然後掃了女人一眼。
女人毫不猶豫地拿起槍,然後扣動扳擊。
「呯!」
槍口噴出一道火焰,女人卻沒有事,愣愣地看向吳波。吳波「哈哈」大笑,道:「子彈雖是假的,但你們都是有勇氣的人。」
女人沒說什麼,放下槍又退回原地。
張五的臉色卻不善,陰陰盯着吳波,道:「吳兄,我還當你長了膽氣,原來玩虛的。行啊,你玩虛的,我就跟你來點實在的。」
吳波道:「張兄,我來東海,不是想和你搶地盤,而是想合作做生意。」
張五眯起眼睛,道:「做生意?東海的生意,都是我張五的生意,輪不到你做。」
吳波也不生氣,道:「這個生意很大,我怕張兄一個人吃不下。」
「哼!」張五轉過臉去,「你消息倒很靈通,知道東海圈要籌建公海賭船的事。只可惜,我們不缺錢,更不缺人。」
吳波笑道:「張兄,東海有錢人確實多,資產超過二十億的家族和個人不少於一百位。可是想搞公海賭船,那就不僅僅是有錢就能辦成的。」
張五看着他,道:「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怕告訴你,這件事由十位大老闆聯手促成,你說能不能辦成?」
吳波臉色一變,他緩緩點頭:「這就難怪了。」
張五道:「這件事還驚動了上面,幾位大老闆陸續受到調查。只是經過幾輪力量交鋒之後,大老闆從十人變成了十五人。不管怎樣,這件事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亞洲博.彩業前景廣闊,他們不會眼睜睜放過這塊肥肉。」
吳波露出苦笑,道:「說實話,公海賭船我們早就在辦,而且還有了一定的客流,連日本和韓國都有大量客源。本來想以此參與其中,可如今看來,我是沒什麼希望了。」
張五輕蔑地道:「你們擺幾艘破船出來有什麼意思?這次大老闆們計劃集資兩百個億,打造兩艘排水量十八萬噸的超級賭船,還要配備巡邏艇以保證安全。」
吳波之前也只是聽到風聲,這次來主要目的是探一探虛實,此時一聽內幕,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知道自己壓根就沒資格入局。
「張兄,這件事我清楚了,回頭會和白先生講清楚。」思索了片刻,他拱手道。
張五淡淡道:「好說,你我難得相見,今晚要好好聊聊。」
吳波笑笑,對身後女子道:「你去陪陪這位小兄弟,我和張先生有話說。」
女人便朝張均走來,冷冷道:「請。」
張均看向張五,後者對他點點頭,他便跟着女人離開。女人在前帶路,進入一座房間。張均一進門,她便關上房門,直接就脫衣服。
張均吃了一驚,道:「喂,你幹什麼?」
女人冷冷道:「吳先生讓我陪你。」
張均上下打量着對方誘人的身段,眨眨眼道:「原來是陪睡的意思。」
女人脫下外套,露出黑色的彈力背心,然後靜靜看着張均,道:「怎麼,你莫非沒有那種能力?」
張均眯眼打量着對方,笑道:「那只是一種本能而已,沒什麼難度,不如咱們玩點遊戲。」
女人道:「你想怎麼玩?」
張均道:「你沒脫.光之前,我來猜你內.褲的顏色。如果我猜對了,今天無論我讓你幹什麼,你都不能拒絕。」
女人冷冷道:「如果你猜錯了呢?」
「如果我猜錯,那麼反過來,你想對我怎樣都行。」張均道。
「好,我答應。」女人說,「你可以猜了。」
顏色的種類有許多,他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能夠一下子猜子,那樣概率低於百分之十。
張均笑了,道:「既然你答應了,那麼可就要猜了。」他閉上眼,似乎在思索,「你這個女人外表冷漠,其實內心像火焰一樣強烈,只要小小的撩撥,就能將你的**點燃。」
女人依舊面無表情,似乎壓根不明白張均在說什麼。
他繼續道:「這一切表明,你的外表與內在嚴重不符,所以你穿的內.褲應該是紅色,而且是大紅,非常鮮艷的大紅。」
女人的臉色終於微微一變,皺眉道:「你怎麼知道?」
張均道:「猜的。」
女人眼中似有一抹殺機閃過,但她又把頭低下,道:「你贏了,現在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
張均從懷裏掏出一包煙,自個點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事實上,他現在心臟「呯呯」亂跳,他從十六歲開始就期待類似的場景了。
一個密封的房間,一個性感漂亮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會服從他的命令。
他腦子迅速轉着,心想就算把這個女人上了,估計吳波那邊也沒意見,這本就是他的命令。至於張五,他估計只有眼熱,沒有不同意。
直到把那根煙抽完,他才緩緩道:「繼續脫。」
女人果然聽話地繼續脫衣服,彈力背心下面,是纏了十幾圈的布條,將她的雙.乳被緊緊勒住。當她一圈圈解開布條,頓時就有兩團粉白晃眼的玉巒跳了出來,讓張均一陣血脈賁張。
或許練過武的原因,女人的腰很細,削肩玉臂,更顯得她胸前兩團肉巒的偉大。
張均吞了口唾沫,如果之前的他還有七分遊戲心態的話,那麼現在剩下的就只有赤.祼祼的**了。
接下來,她緩緩裉下緊身的皮褲,露出細長的雙腿,她兩腿夾得很緊,中間沒留下縫隙。她的皮膚很好,沒有一點瑕疵,光滑細膩。粉彎雪股,讓張均有些抑制不住地往前走了一步。
完美的身材上,只還留下一隻紅色的小內內,它是最後一道防線。可很快,這道防線也被女人自己給撤銷了。
入眼是一小撮稀疏的芳草,平坦的小腹。
張均雖說能夠透視,可透視看到和肉眼看到的感覺畢竟不同,前者就像通過電視觀看,後者卻是現場欣賞。
張均吐出一口濁氣,然後招招手,命令道:「過來。」
女人走過來,行走間胸前波濤洶湧,而且她的步態非常優美,像一隻波斯貓在月光下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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