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意外,難道鄧百川有事?有事一個電話就可以了,為什麼要用這種飛鷹傳信的古老辦法?他打開紙條,上面寫了一句話:「小張,流光想你了,我讓它回去住幾天,你千萬要讓它回來啊!」
他看過後,搖搖頭,這老頭居然怕他不把流光還回去。
「有事情?」蘇媚問,很擔心張均剛來又要走。
「沒事。」張均一笑。
有了流光的加入,別墅內頓時熱鬧起來,幾頭畜生沒事就追逐打鬧,雞犬不寧。好在,它們還是比較聽話的,一經喝斥,就會乖乖停下。
最近沒什麼要緊的事,張均每日哄楚楚玩,然後晚上修煉。順便,他傳授史文廣等人罡氣。這幾個人,丹成都不到三品,按道理沒辦法布罡。
不過張均可以強化他們的體質,強行讓他們進入布罡。內罡不好說,讓他們步入外罡層次還是沒什麼難度的。
這幾個人,沒事就在爐鼎旁修煉,體質都變得非常強大。此刻,又有張均幫他們調理身體,居然順利地就凝聚了罡氣。
太清罡氣修煉起來太過困難,因此張均根據幾人體質,創造了一種入門容易的罡氣煉法,並取名為「混元罡氣」。
幾人沒想到有生之年真的可以凝聚罡氣,都大為振奮,每日苦煉不輟,希望有朝一日能以證道的方式再度進升。
別墅不遠的地方,另修建了另一座莊園。這個地方面積更大,是華布衣、白玉京等人修煉的地方,也是張均培養人才的基地。有空的時候,張均就會過去,與幾人切磋修煉心得。
華布衣最近這段時間進步神速。他是丹成二品,能夠在基因層次改變體質,又有爐鼎的幫助,因此體質一天比一天強大。
這天,華布衣修煉之後對張均道:「有一對母女想搬到別墅去做,沒問題吧?」
張均頓時想起雲東的那對母女,當初華布衣曾讓他代為照顧,卻不准多問。當時他也沒多想,就派人暗中幫助過那對母女幾次。
「師父,她們到底是什麼人?」他還是忍不住好奇心。
華布衣嘆息一聲,講了一段往事。十幾年前,那時他還沒有現在的名氣,有次治療一個急症的女病人。那女病人才十八歲,得了一種奇怪的病。
當時華布衣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於是留下來細細研究。一周之後,他才知道女人是傳說中的「絕脈」。得了這種病,一般活不過十八歲。
以他當時的醫術,想要救活這少女,唯一的辦法就是以交.合的方式打通少女周身經絡。在徵求了少女父母的同意之後,他用那種方式救活了少女。
不過,那少女居然因此懷上了他的孩子。對於此事,華布衣一向很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因此一直躲避。如今少女已經三十多歲了,生下的那個女兒也十多歲。
張均聽後,嘆息一聲:「師父,不是徒弟說你,這事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是自己的骨肉,當然應該接到身邊照顧。」
華布衣道:「你哪裏知道為師當年的處境,朝不保夕,我接她們在身邊,反而是害了她們。」
張均點頭,他理解這種境況,道:「讓她們和蘇媚住在一塊也好,也有個照應。不過,她們願意過來嗎?」
「應該會吧。」華布衣道,「我女兒正在讀高中,這附近也有中學。她是一名畫家,作品在國內很有名氣,這個環境正適合她的工作。」
說完家事,張均伸出一根手指,指尖顫動,上面有電光繚繞。他想嘗試能夠使醫道九勁合一,不過總感覺有一層障礙,問:「師父,明明不是很困難,為什麼我總不能成功?」
「因為那是神通的領域。」華布衣道,「九勁合一,你的指力就能打破虛空,見知真理。」
張均嘆息一聲,到底何時才能步入神通呢?
就在此時,別墅之外,兩名妖艷的年輕女子,她們穿着黑色的緊身衣,藏於一輛車內。其中一個圓臉女子用日語道:「鬼姬,看來這個地方就是張均的基地?」
另一長臉女子道:「魔姬,你說的沒錯,這個地方可能就是他的基地,裏面一定有不少高手。以我們兩個人,未必有勝算。」
魔姬道:「我們兩個的鬼神之力,都達到了第二重,如果二對一,一定能夠殺了此人。」
「天照會請來的幾名掌控者,實力應該在我們之上,一樣被此人殺了,看來他有殺手鐧,我們不能大意。」鬼姬道,「一定要小心。」
「是,我們應該多觀察一段時間,尋找此人的弱點。凡人都有弱點,抓住了弱點,不管他多麼強大,都要滅亡。」
別墅內的張均心無旁騖,加上爐鼎的幫助,心靈和體質不斷增強,於是很快就有了突破,步入仙罡七重。華布衣進步更快,居然慢慢追上張均,目前也是仙罡六重的修為。
仙罡七重後,張均去和白玉京打了一場,結果被揍得鼻青臉腫。以他現在的實力,還鬥不過二重真力的白玉京,但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
此時算算時間,老首長差不多該走了,張均決定去京都一趟。當然,順便他也要見一見京都佛爺。
某個隱蔽地點,鬼姬和魔姬看到張均的私人飛機升空,她們眼中閃過一縷寒光。魔姬道:「已經摸清了,他有一個女兒和一個女人,我們想辦法搶走孩子,那樣就可以威脅他了。」
鬼姬冷酷地道:「搶走孩子,我們就有了主動權。不過那個地方防衛森嚴,雖然可以搶走嬰兒,但一定會驚動附近莊園內的高手,必須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無妨,我們慢慢來,總會有法子。」魔姬道。
張均的飛機在京都某軍用機場降落,下機後便被一輛軍車接走。行駛了一個多小時,車子駛入一座大院。
老首長此刻的精神還非常好,不過已經露出疲態了。三個月時間,他做了該做的事,以其巨大的聲望,強大的力量,以摧枯拉朽之勢強行將一群國家蛀蟲清除掉。
老首長的身邊,他的親信都在,大家表情肅穆,因為老首長就要走了。
張均走進房間。老首長「呵呵」一笑:「小娃娃,等你半天了。」
張均看了他一眼,感慨道:「老爺子,你最多還能堅持六個小時,有什麼事就吩咐吧。」
「沒事了,沒事了。」他擺擺手,「能做的我都做了。將死之人,心無畏懼,所以那些人也不願違拗我的意願。」
「您是值得敬佩的老人家。」張均真誠地道。
老者微微一笑,說:「小娃娃,我之前說過,我會報答你。我壽命不多,你現在有什麼要求,只管說出來。」
張均心中一動,道:「老爺子,我有一位遠房親戚,最近調到了西北軍區當軍委書記。不過他人年輕,而且沒在軍隊幹過,我擔心他的位子坐不穩,希望老爺子幫幫他。」
「哦?」老首長想了想,「你說的是那個陳三省吧?呵呵,確實是個有才幹的年輕人啊!好好,我會和那幾個老夥計通通氣,你放心好了。」
張均:「多謝老爺子。」
「你沒有其它要求了嗎?」老首長問。
張均道:「老爺子,您多活一時都是國家之福,民族之幸,我哪裏會有什麼多餘的要求,我是甘心幫你的。」
「好啊,是個不錯的娃娃。」老首長笑了,他指着身邊的一群人,「這些都是我的親信,是正值的軍人,國家的脊樑。你有什麼事可以找他們,他們一定會幫你。當然,如果他們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希望你也不要小氣。」
張均道:「是。」
老首長又笑了笑:「有點累了,我想和家人待一會,你們出去吧。」
眾人默默地轉身離開。幾個小時後,老首長離開了人世,舉國哀慟,中央對老首長進行了規格極高的國葬。
張均以商人身份參加了葬禮,葬禮之上,到見到了不少大人物,包括幾位閣老。
另一方面,陳三省前幾天便走馬上任,前往西北。對於西北之行,他心存憂慮,因為他在軍隊裏毫無根基,突然就成為軍區的一把手,恐怕不會有人服氣。
可讓他意外的是,他才到西北,軍政方面的頭臉人物就都對他非常客氣,配合他的工作。這讓他非常意外,直到後來,他才知道自己被視為某已故軍中大佬的嫡系。
那位大佬雖然病故了,可他的勢力非常龐大,桃李遍天下。其中單西北軍區就有不少人是他的人,弄明白這一切,他便知這一定是張均的手段。
有軍政方面的配合,陳三省在對西北進行考察之後,便開始施展才華,打造他心目中的大西北。
葬禮之後,張均拜訪了幾位故人,並選了一個日子,約見京都佛爺。
京都佛爺最近一段日子非常低調,因為他上面的大老闆倒台,他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隨時有可能被人打倒。接到張均邀請函的時候,他心中猶豫,但還是依時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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