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阿剛來到酒店,看到站在門前的張均,他嘴角扯出一抹殘酷的笑意。他是暗勁高手,加之體格強健碩大,因此連化勁高人都不敢說打得過他。
他走到張均身旁,俯視着,冷冷道:「是你打了龍七?」
「如果你口中的龍七就是之前那個廢物,那麼人確實是我打的。」張均淡淡道。
「我家少爺讓我抓你過去,你跟我走。」阿剛抱住雙臂冷冷道,「如果你不走,我會把你打到半死,然後拖死狗一樣把你拖走。」
張均仰頭看了阿剛一眼,道:「不得不說,你是個練武的好苗子,可惜練錯了方向,這輩子不可能有什麼大成就了。你大約以為身高也是一種優勢吧?」
說完,他周身「噼啪」作響,仿佛體內響起無數悶雷。然後他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拔高長大,頃刻間變成兩米二左右的巨人。
阿剛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連連退後,震驚地看着張均:「你……」
「你能接下我一拳,我就生你進門。」張均冷冷道,然後一拳揮出。
「轟!」
似驚雷炸響,萬馬齊鳴,空氣一下被壓縮了,形成刺膚的罡風,吹得阿剛睜不開眼。他的思維來不及運轉,下意識地雙掌交錯胸前,迎接這絕世一擊。
「嗵!」
就像一面大鼓被打破,阿剛身子奇異地在地面上平平滑行十餘米。當他停下來,張口就吐出一大口鮮血,仿佛渾身的氣力都消失了。
阿剛灰頭土臉地回到了豪宅,李浩澤和郭金庚終于震驚了。李浩澤從沙發上坐起,大聲問:「阿剛,你打不過那個人?」
阿剛搖搖頭,嘆息一聲:「他不是人,是魔鬼,沒有人可以戰勝他。」說完,他講述了戰鬥的經過。
眾人聽後臉色微變,這是什麼功夫?變異人?身體怎麼可能一下子變高,並打出那樣狂暴無敵的一拳?
李浩澤摸着下巴:「大陸果然臥虎藏龍啊,看來她們是有備而來,咱們不可能輕易得手了。」
郭金庚:「怎麼辦?咱們接近朱冰蘭三女,是希望李、郭兩家能夠藉助她們的幫助進入大陸雲東市場。雲東是大陸最發達的省份,打入雲東就等於在大陸取得領先的商業地位。可現在我們連見她們一面都難,更不要說泡她們了。」
李浩澤思索片刻,說:「我們的目標是討好她們,而不是得罪他們,因此不能再派人去了,接下來要等她們主動上門。」
「等什麼?」郭金庚,「你的意思,她們會主動找我們?」
李浩澤點頭:「那三個女人都很高傲,上次吃了虧丟了面子,這次一定會找回去。她們既然帶了這麼一位高手過來,我想一定會主動出擊的。」
說到這裏,他目光在「香港四大奇人」身上掃了掃,說:「上回騙她們用三個億買了不值錢的墓地,她們一定會主動找上你們,報那一箭之仇。」
風水先生問:「李少,你希望我們怎麼做?」
「當然按照你們的想法去做。」李浩澤淡淡道,「我好不容易才幫你們建立起偌大名氣,當然不會白白浪費。」
「四大奇人」心領神會,紛紛道:「我們明白了!」
阿剛被打走之後,通過貓眼觀察到外面戰況的朱冰蘭小臉煞白,她尖叫一聲:「鬼啊!」把陳焰焰和黃月靈都嚇了一跳。
「怎麼了?怎麼了?」兩個人連忙問。
朱冰蘭哆哆嗦嗦地指着門,道:「他……他變身了。」
「變身?」陳焰焰瞪大了眼睛,「不會吧?」
她也跑到貓眼之前看了一眼,發現張均還是那個樣子,靜靜地站在門口,高大的阿剛已經被打跑了。
「沒有啊,哪裏有變身?」陳焰焰一邊看一邊嘀咕。
朱冰蘭大着膽子又過去看了看,發現張均已經恢復正常,她一咬牙,忽然把門打開,瞪着張均道:「你剛剛故意嚇我?」
張均冷冷道:「我嚇你?是我讓你用貓眼偷看外面的?」
朱冰蘭為之語結,恨恨道:「總之你這個人非常可惡!」
張均哼了一聲:「我是保鏢,又不是你男人,討你喜歡幹什麼?」
朱冰蘭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小臉更白了,手指着張均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黃月靈連忙拉住她,「冰蘭,你的保鏢真的很厲害啊,咱們可以報仇了。」
朱冰蘭深吸了口氣,說:「好吧,作為僱主,我現在命令你去挑戰四個人。」
「哪四個人。」張均淡淡問。
「這四個人都是香港的大人物,分別是宋飛熊、莫世美、馬悲回、寧不平,他們是風水師、相面師、預言師和驅邪師。香港的富豪,大部分都是這四人的座上賓,就連大陸的高官富人也時常請這幾人出山。」朱冰蘭道,「你既然這麼邪門,那就一一挑戰他們好了,最好讓他們身敗名裂。」
張均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我是保鏢,不是神棍,恕難從命。」
「你……」朱冰蘭狠狠一跺腳,恨得牙根兒痒痒。
黃月靈「呵呵」一笑,玉手扶住張均胳膊,柔媚地哀求道:「富貴哥哥,你功夫這麼好,手段又神奇,就幫我們一回好不好?上次這四個人騙我們花掉三億,買下幾塊沒用的墓地,賠錢不說還讓香港人看我們大陸人的笑話。」
黃月靈顯然會做人,此刻在張均面前撒起嬌來,軟玉溫香的,張均都有點心猿意馬了。他「呵呵」一笑:「好啊,美女有求,我當然答應。」
這下朱冰蘭更氣了,她惱火地道:「喂!你什麼意思,難道我不是美女?」
張均沒看她,道:「你是不是美女,與我無關。」
朱冰蘭握緊雙拳道,叫道:「氣死我了!」
陳焰焰連忙抱住她:「冰蘭,氣死了也要忍,咱們能不能報仇,全靠富貴哥哥了。」
聽她們兩個都叫富貴哥哥,朱冰蘭都覺得牙酸,指着她們道:「一點節操都沒有,鄙視你們!」
黃月靈翻了翻白眼,道:「我們這叫敬重高人。」
朱冰蘭終究沒能拿張均怎麼樣,她決定等教訓完「香港四大奇人」,再與他理論。
晚上,香港最奢侈的一家餐廳里,黃月靈、陳焰焰以及朱冰蘭圍着張均坐,輪番敬酒,時不時還要送上一句馬屁。即便張均擁有強大的心靈,此刻也有些飄飄然。
「富貴哥哥,你是月靈遇到的最英明神武,英俊不凡的男人了,來,我敬富貴哥哥。」黃月靈豪爽地幹了杯中酒,玉頰泛紅,一位嬌媚的醉美人。
女人都喝了,張均哪能不喝?於是他連干三杯。
「富貴哥哥,你今天真是太神勇了,小妹心裏佩服極了,我也敬富貴哥哥一杯!」陳焰焰道,她已有三分醉意,坐都坐不穩。
於是張均繼續喝。
三瓶白酒下胖,張均沒事,三女卻都醉了。朱冰蘭這會兒也不再恨張均了,嬌軀偎依在他懷裏,吃吃地發笑:「富貴,你的名字真土氣。」
張均坐得筆直,因為黃月靈和朱冰蘭一左一右抱住了他,而陳焰焰則坐到地上,抱着他的大腿呼呼大睡,一隻手居然放在他的襠部。
「艷福無邊啊。」張均暗想。
第二天,當三女醒來的時候,都睡在自己的房間。她們頭痛得厲害,知道昨兒肯定喝多了。
朱冰蘭揉着腦袋,怎麼也想不起昨天發生的事情,於是叫道:「富貴!」
房門打開,張均走進來,問:「什麼事?」
「是你把我送進臥室的?」她問。
「是。」
朱冰蘭微驚,又問:「昨天我們喝醉後,你有沒有做不好的事?」
「你是問我有沒有摸過你吧?」張均的回答很直接,朱冰蘭臉立刻紅了。
她怒了,乾脆地問:「對啊,那你有沒有摸我?」
「摸了。」張均更直接,「但不是故意的,要把你抱到床上,當然無可避免地摸了你的某些部位。」
摸到某些部位?朱冰蘭心頭一涼,問:「那你摸了什麼地方。」
張均的眼睛在她的胸口看了一眼,又在她的翹屁股上看了一眼。
朱冰蘭發出一聲慘叫,把陳焰焰和黃月靈都嚇了一跳,連忙衝進來看發生了什麼事。
「冰蘭,你鬼叫什麼,富貴哥哥又沒非禮你。」陳焰焰不滿地道。
朱冰蘭眼淚汪汪的,指着張均道:「誰說沒非禮,他昨天摸我。」
黃月靈奇怪地道:「摸幾下有什麼大不了的,女人越摸越漂亮。」
朱冰蘭瞪大了眼睛,氣鼓鼓地叫道:「月靈!」
黃月靈微微一笑:「富貴哥哥在跟你開玩笑呢,昨晚我們一起睡的,他怎麼會摸你呢?」
朱冰蘭瞬間石化,一起睡的?她吃驚地看着黃月靈,又看了看張均,目瞪口呆。
「不要亂想!」黃月靈難得俏臉紅了,「我昨天喝多了,胃很難受,是富貴哥哥幫我按摩治好的,那晚睡得特別舒服。另外我身上的一些小毛病也都好了。冰蘭,今晚你一定要試試,真的很管用耶!」
朱冰蘭縮了縮腦袋,一副怕怕的樣子:「算了,我才不和他一起睡!」
陳焰焰一臉遺憾,抱着張均手臂說:「富貴哥哥,今晚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張均微微一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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