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奸雄 第五百七十四章 洗了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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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花月樓。

    吳凡秘密會面關羽張遼。

    既然是撒出去的暗，那就不能明着讓人知道。

    吐蕃的風水似乎惡劣，關二爺原本光潤的臉跟新出土的紅薯蛋似的爆現了紋，還有他從前順滑黑瀑布感覺的尺長髯，嘖！失去亮澤不說，全特麼分叉毛邊兒……要不是他有高大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睛提高檔次，指不定多寒磣。

    反倒張遠，皮膚黑點兒的他，更甚從前之英俊剛毅。

    吳凡着蘭馨兒送來好酒好菜一桌，打開話匣，說笑話般的問道：「雲長遠，想沒想我？」

    關羽手撫鬍鬚，靜默不言語。

    張遼激動的浮一大白，用粗礪的嗓說道：「想！當然想！尤其聽說主公以千兵馬橫掃了整個西北，生擒韓渠，永絕羌患。以一萬兵馬覆滅突厥牙帳，斬殺都藍…√，封……只恨自己沒在啊！」，他看了看關二爺，高亢的聲音，由高轉低，道：「主公單刀入襄陽，隻身納降，大破南梁餘孽孟不凡……也是。」

    吳凡發現點兒什麼了。

    吳凡放下酒樽，道：「我們不是外人，雲長。你想問什麼？是為什麼我要殺荊州十四家氏族的事兒嗎？」

    關羽手一頓，捻斷幾許長髯。心下一橫，腦袋一點。道：「某聽說主公連老弱婦孺，一概沒有放過……不仁義。」

    「哈哈哈哈……。」

    吳凡大笑。

    吳凡笑的眼淚快流淌。

    關羽張遼，面面相覷。

    吳凡好不容易止住，神情嚴肅的掰手指，道：「一，憑我們的感情，我沒想到你們會質疑我！二，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們，沒錯！是我做的！。設身處地，你們以己人的琢磨琢磨，如果你們左手握南方四州幾十萬幾萬的人的性命，右手握區區幾十條幾千條人的性命，怎麼選？我不殺他們，恐南方得亂成一窩粥，天天你打我我打你，不知多少人喪命不知多少姓流離失所！」

    吳凡猛的抄起酒壺，灌了好一通。低沉的說道：「我並非濫殺之人，包括在燕國的坑俘，我別無選擇！我不知道你們信奉的是什麼，但對於我講『殺一而救萬』。是我的人生箴言！我同樣不知道你們站的有多高目光有多遠，但對於我而言，我始終考慮的是姓。而不是某一人某一地。某些人某些地！」

    吹完牛/逼，需裝可憐。

    「咳咳咳……。」

    吳凡急促的咳嗽。撕心裂肺的一熊色。

    關羽張遼豁的記起吳凡傳出過瀕死的消息，想到他「病」還沒有好。一時緊張。

    吳凡摸摸胸口，平復喘息，苦口婆心的說道：「放眼全局，你們會發現，原來你們心中謹守的仁義，不外狹隘的幻想罷！不過是隱藏鮮血刀鋒……種種並不美好的東西，呈現出的片面誇姣！真正的仁義，其實簡單樸素，讓天下無戰爭，讓姓餓有飯吃凍有衣穿，僅此而已！我努力的東征西討，雙手沾滿亡魂，不就為了沒有戰爭？使姓在安穩的局面下耕種勞作，有飯吃有衣穿？」

    關羽張遼妥妥的被吳凡，羞愧的單膝跪地。

    關二爺嘆道：「某……誤會主公了！」

    張遼亦道：「願聽憑主公處置！」

    吳某人扶起關羽張遼，唏噓道：「雲長遠，我不怪你們！我只求你們能理解！」

    雖說關張二人是系統產物，吳凡掌握着絕對的生殺大權，可他們一樣是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感受，有必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不能簡單粗暴的威脅命令。

    吳凡慶幸關張二人能把話說出來，他最怕他們藏着掖着，然後突然的什麼時候發作，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他不想毀掉他們。

    總之。

    關羽張遼被吳凡四六不通的微言大義折服，覺得那些話端的是有道理。

    吳凡為關張二人斟酒，捉狹的笑道：「還有想問的嗎？」

    關羽略顯尷尬，平時話也少，這會兒難開口。

    張遼不怕這個，直接道：「主公身體尚好？我和雲長前段時日聽了不少閒言碎語……」

    今天早朝見到吳凡囫圇個兒的樣，關羽張遼有表現出鬆了口氣的姿態，吳凡看的到他們的關心。

    吳凡擠眉弄眼兒，灑脫的說道：「放心！我這個，一定能比那個霍驃騎活得長遠！」

    關張二人無語。

    霍去病多少歲死的？

    二十四！

    吳凡多大了？

    差一個月，二十。

    再活四五年？

    好大的志氣！

    吳凡舉杯，道：「喝酒！喝酒！」

    有吳凡的主動，關羽張遼逐漸進入狀態，人熱絡的歡愉交談。

    吳凡提到了自己迎娶曦月長公主生了個孩的高興事兒，也有說靠山王蠻橫的搶走大兒戰場受傷的晦氣事兒。

    關羽說吳凡去信裏邊關於內息「開啟天賦」的問題，苦惱遲遲找不到竅門兒。

    張遼更多的炫耀自己到諸如安營紮寨等，行軍打仗的技巧。

    酒至半酣。

    吳凡放下漿，道：「貪杯誤事，少飲為妙，咱們停下吧！對了，韓衛騎可能走不脫洛陽，你們怎麼辦？」

    關羽言道：「韓衛騎有講過，欲舉薦我二人到邊疆當戍將。」

    吳凡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吳凡考慮好了，說道：「今時不同往日！我的境遇，有句話叫『木秀於林』，不客氣點兒叫『高處不勝寒』……我希望我們每人的時候親密無間，有人的時候彼此不認識，起碼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以備不時之需。」

    張遼抱拳道：「主公待我恩重如山，我自當遵從！」

    關羽簡單明了一字兒：「喏！」

    吳凡喚蘭馨兒從賬房支出二十萬兩銀票，分別贈予關羽張遼，道：「我曉得你們不是貪財之人，跟我從前說的一樣，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也是萬萬不能的！拿着！你們自己不用，但犒賞將士結識同僚，總不能不用吧？」，他補充道：「我有看過吐蕃的戰報，韓衛騎率領的騎兵坐騎，全部廢掉了，你們的戰馬還在不？死了？好！等我送你們一模一樣的兩匹！」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