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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上班,麻煩,更新晚點,抱歉啦。)
……
「廢物!」
「一群滿腦肥腸的豬!剛跑這麼點兒就跑不動了麼?」
「還以為你們是帝都四衛的兵老爺?醒醒吧!你們這些該被砍頭的賊子!囚犯!罪人!」
吳凡極盡侮辱的謾罵,嗓子都喊的破聲兒,惡鬼一樣兇狠的驅趕叛軍狂奔。
吳凡的鳳嘴紫金刀上沾滿鮮血,洛陽城外的荒郊零零散散倒下三十多具屍……
沒有士卒敢於停止,不然等待他們的——是一刀斃命。
馬武跟隨吳凡身邊兒,終究沒能忍住,言道:「主公!士卒們從青州泰山郡跋山涉水到洛陽,已經很疲憊。如此下去,恐他們心懷不滿……」
吳凡眼睛一斜:「能怎樣?」
馬武張口,好半晌,無言嘆息。
吳凡冷哂一聲,道:「他們這些賤骨頭,到現在不能清楚的認識自己是什麼!我要好好告訴告訴他們,讓他們明白嘍!」
不理會馬武,吳凡策馬加,刀鋒犀利,又斬殺慢了幾步的人。
狂風急驟,水滴於天空中肆意飄落。
叛軍的心,涼透了。
士卒們的腳步愈艱難,體力不支的逐漸增多。
吳凡的心好似鐵石般堅硬,他沒有絲毫猶豫,一個接着一個的處理。
「不想死就給跑!」
「老子不會慣着你們!」
「達不到要求的。統統這個下場!」
「你們應該感到慶幸,我在親手為你們解決競爭對手!」
吳凡大聲咆哮。聲音傳遍所有叛軍耳朵。
體力上的巨大消耗,生命上的巨大威脅……
有人撐不住。崩潰開來!
「啊啊啊!」
悽厲的大吼中,一名士卒脫離隊伍,意圖逃走。
凡事有帶頭兒的,肯定有盲目跟從的。
「大家分開跑!」
一位自以為聰明者,居然鼓動起來。
「給臉不要臉!」
「狗一樣的東西,也想在我手底下溜?」
吳凡大罵一聲,雙腿一夾馬腹,嗖的一下竄出。
鳳嘴紫金刀掛於鞍韉,吳凡取出震天弓。掣出狼牙羽,一箭射出。
「嗖!!!」
矢刃鋒利。
「噗!」
距離吳凡不遠的叛軍,叫他射個透心兒,頹然倒在地面。
吳某人天神附體,彈無虛,連續二十次開弓,箭箭命中。
士卒看的傻眼,情不自禁的駐足。
叛軍豁然想起吳某人武舉時的表現,牙齒開始打顫兒。
嗯。
吳凡那回作弊來着。他今兒運氣好而已。
吳凡眼睛瞪得老大,咬牙切齒的凝視叛軍,一字一頓道:「還!有!誰!?」
沉默、沉默、沉默……
「他根本不把我們兄弟當人看!」
「我們跟他拼了!」
又一個不服氣的蹦出來聒噪。
吳凡循聲望去,慢悠悠的策馬行至。將刀鋒搭在對方的脖子上。
吳凡冷哼一聲,道:「說的不錯!我從未將你們當人看!汝之奈何?」
「唰!」
「呲!!!」
人頭翻滾,血濺三尺。
吳凡扛刀在肩。怒喝:「看什麼?看戲嗎?跑!繼續跑!誰敢停下,統統殺掉!!!」
「娘哩!」
一聲慌亂的驚叫作為開頭。叛軍的隊伍呼啦啦的奮勇爭先。
帝國建立兩百餘年,去歲一統天下。積威甚重。敢於反抗吳凡的人畢竟是少數,哪有那麼多膽子夠大的。
吳凡恰恰認識到這一點,所以他甚至不需要馬武,一個人搞定叛軍八千士卒。
洛陽城巨大無比,繞着跑上一圈兒本費力無比,何況叛軍還在外圍二十里的地方,更是擴大奔跑距離一倍不止。
雨慢慢下大,道路泥濘不堪,叛軍士卒倒下的人增多數倍。
吳凡心狠手辣的一面送掉隊者去西天,一面對馬武吩咐。
吳凡說道:「傳訊薛義武,將糧草、帳篷等運送到洛陽南邊兒,估計他們跑個大半圈兒不錯了。」
稍頓。
吳凡快補充一句:「重金聘請醫者、伙夫,越多越好。購買大量的姜蒜,多煮點湯水晾着,給這些腌臢貨驅驅寒氣!石灰……石,多弄一些,來個十幾車,銀錢不夠找范先生支。」
「喏!」
馬武領命。
軍伍里忌諱生病,尤其傳染疾病,風寒、瘧疾、瘟疫等等,皆乃致命的東西。
天公不作美,吳凡必須考量這方面的事兒,免得事突然,來不及應對。
足足五六個時辰,吳凡的極致壓迫告一段落。
烏雲散開,黃昏日落,美景依舊。
叛軍儼然看到一片樹林中,有人在等候。
里倒歪斜的士卒,真的、真的再也跑不動,他們幾乎蹣跚的拖着兩條腿走,不少人竟四腳着地的爬……
讓吳凡手刃的人,接近兩百餘,誰不心中戚戚?
「渣滓!」
「沒用的東西!」
「今天到此結束!」
吳凡罵了兩句,宣佈「見面會」合閉帷幕。
叛軍竟隱隱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大喜過望的倒地歡呼。
吳凡瞬間變了顏色,吼道:「你們這群憊懶貨!都起來!起來!搭建帳篷……」
瞧見有飢/渴難耐的趴地上喝雨水,吳凡簡直怒不可遏:「操/你/娘的!你是狗嗎?去給我排隊喝薑湯!蠢貨!」
叛軍手腳無力、頭腦混沌,聽不真楚。
吳凡一着急、一上火,開始動手。
吳凡簡單粗暴的大開殺戒,清醒叛軍的精神、逼着叛軍行動。
維護好秩序,吳凡翻身下馬,要碗熱水喝。
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吳凡輕輕沙啞的嗓子,側問道:「都辦好了?」
馬武稟報道:「願意來的醫者有三十五,伙夫有一百。石二十車、姜蒜兩車。薛法曹三個時辰前送到一千擔粟米、一千斤鹽巴、五百架帳篷,及稻草若干、鋪蓋若干。」
吳凡滿意的點點頭,奇怪道:「看樣子人數不止你說的!咦?咋有人帶着兵甲?」
馬武低頭道:「長公主殿下怕您出事兒,臨時入宮問天子討要五百羽林衛。」
吳凡皺眉,不悅道:「下回少通風報信兒!」
馬武態度良好的認錯。
吳凡不吱聲,不曉得想些什麼。
馬武於一旁看那些艱難搭建帳篷的叛軍,建議道:「主公,他們都累成這樣,要不……讓羽林衛幫個忙兒?」
吳凡眉頭挑起,嘆道:「你懂個屁!他們跑了一天,現在讓他們陡然停下,他們中不少人得當場猝然死亡。叫他們活動活動,平緩下呼吸、補充點兒水分,才能去吃飯、睡覺、活命!」
吳凡瞥見馬武不解的神情,笑道:「練兵我知道的的確少,但有些東西啊,你不懂!」
馬武頷。
吳凡將手中的碗扔給馬武,道:「讓伙夫開火做飯,鹽味兒重一點,你帶着羽林衛,往搭建好的帳篷里撒一層石。」
「喏!」
馬武執行力相當不錯,分外的聽話。
騎一天的戰馬,吳凡雙腿磨的難受,邁上鴨子步,怪異的來回穿梭巡邏。
叛軍不是一般的害怕吳凡,導致這廝所過之處,士卒噤若寒蟬。
吳凡起到震懾作用,使得叛軍不得不乖乖聽從他的話、按照他的命令去做。
吳凡實際處在神遊天外的狀態,他心裏琢磨的頗多。
吳凡曉得,一味的用暴戾手段這種不可取的方式,士卒的怯怯遲早演變成仇恨……好比彼時空三國時的張三爺,他的結局便是真實寫照。
但。
至少現在,吳凡不會改變。
吳凡將用最殘酷的法子,拆散叛軍的骨頭、精神,將他們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重塑。
害怕會有演變為敬畏的那一天,敬畏會有演變為愛戴的那一天。
着啥急?
晃蕩夠了,吳凡回頭告訴馬武:「晚上你率領羽林衛埋伏在營地周圍,今晚想逃跑的,肯定不在少數,務必捉活的!」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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