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歐陽美聽的大驚失色,心裏也有些害怕起來,急忙扭頭問道:「你給我爸吃了什麼呀?」
蘇秋白整張臉都要黑了,無語地說道:「能是什麼?當然是排毒養顏的了。」
「都別說話。」歐陽岳忽然喊了一聲,隨後臉色劇變,扭頭就跑。
蘇蕊頓時急了:「你去哪兒呀?」
歐陽岳卻是理都沒理,別說回頭,就是轉身都沒有,直接衝進了衛生間。
蘇蕊這下是真的急了,看着蘇秋白喝道:「小白,我和你歐陽叔叔對你夠不夠好?你怎麼可以這樣?」
「阿姨,你別急嘛,你一會兒歐陽叔叔出來的,如果他有問題,你別說罵我,就是拿把刀殺了我,我也毫無怨言。」
這個時候,歐陽美已經反應了過來。
這是什麼時候,蘇秋白又是什麼人?他能給自己父親吃毒藥麼?在這種關鍵時刻,自己給與的不是新人,竟然是和母親一樣質問?這讓她怎麼想?
想到這個,她的臉色頓時變了,急忙衝着蘇蕊吼道:「媽媽,你怎麼可以懷疑小白?他怎麼能給我爸下毒?」
被她這麼一吼,蘇蕊的臉色也有些變了,不過不是被僵住,而是變的鐵青起來。
蘇秋白一見,急忙起身說道:「阿姨,你別誤會,我那粒丹藥,是讓歐陽叔叔的身體機能恢復的。別的作用我不敢說,我敢保證,不超過三天,歐陽叔叔的身體,絕對能恢復到三十來歲的樣子。」
「啊?」蘇蕊小嘴兒一張,徹底的被震驚了。
可很快,他就懷疑起來,問道:「小白,你阿姨我讀書少,你可不能騙我?這什麼藥啊?能讓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子,變成三十來歲的小青年?」
「仙丹!」蘇秋白呵呵一笑,重新坐了下去。
因為他看出來了,蘇蕊雖然有些懷疑,但是已經有些相信了。只要肯相信,那他就不用着急了。
畢竟歐陽岳已經進入廁所有些時間了,不超過三分鐘,必定會出來。
有了這樣的自信,他自然懶得再去浪費唇舌。再好的辯解,也不如讓事實來說話。
果不其然,還沒等蘇蕊繼續說道,歐陽岳就從廁所里出來了。
看到他的臉色,蘇蕊有些驚訝了,問道:「老頭兒,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紅潤了?」
「是麼?」歐陽岳自己還沒有覺察,摸着自己的臉說道:「我沒感覺出來啊!」
蘇秋白在旁邊嘿嘿一笑,問道:「叔叔,那你有什麼感覺呢?」
「什麼感覺?」歐陽岳皺着眉頭,仔細感覺了下,忽然驚喜起來:「我怎麼感覺頭暈的毛病沒有了,而且渾身還充滿了力氣。」
一聽這話,蘇蕊那邊立刻就放了心,衝着蘇秋白歉意地笑道:「小白,真的是阿姨誤會你了,對不起呀!」
「阿姨,你這話說的太客氣了,我是誰?不是您的親人麼?」
「對對!」他這話說的蘇蕊滿臉是笑,一拍大腿笑道:「可不是咋地?你是我姑爺啊,我跟你客氣什麼呀?小美,趕緊給你老公夾菜,一定要讓他多吃點。」
歐陽美頓時無語了,翻了翻白眼,可是發現蘇蕊正虎視眈眈地看着她呢,只好給蘇秋白夾菜,嘴裏恨恨地罵道:「吃吃,吃不死你。」
「哎哎,你這話咋說的,我這麼好的姑爺,還想給撐死啊?」蘇蕊頓時不樂意了。
歐陽岳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心情正高興額,哪能讓這倆女人壞了興致,急忙說道:「都別吵了,一家人好不容易吃頓飯,要是嚇跑了小白,你們誰都別找我訴苦。」
還是他這句話管用,這話一說出來,蘇蕊母女倆頓時都不說話了。
不過蘇秋白可算是倒了霉,倆女人像是爭搶一樣,鼓着勁兒的給他碗裏夾菜。沒一會兒的工夫,他面前的盤子裏,就堆起了一座小山。
他被逼無奈,只能是甩開了腮幫子,消滅那座讓他幾乎崩潰的小山。
幸好他是修行人,現在也已經到了辟穀的階段。食物對他來說,已經是可有可無了。
而且還有個好處,他就算吃得再多,也不會有飽脹的感覺。
儘管如此,他還是保留了幾分吃相,並沒有把桌子上的飯菜全給掃光。
起初,蘇蕊母女倆還不斷夾菜,可到後來,但桌子上大半的菜餚都進了蘇秋白肚子以後,這倆人都不敢繼續夾菜了。
別問為什麼?她們可沒想過蘇秋白是只豬,吃了那麼多,她們也擔心蘇秋白吃壞了肚子。
好不容易把飯吃完,蘇秋白正想找個藉口告辭,歐陽岳就發話了:「小白啊,你讓她們收拾吧,我們去書房。」
除了答應,蘇秋白根本就沒別的選擇。因為歐陽岳在問完以後,直接就向着書房走過去了。
進了書房,歐陽岳往書桌後面一坐,指了指沙發說道:「坐吧!」
等着蘇秋白坐下,他的臉色由剛才的開心,忽然變成了抑鬱,說道:「小白啊,我最近的麻煩很多啊!」
蘇秋白翻翻白眼,心說你是市委書記,這煩心事兒能少的了麼?
可這話不能當面說,他又不願主動詢問,只好閉上嘴巴,乖乖地當個聽眾。
見他不說話,歐陽岳倒是沒有詢問,而是繼續說道:「雖然你幫我解決了開發區那邊的問題,但是今天的市委常委會上,老孫給我出了個難題。你知道是什麼嗎?」
蘇秋白皺皺眉,問道:「歐陽叔叔,我不習慣打啞謎,更沒興趣才謎底。您有什麼事,還是明說吧。」
「那行!」歐陽岳一拍桌子,忽然站了起來,說道:「江海的局勢越來越混亂了,我作為一把手,這種事情如果追責起來,是第一個倒霉的。還有,當初你說倭國島地震的時候,我曾經說過一些不利於國際輿?論的話。現在,有人把我的話給傳到了網上,造成的影響,可是有點惡劣啊!」
「惡劣?」蘇秋白淡淡一笑,問道:「是不是有人利用這件事,來給你施壓了?」
「是啊,不過這次不是老孫,而是倭國島逐漸還是得企業家代表,已經公然質問了。小白,你說我該咋辦?」
「企業家代表?他們有資格質問一個市委大員麼?」蘇秋白冷冷一笑:「是哪個企業的?」
「是倭國島企業聯合會的,名字好川島慶三,語氣太狂妄了,如果不是顧忌社會輿?論,我早把他一腳踹出去了。可是現在,我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正被人拿火烘烤呢。」
蘇秋白斜躺在沙發里,看着焦躁不堪的歐陽岳,忽然微微一笑:「歐陽叔叔,我可以告訴你,這不是事兒,你該怎麼工作,就怎麼工作。」
「我也想啊,可川島慶三說了,如果我不能給他們一個圓滿的答覆,如果不給他們道歉,他們在江海的企業會全部停工。」
「停就停唄!」
「你說的輕巧,他們停工,工人怎麼辦?現在老孫他們不說話,可真要到了那個時候,我除了公開道歉,根本就沒有其他路可走了啊。」
說完以後,歐陽岳煩躁地抓抓頭髮,拉開抽屜拿出包中華,抽出一個用火點上,狠狠抽了一口。
濃濃的煙霧噴出來,書房裏頓時翻起一股辛辣的煙草味道,
蘇秋白用手在鼻子面前扇了幾下,忽然站起身來,笑道:「我說過,不用這麼焦躁,。我不說過麼,我會給您個驚喜。明天那小鬼子是不是去找你要答案。」
「對!」
「那這樣吧?我明天和你去一趟。」
「你?」歐陽岳看看蘇秋白,忽然搖了搖頭:「你用什麼身份去?」
「這個……」蘇秋白思索了下,最後說道:「歐陽叔叔,這個身份的問題,還是你來想辦法吧。不過我有個要求,就是你給那小鬼子說,見面會定在下午。」
「為什麼?」
「我先賣個關子吧!」蘇秋白嘿嘿一笑,可眸子裏卻閃過一抹寒芒:「敢跟你作對的,我不會讓他們有好下場的。」
「啊?」歐陽岳被說糊塗了。
「不用這麼驚訝,我說給你驚喜,就必定會讓你驚喜到不能相信。既然有人想明天對付你,那麼我的驚喜,也放在明天吧。」
「你到底搞什麼?能不能提前交個底?」
「那可不行,畢竟法不傳六耳,這是我們修行人的規矩。」
「你是修行人?」歐陽岳再次驚訝了。
他只知道蘇秋白不是普通人,可沒想到,眼前這位還是個修行人。
蘇秋白可沒有心思跟他仔細解釋,忽然嘿嘿一笑,說道:「歐陽叔叔,你還是別關心這些事情了,我勸你呀,還是想想晚上的事情吧?」
「晚上的事情?」歐陽岳又被搞迷糊了。
「難道你們感覺出來,你現在有某些方面的需求?」
「需求?」歐陽岳先是一愣,可隨后里臉就有點紅了,低聲罵道:「你小子給我吃的什麼東西,怎麼……」
見他低頭,蘇秋白不由嘿嘿笑出聲來,擠眉弄眼地說道:「那可是好東西,不但沒有副作用,而且還不是一次性的。我敢保證,這種情況,會在您身上保持二十年。」
「胡扯!我都六十二了,堅持二十年,那不八十多了?八十多還能……哎喲,你這小子趕緊滾吧。」
蘇秋白自然明白歐陽岳為什麼趕人,笑嘻嘻地說道:「行,我馬上就滾,而且還會帶着小美一起走。」
「快點的。」歐陽岳的臉色變得更紅了,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憋的實在是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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