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淹沒藍綾的腦袋,沖入她的耳鼻之中,本想破口大罵,現在卻只能緊閉着嘴巴,唯恐被湖水灌入。
藍綾的身體仿若被一隻湖中巨獸拖了下去,越沉越深,她拼命的掙扎,可怎麼也掙扎不開「巨獸」的囚箍,她感覺就快要沉入水底,心中莫名的驚慌。
軒轅浩這禽獸,發什麼瘋?親個嘴,難道想要把她溺死在湖底麼?
忽然,藍綾感覺到一雙修長的腿壓在了她腿上,這瞬間的功夫,她被他在水中放倒,背上貼着一塊冰涼的大圓石,圓石很滑,他壓在了她的身上,不知用了什麼方式,將她釘在圓石上,不至於滑下去。
水中的藍綾,仿若一條被「巨獸」玩|弄於鼓掌之中的魚兒,她無法掙脫,無法怒罵,更無法發泄自己的不滿。
不,魚兒在水中尚可呼吸,可她呢?在水中只有死路一條,只有被「巨獸」玩|弄的份兒。
「巨獸」的薄唇亦覆上她的小嘴,沒有進一步的侵犯她,就這樣唇瓣相貼,像似在等待什麼?
藍綾無法呼吸,憋氣的能耐遠不如軒轅浩,沒過一會兒,她就覺得胸口難受,憋的難受。
若問此男有多可惡,直叫藍綾有種拿石頭砸碎他俊臉的衝動。
藍綾本就喝多了頭昏,這涼水鑽入腦中,雖然清醒了一些,但隨之而來的憋氣,讓她腦中一片混亂,她真的快要堅持不住了.。。
軒轅浩,你混蛋,你禽獸。
藍綾實在堅持不住的時候,終於張開小嘴,吸了一口,不是冰涼的湖水,而是一口拯救她肺腑的空氣。
藍綾已經不想知道這空氣的來源,她實在憋的太久,太需要氧氣了,哪怕一點,對她來說都是用來救命的。
藍綾主動的勾住他的脖子,小嘴吸着他的薄唇,似乎覺得還不夠,她伸出舌尖,鑽入他的薄唇,撬開他堅固雪白的牙門,勾着他口腔中的空氣。
如此生澀又渴望的勾卷,對軒轅浩來說,是一種極致的誘惑和享受。
軒轅浩微微眯着黑眸,有些迷離、沉淪,小東西,他的小東西,怎麼能這般讓人慾罷不能?
軒轅浩想要反客為主,狠狠的捲起她勾人攝魂的小舌極致纏綿,霸有她所有一切。
可他終究是忍住了,小東西難得主動,他怎能破壞這來之不易的主動?
真是一種讓人心顫的折磨,他既享受又難忍的折磨。
軒轅浩口中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他就快沒有更多的空氣供養這隻貪婪的小狐狸,但這一刻,他卻不想抱着她浮上去,哪怕這隻小狐狸是那吸男子精魂的狐妖,他亦心甘情願的被她吸盡精魂,哪怕葬身湖底,也在所不惜。
藍綾早就已經閉上了眼睛,專心的吸着他嘴裏的空氣,仿佛孩童在吸卷好吃的果凍一般,特別是軟軟的「果凍」躺着由她舔|卷,藍綾忽然發現,她不僅不討厭這種感覺,甚至有點喜歡。
藍綾的臉頰微燙,越吸「果凍」,越燙的厲害,她究竟是怎麼了?
藍綾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奇怪,有種酥麻的感覺,這感覺傳遍她每一根神經,揉進她渾身血液,快化了,她似要和這湖水化為一體,永遠的沉睡在這湖底。
直到.。。
藍綾柔軟的舌尖停止了纏卷,無力的垂在他的舌上,那清涼的小嘴滑下他的薄唇,軒轅浩才猛然睜開眼睛,心中一顫,抱緊昏迷的藍綾,直衝上水面。
湖水破開,一條銀線直衝而上,仿佛破水而出的銀龍,抱着他心愛的狐兒,銀光一閃,來到岸邊。
「小東西,小東西。」軒轅浩瞅着出水芙蓉般的絕美小臉,修長的大手在她小臉上輕輕的拍了拍,見她未醒,他眸中閃過懊惱。
一陣夜風吹來,本就濕透的衣裳,更顯的冷。
昏迷的藍綾在他懷中微微顫了一下,唇瓣有些發涼。
軒轅浩見狀,黑眸閃了閃,伸手解開她的濕衣,件件脫去,直到.。玉白起伏的美景出現在他眼中,他呼吸一窒,幾乎移不開視線。
此景怎一個「美」字了得?
軒轅浩抿了抿唇瓣,頓時覺得口乾舌燥,很想此地就將這誘人的小狐狸狠狠佔有。
可終究.。。
修長的手指朝地上的玄袍伸去,一滴晶瑩暖昧的水珠滑下他的指尖,仿佛注入了月華一般,滴在玄袍上。
嘩的一聲!
玄袍蓋住了她身子的「美景」,他忍着焚身的邪火,抱起她,回了九幽宮。
次日,天已大亮。
藍綾醒來的時候頭有些發疼,從錦被中伸出藕臂,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想到昨夜酒喝多了,大概正因如此,頭才會這般的疼。
藍綾並未發現自己此刻在九幽宮,也未發現坐在烏金木椅上的軒轅浩,更未發現錦被中的自己是果着身子的,她就這樣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伸手去撈衣裳.。。
手指剛觸碰到肚兜一角,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身上貌似忽然很涼,她垂眸一看,赤果的一片,驚的瞪大眼睛。
怎麼會這樣?昨夜誰幫她脫的衣裳?
昨夜到後來,和她在一起的只有藍洛卿,莫不是她醉酒之後,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藍洛卿幫她脫的吧?
藍綾嚇了一跳,小臉有些發白,胸口有些不正常的起伏,若真是這樣.那該怎麼辦?
軒轅浩盯着她玉白的身子,呼吸一窒,有些轉不開視線,昨夜,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才沒有和她睡一張床,以免發生什麼不可預測的事情,卻沒想到,這小東西一大早就送來如此大的福利,讓他大飽眼福。
玉白的山巒顫動,如此美景,顫的軒轅浩眼都直了。
藍綾感覺到一雙火辣辣的視線盯着她,轉眼一看,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軒轅浩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胸..
藍綾本能的尖叫一聲,拉起被子蓋住身子,隨手摸到一個玉枕朝軒轅浩俊美如斯的臉砸了過去。
玉枕就快砸到軒轅浩的時候,一隻修長的手指凌空抓住,放到一邊,他的視線轉到她羞憤的誘人的小臉上,薄唇微揚:「小東西,你想謀殺親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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