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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千均一發的時刻,他忽然想自己自己的手珠,對着那隻朝自己襲來的大手掄起小胳膊,毫無猶豫地揮動手腕上的串珠/
下一秒,一道無形的光波從小男孩身上迸發而出,直接擊在米娜爾的身上。[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受到強大的衝擊力,米娜爾猝不及防,一下子被震得飛了出去。
她跌倒在雜草叢生的泥土地上,雙手觸到地面的瞬間,她感覺那隻被打中的手上傳來陣痛。
低頭,當發現自己的手背竟然被剛才那道白光灼傷,她睜大了一雙赤紅的眼眸,震驚得簡直無法言語。
怎麼可能?自己可是堂堂親王!這個無名的小鬼頭怎麼可能傷得到自己?
顏子樂也盯着她的手背,當發現她的傷口正在慢慢癒合時,頓時也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以前的血族只要碰到自己的手珠都會直接風化成灰,為什麼這個女人只是手上破了一點兒皮?
而且,更讓他大跌眼鏡的是,只是眨眼的功夫,她的傷口就自動消失了。
這個女人,很危險!
顏子樂的腦海里頓時閃過這個念頭,兩隻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麻麻教過,作為神偷最重要的是銘記一條:打不過,就跑!
此時見米娜爾坐在地上也是一臉震驚,顏子樂烏溜的眼珠轉了轉,突然轉身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跑過去。
他是以逃命的心態卯足了勁兒狂奔,直接閉着眼睛飛跑飛跑,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
而顏子樂的腦袋瓜里只有一個念頭,跑跑跑!
他知道自己就算有手珠也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萬一被抓住,她肯定會把他當夜宵吃掉,所以,還是趕快逃命要緊!
米娜爾望着顏子樂飛快逃跑的背影,竟然再次被震懾到了。
那個小鬼頭明明看上去只是個四五歲大的奶娃,可是跑起來的速度甚至比她還快!
顏子樂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里,但是米娜爾卻依然坐在地上沒有起身。她的目光緊緊盯着顏子樂消失的那個方向,一動不動。
良久之後,她囁嚅了幾下嘴角,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道:「這個小鬼竟然是……純、種?!」
再說顏子樂,在迷霧裏狂奔一氣,等確定身後沒有人追過來,他才慢慢停下腳步。
感覺上自己明明已經跑了很遠的路,可是身體卻一點兒也不覺得累。
不過,這個時候,顏子樂也顧不上想那麼多。既然已經逃離了危險,那他還得繼續想辦法找到麻麻。
他可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裏的真正目的!
想着,他緩緩伸手摸向自己的背着的小包包。
忽然,一陣夜風吹過。
顏子樂皺起小鼻頭嗅了嗅空氣,兩隻烏溜的大眼睛突然亮了。
他好像聞到了麻麻的味道!
不,不對!
是麻麻鮮血的味道!
其實,他也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有聞過麻麻的血,偏偏,他就是篤定剛才飄來的風裏夾雜着一絲鮮血的味道,而那鮮血應該是他家麻麻的。
也就是說,麻麻受傷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顏子樂用力對着空氣吸了好幾口,然後邁開一雙小短腿往某個方向奔去。
走着走着,他就走到了工廠另一邊廠房後面的辦公區域。
空氣中,鮮血的甜腥味兒也比剛才更濃了。
顏子樂在站廠房外的空地上,一邊走一邊用力嗅着鼻子,很快,他就在一間不起眼的會議室前站定了腳步。
就是這裏!
溜達了一圈後,他發現血腥味就是從這個會議室里傳出來的!
走到門口,顏子樂發現會議室的門並沒有關嚴實,是虛掩着的。
門把手上上掛着好幾道鎖,不過已經被人強行破壞了。
不用猜,這間會議室里肯定有人。
他屏住呼吸,用食指將那扇門緩緩推開一道縫。接着,他整個人像壁虎一樣扒拉在門口,透過那條縫隙往裏面張望。
順着厚得的地毯望進去,室內有一張長長的會議桌,桌子最內側放着一張真皮老闆椅。
室內一片漆黑,顏子樂卻將裏面所有的擺設看得一清二楚。
很顯然,這是一間會議室,從擺設的嶄新程度來看,會議室一直都有人在用。
可是此刻,裏面卻一個人也沒有。
顏子樂貼在門縫邊的大眼睛烏溜溜轉了幾轉,接着他一把將門推開。
地毯上,有很淺的一串腳印。
也許常人根本無法發現,但是顏子樂卻看得一清二楚。
他蹲下去,埋頭很認真地研究起來。地毯上沾着的泥土還有些潮濕,從腳印的形狀來看,腳頭向內,顯然,腳印的主人應該剛進來沒多久,並且還沒有出去。
可是,這間屋子裏除了桌椅什麼也沒有,腳印的主人既然進來了,怎麼可能就這麼就不見了呢?
顏子樂順着腳印往裏面走,一直走到最內側的那面牆跟前。
腳印主人應該也走到這裏,可是他人呢,難道憑空消失了嗎?
顏子樂從小就聽顏笑笑講她曾經做神偷的光榮事跡,當然也知道有些富人會把錢財藏在地下室或者密室之類的地方。
如果有人進來並且沒有出去,那麼肯定是藏在這個會議室的密室里。
而最後的腳印停在了這面牆跟前,就說明密室的機會就在這面牆上。
臉蛋上帶着思索的表情,顏子樂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以指關節敲打着牆面,那姿勢有模有樣,看起來非常之專業。
敲了一會兒,他往後退了幾步將神視落在牆上那兩盞壁燈上。
根據作為神偷兒子的直覺,如果機關在這面牆上,那應該就是其中一盞壁燈。
仰頭看了一眼壁燈,顏子樂努力伸長胳膊往上夠,離壁燈還差好遠一大截。
身高,果然是硬傷!
顏子樂長長嘆了一口氣,轉身吭哧吭哧將那張老闆椅從長桌前搬到牆根。
他爬上老闆椅,扶着牆站直身體,再次抬起小胳膊。
離壁燈還差很近一小截!
他咬咬牙,將腳尖踮起來,繼續往上夠,往上夠。
三厘米!
兩厘米!
一厘米!
『轟』隨着一聲悶響,那面牆竟然從中間裂開一道縫,慢慢露出一條幽深的通道。
通道內一條筆直狹長的台階延伸向地底深處,黑暗中不知道是不是蟄伏着什麼未知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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