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琳對陳昊天后面半句話直接無視,她拽拽陳昊天的胳膊,小聲問道:「別瞎扯,真是你的父母?」
陳昊天看了眼天雪,略帶苦澀的笑笑:「我不知道,伏羊人民醫院的dna化驗單顯示他們是我生理學上的父母。」
聽到陳昊天這般說,天雪心中驟然一緊:「為什麼不去遠深藥業附屬醫院?」
「因為去了會非常糟糕,」王琳琳抬眼看向陳昊天,深不見底的眸中似乎蒙了一層水霧,「謎底漸漸揭開,至少**不離十,下面是靜觀其變。」
「是啊,靜觀其變。」陳昊天抬頭看看密室的房頂,扭頭沖王琳琳笑笑,「在湖底過了那麼多天暗無天日的生活,想迫不及待出去透透氣。」
「那就乘電梯,,別人修建好的,不用白不用,這樣快點兒。」王琳琳徑直朝前走,跟天雪擦肩而過的時候,從櫻桃小口中蹦出一句話,「我在車裏等你二十分鐘。」
進了電梯,王琳琳未等陳昊天和天雪進來便按了閉合鍵,門合上的那瞬,看着天雪緊緊拉住陳昊天的手,她輕輕言道:「也是一個可憐人。」
陳昊天看着不住上升的電梯,扭頭對天雪笑笑:「混戰越加激烈了,一定要小心,記住在天京有人在等你回去。」
「希望咱們倆一起回去,如果單單我一人,他們不開心的,我也老大不小了。」天雪鼓足勇氣道,「我們家沒有男孩子,父母都希望有個兒子。」
陳昊天輕咳一聲,紅着臉道:「我不大討人喜歡。」
「不喜歡你的人是不了解你,了解你之後肯定會喜歡。」天雪依偎着陳昊天,柔聲道,「除了我的父母,還有君君,還有林雨慕和楚瑤瑤,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組建一個大家庭......」
陳昊天趕緊打住天雪的話:「那是以後的事。<>」
「該出現的人都出現了,以後還會遠?」天雪看着陳昊天略帶些許愁緒的面龐,好聲安慰道,「先前我總以為我們倆不會再見面,王琳琳附身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死了,可我想如果就這麼死了,命運也太悲催了吧?老天不會那麼不長眼,即便......即便真要死,也得見你一面再死!」
陳昊天渾身一震,緊緊攬住天雪:「有時我也這麼想。」
「沒想過會走到今天這步,即便有她的約束存在,可想想依舊很幸福,至少我活着,至少有希望。」天雪咬着紅唇,捧着陳昊天有些僵硬的臉,柔聲道,「別人以為掌控着我們的命運,殊不知我們漸漸具備了擺脫他們掌控的實力,昊天,有夢想才有希望,有希望就一定有明天。」
陳昊天輕咳一聲,嘀咕道:「這些道理我都知道,不是擔心你嗎?難道你不知道身邊埋着一顆定時炸彈?」
「她是定時炸彈,還不是沒到炸的時候嗎?」天雪見陳昊天眸中划過幾絲憂慮,小聲道,「我還沒蠢到那個程度,要炸我不是那麼容易的事,相對於我的安全,其實我更擔心你。」
「我你不需要擔心,就瞅瞅剛才王琳琳看見仙玉丹的表現,誰能將我怎麼着?」陳昊天嘴角掛的滿滿都是傲嬌,「我那仙玉丹可是極品,仙門世界的丹師不可能搗鼓出來。」
天雪咬着紅唇,低下頭來:「你啊,總口是心非,自小到大我都讓着你,不想戳破你而已......」
「打住!」陳昊天大手一伸,正色道,「小時候都是我讓你好不好?你見我什麼時候跟你頂過牛?」
天雪將陳昊天推出電梯,佯怒道:「你怎麼還是那麼厚臉皮?」
「我覺得人的臉皮其實都是一樣厚的......」見天雪嬌軀一顫,看架勢很快就要崩潰,陳昊天趕緊道,「你別急啊,我說真的,我解剖的時候專門觀察過,人臉皮的厚度其實差不了多少。<>」
天雪狠狠剜了眼陳昊天,嗔怒道:「每次跟你說正經話,你都亂扯,再這樣誰還跟你認真說話?」
「你我之間不需要認真說話,一個眼神就夠了。」陳昊天拉着天雪滑膩的小手,湊到她耳畔輕輕言道,「最近這段時間小心,直覺告訴我,情勢不對頭。」
「我一直都非常小心。」天雪緊緊攥了下陳昊天的手,悄聲道,「我跟你不同,你的外掛太多,我沒有。」
「我的外掛就是你的外掛。」陳昊天沖天雪微微一笑,出了房間,朝環湖公路努努嘴道,「看王琳琳的架勢,不打算去聖棍門駐地參與戰後會晤了?」
「看來你對她確實比較了解。」天雪話語中多多少少帶着些許酸楚,「呼貝爾之戰天劍門就是撿現成的,參加戰後會晤沒意義。」
「說的也是。」陳昊天見天雪面色有些不對,趕緊咳嗽一聲,輕聲解釋道:「前面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拿捏她的性格,即便如此還琢磨不透,如果不拿捏,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女孩的心思你別猜,因為你根本就猜不明白。」天雪提着碧海青天劍,深深看向陳昊天,「作為男人是不是要信守承諾?」
陳昊天點點頭:「那是當然。」
「你是個信守承諾的男人嗎?」天雪接着問。
陳昊天翻了個白眼:「瞧你這話問的,只要跟我打過交道的誰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誠信小郎君?」
「我不管你是不是誠信小郎君,也不管你怎麼對別人,對我的承諾一定要履行。」天雪深吸一口長氣,從檀口蹦出的話語仿若矗立在大地亘古不變的石碑,「你說過要娶我!我從五歲等到現在,我不希望下半生在等待中渡過!」
說完這話,天雪毅然轉身,向着停靠在環湖公路邊的寶馬轎車走去。<>
轎車的發動機聲響了起來,向着遠方飛速馳去,陳昊天站在路邊,任憑轎車變成一個黑點,漸漸消失在視野。
大約過了幾分鐘,一排車隊風馳電掣趕來,衝到最前面的是一輛非常拉風的布加迪威龍。
戴着墨鏡的金髮男子從布加迪威龍跑車駕駛位置下來,無比風騷的甩了下金髮,走到陳昊天身邊:「別特麼看了,以後有你看膩的時候。」
陳昊天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吳涵涵你看膩了?」
「我暈,勞資好心好意開導你,你卻給勞資下絆子?」麥克氣呼呼的道,「沒良心的東西。」
「我給你下絆子?」陳昊天不明所以,「你特麼腦抽了吧?」
「什麼腦抽?」麥克陰沉着臉,沒好氣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的狼子野心,如果我說看膩了,你特麼立馬跑涵涵那裏告黑狀,等回到利物浦,我還有活路嗎?」
陳昊天恍然大悟,重重點點頭:「你特麼不說我倒忘記了,青藍會戰那會兒,某人在天劍門女弟子身上找了不少靈感......」
麥克一愣,理直氣壯的道:「該死的陳!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從她們身上找靈感,我是在細細觀察她們,判斷她們會不會對天決的行動構成威脅,身為特別行動小隊指揮官,我必須對兄弟們的安全負責。」
陳昊天一腦門子黑線:「她們的腦袋長屁股上?」
「從心理學角度說,一個人的任何部位表現出來的細微動作都是內心真實想法的外在表現,唯有一絲不苟的觀察,才能透過表現看實質,從而汲取有價值的情報。」麥克背負雙手,很是鄙夷的看向陳昊天,「你沒讀過書,高深的情報理論不明白,我不怪你,只是對你表示同情。」
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陳昊天深吸一口長氣,轉身拍拍麥克的肩膀,很嚴肅的道:「回頭我好好問問吳涵涵,讓她教教我心理學,看看跟你說的是不是一樣?」
麥克閉上眼睛,嘴角一陣顫抖,掏出一根香煙塞到陳昊天嘴裏,啪嗒一聲幫他點燃,笑眯眯的道:「她的專業跟心理學不搭邊,你問了也白問,再說情報心理學也不是大學課程教授的範疇,有什麼不懂的,問我好了,這身本事全交給你都成。」
陳昊天瞥了眼一臉討好的麥克,陰陽怪氣的道:「還是算了吧?要跟你學,我這張老臉至少要塗幾層石膏,怕悟出痱子。」
麥克面部肌肉旋即一樓,咬着牙笑道:「瞧你說的,不要塗石膏,戴上太陽鏡就成。」
「好了,別扯淡了。」陳昊天叼着香煙,朝桂陽湖一指,「讓弟兄們將裏面的東西運到桂陽機場,直飛利物浦。」
「呃,不需要徵詢下其他三家的意見?」麥克看了眼碧波蕩漾的桂陽湖,小聲道,「貌似他們對你很有意見,再這麼玩,我怕待會兒你到聖棍門駐地,他們會剝了你的皮。」
「剝了我的皮?」陳昊天伸出食指搖了搖,無比篤定的道,「他們會將我當成神仙供着。」
麥克見陳昊天表現的如此閃亮風騷,眼前一亮:「我靠,你個不要臉的該不會整出仙玉丹了吧?」
陳昊天狐疑的看向麥克:「哎,我說你小子是不是靈感找多了,腦神經開始萎縮,仙玉丹不整出來我在湖底能窩那麼長時間?那是我的性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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