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天的黑歷史確實不少,特別是在僱傭軍那會兒,他將很多東西深深埋在心底。(有些不刻意去翻以為已經忘卻,其實早刻在心間終生不忘。
見陳昊天眸中掠過幾絲傷感,吉野亞衣笑道:「問了老半天還是一句話都沒有,就這表現還想我嫁給你?你不是男神,我也沒那麼傻。」
「僱傭兵那會兒的事兒找到合適的機會我會跟你說的。」陳昊天好聲道。
「對不起,現在我已經沒興趣了,準確來說,你辜負了我給你的機會。」吉野亞衣背負雙手出了娘娘廟,「下輩子再娶我吧。」
遙望遠處,紅燦燦的太陽緩緩落入山間,僅有的餘暉灑在面龐,暖暖的幸福感在心間隱隱浮現。
吉野亞衣很隨意的坐在石階上,吹着略帶着些許涼意的山風,想到陳昊天為自己所做的種種,靜靜道:「你很細心也很謹慎,即便沒我,在宗門世界你也吃不了虧。」
「我是吃不了虧,可修為還要繼續攻堅,丹丸也要陸續不斷的出,你又不是不清楚,整個宗門世界都把我當煉丹機器,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就是分身也干不完那麼多事兒啊。」想到蓬萊島那些宗門中人無比醜陋的嘴臉,陳昊天忿忿然,「縱然那些貨跟我結交是為了丹丸,也不能表現的如此明顯吧?連張虛偽的皮都不披,以後大家還怎麼愉快的玩耍?」
吉野亞衣忍俊不禁,扭頭看向陳昊天:「我的男人,指不定他們剛有玩的心思,身家性命就賠上去了,即便我堅決站在你這一方,卻也不得不說句公道話,丹門、天斧門乃至神叉門這次栽的夠冤!」
「那沒法子,出來混總要還的,我就不信他們沒陰過別人。」陳昊天理直氣壯的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想到最近發生的種種,陳昊天有些意興闌珊,不是算計別人就是被別人算計,話說這節奏想想也是讓人醉了。
吉野亞衣饒有意味的看了看陳昊天,拉着他的手站了起來:「累了?」
「你不累?」陳昊天反問。
吉野亞衣笑而不語,沿着廢舊的石階緩緩朝下走,時不時瞟了眼夜色下的青山,到達山腳的時候,她抬頭看向蒼穹點點繁星,幽幽言道:「再累也要挺下去,就像下山,總不能在山上待一輩子不下來吧?大不了我陪着你便是。[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希望你一直陪下去,最好咱們倆徹底over。」陳昊天撓撓頭,看向吉野亞衣的眸中柔情似水,「有你在我身邊,over也踏實。」
「我也很踏實。」吉野亞衣走向轎車,拉開車門,沖陳昊天甜甜笑道,「我們的休閒時光可以劃上句號了,對你今天的表現我非常滿意,深深覺得用情報反饋去分析一個人的性格極不靠譜,人總會變的,你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石頭,也有柔情的一角。」
陳昊天搖搖頭,正色回道:「不是句號,是逗號,以後我們的休閒時光多着呢。」
「最好別這樣,否則我心裏不踏實。」吉野亞衣拂了下長發,沖陳昊天露出一個無比溫柔的笑容。
「有什麼不踏實的?」陳昊天猛踩油門,奧迪轎車疾馳而去,「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太糾結一些東西純粹自個兒找不痛快,比起你來我最大的優點就是想的不多,你們這些文化人最大的缺陷就是酸腐,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管它東西南北風,越到最後越從容。」
吉野亞衣點點頭:「也對。」
回到酒店打開軍用筆記本電腦,神叉門的訊息也有了更新,吉野亞衣端着一杯白開水坐在床邊,看着青藍夜色,沉默不語。
陳昊天到衛生間洗漱一番,朝床上一躺,對吉野亞衣道:「你不去洗洗?」
吉野亞衣一愣,將陳昊天好一番打量:「你別想太多,我的身體你清楚。」
陳昊天面部肌肉一陣狂抖:「你才想多了,我什麼人你不知道?」
「我只知道柳下惠只是男人欺騙女人的傳說。」吉野亞衣站起身來,走到房間褪下和服,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裹着浴袍坐在陳昊天身邊,寒着臉道:「我越想越覺得不大對頭?」
「哪裏不對了?」陳昊天蹙着眉頭問道。
「董四通這個節骨眼兒撤時建元,有些詭異。」吉野亞衣托着下巴,徐徐言道,「即便時建元這可憐的小傢伙兒照常理早該拿下,但他在神叉門還是有影響力的,換成我是董四通,肯定會竭力調動全部門人的積極性,團結才能讓神叉門挺過難關。」
陳昊天扭頭看了看吉野亞衣,輕聲道:「其實也有道理,時建元在三長老位置不夠格,將關鍵位置交給關鍵的人才能在這場浩劫中徹底發揮神叉門的戰力,甚至是超常發揮,不過你的猜忌也不錯,時建元也不是全無可取之處。」
「你這話等於白說!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吉野亞衣蹙蹙眉頭,大膽推測,「董四通看透局勢,自認神叉門躲不過此次浩劫,準備魚死網破血戰到底,於是故意弱化時建元的影響力,轉移天雪的注意,讓時建元帶着資源和宗門的苗子投靠其他宗門以圖後事。」
陳昊天摸着下巴,沉吟老半天方道:「宗門沒有滅門之說,走到最後最多不過將資源貢獻出去宗門地位下降,血戰到底太狠了點兒吧?」
「我也認為性價比不高,不過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武門世界歷經的那幾次混戰你也看出來了,到了生死存亡的關口,大華武者綻放的勇氣和熱血讓人驚嘆,宗門世界貪生怕死之徒是不少,卻不能一概而論,特別是神叉門,種種資料顯示,這是一個充滿熱血和驕傲的門派,他們的崛起過程恐怕很難讓他們接受宗門即將沒落的現實。」吉野亞衣扭頭看向陳昊天,意味深長的笑笑,「更何況導致他們沒落的原因非常扯,如果是你可能會選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神叉門的韌性沒那麼強。」
「如果真這樣,宗門混戰要玩大啊。」陳昊天緊皺着眉頭,憂心忡忡的道,「血戰到底不是好現象,那些高階武者真不要命了,衝擊起來難度非常大,溫水煮青蛙才是王道。」
「根據墨菲定律,我覺得我們的關注點應該朝時建元身上靠。」吉野亞衣起身將軍用筆記本電腦報過來,將訊息進行一番整理,對陳昊天道,「要不要提醒麥克一下?」
陳昊天搖搖頭:「如果提醒,先前讓他做主將的意義不就失去了嗎?我們看看他的表現吧,指不定你發現的詭異點他也注意到了。」
吉野亞衣若有所思的笑笑:「那好,不過這不代表我們不作為,b計劃可以啟動了。」
「你是總指揮,看着安排。」陳昊天瞥了眼電腦屏幕,雙腿盤膝坐在床上,問吉野亞衣,「這一夜你不睡了?」
「你會睡嗎?」吉野亞衣莞爾一笑,「我跟文雯探討下,這個節骨眼兒,嶗山據點恐怕討論的如火如荼!」
「是啊,神叉門真魚死網破,嶗山那邊不好處理。」陳昊天隨口道。
「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如果神叉門這點小事兒她都搞不定,還是千年前的納蘭朵朵?」吉野亞衣瞟了眼陳昊天,突然道,「對了,武門、宗門和仙門之分在千年前之前並未像現在這般明顯,融合才能促進,過於細化的階層劃分不利於進步,隱秘世界不該這麼倒行逆施,你說說看造成目前這種現狀的根源是什麼?」
「利益,簡而言之是資源,誰強了不想多吃多佔?」陳昊天看着深沉的夜色,沉聲道,「我估摸着細化的節點就在王琳琳師父的出現,納蘭朵朵都能千年不死,她豈不更是萬年的鱉?隱秘世界的武者能不眼紅嗎?」
「我也覺得應該是這樣,如果人的生命可以延續千年之久,恐怕很多人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吉野亞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陳昊天,「高高在上萬壽無疆,這不是世俗皇帝天天做的美夢嗎?」
「可惜不過是夢,有些東西真讓他們玩成了,世俗世界還怎麼活?」陳昊天撇撇嘴道。
吉野亞衣小手在筆記本電腦鍵盤一陣舞動:「我老覺得好像上天都是安排好的,就等着讓你去衝擊隱秘世界,阻斷他們的痴心妄想。」
「別扯老天,它不靠譜。」陳昊天想到先前發現的種種怪異,寒聲道,「我特別想看看那些幕後大佬到底長什麼樣,話說都要等急了。」
「讓宗門掀起波瀾,風浪越大越好,武門世界的**跟仙門無關,宗門世界也亂了仙門坐視不管?」吉野亞衣憂心忡忡的道,「我們前進的腳步還要加快,否則仙門一旦插足宗門世界,不管對你還是對嶗山都不是好事!想到這個可能,我都開始忐忑了。」
陳昊天渾身一顫,趕緊拍拍亞衣的香肩,柔聲道:「想太多不是好事。」
「必須想,關乎生死存亡啊!」吉野亞衣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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