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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曉燕沖盧俊甜甜一笑:「我哪有資格跟那陳雲天相提並論?人家是正正經經的丹神,而今宗門世界炙手可熱的人物,蓬萊島仙戟門大護法諸葛****都將他當寶貝捧着,我恐怕站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我是誰吧?」
盧俊冷哼一聲:「諸葛****算什麼東西?不過欺世盜名之輩,若非他身處底蘊深厚的仙戟門,武道修為定然及不上我,想當年宗門大比......」
馮曉燕搖搖頭,看向盧俊的眸中略帶些許責備:「都說好漢不提當年勇,哪一次提到諸葛****你都說起宗門大比,是的,那次宗門大比你打敗了諸葛****,那又怎麼樣呢?而今人家步入仙級很長一段時間了,修為只高不低,你呢,前些日子不是才剛剛到達仙級嗎?」
「這是因為老天不長眼!」盧俊氣呼呼的道。..
「那你告訴我,什麼時候老天長過眼?」馮曉燕反問。
盧俊想到天斧門的現狀,一聲長嘆:「是啊,如果他稍稍有些眼,看到我門青年才俊的努力,也會給些助力,屆時天斧門滅掉地錘門不在話下。」
盧俊這樣的話馮曉燕早聽膩了:「在長老會議上我不止一次的說過,我們的目標不應該僅僅放在地錘門身上,我們的着眼點應該更高。」
「如果丹門不發生這個事兒,此次宗門混戰天斧門滅掉地錘門不僅沒問題,步入准級大宗門指日可待,現在不可能了。」盧俊提到同盟夥伴頗有些恨鐵不成鋼,「被人打到家門口了連屁都不敢放不說,還將老祖宗多年的積累全丟了出去,如此一來丹門拿什麼跟刀宗門拼?!」
「老盧!」馮曉燕拍拍桌子,先前還是雲淡風輕的她這一刻被盧俊的智商折磨的俏面通紅,「我們現在想的應該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不是陳述已經發生的事實,更不是埋怨!」
盧俊雙手一攤,無可奈何:「咱們是一同進入天斧門的,我腦子有多少條筋你清楚,我沒辦法。」
馮曉燕抿了口紅酒,狠狠剜了盧俊一眼:「丹門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你以為他們不想吭聲?他們那孱弱的實力怎麼吭聲?如果不是這般,丹門幹嘛跟咱們結成秘密同盟?還不是想將天斧門當成打手培養?要怪只能怪陳雲天和天雪動作太快,根本不給丹門求助的時間。」
「現在咱們倆來南海兩天了,丹門的情報系統再次也應該清楚我們已經抵達,他們不主動找咱們,難道咱們主動找他們?」盧俊想到丹門的態度,心裏就有火,窩囊,丹門實在太窩囊了。
「丹門怎麼找咱們?」馮曉燕蹙蹙黛眉,又一次反問,「他為什麼找咱們?」
盧俊原本就不是個多聰明的人,立馬回道:「我們是丹門的盟友!王學兵只要給我一個電話,我能坐視不管?」
馮曉燕覺得跟盧俊溝通真的很困難:「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丹門都血流成河了,宗門世界有反應嗎?如果我們不拿出足夠的誠意,已成驚弓之鳥的尤遠方和王學兵會跟咱們交底兒?好好審視審視先前丹門所謂的盟友,哪一個不是撇的遠遠的,生怕跟丹門扯上關係。」
盧俊哦了一聲,很是天真的嘟囔:「這個王學兵啊,別的方面都好就是太多疑,不信其他宗門可以,還信不過天斧門?再退一步說,不信天斧門,還信不過我?」
「他沒法信,你代表不了天斧門!跟你說又有什麼用?你我是過來了,你手底下的弟兄呢,我的人馬呢?」馮曉燕想到王華騰的態度,嘴角帶着譏諷,「咱們的掌門巴不得去舔陳雲天的腳趾頭,無毒丹丸啊,多誘人!可他怎麼就不想想,正由於陳雲天的丹丸太過神奇,不知多少宗門絞盡腦汁跟陳雲天拉上線,怎會輪得到天斧門?讓丹門繼續處于丹道權威的位置,要比跟刀宗門攀上交情對我門有利,堂堂掌門,難道這一點都看不透?」
馮曉燕眸中一絲冷厲划過:「只要陳雲天一死,丹門還是權威!蓬萊島陳雲天上演的只是一個傳說。」
盧俊點點頭道:「不錯!陳雲天的丹道就憑刀宗門那幾個丹師的能耐絕無領悟的可能,如果陳雲天死了,考慮到以後的利益訴求,宗門世界不可能太難為丹門,換言之,陳雲天從未在這個世界出現過,刀宗門還是先前那個落魄的刀宗門,丹門和刀宗門真斗的頭破血流,其他宗門只會選擇圍觀。」
「你那榆木腦袋瓜也有開竅的時候!」馮曉燕白了盧俊一眼。
「我也不是太傻,不過......」盧俊皺着眉頭,徐徐言道,「不過刀宗門好不容易有了騰飛的機會,他們還不將陳雲天當成大熊貓去保護?此外陳雲天的個人修為也到了仙級,別說丹門要殺掉他有難度,即便我去也有些難辦。」
馮曉燕對此倒是信心十足:「仙級又怎樣?再厲害他也只是宗門世界的仙級,年紀又那么小,如果真那麼才華蓋世,早被仙門收走了,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你再弄些真天級巔峰好手,剿滅陳雲天問題應該不大。」
盧俊有些為難:「我的人手全在鎮海跟地錘門對峙,將人手抽出來萬一出現什麼意外,對天斧門而言是災難。」
馮曉燕湊到盧俊面前,咬着銀牙小聲道:「風險越大收益越大!一旦我們協助丹門幹掉陳雲天,丹門那些巴結陳雲天的盟友立刻像狗一樣重新湊向丹門,鑑於先前的態度,他們總要對丹門有所表示吧?咱們幫助丹門清除大患相當於救了丹門,王學兵心中有數,屆時在丹門幫助下,就地錘門那點兒人馬敢興風作浪?不僅如此,你也會憑藉大功直接升任掌門之位,而我恐怕就是大長老了。」
盧俊倒抽一口冷氣,看向馮曉燕的眸中全是不可思議:「曉燕,你......你怎麼會有這種要命的想法,你跟掌門不是......」
「我跟掌門什麼?!」馮曉燕俏面帶着濃濃的恨意,情緒有些失控,「想當年如果不是他強行佔有了我,我跟你......更可恨的是最後他連個名分都不給我!什麼為了宗門的未來,什麼一切以大局為重都是藉口!現在讓我做了大護法,就對得起我了?這是我靠自己的本事掙的!老盧,我的青春沒了,不可挽回的青春又豈是大長老之位能換的來的!」
馮曉燕紅着眼圈死死看着盧俊,顫聲道:「這些話我憋了整整三十多年,憋到你娶妻生子,憋到他在天斧門的位置越來越穩固,我不敢吭聲,因為我實力不濟,生怕一不留神......所以我還要繼續做他的秘密**,我還要忍!」
盧俊在這一刻被馮曉燕的情緒感染,面部肌肉一陣抽搐,想到那些歷歷在目的往事,吶吶言道:「我還以為你喜歡他,真心喜歡他。」
「喜歡?我喜歡不喜歡他難道你不明白?說你傻,你還真傻啊!」馮曉燕恨恨看了眼盧俊,而後抬頭看向湛藍的天空,幽幽言道,「這些年來我刻意疏遠你,難道你不知道因為什麼?如果我跟你有了糾葛,前任二長老就是前車之鑑,二長老都算計不過他,你宅心仁厚還不被他陰的死死的?我一直壓抑着情感,直到昨天才跟你光明正大的走到一起,就是因為我意識到我的機會來了,準確來說,我們的機會來了。」
盧俊站了起來,緩緩言道:「如果你早些將你的心給我看,結局或許會有所改變。」
「改變?」馮曉燕不屑的笑笑,「你跟他原來關係那麼好,我說那些你會信?在你看來,先前我多半是騙你,可你卻不好好想想,如果我騙你,你會有今天?你坐着三長老的位置卻手握重權,都是我費盡心機幫你得到的,你以為真是你那好哥哥暗中栽培?如果你到現在還這麼認為,就是不折不扣的二百五!」
見盧俊陰沉着臉不吭聲,馮曉燕緊跟着道:「先前宛如親兄弟,最近怎麼不好了?還不是他發現你在天斧門聲名漸盛,有逼宮的實力了?」
盧俊大手一揮,黑着臉道:「你別說了,我眼沒瞎,能看的清楚。」
「能看清楚就好。」馮曉燕給盧俊倒了杯紅酒,遞到他面前,「長老會議的決定是錯誤的,隨波逐流只能被淘汰,逆流而上才有翻身的可能,其實從天斧門跟丹門結成隱秘同盟的那一刻就註定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今天我將話挑明,就鐵了心去冒險!」
盧俊還在猶豫,如果不是鎮海形勢緊張,他會毫不猶豫按照馮曉燕的想法去做,問題是有些事看起來簡單,真要去做,着實需要很大的勇氣。
馮曉燕見盧俊低頭看着腳下,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氣得拿起酒瓶將紅酒喝個精光。
啪!
她將酒瓶重重放在桌子上,紅着眼道:「我夠了!如果你心裏有我,可憐我,抽出你的人手跟着我干!如果你心中有天斧門,想要看到天斧門走向強盛而不是沒落,帶着你的人手冒險殺掉陳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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