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淺三蹙蹙眉頭,緊跟着道:「閣下,我覺得如此貿然拒絕,似乎有些不妥,老覺得這個事兒其中似乎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 」
吉野亞衣擺擺手,緩緩言道:「不跟武門合作很妥當,因為武門不配,今晚從瑪麗嘴裏我捕捉到一個訊號,武門的未來並不讓人看好。」
「瑪麗」小林淺三一愣,「您在明昆碰到她了」
「陳昊天出事了,她自然在明昆,顯然跟我們料想的有些出入,陳昊天沒死,這說明什麼大華有句古語,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陳昊天的運氣是我們做決策不得不考慮的因素,其實一直以來跟着他的節奏走,我們都沒吃過虧。」吉野亞衣端起杯子,抿了口熱騰騰的咖啡,細細回想小林淺三的話,沉聲道,「小林,你剛才的話啟發了我,顯然被武門的人發現是我們的恥辱,由此一邊淨化外線的同時,最好借勢查清這個武門的底細,動用最精銳的人員,找到他們,打進他們內部」
「是,閣下」小林淺三興奮不已,直覺告訴他,似乎又有大生意要做了。
吉野亞衣如蔥的玉指在咖啡杯上打着圈兒,笑的很得意:「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大華的成語,讀起來,當真韻味十足」
清晨,陽光照在洞口,天雪揉揉惺忪睡眼,而後翻身而起,看看自己的雙手,興奮莫名:「我的修為恢復了太好了」
言畢,她順手提起碧海青天劍,冷聲道:「賈健,若不將你碎屍萬段,讓你鐵劍門血流成河,我天雪誓不為人」
她意氣風發,滿血復活後覺得天寬地闊,一時豪情萬千,大有指點江山不可一世的氣勢。
嗯陳昊天呢天雪這才想起陳昊天的勇武,她自認也算知恩圖報之人,不能將這大恩人忘記當然掛掉就算了,於是不經意用眼神一瞟
噹啷
碧海青天劍無力的落在地上。天雪好像被雷劈中,大張嘴巴,而後山洞傳出一聲竭力嘶的號叫,似乎比怒江的怒吼還要嘹亮少許
陳昊天醒來時,脖頸有些涼,用手一摸,渾身一個激靈,立馬爬了起來。
「醒了想不想永遠睡下去」天雪的碧海青天劍在陳昊天的脖頸輕輕滑動。
「天雪長老,你你叫人起床的方式,太另類了,我不習慣」陳昊天捏着劍身,突然想到什麼。
貌似昨天幫孫倩雪清除蠱毒時,腦子又抽筋了。話說孫倩雪再猛,也不能當着自己的面兒一頭撞石頭上死,犯得着褲子都沒穿就解蠱毒天雪跟孫倩雪完全不是一個節奏上的人,這妞似乎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抱起來還要殺人,看到不該看的東西,還不將勞資撕碎了
念及至此,陳昊天趕緊朝下面看看,褲子穿上了幸好不對尼瑪,這問題更嚴重,褲子肯定不會自己穿,那麼顯然
「你看我幹嘛」天雪靠近陳昊天,碧海青天劍緊貼陳昊天脖頸,殺氣驟現,從口中蹦出的話語越發冷漠,「你對我做了什麼」
陳昊天嘴角肌肉一陣顫動,乾笑兩聲:「天雪長老,咱們能先把劍放下,好好溝通溝通嗎」
「你覺得可能嗎」天雪盯着陳昊天的眼睛,道,「我給你一個說實話的機會,當然也會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記住,這是看在我們共生死的份兒上,若我覺得你說了一句謊,我發誓不僅要你死,還要你所有的朋友陪葬。」
從你嘴裏蹦出來的話,當真不可信,用着勞資的時候說什麼善待勞資的朋友,這還沒那個啥呢,都株連九族了。
「情況跟你想的肯定不同。」陳昊天撓着頭,瞟瞟脖頸上的寶劍,「脖子上架着劍,我這腦子容易抽筋啊。」
天雪蹙蹙眉頭,叱道:「別跟我嬉皮笑臉,說到底做了什麼」
「老大」陳昊天無奈的嘆了口氣,苦聲道,「我要真對你做了什麼,你難道沒感覺」
「我昏睡中,不可能知道。」天雪盯着陳昊天的眼睛,眼眸越發冰冷,「快點說。」
「勞資說個屁啊」陳昊天有點不耐煩了,要真將你那個啥了也成,問題是沒做什麼啊。
「你修為恢復了吧」陳昊天沒好氣的問。
「沒錯」天雪點點頭,淡淡言道,「命不該絕。」
「如果不是我將你的蠱毒弄到自己體內,你命不該絕」陳昊天覺得跟天雪無法溝通,你說她跟孫倩雪一個身子,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天雪眉頭一皺,猶豫了下,放下劍,朝陳昊天身下努努嘴:「那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陳昊天明知故問,呃,這時能明知故問最好明知故問,有時太實誠是死得快的代名詞。
「你」天雪又一次將碧海青天劍架在陳昊天脖子上,通紅着俏臉,「你耍我」
陳昊天覺得自己太無辜了,雙手作揖:「老大,我真不知道啊」
天雪盯着陳昊天的眼睛看了許久,末了,試探着問道:「當真不知」
「哎呀,老大,那是天命血蠱啊我看着你修為直線下降,馬上就掛了,才急中生智將蠱毒用內力吸到自己體內,這玩意兒多狠你又不是不清楚,吶,你沒事了,蠱毒讓我暈一會兒,或者或者作出匪夷所思的動作,這不過分也合乎邏輯」陳昊天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難道沒看過某些狗血影視劇碰到這種情況,一般都那個啥」
「閉嘴」天雪冷喝一聲,噌的一聲將碧海青天劍收回劍鞘。
「呃,天雪長老,我」陳昊天眨巴着眼,小聲道,「你醒來比我早,我沒什麼異常吧」
天雪深吸一口長氣,很堅定的搖搖頭。
「哦,那就好,那就好。」陳昊天站起身,突然覺得不對勁,輕咳一聲,小聲道,「天雪長老,你能先出去一下嗎」
天雪蹙蹙眉頭:「為什麼」
「呃,不方便說。」陳昊天老臉一紅,很是靦腆。
「不方便說」天雪轉過身,冷冷看向陳昊天,「到底怎麼了你千萬別告訴我,我昏迷的這些天,你在這在這洞穴內方便,如果當真如此,我」
「我」陳昊天覺得天雪在武門聯盟那會兒智商逆天,怎麼這會兒直線下降呃,好吧,一般人在遇到巨大打擊後,總需要一段時間調養腦神經,顯然天雪現在的神經還處於內傷階段,想像力着實有些豐富。
「我可能是受傷太重,這腦子不清不楚的,內褲穿反了,不調整過來不舒服,我又不是超人,內褲必須正着穿」陳昊天有氣無力的道。
天雪臉上全是血,噌的一聲抽出劍。
陳昊天一見這架勢,趕緊按住她的小手:「你這是怎麼了我讓你出去了啊」
天雪閉上眼睛,聲音開始打轉兒:「這類問題以後你可以不說,我怕髒了耳朵。」
陳昊天看着天雪急速離去的背影,小聲嘀咕:「尼瑪,勞資不想說,還不是你逼着說的」
噹啷
外面傳來一聲脆響,陳昊天用心神一查,立馬不嘀咕了。
那是石頭,不是我的腦袋陳昊天搖搖頭,轉念一想,天雪如此保守的人,能將自己把褲子穿好,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縱然最裏面的一件小衣服穿反了。
陳昊天從山洞走出來時,天雪的情緒已經調整到最佳狀態,她朝遠處看了眼,皺着眉頭問道:「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前幾天。」陳昊天笑着回道,「有問題」
「為什麼不通知武門聯盟的人過來」天雪扭頭看向陳昊天,指着不遠處的瑪麗,叱道,「你的人都過來了,為什麼不讓我的人過來萬一賈健跑了,我找誰要人」
「天雪長老,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陳昊天覺得天雪跟吃了**似的,呃,好吧,換位思考下,最近這妞真不順當,心情不好可以理解。
「如果賈健跑了,即便滅了鐵劍門又怎樣」天雪緊緊握着劍,咬着牙道,「我吃這般大虧,全是拜他所賜,不加倍償還恨意難消」
真夠狠的,要滅了鐵劍門陳昊天轉過身來,正色道:「天雪長老,如果當真如此,算上我一份兒,別忘了,我這身上可被捅了好幾個窟窿,我是那種吃了虧會忘的人我何曾不想聯繫武門聯盟咱們倆合起來砍他們幾刀可你還在昏迷中,修為都下降到黃級了,再折騰小命都沒了,我總不能眼睜睜看着你掛吧哎,你別張嘴,我問你,就是將你交給玉瑤宮,天命血蠱她解得了嗎」
天雪愣在原地,對着奔騰的怒江,無言以對。
「我這幾天就琢磨着怎麼救你,結果你好了之後」陳昊天擺擺手,沒好氣的道,「好心當成驢肝,什麼事兒」
天雪此時終於恢復些許正常,想想積石山陳昊天的表現確實出彩,不過
「謝謝你。」天雪說這話的時候,誠意真的一點都不足,都懶得看陳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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