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月被陳昊天的評價嚇了一大跳,趕緊擺擺手道:「陳教授,您千萬別這麼說,我哪能跟您比,您可是三針就治好了張虎的高度近視,我......如果我有那個能耐的話,父親......父親的病說不定早就治好了,也不會有後面那麼多事兒。」
陳昊天微微一愣,道:「你父親有病?」
劉月月一愣,往事她一直不想觸及,今天到底怎麼回事,稀里糊塗就說了出來。
「我父親有病,不過已經去世了。」劉月月咬了咬紅唇,眼眶有些紅,「歸根究底,都是我的錯。」
這小丫頭還有心事?不過陳昊天顯然不是個善於跟人談心溝通的人,徑直看向劉月月,沉聲道:「我不管你有什麼往事,那是你自己的問題,我就問一句話,想不想學天針,準確來說,想不想學我的本事?」
劉月月重重點點頭,從櫻桃小嘴裏蹦出的話語非常乾脆:「想!我做夢都想做一名醫生,一名有真才實學的醫生,開一家診所,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這樣能減少不少悲劇!」
我暈死,勞資是不是撞邪了?這一換地圖,碰到的女性身上都冒光。
冷霜華那是為了國家民族能掉腦袋的熱血巾幗,這個劉月月要懸壺濟世,話說你們都這麼玩兒,讓勞資這個主角情何以堪?陳昊天輕咳一聲,懶洋洋的道:「你的理想和志向閒着沒事兒可以跟自個兒說,別在勞資面前提,我要告訴你的是,如果真要學我的本事,可能要吃很多苦,甚至......要付出很多代價,我的話你懂嗎?」
劉月月渾身一涼,禁不住朝後退了一步,搖搖頭顫聲道:「陳教授,你.....付出什麼代價?」
陳昊天下巴直抽搐,道:「你至於嚇成這樣嗎?」
我能不嚇成這樣嗎?影視劇中很多色狼要潛規則的時候,都這麼說,這是標準的台詞!劉月月低着頭,沒敢吭聲,手又伸進小包包。
陳昊天用屁股都知道,鐵定這小妞......這學生又握住水果刀,隨時準備給予自個兒這頭標準的色狼重擊。
陳昊天滿頭黑線,搖搖頭道:「劉月月,放輕鬆點兒成不?如果我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你說說看勞資還怎麼教?」
不是我不想信任你,關鍵問題是這情節不對!你是男教授我是女學生,並且你做的事兒說的話壓根就無法讓人朝正道上想。劉月月咬着紅唇,抬起頭看向陳昊天,鼓足勇氣問道:「陳教授,請問我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命!」陳昊天盯着劉月月的眼睛,冷聲道,「如果你只想學天針,剛才的話權當我沒說過,如果想學真正的針灸之術,吃苦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在教授過程中,可能會累死!我會無視你的性別,甚至壓根不把你當人,你必須考慮清楚,一旦將壓箱底的東西交給你,就沒有中途退學一說,否則.......」
陳昊天詭異的一笑:「我會殺了你,請注意,這話沒有任何玩笑的成分。」
劉月月實在想不到從陳昊天嘴裏會冒出這話,她坐在沙發上沉思許久,斬釘截鐵的道:「陳教授,我跟你學!」
「好!」陳昊天點點頭,道,「從某種意義上說,你是我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弟子,班級的事務你交給其他人,在我不方便授課的時候,你負責教授其他的學生,從今往後,在你的世界裏,除了學習,沒有友情沒有愛情!而住所,為了便於管理,你就跟我住在這個房間裏。」
剛開始劉月月聽的熱血沸騰,當陳昊天說要住在一起,劉月月小心臟立馬涼了半截。
讓我跟你住在一起?到時候你有那個想法的時候,我這弱不禁風的小身板,還不是束手就擒的份兒,這跟羊入虎口有區別嗎?
「陳教授,這......似乎有些不方便吧?」劉月月小聲囁嚅着道,當然心裏肯定是歇斯底里的抗議。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陳昊天翻了個白眼,這小妞怎麼如此喜歡破壞氛圍,沒見剛才勞資進入一代宗師的模式了嗎?你這一句話,又讓勞資出戲了,太沒眼色。
劉月月已經無語了,這說的都什麼話啊?你當然不怕,我怕!她小臉一紅,輕聲道:「陳教授,我是女學生。」
「勞資都說過了,不會把你當女人......」陳昊天沒好氣的道,見劉月月耷拉着小腦袋,細細想想,將左手的戒指舉起來,沉聲道:「劉月月,看着這枚戒指!我承認我不是一個好人,甚至在很多人眼裏我是魔鬼,但我是一個有責任的人!那些猥瑣事兒,咱干不出來!」
「陳教授,我就是怕......怕其他人說。」劉月月抿着紅唇,明顯的口不對心。這年頭男人壞着呢,別說你手上戴着戒指,就是臉上寫了結婚兩個字,該做壞事兒還是會做。
陳昊天沒耐性了,沒好氣的道:「你他媽嗶嘰嗶嘰沒完了,勞資是看你有資質才教你的,要學你就按照勞資的來,不學趕緊滾蛋,要不是今天心情好,你願意學勞資還懶得教。」
這也太難為人了!劉月月看着陳昊天很不耐煩的大臉,腦子開始抽筋了,重重點點頭道:「你方便現在跟我一起回宿舍收拾東西嗎?現在天色晚了,等回來的時候,就更晚,我......我很少深夜出門的。」
「你事兒還真多!」陳昊天擺擺手,一邊穿鞋一邊嘟囔道,「上輩子到底欠了她多少錢,伺候她跟伺候大爺似得。」
劉月月哪能聽清陳昊天說什麼,跟着陳昊天下樓頭還昏昏沉沉。
她不暈不行啊,話說她一個正值芳華的大美女,跟教授住在一起,這事兒若傳出去,誰會相信兩人之間是清白的?她有點兒鬧不明白傳授本事就傳授本事吧,為什麼非要住到一起?呃,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窮根究底的時候,她能明顯感到自己剛剛的表現已經觸怒了陳昊天。
他應該不至於對自己有什麼鬼心思吧?真有那個心思,剛才也不會如此暴躁,應該循序漸進,最後再慢慢揭開自己的偽裝。劉月月開始給自己服用安心丸,雖然這安心丸效果不是很好,總比沒有強。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在靜寂的校園,就在這時,一名身着運動裝的男生搖搖晃晃迎面走來,借着燈光朝劉月月那邊瞟了一眼,然後幾步走到跟前,笑道:「真巧啊,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你,月月,這幾年我找遍天京都找不到你,沒想到今兒在天海大學碰到了。」
劉月月滿腦子都是跟陳昊天住在一起的後果,突然一個男人出現在面前,定睛一看,整個人都懵了。
怎麼是他?!
劉月月哪敢接腔,低着頭就朝前走。
男生從身後拉住她,笑得很是猥瑣:「別急着走啊,我現在在經管學院,你呢?」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劉月月小臉慘白,想掙脫小手,可被人死死拉着,愣拽不回去。
「怎麼可能認錯人?」男人嘿嘿一陣陰笑,道,「你姐姐現在怎麼樣?如果你見到她,告訴她我一直都很想她。」
劉月月很是惶恐,急聲道:「你真認錯人了。」
陳昊天蹙蹙眉頭,將男人的手打開,問劉月月:「怎麼回事?」
「陳教授,沒事兒,咱們趕緊走吧。」劉月月臉色煞白,好像遇到了恐怖之極的事情。
那男生眉頭一皺,見陳昊天跟劉月月關係似乎很親密,不乾不淨的話立馬就出來了:「吆喝,真是想不到,你姐姐做護士的時候能勾搭醫生,你這個做妹妹的更能耐,開始勾搭教授了。」
這小子不簡單,明明知道勞資是教授,還敢這麼說,看來有後台啊!尼瑪,知不知道這兩天勞資正愁沒機會裝逼打臉,你這不是朝門上送嗎?陳昊天瞟他一眼,將劉月月拽了回來,道:「還想不想學我的本事?」
「我想啊。」劉月月聲音有些急,看了男生一眼,湊到陳昊天耳畔悄聲道,「這個男生是十大家族的子弟,我們惹不起,趕緊走吧。」
十大家族,我日,太有挑戰性了,我喜歡!陳昊天淡淡一笑,道:「我剛才還琢磨着就這麼教你真是太便宜,正想使什麼招兒考驗考驗你呢,現在倒好,有人送上門來。」
陳昊天朝男生冷冷一笑,然後看向劉月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把他揍趴下。」
劉月月好像被雷電劈了一樣,悄聲道:「陳教授,這個人打不得,他......他是韓家的人,你可能不知道十大家族,回頭我再告訴你,咱們趕緊走吧。」
「我要你揍他!」陳昊天懶洋洋的道,「如果連這點兒勇氣都沒有,我的本事你學不會!最後再說一遍,揍他!立刻!」
男生驚詫的瞪大眼睛,原本還以為這個所謂的教授要妝模作樣出言訓斥,他還準備亮出身份裝裝逼,沒曾想這貨竟然要劉月月揍自己,尼瑪,讓一個瘦弱的小女生揍勞資?就劉月月那風一吹就倒的模樣,拿什麼揍?這貨腦子進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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