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君君確實非常不爽,這一天詆毀陳昊天的話聽了不知多少,他有那麼差嗎?林雨慕和楚瑤瑤多精明的人,那是拉開了架勢準備倒貼。複製網址訪問你們看不出來,那是你們眼光有問題。實話告訴你,本姑娘看上的,絕對的搶手貨!
「一點兒都不過!我說的是事實!」孫靜軒咬了咬牙,也不知從哪飆來一股邪勁兒,點着陳昊天的額頭,叱道,「姓陳的!你真會裝逼!老娘被你耍的團團轉,她是吳菲菲啊!她是女神啊!你特麼還改車主信息,還跑路,你會被雷劈的!」
陳昊天咽了口唾沫,見吳君君面色開始不善,咽了口唾沫,道:「君君,她這兩天......呃,你是女人應該懂,內分泌有些不正常,血流到腦子裏去了,神經扛不住重壓,有點抽,別跟他一般見識......」
吳君君徹底被陳昊天和孫靜軒兩個活寶搞的腦子有些暈,特別是陳昊天,這已經不是諷刺挖苦,早就上升到人身攻擊層面。
她趕緊朝陳昊天后背拍了下,道:「亂說什麼?」
「孫局長,你千萬別激動,昊天這人說話就是不靠譜。」吳君君趕緊好生安撫孫靜軒,孫局長再猛,那也是女人,話說就剛才那句要是沖自己說的,自個兒指不定能暈過去,話也太毒了。
孫靜軒剛才確實是被如此勁爆的訊息玩的腦筋有些失常,平靜下來之後覺得自己的表現實在差到極點,於是小臉一陣通紅,小聲道:「吳小姐,剛才我那麼說陳昊天你不介意吧?」
你那幾句話的殺傷力跟陳昊天最後蹦出來的沒可比性,你都不生氣,我幹嘛要生氣?吳君君大度的笑笑,道:「大家都是朋友,說着玩的,如此就生氣,度量太小。」
「對,對!我們女人,就應該心胸開闊。」孫靜軒這才從毀滅級的重磅信息中緩過神來,剛發動車子,回想陳昊天剛才的話,孫靜軒小臉立馬就白了,渾身顫抖着,小手不自覺的按在腰間,正準備頂住陳昊天的額頭,把這口惡氣出出來,想到自己那句「咱們女人就應該心胸開闊」,氣得嬌軀直打擺子。心中不禁罵道: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家門,兩口子一個比一個壞。
呃,話說孫靜軒如此評價就沒考慮剛才她如此叫囂合不合理,話說當着吳君君的面說人家唱歌跟死什麼人似得,這打擊力度貌似也不輕。
案發地點在伏南縣城,距離伏羊市區大約五十公里,可能是有情緒,孫靜軒拉着警笛在國道上狂奔,原本需要半個小時,二十分鐘就到了。
孫靜軒脾氣火爆,但火氣來得快也去得快,到了地方想到吳君君的身份着實非同小可,如果在大街上被人認出來,別說辦案了,估摸給她維持秩序手頭警力都不夠。於是便打電話讓伏南分局送來一套警察制服,讓吳君君湊合着在房間換上,再戴上墨鏡,呃,上下一打量,要認出來,確實很有難度。
考慮到受害者死狀甚是悽慘,孫靜軒領着陳昊天和吳君君進入現場之前,又一次給吳君君提醒,人家可是大明星,嬌貴着呢,如果被嚇得精神失常,音線失調,估摸着粉絲的唾沫能把自己淹死好幾次。
「孫局長,我小時候在蘇格蘭長大,遇到的一些事情要比這些更殘酷。」吳君君說着就牽着陳昊天的手小心翼翼進了案發現場。
破敗的出租屋內,兩個年齡只是初中生的女孩兒面部扭曲,下半身全是鮮血,另一邊她們的父母一個倒在床邊,一個趴在窗戶上。
陳昊天眉頭緊皺,走到中年男人身邊,抬起他的下顎,又走到中年女人身邊,探了探她的經脈,扭頭問孫靜軒:「法醫怎麼說的?」
「法醫在現場不好判斷死亡的原因,只能帶回去解剖才能知道。」孫靜軒看了看陳昊天,眸中儘是期待,輕聲道,「考慮到這兩個人沒有明顯外傷,我才將你叫過來,就指望你能看出點兒什麼。」
「男的心臟震碎了,女的經脈寸斷。」陳昊天頓了下,沉聲道,「兩個人連一聲嘶喊都沒發出就已經死掉,出手很迅速,下手狠辣,其實力.....深不可測!所以憑藉現有的警力,碰到這個人,最好是閃,我的建議是交給國家六組,委派我出手。」
「國家六組?」孫靜軒一愣,渾身一震,「這點兒事要驚動他們?」
「聯繫伏羊國家安全局,匯報上去就行了。」陳昊天蹙了蹙眉頭,緩緩言道,「這個案件非常棘手,總而言之,從現在開始,這個案件就不需要你負責了。」
陳昊天彎下腰來,將兩個女孩兒的絕望灰芒的大眼睛合上,探探她們的經脈:「這類案件應該還會繼續,對案件的保密程度向上提一個級別,任何人不得透漏,孫局長,這是命令,明白嗎?」
孫靜軒點點頭,然後啪的一個立正,對着陳昊天敬禮,朗聲道:「是!首長!」
陳昊天被孫靜軒這個動作嚇了一大跳。
吳君君正緩緩走來,見孫靜軒如此反應,很不解的看向陳昊天,首長?他是殺手啊,你是不是腦子還沒抽回來?沖他敬禮幹嘛?
陳昊天右手伸平朝太陽穴輕輕一靠,然後靜靜走到一個小女孩身邊,從她的右口袋掏出一張五塊錢的紙幣,塞到口袋。
這個動作讓孫靜軒很是不解,如果是平常,她肯定會讓陳昊天將東西原封不動的放回去,可現在,她沒有這個權力,因為就在剛才陳昊天已經默認他是國家六組組員的身份,對於六組組員,市警察局局長都無法跟他直接對話,更何況副局長?孫靜軒終於明白那天為什麼朱宗彥心急火燎的讓他放人,可笑的是,面對這樣一個大人物,自己竟然.....想把他關十天半個月,這......這要傳出去,不啻於天大的笑話。
陳昊天掏出手機,想給蔡峰打個電話,衡量下對方的身手,又將手機放回口袋,直接道:「孫靜軒,在報告上加一句話,請1號過來。」
「是!首長!」孫靜軒轉身就從現場跑了出去,安排人員對現場嚴加看防,順便撥通了局長的電話。
吳君君靜靜看着四具屍體,看向陳昊天道:「你的性格還跟以前一樣,一點兒都沒變。」
「你不是也沒變?」陳昊天看向吳君君,眸中閃過一絲憂慮,「這可是四具屍體,赫赫有名的大明星連眼睛都沒眨,不太合邏輯。」
「七年前我們經歷的事兒要比這恐怖多了,我記得夜裏你直發抖,我就沒有這種狀況,想知道為什麼嗎?」吳君君抬頭看向陳昊天,嘴角掛着迷人的微笑。
「誰發抖了?君君,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陳昊天黑着臉,氣呼呼的道。
「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喜歡亂說話嗎?」吳君君靜靜說着蹲下身來,手探向女孩兒的額頭,然後閉上眼睛,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然後她又走向另一名女孩,陳昊天分明看到吳君君的身子都在顫抖,約莫過了三分鐘,她站起身來,道:「昊天,我不害怕是因為在夢中,總能看到很多很多血淋淋的死屍向我走來,他們雙眼都流着鮮血,我知道那不是鮮血,是淚,見得久了,經得多了,習慣就成了自然,便不會怕了。」
陳昊天就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朝上冒。
天脈之人,集天地之感,視為天人,難容於世!君君真是天脈!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陳昊天咽了口唾沫,咬了咬牙,緊緊拉住了吳君君的小手。
三年!距離五星連珠還有三年!這是真的!
「我能畫出他的相貌。」吳君君抬頭看向陳昊天,一字一句的道,「可是你要答應我,這一次你不能出手,我覺得你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陳昊天從口袋掏出那張五元的紙幣,在吳君君面前晃了晃:「可是我已經接受了委託,死神一旦接受委託,必須執行。」
「你已經不是死神了,剛才我都看到了,孫局長稱呼你首長。」吳君君聲音有些急,道,「再厲害的人,也不是國家的對手,把他交給國家六組,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陳昊天拍拍吳君君的小腦袋,道:「我是國家六組的人,那些人都是我的弟兄,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們送死,再說了,以前的我跟現在沒法比,甚至兩年前的我也沒法比,相信我,我可不做沒把握的事兒。」
你一直都做沒把握的事兒!吳君君咬着紅唇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孫靜軒走了進來,吳君君道:「孫局長,請給我一隻鉛筆和一張白紙。」
孫靜軒一愣,要這些幹嘛?不過縱有千般疑惑,她依然照做了。
吳君君將兇手的畫像畫了出來,遞給陳昊天道:「雖說不是特別清晰,但我敢肯定就是他,你相信我嗎?」
「你都宣稱是我的未婚妻了,我不信你信誰?」陳昊天將畫像疊好塞進口袋,拍拍吳君君後腦勺,笑道:「走吧,事兒辦完了,你不是說要跟我去逛街嗎?我好久好久沒逛過街了,七年沒見,我請你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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