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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壞蛋!」
武戰還沒緩過氣來,一聲超高分貝的尖叫聲驟然響起,劃破夜空,宛如信號彈一般,瞬間就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
「所長,聲音好像是從前面的小巷子傳來的,狂魔肯定在哪裏施暴!」
一名耳尖的幹警說道,聲音之中充滿了激動。
「稍安勿動,你們給我小心的圍過去,我立即通知楊隊長。」
李所長連忙聯繫上了楊長風:「楊隊長嗎?我是李世績啊!我們這裏好像發現了食人狂魔的蹤跡,請速度派人來,位置坐標是……」
嗷嗚,嗷嗚……
警笛聲瘋了一般的響徹起來,大批警力如臨大敵,將周圍包圍得水泄不通。
楊長風大步流星的趕到,身後緊跟着十幾名全副武裝的特警,來不及和李世績廢話,直接帶着人就趕往了事發地點。
只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狀若瘋狂一般歪歪斜斜的從巷子裏沖了出來。
「別開槍,好像是受害人!」
由於考慮到食人狂魔案件的受害人多為女子,楊長風以防萬一,身邊也帶着女特警,兩人見狀,連忙上前一把扶住了李飛燕,連聲問道:「犯罪分子呢?他在那裏?」
李飛燕腦子現在還處於迷糊之中,只是出於女人的本能,面對這種情況驚慌失措,伸手一指裏面,就這麼昏迷過去。
「趕緊將她送往醫院,其餘人跟我來!」
楊長風眼中噴射着可怕的怒火,憑感覺,他知道犯罪分子就在裏面,這一刻他既是激動又是緊張,這吸血狂魔已經成為了他的心頭刺,一日不除,他就一刻不得安寧。
武戰噴血之後,體內內力頓時就混亂起來,胡亂衝撞,好似失去了控制的汽車一般,每一次撞擊,都讓他痛苦不堪,經脈好似要爆裂一般,明知道j就在外面也不敢動一下,就算被唐風陷害也比立馬經脈爆裂而死強吧!
所以,他乾脆的收斂心神,鎮壓着繚亂的內力,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楊長風站在他面前時將混亂的內力給勉強壓制住了,這才抬起頭,看着一臉震驚的楊長風和眾幹警。
「舉起手,我們是公安。」楊長風看着武戰嘴角的血跡,臉上不由一抽,心中已經肯定了九分,就憑這一點,這魂淡剛才肯定沒幹好事,前幾期案例,嫌疑人都是幾乎咬斷了受害人的脖子,這魂淡嘴角這麼多血跡,絕對是最好的證據,現在只能祈禱剛才的受害人還有救。
「咳咳,你們是公安又如何?我又沒有犯罪,你們這麼緊張幹什麼?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唐風大公子叫你們來的吧!哼,一個個倒是人模狗樣的,只是可惜,沒有一點人性。」武戰早就看到了後面畏畏縮縮的唐風,不由冷笑了一聲,對於楊長風也是嗤之以鼻。
楊長風大怒道:「食人狂魔,你殘害無辜,吸食人血,簡直喪心病狂之極,這一次落在我的手裏,你還有何話說?」
武戰一愣,隨即笑了:「果然是有備而來,連罪名都找好了,很有辦案經驗嘛!既然這樣,我說什麼估計都沒用了。」
楊長風冷笑道:「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任何狡辯都是無用功,帶走!」
兩名幹警上前,咔嚓一聲,就把武戰給銬起來了。
武戰並沒有任何的反抗,事實上,現在的他雖然剛將內力壓制住,但治標不治本,不從根本上煉化火毒的話,壓制也只能壓制住一時,而煉化火毒,絕對不能受打擾,現在的情況,他根本沒法與人動手。
一行人興高采烈的收隊回去,連帶李所長,也都是一副中了五百萬的樣子,幾乎笑得見牙不見眼,就連唐風都迷惑了,難不成這小子真是什麼食人狂魔,自己這次算是歪打正着?
楊長風更是激動,剛才連市長都打電話來關注了,叮囑他務必要連夜突審,破獲案件,安撫民心。
回到市刑警大隊之後,楊長風立即着手安排審訊事宜,但就在這時候,一名幹警卻是走了進來,附耳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楊長風臉色頓時為之一變,低聲道:「他們在哪?」
幹警說道:「正在會客室等你,隊長,您看審訊……」
「看來這傢伙來頭還不小,居然能驚動這方面的人,你先下去看着,暫時不要動他,我去見見這些所謂的大人物再說。」
楊長風想了想,還是決定穩妥行事,畢竟,不管對方背景如何,至少能驚動總部的人都不是一件小事,自己本身也代表着一些勢力,自然不能莽撞行事。
那幹警點點頭走了出去,卻是掏出手機點開:「風少,嗯,是的,現在隊長吩咐,等一會再審訊他呢!你要見他……這,好吧,我馬上來。」
這幹警顯然平時和唐風的關係不錯,三步並着兩步就走到了拘留室外,唐風竟然一早就在哪等着了,見他過來,唐風立即走了上去,和他耳語了一番,幹警為難的思考了半響,才不情願的答應了,唐風拍拍他的肩膀,似乎在表揚他。
武戰此刻正盤膝而坐,抓緊時間運功煉化火毒,時間就是生命,要不儘快回復點自保能力,等一下恐怕就有受的了,雖然對於這些刑警們的逼供手法甚為不屑,但是好端端的,誰願意被人折磨?
只是才一個小時不到,鐵門就哐當一聲打開了,武戰徐徐收功,通過這一小時的運功,體內的毒素雖然還沒祛除乾淨,但已經不影響他實力的發揮了,雖然表面看上去形象比較慘了點,臉色煞白,嘴角血紅,但是實際上,現在的他連老虎都能打死,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看着凶神惡煞的三名幹警,武戰笑了,笑得很開心很舒暢的樣子:「幾位,你們莫非是聽到了我的祈禱,知道我渾身難受,所以特地進來幫我松松筋骨的?唐風公子還真是個好心人啊!替我帶句話給他,我領他這份情了,他日有機會一定厚報。」
領頭的張珍貴聞言嘿嘿冷笑一聲道:「小子,你的底細我們清楚得很,這次攤上這麼大的事,就算不槍斃也是個無期,這輩子算是徹底了結了,不過你小子也是個明白人,既然知道風哥的厲害,就不該往裏撞,風哥這一口氣不消,你就算是死罪也在劫難逃。」
張珍貴說着,又掏出了鑰匙,將武戰的手解開一隻,然後反鎖在了鐵床上,這小子也極為陰狠,居然把武戰的手奮力抬高,使得武戰不得不努力踮起腳尖,方不至於折斷手臂,而要維持這樣的姿勢,就不能讓腳有任何的動作,可謂狠毒無比。
長此下去,就算是鐵人只怕也會受不了,簡直就是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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