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三天,白雅琴的確樂此不疲。兩人根本都沒有離開密室,反正白道真也吩咐了蒯瑜不得出去,要在家裏修煉武技,所有也沒有任何人懷疑他們。除了白雅琴偶爾出去顯示一下至尊境強者的存在外,兩人一天有二十四小時中有超過二十個小時都是在床上度過的,白雅琴成熟的像罌粟花一樣吸引着初嘗異味的蒯瑜,即使是起來做事,兩人也是坦誠相見。
蒯瑜自己說是穿着衣服太累贅,一會穿一會脫太麻煩麻煩。比如白雅琴在弄點小吃的時候,蒯瑜興趣來了,兩人就在廚房裏興雲布雨,常常是一頓飯還沒有到口,白雅琴下面那張嘴巴已經吃飽了。即使是面壁修煉的時候,在面壁前走動的時候,兩人也像麻花一樣扭在一起。
白雅琴憋了這麼多年,對蒯瑜的需求可是求之不得,而且在這方面女人的耐力絕對是令人吃驚的,明明剛剛渾身酸軟,被殺得丟盔棄甲,可是要不了半個時辰,當蒯瑜再要的時候,她居然還是那樣拼命抵擋,就像一支百敗不降的軍隊一般,令蒯瑜驚嘆不已!
後來得知蒯瑜在突破解脫境的時候,因為服用過一顆蛟龍內丹,將蛟龍內丹煉化後,造成生性本淫,只是他平時克制的非常好,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暴露出龍行本淫的的一面出來。
儘管如此,白雅琴依舊對蒯瑜這方面的能力實在是非常吃驚,對於煉化蛟龍內丹的修士在人間界或者很少,但是在仙界也不算是什麼稀罕事,只是很多修士大多數時候都將蛟龍內丹當成超級偉哥使用,至少少數修士因為契合蛟龍的血脈,從而誕生龍元,有幸成為龍修士。
龍修士在仙界赫赫有名,就算最普通的龍修士戰鬥力上都要比大多數修士強大,現在看來,蒯瑜基本已經誕生龍元,成為一名龍修士。
一想到這裏,白雅琴忍不住激動起來,她早就知道蒯瑜是下界飛升的修士,要不然短短几年時間,就從解脫境達到無上境初期,想當年她達到無上境的時候,足足花費了三百年,是蒯瑜的一百倍。
這樣前途無限的男人,白雅琴自然不願意就這樣放手,本來她還打算撬白素怡的牆角,現在她不敢獨吞蒯瑜,因為她擔心有一天會死在床上。
以前有好姐妹說,男人都是程咬金,過了三板斧,就不行了。
那個姐妹最後還講了個笑話,她說:「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時候最喜歡女人說的一句話是什麼?」
白雅琴怎麼回答都是錯的,那姐妹說,是「我要!」
白雅琴大為佩服,她又說:「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時候,最怕聽女人說的一句話是什麼?」
白雅琴仍然交了白卷,那姐妹說,答案是:「我還要!」
當時就把白雅琴笑翻了!可是現在蒯瑜可不怕她說「還要」反而是她自己暗暗叫着吃不消。心裏不禁暗暗想:「要是一個女人作他老婆,非活生生被他弄死不可!還好有白素怡!」
三天的時間,他們就如同新婚燕爾一樣糾纏一起,如漆似膠,白雅琴得到愛情雨露的滋潤,終於大功告成!不但人更加溫潤漂亮,連帶修為也有所突破,這件事結束後,好好閉關一段時間,她就有把握衝擊至尊境中期,而蒯瑜也在這三天時間突破無上境初期。
為了慶祝修為精進,白雅琴特地親手整治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犒勞蒯瑜這個大功臣。
愛情的邏輯,實在是生活中最不可思議的最複雜的邏輯,說不清它從何而來,也不知道它結局如何。它的雜亂有時竟然和生活中的邏輯大相徑庭,在大多數人看來,愛情無非就是一個男人和女人的兩性關係,很大成分就是肉·欲的發泄和滿足。
沒錯,人類是從自然中走出來的,人是靠性·欲所包孕的愛走出各種原始的關係,在所謂崇高的愛情之中,天經地義的包含着性。但是如果男女之間只有純粹的性,那將是一種讓生命沉入沼澤的麻木狀態。
不可否認,蒯瑜和白雅琴的結合,最初是一種欲大於情的狀態,蒯瑜最直接的是被白雅琴的豐潤如玉的所吸引而起,而白雅琴也是出於一種尋找心靈寄託而付出,但是,當白雅琴的遭遇活生生的展示在蒯瑜眼前的時候,那種男人天生的保護和深深的同情心就變成了一種愛情,這種愛情突如其來的降臨在兩顆心靈中間,並且像雨露滋潤的種子,開始了發芽、生根。
白雅琴對蒯瑜的愛,已經超出了對自己的愛,甚至超出生命的範圍,從這一點來說,白雅琴已經是不折不扣的蒯瑜女人。
蒯瑜準備好好再次享受一番後出關,對於天機錄,在一次恩愛巔峰時,蒯瑜看到石壁上忽然出現一道盤膝而作的身影,也正是因為這樣,害苦了白雅琴,蒯瑜連續馳騁下,至尊境強者強者的白雅琴差點暈過去,而蒯瑜的神魂進入石壁之內。
周圍滿是迷霧,霧氣之中,甚至看蒯瑜看到近在咫尺的手掌,只能漫無目的的走着,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冥冥之中有人在呼喚他。
許久,他才來到一處破落的宮殿之中,蒯瑜頓時大驚,能夠在石壁內,創造出一個獨立空間,就算是真仙境也沒法做到,至少蒯瑜在前世從來沒有聽金華仙人能夠將秘境空間煉製進石壁內。
宮殿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來,儘管現在廢破落,可是周圍的建築,依舊顯示着宮殿曾經的輝煌,走進破碎的宮殿大門,入眼的是一片狼藉,地面上殘留着不少的骷髏人與枯骨,而且地面上的那些痕跡也是顯示着這裏曾經爆發過一些交手。
蒯瑜低頭檢查了一下,發現這些攻擊留在地面上的威力非常巨大,因為蒯瑜用盡全力,就連留下一個白痕的資格都沒有,可見威力有多大,蒯瑜甚至感受到一股暴虐的道韻,如果冒然吸收,就算只是一絲,就足以碾碎蒯瑜的神魂。
一想到這裏,蒯瑜就忍不住激動起來,這樣的強大的存在,遺留下的法寶又怎麼會是普通之物。
蒯瑜緩步走在這些狼藉的過道中,雖說沒有再遇見什麼寶貝,但也沒遇見什麼阻礙,看來應該白氏真脈的先輩們給清理得乾乾淨淨,所有阻攔之物,都被他們強行摧毀。
寂靜中,蒯瑜走了十數分鐘,沿途穿過數個寬敞的大殿,而越往後,那些地方的打鬥痕跡便越是激烈,看得出來,這個時候蒯瑜才知道這些骷髏人到底是從那裏來,並不是死在這裏的先輩,而是守衛在宮殿的護衛,越進入宮殿伸出,這些骷髏人的實力也是越來越強,再加上那般數量,就算白雅琴進來,也是費了一些手腳。
「噠!」
當蒯瑜的步伐,再度穿過一個空蕩蕩但卻極為狼藉的大殿時,他的目光,突然頓在了前方的一道光幕上。
這裏的通道已是抵達盡頭,唯有那光幕還在散發着微弱的光澤,蒯瑜小心翼翼的走近那道光幕,然後他的視線,便是凝固在了光幕前方的一具被打算骷髏人身上,這骷髏人骨頭的顏色,全身覆蓋這一層薄薄的水銀,看來這應該是這裏的守衛者,而這一個骷髏人也的時候也非常強大,絲毫不敢小視。
蒯瑜初步估計,最差也擁有至尊境。
而且看此地那極為激烈的戰鬥痕跡,顯然這具骷髏人,曾經與真脈的先輩他們戰鬥過,只不過最後依然是未能阻攔下他們的步伐,被強行摧毀。
「連能夠與至尊境強者媲美的銀色骷髏人都是未能攔住白家先祖麼,白家先祖到底有多麼強大,為什麼擁有如此強大的先祖,只能在永樂王朝這種窮山僻壤里生活,最少也要到北山域的中心地帶才對。」
蒯瑜低頭摸了摸那而破碎的骷髏人,眼中也是掠過一抹凝重之色,這些骷髏人,根本就是煉器術遺留下來的傑作,屬於傀儡的一種,估計這一具銀色骷髏人,最巔峰的時候,應該擁有散仙境實力,如此強大的,讓人不得不嘆服。
那位神秘強者留在這具銀色骷髏人上面的烙印並未徹底消散,所以它方才具備着戰鬥力,也正因為如此,他們也是無法將其收為己用,雖然白家先祖的實力還算可以,不過跟那神秘強者比起來,就差得太遠了,即便那烙印已是經歷了不少年頭,依然不是他們可以抹除的。
蒯瑜仔細觀察了一下後,開始將地上的銀色骷髏撿起來,雖然不少地方已經被破壞,可是依舊有多還保持完整,蒯瑜打算撿回去研究一下,就算不能復原,將來煉製成至尊境的傀儡是絕對沒有問題。
「從這裏進去,應該就是宮殿的核心地帶了,你打算進去麼?裏面恐怕會比先前那些地方危險數倍。」蒯瑜看了看面前的光幕,自言自語道。
忽然看到旁邊一拍字體。
白氏真脈弟子親示。
「吾乃是白氏真脈先祖白峰,如有後人來到此地,在沒有突破通天境之前,絕對不可入內,要不然有死無生,當年吾因自大,有恃無恐進入,最後落到神魂破碎,眼前所遺留的是吾當年一道殘魂,還有我在宮殿內找到一門卍解武技和一門低階仙法······」
看到留言,原本漫不經心的蒯瑜猛然睜大雙眼睛。
居然真有仙法,雖然只是最低等,可是依舊讓蒯瑜心動不已,要知道前世,他僅僅只有一式仙法,而且還不是戰鬥用。
至於所說的危險,就算不用他提醒,蒯瑜也感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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