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歡也沒敢真的跑去睡,免得女管家又拿着她的把柄,她留在這裏,跟着傭人們一起等醫生來(名門寵婚1000億:齊少的嬌妻40章)。
來的是柏立言,也因此可以看得出來,齊城受傷,是多大的一件事情。
哪怕,季雲歡覺得他傷得不可能太重。
明明之前才分開,現在又惹出這樣的事情,季雲歡都不好意思面對柏立言了。
柏立言帶着助手來的,他進來後,助手就在旁邊守着。
他熟練地幫齊城把傷口處理了,還打了消炎針,對着一屋子緊張的人道:「傷口我已經處理好的,齊城已經沒事了,大家放心。」
「確定沒有腦震盪什麼的?」女管家還是不放心,要知道,齊城被砸中的,可是最尊貴的頭部。
柏立言面露難色,「這個就不好說了,等他明天醒來再看看吧?」
女管家那副好怕齊城再也醒不過來的眼神,讓柏立言忍不住解釋道:「他的傷還沒有嚴重到會成為植物人,會醒來的,放心。」
「不好意思柏醫生,給你添麻煩了。」季雲歡是齊城的太太,由她來說這句話,並不算過分。
柏立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親切地道,「不麻煩,只是,我很想知道,齊城他,是怎麼受傷的?」
他的這句話問完,女管家就看向了季雲歡,那眼神,恨不得將季雲歡的罪行一股腦地說出來。
不過,作為一個有素質的管家,她是不會跟旁人說自家主人壞話的。因此,面對柏立言的提問,女管家什麼都沒有說。
季雲歡回答道:「可能是自己撞的吧!我也不清楚,進去洗個澡,出來就看着他這樣了。」
撒起謊來的季雲歡一點都看不出來心虛的樣子。
「自己撞的?」柏立言掃了一眼床上的齊城,不由得揚起了嘴角。
行醫多年,對於傷口,他很輕易就能分辯是怎麼回事,很明顯,齊城是被人打的,不過他並沒有拆穿季雲歡。
幫齊城處理好傷口之後,柏立言並未離開,而是讓傭人安排了房間,在齊宅住了下來。
他跟齊城認識多年,在這裏好像是自己家一樣,自在得很。
齊城酒醉,又受傷,柏立言說,他要睡到明天才會醒,季雲歡表達了一下關心,就抱了被子在沙發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她還沒睜眼,就聽到管家在跟齊城說話:「先生,你昨晚怎麼受傷的,你記得嗎?」
同樣關心這個問題的季雲歡沒有起來,而是閉着眼,豎起了耳朵。
齊城冷淡的聲音,「不記得了。」
她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不記得就好,只要齊城不記得,別人再怎麼懷疑,也都拿她沒辦法。
因此她坐了起來,望了一眼齊城,眼神里充滿關心,「你醒了?」
管家看向季雲歡,那種沉冤不得雪的眼神讓她對季雲歡恨之入骨。
剛起床的季雲歡,一頭黑絲披散,有些凌亂的髮絲,給她帶來幾分慵懶,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或者說,這樣的她,更顯得動人。
齊城望着她,「看不出來你這麼關心我。」
季雲歡動了動耳朵,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這個男人的話語裏,帶着淡淡的諷刺。
她不由得認真地打量他幾眼,想看看他,是不是記得昨晚的事情,只是故意沒有說出來。
被她敲中的傷口,被一塊紗布貼住,卻絲毫不影響他的俊容。
他的眼神很深,讓人看不懂他在想什麼。
不過,季雲歡想,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打了他,以他的小心眼,是不會這樣裝作不知道的。
她跟齊城說:「你昨晚喝了那麼多酒,醉得不輕,結果不知道怎麼傷到了自己,我當然是很擔心的。現在看着你平安醒來,我就放心了。」
表示完自己的關心,她就先去洗漱了。
看着她進了浴室,管家不死心地望着齊城,「先生,您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情?」
「你想說什麼?」齊城望着浴室的方向。
管家道:「昨晚你回來之後,太太說要照顧你,我就下樓去了,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受傷了。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跟太太有關係……」
季雲歡正在洗臉,浴室的門被打開了,穿着睡衣的齊城站在門口,頭頂的紗布異常顯眼,他一直盯着她,似乎想用眼神在她的後背上戳出來一個洞。
季雲歡繼續洗自己的臉,隨口問道:「齊先生有事?」
管家在外面肯定告她的狀了。
他對管家那麼信任,肯定會相信管家的話,所以,他八成是來找麻煩的。
偏偏他又裝得極其淡定,季雲歡感覺內心前所未有的忐忑,這個男人有着能夠把人逼瘋的能力。
「管家說,你昨晚把我打傷的?」齊城用平靜的語氣問道。
季雲歡否認,「不是。」
深知話說得越多,破綻就越多,她也不多作解釋。
就在這時,齊城走了過來,從身後環住了他,將臉擱在她的肩上,這屬於情人間最親密的舉動,讓她一怔,全身的雞皮疙瘩也都起來了。
他是想做什麼啊?
齊城居高臨下地望着她,「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麼回事?」
季雲歡幾乎是本能地捂緊自己的衣服,「齊先生,你也太不要臉了!」
「我看自己的老婆有什麼不要臉的?」他淡定地望着她,嘴角勾起。
他的眼神,讓季雲歡不免覺得,這個男人什麼都知道。
她移開目光,說:「你昨晚喝醉了,我幫你脫衣服的時候你突然發瘋親的,怎麼,你該不會覺得我是去偷情偷的吧?」
「那我們昨晚,有沒有……到最後一步?」他像個好奇寶寶般地問。
季雲歡推開他,「當然沒有。」
「為什麼?」他不解的問。
他迷茫的樣子,可以確定他是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
「什麼為什麼?」
「我都把你親成這樣了,為什麼要停下來?」
他拋給她一個犀利的問題。
季雲歡編着理由,「這個我怎麼知道?也許是你酒喝得太多了,下面不行吧。」
「……」齊城的臉黑了黑,「那要不要現在補給你?」
他貼緊她,讓她感覺到他清晨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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