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里傑卡爾德很希望胡憂可以幫他。不過胡憂卻沒有這方面的心思。近一個月來,他以旁觀者的視角,在觀察着里傑卡爾德的行軍指揮,他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置身事外,卻又掌握着所有人的命運和前途。胡憂不知道神的定意是不是就像這樣,他只知道,他喜歡這樣。
里傑卡爾德也只是點到為止,胡憂強逼着胡憂加入他的意思。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與其逼着胡憂就犯,還不如讓胡憂維持着現在狀態。不時可以找他聊聊天,談談戰略也不是錯的。
不知道為什麼,里傑卡爾德這一生都很難真正對一個人完全的信任。而對胡憂,他卻是從來沒有懷疑過什麼。也許是胡憂從來沒有讓他感覺到威脅的緣故吧。
第二天是一個好天氣,秋風帶走了落葉,留下了一地的清涼。胡憂早早的起了床,簡單的洗漱之後,他與里傑卡爾德一塊前往風都。
這是他昨天就已經答應過里傑卡爾德的。
「聽說風都的油團飯相當不錯,咱們就餓餓肚子,到那天再吃早飯好了。」里傑卡爾德愉快的說道。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戰前偵查,
到有幾分秋遊看景的意思。
胡憂自然沒有什麼意義,他在曼陀羅帝國境內,也算是征戰十數年了,這風都城他還真沒有得到過。
初秋的早晨,天氣很涼爽。因為義中之中,幾乎沒有馬匹,胡憂和里傑卡爾德選擇的是步行。好在此去風都不過是二十多里的路,以他們的腳程,趕到那裏,也不是天剛亮不多久,吃早飯那是剛剛適合。
「胡愎,你對當前的形勢怎麼看?」正走着,娶傑卡爾德突然問道。
「什麼怎麼看?」胡憂把目光從幾個早起的貨郎身上移開。這也早虧了他在天風大陸生活過十幾年,不然他還真不知道這幾個人是貨郎,直接當流氓處理了。
為什麼會當人家是流氓呢?
因為這些人的身上,都沒有穿着衣服。從上到下,那是一絲布都不掛着。不是他們沒有衣服,那是捨不得穿呀。
天風大陸的手工業並不是非常的發達。這裏做一身衣服是不太容易的。
很多人家,一家人只有一身能出門的衣服。而貨郎的主要工作,就是把這邊的貨,搬到那邊去賣,賺取微薄的差價。如果說把人生比作驛站,那麼他們就是一直在路上的人。挑擔趕路太費衣費鞋,反正天黑也沒有人看,脫光了趕路,不但涼快,還省了衣服。
這與其說是勞動人民的智慧,還不如說是老百姓生活艱難的寫照呢。
「你覺得我們有可能戰勝紫荊huā王朝嗎?」里傑卡爾德問胡憂。
同樣的問題,不止一個人問過他。而他的回答永遠都是必定能行。但是今天,這樣的問題,里傑卡爾德也同樣的問出來。他也是人,也需要一些精神力量的支持呀。
「你那認為呢?」這個問題,胡憂自然是知道〖答〗案的。
「我認為可以。」像往常一樣,里傑卡爾德回答得毫不猶豫。
「那就一定可以。」胡憂肯定的回道。這已經是經過歷史驗證過的事,沒有什麼好懷疑的。
「謝謝。」里傑卡爾德的眼中閃過強烈的感動。
「你不必謝我,有付出就會有回報,一切的努力,都必定會有收穫。」………,………,………,……………………,………,………,………,…,
風都,一座人口不過五萬的小城。胡憂和里傑卡爾德來到的時候,這座小城才剛剛從夢中醒來。
「城牆看起來,很堅固的樣子。」里傑卡爾德的目光,更多的注意着風都的城防。
「這裏的老百姓,到是挺悠閒的。、,胡憂的視解明顯與里傑卡爾德不一樣。
「走吧,咱們先吃早點去。」觀察了十幾二十分鐘的樣子1里傑卡爾德心滿意足的拍拍胡憂的肩膀。
風都油團飯,以豬油和糯米為主要原料,加以鹹菜,蘿蔔乾,榨菜等佐料,一口咬下,夠香夠脆,真可謂是一大美食享受。
里傑卡爾德的飯量很大,一氣吃了五飯,才拍拍肚皮,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真爽,以後有機會,一定帶兄弟們來好好大吃他一頓。」里傑卡爾德笑道。油團飯並不是什麼大魚大肉,但是里傑卡爾德能在這時候想到兄弟們,也算是不將的頭子了。
胡憂笑笑沒有出聲。他發現里傑卡爾德在這方面,和他還是挺像的。得人心者得天下,里傑卡爾德不過只是這麼一說,不費油也沒有費鹽,卻讓聽者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
可惜,里傑卡爾德這招用在胡憂的身上,並不能收到什麼太好的效果。因為胡憂本身也是這樣的人。
「你還有什麼地方想看的嗎?」胡憂搶在里傑卡爾德之前給子飯錢。戒指里有大量的金幣,不用就可惜了。
「應該看的都已經看得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里傑卡爾德當先站了起來。
這風都卻實已經沒有什麼可看的地方了,胡憂也不覺得在多呆下去,有什麼意思。於是也不再言語,和里傑卡爾德一塊往城外走。
城外的字道,行人不多,胡憂兩個也不急着趕路,邊走邊聊着。里傑卡爾德的話題多是軍事方面的,而胡憂的話題,更側重於風土人情上。
這麼走了大約一里多路,身邊傳來了劇烈的馬蹄人。胡憂和里傑卡爾德同時轉頭,只見遠處煙塵滾滾,來人還真不少。
胡憂和里傑卡爾德對視一眼,都感覺有些奇怪。之前他們都並沒有觀察到,風者城的駐軍,有任何的異動,這麼突如而來的騎兵調動,難道是有什麼緊急情況?
「不好,是沖我們來的。」胡憂猛的想到了一個問題,低叫一聲。
「難道我們暴露了?」里傑卡爾德還沒有弄明白胡憂話里的意思。
胡憂苦笑道:「這問題怕是出自我的身上,別說那麼多了,咱們先躲起來再說。」
胡憂突然想到的是剛才給的金幣上。天風大陸各國金幣通用,那是幾十年以後的事,現在紫荊huā王朝依然強大,所有的貨幣,也全都是紫荊huā王朝發行的。胡憂給的是幾十年後,任黃金鳳監管發行的貨幣,不出問題才是怪事。
「前邊兩人,別跑。」身後的追兵顯然也已經發現了胡憂兩人,彎弓搭箭的大叫着。
不跑,傻子才留在原地讓你們抓呢。
後面的追兵越是大叫別跑,胡憂兩人就越是跑得更快。兩條腿快不過馬,這官道顯然是無法再走了。胡憂和里傑卡爾德一牟猛子就扎進了山林里。別管怎麼樣,先讓追兵的戰馬無用武之地再說。
紫荊huā王朝果然不愧是千年王朝,雖然現在已經沒落了,他們依然擁有強大的軍隊。領頭的當機立斷,留下一部份人看管馬匹,自己帶着三百多人,死死咬在胡憂兩人的身後。
「這些混蛋,真是煩死人。」里傑卡爾德非常不爽的叫道。
路邊的山林並不高,這越跑前邊的跑也就越小了。再這樣下去,怕是早晚都讓後面的追兵追到。
胡憂轉了轉眼睛,問里傑卡爾德:「你會游泳嗎?」似乎在所有的史書上,都從來沒有提及過關於里傑卡爾德的水性問題。
「會。」里傑卡爾德的目光閃走一絲異樣。
胡憂並沒有留意到里傑卡爾德的不對勁,在他看來,里傑卡爾德出身南方,會游泳是正常的事。他這個問題,本身就已經問得有些多餘了。
「咱們往那邊跑,那邊有水聲傳來,應該可以幫到我們。」胡憂提意道。
里傑卡爾德的眼中又閃出一絲複雜,卻並沒有反對胡憂的提意。
在當前的形勢下,借用水路逃敵,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後邊的追兵越追越緊,還好胡憂兩人已經跑到了水源邊。
「好大的一條河,這次我們算是有救了。」胡憂〖興〗奮的叫道。以他的水性,只要下了水,就沒有人可以再把他怎麼樣。
「怎麼樣,是你先跳,還是我先跳?」胡憂笑道。身後的追兵又推進了不少,不過這對胡憂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
「我先。」里傑卡爾德猛的一咬牙,閉着眼睛就往前沖。
「你」胡憂突然發現了里傑卡爾德的不對,想對里傑卡爾德說什麼,他已經飛身跳進了河裏。
胡憂苦笑搖頭:不會水你就明說嘛,用得着這麼死撐嗎?
眼看着里傑卡爾德已經往下沉,胡憂趕緊也飛身下河。可別因為他的出現,把里傑卡爾德給淹死了。那樣的搞法,這歷史怕是真得改寫了。
胡憂的水性是相當的不錯,但是要在這湍急的河裏,帶一個完全不會水的人,那難度政還是相當大的。他現在只能保證里傑卡爾德不會被淹死,再不能像原計劃那麼,泅渡到河對岸去。
河水湍急也有湍急的好處,等紫荊huā王朝的追兵追到河邊的時候,胡憂和里傑卡爾德已經被河水衝出老遠了。那領頭的就算是氣得跳腳,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條河,是怒水河的一個支流,河水真是越來越急,胡憂幾次想嘗試靠岸,但是因為帶着里傑卡爾德這麼一個不會水的大個子,在水中的阻力太大,幾次的嘗試都失敗了。
足足被河水沖了半個小時,也不知道被帶出多遠,河面才放寬下來。胡憂費了幾牛二虎之力,終於把里傑卡爾德給托上岸。
里傑卡爾德此時已經幾近暈迷,死狗一樣被胡憂丟在鵝卵石灘上。
「呼,真是要老命了。」胡憂自己也累得不行,在大石上坐下,急急的喘着氣。
休息了五六分鐘,里傑卡爾德這才恢復了一些,自己坐起來,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
「這裏是哪?」里傑卡爾德放棄了猜測,轉頭看向胡憂。
「大約在離風都二三十里的地方吧,部隊在我們的東邊。」胡憂看着那將要落去的夕陽,大約確實自己的方位。
「看來今天是回不去了。」里傑卡爾德搖搖頭又坐了下來。雖然剛才胡憂一直在非着他,他還是吃了不少的水,這會肚子很腫,相當的難受。
「吐出來會好些。」胡憂看出了里傑卡爾德的情況,提醒道。
「不用了,一會消化掉就沒事了。」里傑卡爾德搖頭道。
隨着夕陽落到了山的那一邊,黑暗加快了它入侵的步伐,說話間,遠處的山林已經變成了朦朦朧朧的影子,很難再看得清楚。
「你在這坐一會,我去看看有什麼吃的。 里傑卡爾德看來已經消化掉了肚子裏的水,又一次站了起來。
胡憂本想說由他來的,他有夜視眼,打獵要比里傑卡爾德方便很多。不過里傑卡爾德既然要去,胡憂也沒有阻止他。以他的能力,打點小動物,問題還是不會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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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傑卡爾德打回來的是一隻兔子,在他離開的時候,胡憂也沒有閒着,在河邊升起了火。兩人分工合作,很快就有得吃了。
「剛才在打獵的時候,我發現兩三里地這外有燈,咱們吃完了東西,要不要過去看看?」里傑卡爾德邊吃着兔肉邊道。
「去看幹什麼?」胡憂隨口問道。
里傑卡爾德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胡憂問的沒有錯,他們去看什麼呀。吃都已經吃過了,就地休息一夜,明天趕路回軍營,不是很好嗎。何必無謂的多事呢。
世上的事,很難說得清楚。有時候是你不找事,事找你。
胡愎和里傑卡爾德本想着在這裏休息一晚,天亮找路回營也就算了。哪想到,在他們才吃了東西不久,不遠處就傳來了鬧鬧轟轟的聲音。
難道又是追兵來了?
胡憂和里傑卡爾德對視一眼,心中暗道沒見那麼衰吧,這樣還被找道。
不能確定發生了什麼事,胡書兩人只能先找地方躲起來,弄清楚了情況,再做打算。
兩人剛藏起來沒有多久,黑暗中就亮起了起火光,隱隱的吵雜聲音越來越大,似乎還有小孩子的哭聲。
「應該不是沖我們來的。」里傑卡爾德在胡憂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天風大陸有女人上戰場的,但是絕對沒有小孩子上戰場的。紫荊huā王朝的部隊最算是再沒落,也沒有抱着小孩子打仗的道理。
胡憂點點頭,表示同意里傑卡爾德的話。此時他的目光已經看清楚了來人。可以確定,這些人應該都是附近的居民。只是他們三更半夜的不睡覺,一大幫子人摸黑跑來河邊幹什麼。
胡憂不解的看向里傑卡爾德,里傑卡爾德搖搖頭,也表示不清楚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就這麼躲在暗處,靜靜的觀察着那那越來越近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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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孽種是哪來的。
」一個白衣女子被推跪在河邊,先前胡憂聽到的哭聲,正是來自她懷中的小孩子。
小孩子才剛剛滿月,對周圍的情況還沒有足夠的認識。他只是天性感覺到了危險,不停的哭泣着,希望可以尋求得幫助。
白衣女子應該是孩子的媽媽吧,她的臉上有悲怒這色,卻堅強的並沒有流淚。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一眾族親,並沒有理會他們的厲聲問話。
「你難道還要執迷不悟嗎?」發話的應該是族長吧。他一付痛心疾首的樣子,看來這白衣女子確實是讓他很失望。
「孩子,你就說了吧。只要你說了那個男人是誰,我們就不會為難你。你又何必要這樣呢。」邊上的人也勸着。
白衣女子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就是一句不發,那麼冷冷的與眾人對視着。
不少人都在暗中嘆息,他們知道,事情發展下去,這女子的下場是和她的孩子一下,被投入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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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胡憂看向里傑卡爾德。在他的記憶中,天風大陸的男女一向都挺開放的,除了孩子的父母親之外,似乎不太有人管這男女之事。為什麼會出現這個全族逼一個弱女子的事呢。
其實胡憂被不知道,男女開放是因為連年的戰爭,人口大量減少的產物。而現在,不過只是戰爭之初,雖有人口消耗,卻還沒有達到響影生產力的地步,所以這男女關係,還是相對保守的。
「一定是這女人和誰好上了,無意中有了孩子,現在這些人覺得女子丟了他們的臉,要逼問那個男人的下落。」里傑卡爾德畢竟是這個時代土生土長的人,知道得要比胡憂更多一些。
「如果這女子說出那個男人是誰,會怎麼樣?」胡憂問道。
「那她和孩子就沒有事了。在人家看來,一切男女之事,錯都是在男人的身上,女人相對是沒有錯的。不過如果這女子不肯說出男人的身份名字,那麼問題就在她的身上了。」「那她為什麼不說?」
「這誰知道呢。」
胡憂也知道里傑卡爾德肯定答不上來。每一件事的發生,都有它特定的因素存在。不是當事人,又怎麼會明白這其中的緣由呢。
在胡憂和里傑卡爾德說話間,女子已經被推到了河邊。看來那些村民已經失去了耐心,準備對女子實行族規家法,把女子弄死,來個一了百了。
「他們這麼做,真是太過份了。」胡憂看不下去了。就算是這女子有什麼錯,孩子總是沒有錯的,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小孩子呢。
「你想干計麼?」里傑卡爾德看胡憂突然站起來,低聲的喝問道。
他們自己的麻煩都一大堆可不是多管閒事的時候。
「你別管。」胡憂一個飛身,跳出了藏身之處。
「住手,你們要幹什麼!」胡憂大叫道。此時女子已經被推到河中,他再不說話,那女子和孩子就得沒命。
「你是誰這不關你的事,走開!」族長不滿的喝道。
胡憂冷笑道:「你們剛才不是逼問我嗎,現在怎麼又說與我沒有關係了?」
「啊他是孽種的父親。」一個胖胖的老太婆最先反應過來,指着胡憂大叫道。
「原來是你?」場中幾乎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全都轉到胡憂的身上。就連那一直都沒有什麼反應的白衣女子,都一臉驚訝的看向胡憂。誰是孩子的父親,她比誰都清楚。她自然知道,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會是。
「是我,你們想怎麼樣吧。」胡憂哼哼道。雖然這事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他還是決定,攬下這活了。
「真是你,好好好。」老族長手中的木柱重重一頓,喝道:「我族兒郎們,此人讓我族人稟羞,只有用他的血,才可以洗乾淨我們的靈魂。」這都是什麼狗屁。
胡憂在心裏暗罵了一句,他鼻不喜歡的,就是拿什麼族裏的榮譽之類東西說事了。
村民們,有些鋤頭的,有拿鏟子的,都是胡憂逼了過來。可他們哪裏是胡憂的對手,胡憂即不用血斧,也不用霸王槍,赤手空拳,三招兩式,就把這些沒有經過一天訓練的村民,全都打趴在地上。
「還有誰要來找什麼狗屁榮譽的?」胡憂拍着手,哼哼道。
不服的目光是有的,敢衝上的,那是再也沒有了。能打的都已經趴在了地上。還有誰敢上來找肉疼呀。
「沒有了嗎,沒有那我可就不多陪了喲。」胡憂擺擺手就準備離開。既然在男女關係上,錯都在男方,那他出面頂下了這事,那白衣女子和孩子,就不會在被為難了。事橡都已經解決了,還不走,難道要留下來吃飯嗎?
「大哥,請等一下。」在胡憂要離開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是那個女子的聲音,雖然她之前一直都沒有開口,胡憂卻可以肯定,就是這個女子在叫他。
胡憂的目光看向白衣女子,女子再開了一次口之後,就沒有再說話,只拿目光看着胡憂。胡憂從她的目光中,讀懂了她的心意,大步走了過去。
「我還有什麼可以幫你的?」胡憂問道。
「帶我走。」白衣女子肯定的說道。
胡憂抓抓腦袋,得,這下幫人幫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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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說姑娘,這孩子叫什麼名字?」回營的路上,胡憂一邊逗着孩子,一邊問這非要跟着她一起走的女子。
「還沒有大名取呢。我都叫他寶兒。」白衣女子回道。
「寶兒,這名字到是挺不錯,用做大名也是可以的。那麼你呢,方便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白衣女子輕輕點點頭,道:「我叫蘇配鳳。
「蘇配鳳,同樣是很美的名字。走了那麼久了,你也累了吧,咱們不如休息一會?」胡憂提意道。天氣挺涼快的,蘇配鳳卻走出了一身熱汗,足見她走得很辛苦。
「胡憂,你真要把她帶回軍中去?」里傑卡爾德看了眼坐在大樹下奶寶兒的蘇配鳳,小聲問胡憂。
「那不然還能怎麼辦,難道要把他們母子丟在這野地不要。里傑卡爾德,這人心都是肉做的,你可不能這樣!」
「我不是那個意思。可我那裏是軍營,不方便呀。」
「得了,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把她安排到我那裏行了。我會看着他們的。」胡憂擺擺手,打斷了里傑卡爾德的話。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教給你好了,不過咱們可醜話說在前頭,她們要是惹出什麼問題,我可算在你的頭上。」
「行,算我頭上好了。」胡憂拍着胸口道:「所有的錯誤全由我胡憂一力承擔!」
里傑卡爾德看看蘇配鳳,又看看胡憂,猜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幫這對母子,難道說你……」胡憂打斷里傑卡爾德的話道:「打住,後面的話你要敢說出來,小心我和你翻臉。」
「可是我看那孩子的眼睛,確實和你的眼喇艮相像。」里傑卡爾德不死心道。
「滾!」胡憂狠不得給里傑卡爾德一腳。他在之前逗孩子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當時,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瓷器國的那幅畫。記得那時候,他感覺那畫上的男女是他的父母親,而那個抱在懷裏的小孩子,就是他本人。而現在這樣的情況,搞不好,那畫裏的人,就是他和蘇配鳳,而那畫裏的孩子,不是眼前這個孩子。
胡憂正因為這事而頭痛呢。里傑卡爾德卻好死不死的,非要把這事給擺到台面來,這讓他真是非常的不爽。
再一次想起那寫有疲門暗語的山洞……
馬拉戈壁的,這時宴是不是瘋了,究竟哪裏是頭,那裏是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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