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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點鐘,旭日已從東方緩緩升起,萬物復甦,天剛蒙蒙亮。
h市後山。
這裏,曾經見證過一代又一代的混子,拿着刀槍棍棒,在這裏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相互毆鬥着…
有些陳年老石上面,還可以清晰的看見,斑駁的血跡…
今天,我蹬上了這裏,要見一見,那個曾經說過,只要另外一隻眼睛沒瞎,他還給我開車的司機…
我來的時候,韓大雁,韓二雁,還有胡科,童匪,和李浩帶來的緬甸兄弟,起碼得有十幾個人,圍住了大皇子,蠍子,還有墨鏡青年,也就是我的司機,哈桑……
「你們起來,我跟他聊聊…」
我孤身一人,拎着一個食品袋,順着山坡走上來,看着遠處的哈桑,嘆了口氣,擺手說道。
眾人邁步下山,一個人都沒留,因為哈桑等人的武器已經被下了,後面是懸崖,跟胖胖曾經跳下去過的地方,離的很近。
「我真沒想到你沒死……」
蠍子咬牙切齒的沖我說道。
「就差一點…我很幸運,沒有我朋友在杭州,我就死了…」
我坦然回答道。
「呵呵,南哥…」
哈桑看見我,戴着墨鏡,神經質的笑了。
「你起碼得準備兩年多了吧?…你也挺能忍的,也夠謹慎…如果,你不認為我死了…如果,你不認為緬甸真的獨立了…你是絕對不會露頭的對吧?」
我看着哈桑仿佛平常嘮嗑說話一樣,從袋子裏扔給他一灌啤酒,隨後自己打開一罐,淡然的靠在後山圍欄上問道。
「南哥,我想問你個有意思的問題…」
哈桑打開啤酒罐,笑着說道。
「你問…」
「如果你真死了,李浩和光明會不會真獨立了?」
哈桑笑眯眯的看着我,出言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我頓時沉默,隨即回道:「不知道,我沒想過…」
「我的做法,其實,就是給緬甸一個機會…光明和李浩,明明能趁着這個事兒,真的反了…但他們還是沒選擇這麼做…但我絕對相信,他們當時的心情是複雜的…是有意思的.......我輸了,但就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你就完了…你看看,你死了以後,整個海洋,有多少人是站在我這邊的…呵呵…」
哈桑咧嘴一笑,搖頭說道:「一屋子煤氣罐,都沒炸死你……我輸了,也他媽算心服口服了…」
我默然看着他,沒再出聲。
「不過,你殺不了我…你得看着我走......…」
哈桑喝着啤酒說道。
「是靠這個麼?」
我扭頭看向他,隨即從兜里掏出一個很小的u盤,在手中把玩着問道。
哈桑頓時愣住,猛然看向了大皇子。
大皇子面無表情的看着他,一聲沒吭。
「唰…」
哈桑猛然彎腰,奔着褲腿子摸去,從腳脖子上的護腕里,掏了一個同樣的u盤,隨即頓時一笑,衝着大皇子問道:「假的???」
「喝酒的那天晚上,我換的…」
大皇子陰沉着臉說道。
「我說,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直到老仙快要自殺你才出現…原來你早知道,我手裏有這個東西……」
哈桑「恍然大悟」,愣了一秒問道:「那張奔?」
「我不「殺」奔子,你怎麼信我?…怎麼能跟我喝酒,我怎麼能近你身邊?」
大皇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張奔沒死?」
哈桑看着我問道。
「不知道…警車回去的時候,沒找到他…」
我搖頭回了一句,隨後繼續問道:「你還有招麼?…」
「沒招了…」
哈桑又喝了一口啤酒,怔了數秒,隨後僵硬的搖頭回道。
「皇子,你帶着他走…」
我緩緩說道。
蠍子猶如行屍走肉,根本沒有反抗,和大皇子一塊離開。山頂,只剩下我和哈桑。
「我想聽個故事…」
我坐在欄杆上,看着哈桑說道。
「呵呵,故事?…」
哈桑一笑,隨後問道:「那你想從哪兒聽呢?」
「就從你禍害大皇子,點了張君開始…」
我雙手握着啤酒瓶子,淡然的看着哈桑說道。
「.......這你都知道?」
哈桑有些意外的看向了我。
「大皇子曾經回憶過,說他好像在哪兒見過一個手背上,紋蠍子的人,但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後來,他單獨跟我說,上次張君回來,跟郎五子因為女服務員發生衝突以後,就被點了…而那時,大皇子回家給他媽過生日,也被一群人堵住,帶頭的,就是蠍子,對麼?」
我舔着嘴唇,平靜的看着哈桑問道。
「對……」
哈桑乾脆的承認了。
「你這麼做,是為了挑起我和郎五子的鬥爭?…從那時候,你就有別的心思,對麼?」我再次問道。
「不對…」
哈桑搖了搖頭,再次開了一罐啤酒,扭着屁股走到我身邊,用手推着我說道:「你往那邊竄竄,我好好給你講講這個故事…」
我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個精神失常的病人,太過的陌生,太過的不熟悉…
哈桑坐在我旁邊,開始興奮的演說着,真的就像一個評書人,在講故事一樣。
「其實,你錯了…我點張君,不是為了挑起你和郎五子的爭鬥,那時候,我對你還真挺忠心的…只是,我和張君有點矛盾罷了…」
哈桑撇嘴說道。
「你和張君有矛盾?」
我很不解,很意外的問道。
「他在雨寨罵過我爸,是坤立的狗腿子,一點骨氣沒有,就會見風使舵……所以,我特別煩他…」
哈桑擺手說道。
「就這點事兒,你就要點了他?…你知道他身上有啥事兒嗎?他進去是死罪…」
我不可思議的說道。
「他該死……他看不起我們,我知道……」哈桑表情很豐富,說道這裏咬牙切齒的。
「.......那大皇子呢?…」我緊跟着問道:「他得罪你了麼?」
「他沒有……」哈桑搖頭。
「那你為什麼讓蠍子砍他呢?」
我很不理解的問道。
「很簡單啊……大皇子和郎五子正好那時候有仇…我只點張君,有點牽強,因為郎五子和張君沒有那麼大仇…但如果我要砍了大皇子,你一定會認為這是郎五子乾的…哈哈,我是不是挺謹慎?」
哈桑眉飛色舞的沖我說道。
「.......…」我頓時無言以對…
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發現過哈桑有這個思維。不是說他多聰明,而是他異於常人的邏輯方式。
「後來,你果然報復了郎五子…但我沒想到,事兒會越弄越大…因為我在中間無意插的這一槓子,你和郎五子竟然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在度假村的時候,你把郎五子乾死了,隨後,讓我過去幫忙…咱倆跟屠夫似的,趁着天黑把屍體,運到電線架子下面埋好…那時候,我有點害怕…因為我感覺咱倆根本不像人,就像兩個索命的惡鬼……更加讓我毛骨悚然的是,你非常淡定的在那兒挖着坑…你知道麼?當時,我就站在你身後……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你臉上漠然的表情,你僵硬的肢體動作,你挖坑發出沙沙的聲音…都讓我覺得,你幹這事兒,就像吃飯一樣簡單…可以做到,沒有任何心理波動…那時候,我才發現,你其實比張君狠,比李浩也狠…他倆起碼在人倫道德的層面上,表現的像個正常人,而是你絕對不是….......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李浩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選擇單幹…因為他離開你,就是死…而張君,沒有明哥護佑,不出一個月,就得跟警察決一死戰的原因…」
哈桑唾沫橫飛,聲情並茂的演說着,談到我和他埋郎五子的時候,臉上有驚恐;談到張君和李浩的話題時,他又表現的像個智者,解析思路無比清晰。從某一點來講,他看的很透徹。
我聽着他的話,木然的喝着啤酒。
「鏖戰假騰玉良騙子團伙的時候,才是讓我走上這條路的根本原因…」
哈桑嘆息一聲,宛若小男孩一般,呆呆的看着東方的太陽,沖我問道:「向南,你有過抵抗不住誘惑的時候麼?」
「有過…」
我如實點頭。
「我猜也是,走到你這一步,要是沒有點.,不早都崩潰了啊?…」
哈桑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即繼續說道:「我當時追上了騰玉良…剛開始,我並沒有別的想法,但他向我跪地求饒,我沒同意,一門心思,想把他抓回去…但他告訴,他手裏有一樣東西,很值錢……就是那個你殺郎五子的視頻錄像……沒錯,我心動了,真就跟魔怔了似的…明知道拿了會犯錯,而且是不可能挽回的錯,但我還是忍不住要伸手…有了它,我點張君的事兒,即使暴露了,你也拿我沒辦法…有了它,如果哪一天,我一不小心,走到了郎五子,也曾經走到過的終點,你起碼不會,那麼漠然的埋了我......有了它,關鍵時刻,我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東西......…」
「所以,你拿了…」
「對,我拿了…我殺了騰玉良,從他身上拿到了東西,隨後就像你埋郎五子那樣,把他也埋了…」
說道這裏,哈桑眨着大眼睛看着我,繼續說道:「哎,你知道麼?…這次,我埋騰玉良的時候,一點也沒害怕…就好像曾經幹過似的,非常熟悉.......但就是埋完以後,我將自己打傷的時候,有點害怕了…因為我沒這麼幹過,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打死了…你能理解我當時的心情麼?…你想想,我也不容易,我剛打傷自己,回去就要跟你撒謊…你那麼聰明,萬一發現了,我咋整?…所以,後來,我還是很害怕…」
我喝了口啤酒,故事聽到這裏,不知道為什麼,我看着哈桑,有種說不明白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在跟自己對話一樣…
「這錄像就跟照妖鏡似的,整日的在折磨我…沒有它,我可能真就老老實實給你開車了…但有了它,我這心裏,總有一個聲音在呼喊,在勸說我,一定要干點什麼…」
哈桑咬着牙,惡狠狠的喝了口啤酒,語氣變的有些激動,繼續說道:「你進監獄了,刑期兩年…但臨進去之前,你肯定跟老仙交代過什麼…對麼?」
「對…」我點頭承認,繼續說道:「我告訴他,別給你安排事兒,讓你自己想幹啥,自己說…」
「呵呵,我敢麼??向南,我敢麼?」哈桑瞪着眼珠子喝問道。
「你要了,不會是這個結果…」我皺眉回道。
「放屁……我他媽是見過,你親手埋人的人……我知道你哪句話是試探,哪句話是發自肺腑的啊??…」哈桑暴跳如雷的喊道。
我沉默不語。
「呼呼…」
哈桑看我沒回話,用力喘了兩口粗氣,繼續說道:「我回雨寨了,金貝貝那個傻b也在…但我發現一個細節,李浩和光明,每次吃飯,都是習慣性的叫上金貝貝…我要趕上了呢,就一塊吃點,我要不知道呢,他們也不叫我…我總以為,我給你開了五年車,起碼是個核心了…但我回到雨寨,完全沒有這個感覺……雨寨不種大煙以後,我爸的地位逐漸下降,幾乎已經被邊緣了,我知道這是因為啥……因為他曾經反過坤立……你們呢?看着他很煩,但殺了他呢,又讓人覺得有點心胸狹窄…所以,乾脆畫個圈,圈養他得了….......我親哥哥在動亂時,被人亂槍打死,你當時給了我家一部分贍養費…後來又承諾,每年都會有補助……但這個補助發了兩年,就沒有再給,我回家的時候,我爸跟我叨嘮了幾句……我就死皮賴臉的去雨寨財務那兒詢問…你知道,那個王八蛋財務,怎麼跟我說的麼?」
我皺眉看向了哈桑,靜等下文。
「他跟我說…一年白往你家扔好幾十萬,還嫌不夠啊?…你家吃飯吃的是金子啊?」
哈桑嘲諷的看着我說道。
此刻,我明白了,這個補助,應該是財務私自扣下了。
「那我就問他啊…這錢,是南哥答應給的…他馬上就跟我說,你給南哥開車,一年一百多萬掙着,差不多就得了唄……還不讓別人喝口湯啦?…我說,這是我應得的錢…他鄙夷的看着我,那個眼神,至今我都沒忘了……我在你身邊混了五年,他們拿我,還是當一條狗……你知道麼?這錢如果是金貝貝過去要,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因為什麼?因為金貝貝替你殺過人……因為你到哪兒都會提一句,這是我弟弟,親弟弟…而我呢?只是一個拿着車鑰匙,隨時準備替你開門的人……從那兒我他媽就發誓…就連金貝貝這種沒有大腦的缺心眼,都能混到這種地步,我哈桑比他差啥了?…總有一天,我要笑着看他們哭……」
哈桑擲地有聲的沖我繼續說道:「回國以後,我一直在等待着機會…我告訴自己,我不着急……二十多年,我都過來了,再等十年也沒什麼……後來,去鐵嶺辦梅方的事兒,陰差陽錯下,跟着梅方的那個婊.子,把他的行蹤透露給了小耳,讓你的計劃流產,咱們被截糊了…回來以後,我輾轉反側,心裏無比懼怕…我感覺得到,你可能懷疑是自己人泄的密…因為從回來以後,你就不怎麼讓我開車…這種感覺讓我很煎熬,讓我很忐忑…但這事兒真的就是個意外…可是我沒法跟你說…但不說,我又怕你會因為這點破事兒,把目光注意到我身上……萬一,你用心思一查,發現我的秘密,那就完了…怎麼辦??我想了無數個夜晚,最後決定讓我在雲南打工的髮小,也就是蠍子,再次回來,陪我演一齣戲……讓你把目光不再放在我身上的戲……很快,老仙找我出車,機會來了……我在回來的路上,安排了蠍子圍堵…但老仙反應很快,我們發生了亂戰…本來,我只想讓蠍子扎我兩刀……但打鬥中的事兒,誰能確保萬無一失?…混亂之中,蠍子一刀扎在我的眼睛上,我瞎了.......……」
「.......!」
我皺着眉頭,無比沉默。
「我一隻眼睛沒了……我已經在這件事兒上,付出了太多的東西,我出不來了……聽到你死的消息以後,我萬分高興,但我怕這事兒裏面有詐…所以,我只讓蠍子露面,去繼續往下試探…很快,李浩在雨寨,屠了所有跟這邊有關係的人……此刻,我真的相信你死了…而李浩在光明的竄騰下,宣佈獨立了……但我還是要隱藏,不到最後一刻,我絕對不會輕易跳出來,就讓成俊怡這個娘們和金貝貝,去跟李仁安他們扯皮…最後,我發現,張奔和老仙,已經被我們逼到絕路…連韓大雁,韓二雁,童匪,胡科他們被點,你都沒反應…這時,我才覺得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哈桑說到這裏,仿佛徹底虛脫了。
「咕咚,咕咚…」
我喝乾了最後一滴啤酒。
「只差一步,我就贏了……」
哈桑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陽,咬牙說道:「故事講完了……我也累了.......!」
我看着他,認真打量。想從他這張隨時可以變換任何表情的臉上,找出我剛剛帶他從雨寨出來時的影子。
但我發現,我似乎再也看不到,那個能隨時發出純真笑意的少年…
我把他領進這個圈子,但卻讓他看到的,全是骯髒一面…
他就好像我的一個分身,帶有惡念的分身…
他是我身邊最近的人,吸收了我所有的負面情緒.......
我帶出了他,但卻沒有教給他對的東西…
依稀記得,剛剛走出緬甸的哈桑,第一次看見遊戲機時的表情,第一次看見飛機時的表情,第一次看見一座座高樓時的表情.......
一個從小靠種植鴉片,但都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孩子…走到今天,變成了一個心思無比縝密的反叛者…這其中的故事,很難讓人一口吞咽,囫圇着消化…
清早的涼意,吹的我和哈桑直起雞皮疙瘩。
「我的故事講完了,我還想問問你的故事…」
哈桑笑着開口說道。
「什麼故事?」我問。
「呵呵,金貝貝,你怎麼處理?」哈桑不懷好意的看着我笑了。
我頓時沉默。
「他就是個傻b…從來沒想過要反你,但卻想殺了張奔,這是毋庸置疑的……呵呵,你很難做啊……」
哈桑依舊蕩漾的笑着。
「呼呼…」
我聽到哈桑的話,皺起了眉頭。
「哈哈……我就喜歡看你這個表情…」
哈桑放聲大笑,隨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我看着他,一動不動。
「噗…」
哈桑咳嗽了半天,扭頭一口血噴在地上,染紅了地上的轉頭,隨即劇烈喘息兩聲,吧唧着嘴說道:「這耗子藥,太甜了……不過也是,不甜的話,耗子怎麼會吃它…」
藥並不是我給他的,但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自己喝下去的。
我沒吭聲,靜靜的看着他。
「我家裏人,都沒了吧?」哈桑再次咳嗽兩聲,沖我問道。
我還是沒回答他的話。
「其實我爸看病,不光是為了逃離雨寨…他確實有病,肺癌晚期……死了也好,不遭罪了…」哈桑只有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眼圈含着眼淚的。
「哈桑,讓我重新選擇一次…我不會選擇,帶你出來…」
我開口說了一句。
「向南,你感謝我吧……我的反叛,讓你殺了多少,你一直想殺,但又不能殺的人……雨寨堅壁清野,h市血流成河……只此一把,你這江山,算是徹底穩固了……小黑,沒辦到的事兒,你辦到了…」
哈桑捂着胸口,看着天空,咬牙說道:「阿爸,阿媽,哥哥,妹妹,我來了…」
「呼呼…」
冷風一吹,哈桑靠着圍欄,仰面栽了下去。
空蕩蕩的懸崖下,響起嗡嗡的破風聲,幾秒以後,咕咚一聲悶響,結束了哈桑的生命。
懸崖之上,我茫茫四顧,看着天邊雲捲雲舒,總有一種,孤獨,寥寥塵世,只有自己一人的感覺…我胸口很悶,想發泄,又發泄不出來…
我想給老仙打個電話,但他似乎也有着同樣的感覺,根本不接電話,人好像也他媽消失了…
焦躁的我,在原地徘徊許久,隨即扭頭下了山........
ps:此章碼完,全身濕透,徹底虛脫…鋪墊了這麼久,謎底終於揭開,很累,身心俱疲…
我半夜兩點半起床,開始坐在電腦前面發呆,直到三點半開始動筆,一口氣寫到早晨七點十三分。雖然整個故事,我早都在腦海中想過無數遍…但真到謎底揭開的這一刻,依舊感覺心很累…
我覺得,我把目前最巔峰的狀態,奉獻給了你們…這一章,換n個角度看,就有n種感觸…
對於寫書,我對自己就一個要求…
故事不一定要有,不勝其煩的,所謂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性",因為網文不追求這個,作者也要明白自己是幹什麼吃的……
傳統,出版,我也看了很多,厚着臉皮說一句,咱也不是不能寫…但這個不是我該乾的活……
套用本山大叔春晚小品,策劃的情節,那就是不該下的蛋,即使走到狗窩,也堅決捂住褲襠…絕對不能漏了…
不過,一本書你要有起碼的思維傳輸,和書本里,現實中,相互可以呼應的人性反應。
這就是我的想法,我也一直在做。
行了,睡前聊天就扯到這兒了,大家古德拜…
最後說一句昂……此章六千五百字…我就不斷章了,因為那樣影響閱讀,所以我一章全發了,跟一天三章的量是一樣的……晚上,不要再qq彈我,說我沒發章節了昂…
八點沒更了…大家切記,省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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