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視乎態度軟了許多,他表情傷感的說:
&冰,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但是果果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以前出賣過身體,但是她自從認識我的,就從良了。
她現在,在小上海批發大市場給人家賣衣服。
我們一個月雖然掙的錢少,但是過的踏實。
我在外面流浪那麼多年,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冰哥你知道家對我來說是什麼意義嗎?
雖然大爹和大娘處處照顧我,把我和富強當兒子一樣看待。
但是我畢竟是寄人籬下,,,,。
富貴說到這傷感的低下頭,整了整情緒繼續說:
&把我的家裏事,都和果果說了。
果果雖然身子髒但是心不髒,果果身世挺苦的。
她父親是個酒暈子,吃喝嫖賭整天賭,沒錢就問她母親要,不給揚手便打。果果母親實在沒有辦法了,就跟着人家跑了。
果果母親走的那一天她才十幾歲,他父親見她母親跑了,就把氣撒在她身上。
如果果果有一個完整的家,哪怕有一絲的家庭溫暖,她也不至於落到這一步,這些年她掙了不少錢,都是賣肉錢。
你們雖然不說,但是果果眼不瞎,她能看的出來你們閒她髒,所以果果從來你們面前多說一句話,因為她害怕得罪你們,你們就會拆散我們。
她曾經說過,不管我們兩個以後怎麼樣,就算有一天我富貴不要她了,她會默默的離開祝福我幸福。,
過年的時候,果果把這些年掙的錢一把手全部交給我了。
四十多萬啊!我們在麗晶小區買一套房子。而且是以我的名義買的。
果果說,等再過幾年,就把我母親接過來,和我一起伺候老娘,這份情義我富貴還有什麼話說?
我不求別的,我這輩子和果果分不開了。如果我富貴拋棄她,那我就tmd是豬狗不如的畜生。
無論別人怎麼看不起她,怎麼罵她是**,我富貴這輩子也認了。
我富貴當處男二十幾年,她是我睡的一個女人。
也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體會什麼叫愛。
我放不下她,如果讓我和她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如果冰哥,你在逼我。我就和果果殉情。
富貴說完早已淚流滿臉。望着他那堅定的表情,我清楚看到了,我現在說什麼,他都不能聽進去,他們已經分不開了。
郭浩見不的富貴懦弱的樣子,他哼了一聲,對富貴豎了一個大拇指說:「你tmd還玩殉情,你給我們死一邊子去。都tmd說。**無情戲子無義。
我對你徹底的服氣,你能把果果掙的錢。哄到你的手裏。
誰tdm聰明,還是你富貴聰明。
我現在才看出來,你這小子深藏不露。高手,真是個高手。
富貴一聽郭浩調侃他,抹了一把臉說:
&高手也比上你呀!你現在微信,陌陌聊的哇哇叫。
你比我好不了多少?咱倆一個地上一個席上。你tmd見網友開房。哪次不是我裝孫子給足你面子,往你臉上貼金,捧你當大爺。
你小子現在和我說這話?
這個月你帶着網友開房間,就花了公款三千多,這筆錢我給你記着呢?
你再敢說我一句。狗日以後,在等你見網友的時候給裝你的司機,裝老弟。
郭浩臉一紅愣說:>
狗頭接過話說:「好了,你們倆個都別說了。
浩子,富貴就是管賬目的,這公司的錢,在大賬戶里每動一筆錢,都要有記錄。
你這個月光開房就花了好幾千,這個月你也該消停消停了。
郭浩一聽着瞬間沒了脾氣。
我掃了他們一眼問:「公共賬戶是什麼意思?
狗頭笑着說:「當初富貴成立久順公司的時候,我們幾個就定了一個規矩是,每個生意進賬的錢,統一打入久順的公共賬戶里。
有需要花錢的統一支配,這一套是我在雨龍手下的時候學會的,畢竟人多,如果大家都藏房錢,那就亂了套。
前段時間房辰出了那事,你不是讓兄弟撈錢嗎?我們就把公共賬戶啟用了,為了確保我們被吳浩清洗出房氏集團,不至於兄弟們散了。
現在來說,錢就是唯一的凝聚力,畢竟手下的兄弟多,都要養家。
我們每個月按時給兄弟發錢,公共賬戶里錢不多,五六百萬,都是這幾年我們賺的。
我和富貴,郭浩,齊浪他們不拿工資,但是花的是公共賬戶的錢,所有郭浩開房間的錢,是有記錄的。
我聽狗頭解釋的合情合理說:「狗哥果然心細,這樣吧!把sky酒吧也納入公共賬戶。
狗頭一天我提酒吧的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
&必要,那是房辰給你的,和公共賬戶不搭噶。
狗頭的這句話已經很明確了,他是在委婉的告訴我,冰冰公共賬戶和你的私人賬戶是分開的,你如果想拿公共賬戶幹什麼所謂的殯葬公司,可不行。
狗頭說完,富貴,郭浩他們也跟着他敷衍我,說什麼,我以前付出那麼多了,兄弟們的事就不要操心了。
他們幾個顯然合計好的,不管我怎麼套,怎麼哄他們,就是不進我的圈套。
我無奈的苦笑,我屁股一撅他們就知道我拉什麼屎。
我也不好意思在說下去了。
從那以後,狗頭和郭浩,富貴每次去值班,那表情仿佛像吃屎一樣難受,我看的出,他們一天也不想在殯儀館呆,但是此時他們卻不敢提不幹了。
畢竟我現在心情不好,這根弦他們還是不敢輕易去觸碰。我為了假戲真唱我和房辰已經三個多月沒有見面了。
其實我在殯儀館上班,也干夠了,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我完完全全的是為了讓我母親安心。
也許隨着年齡的關係,我特能理解他們的良苦用心,畢竟這個職業,是個鐵飯碗。
只要我值班,我母親必然會去值班室找我,不是說我最近瘦了,就是嘮叨自己年齡大了,快退休了,想抱孫子。她見我也不吭氣,又開始張羅給我介紹什麼張家的女兒,李家的女兒,什麼大學畢業,什麼在社保局,什麼的。
再經歷萬心伊那件事後,我徹底的對男女之間的事麻木了,一點都提不精神。
有時候母親逼我逼的沒有辦法了,我依然會硬着頭皮去和那些陌生的女孩見面。
也許我外形不錯,又加上這幾個月鍛煉的成果,幾乎在和女方見面後,她們就會纏上我。
我母親給我介紹的女孩,都是知根知底的良家女孩,我卻不敢去得罪她們,畢竟有我父母老輩人的這層關係在裏面。
玉田那棟樓的事,因為我把銀行卡給萬心伊的緣故,就一直擔在那了。那棟樓裝修好後,玉田也沒有租給福建人開醫院,因為那棟樓就在安康路,我的眼皮子底下,我上班下班要經過那。
玉田顧忌我的面子一直讓樓空着。
狗頭,他們這些兄弟真的沒有話說,沒事的時候,就到我家裏坐坐竟說些好聽的。
說最近兄弟們的幾個生意興隆,每天每月盈利多少?其實呢?&他們幾個生意,早就被吳浩給清洗了。
狗頭,和郭浩,富貴只要不值班,就在富貴的新房子裏打麻將。
富貴和果果在麗晶小區買的房子,就是安康路西叉路口,離我所居住的羅馬小區開車也就是十幾分鐘。
但是畢竟在三外以外,房價卻便宜的多,一平方5900左右。
但是房子的佈局卻比我家的合理的多。
我心裏清楚,他們在坐吃山空,畢竟公共賬戶里有錢,我也心照不宣的裝着什麼都不知道。
我是在等一個機會,等他們把錢都敗光了,我才出手,我已經被感情傷透了心,如果不在事業上面有些起色,我感覺我活着就是浪費糧食。
既然說服不了他們,那我就要用現實去逼他們跟着我。
大山青道那邊,果然如我設想的那樣。
剛過年進入三月,春暖花開一片祥和的季節里,吳浩就開始大舉吞併順達礦業作坊,其實順達是我早已經放棄的一顆棋子,吳浩沒怎麼費力氣,順達就倒閉了。
大山和青道,隨後被郭浩安排進剛毅的場子裏,暫時幫我們養着他們,剛毅知道我不是個吃虧的人,他一直心照不宣的觀望房氏集團的局勢。房氏集團在陽北市的影響里,不亞於萬龍集團。
所以當吳浩把我們清洗出房氏集團後,可謂在陽北市是個爆炸性的新聞。
各種勢力都在觀望,剛毅之所照顧大山和青道那些人,無非是在押寶,剛毅知道我是什麼人,同樣也知道房氏集團,是我和眾兄弟用血拼出來的。
如今和房辰反目成仇,那麼這一場轟動陽北市的大戰在所難免。
我請剛毅吃飯,讓他安排大山和青道事,剛毅怕得罪吳浩沒有去。
但是卻直接把大山和青道,安排在南城區他旗下最好的ktv,讓他們去管理。
剛毅不愧是老謀深算,雙方都不得罪,坐山觀虎鬥。(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3.823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