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毅哪裏聽他解釋,繃着臉吼:
「別TMD解釋那麼多,我告訴你,「光子」。
今天如果怠慢了我兄弟,你TMD就給老子滾出南坪。
那兩個服務員,一見剛毅發這麼大的火,嚇的跟小鱉子似的,愣是低着頭不敢吱聲。
我摟着剛毅說:
「多大的事?我來南平鎮找你,又不是找她們的。
呵呵,剛哥,咱兄弟又不是外人,沒有必要。
剛毅顯然是故意做給我看的,他的意思我豈能不明白,無非借題發揮,給足了我的面子。
剛毅見我相勸,臉色緩和許多,對那兩個年輕人說:
「這幾位,都是我們南坪的貴賓,你安排好,如果他們有一絲不滿意,你這個值班經理也不要幹了。
那個值班經理,笑着說:
「剛哥,你放心,我明白。
那人話一說完,就把我們領到,一個隱秘的大包間裏。
那包間大的有些出奇,而且非常特別。
說它特別,是因為,那是一間巨大的環形包間。
這個包間裏,連坐的椅子和沙發,都地有。
包間的裝修,有些像一個不見陽光沖洗膠片的暗房。
包間四面用暗紅色幕布裹着,四盞淡紅的色射燈,在房頂上一字排開,整個房間,呈現出一種昏暗不見光線的,柔和感。
那個經理,見我們都進了包間。走到門口,在門口的配電盒下按動一個紅色按鈕 。
隨後一陣電機聲傳來,房間牆壁上的暗紅色幕布,緩緩升起。
一面面,光滑的鏡子掉入眼帘,牆壁內的鏡子裏,坐在一排排妙齡女人。
那些女孩,看着差不多都是二十來歲,清一色打扮的花枝招展。
她們一字排開。坐在鏡中的沙發上,有的低頭玩手機,有的交頭接耳的閒聊。
從南頭,到北頭數過來。差不多有二十至三十個左右。
從蘿莉型,到時尚女郎型,再從豐滿少婦型到職業女性型,看的令人眼花繚,頗為特色。
那一刻我視乎明白了。玉田來的時候,嘴裏所說的,南坪鎮大魚缸是什麼意思?
那些女孩就像是被,圈養在一個巨大的魚缸之內,任我們挑選。
那經理看見我們看的入迷,不動聲色的出了包間。
隨後進入魚缸,站在門口,拍了拍手。
那些女孩,刷的一下子,全部站了起來。跟模特似的,掐腰賣弄風姿的注視着我們。
我冷不丁的往後退了幾步,剛毅一把扶着我說:
「怎麼了?兄弟。你還怯場嗎?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
「頭一回見這陣勢,有些不適應。剛哥,這南坪鎮的花魚缸,果然不同凡響。
剛毅頗為自豪的說:
「我夢裏水鄉的花魚缸,在陽北市也是首屈一指。
兄弟看上哪個報號碼。
剛毅話一說完,富貴猴急的衝到玻璃面前,指着最左邊的一個美女說:
「剛哥,056號。穿絨毛大衣的,那個我要了。
我順着,富貴指的方向望去。
那個056號的女孩,留着一頭火紅長發。那女孩個子挺高,看起來柔柔弱弱的。
她下身穿着一見亮皮超短裙,黑色網狀絲襪,向恨天高的高跟鞋下遊走。
玉田撇了一眼富貴說:
「你那個子一逼點高,整一個坐地炮,你看那娘們。起碼比你高一頭,還穿着一雙十幾厘米的恨天高。
你是不是特喜歡比你高的?
你就不能,挑一個身高和你差不多的。
富貴白了他一眼說:
「你懂個屁,你問我幹什麼?管好你自己吧?
富貴說完就急沖沖的問剛毅說:
「剛哥,是我進去領,還是勞你費心,送過來。
剛毅見富貴拿猴急的樣子,噗嗤笑了起來說:
「兄弟,你就挑一個嗎?
富貴一聽剛毅說這,笑的有些奸詐,說:
「還可以再挑嗎?
剛毅擺了擺手,大氣的說:「既然兄弟來我們南坪鎮,我做東,兄弟們放心挑。
富貴,玉田你一聽剛毅說着樂的嘴都合不攏。
我捂着臉,心想,真TMD丟人,把我這張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狗頭,郭浩顯然對這種事,早就習以為常的了。
他們兩個望着我表情,笑的有些魅惑。
隨後狗頭,郭浩,也沒有客氣,他們各自挑了一個。
剛毅見我遲遲不下手便問:
「怎麼?兄弟看不上她們。
我笑着說:「我不好這一口。
剛毅顯然不相信我說的這些,色眯眯的說:
「兄弟是放不開吧?
既然這樣,那我給你挑。
我摟着剛毅說:「剛哥謝謝了!你就別為難小弟了行嗎?
我來找你就是為了喝酒,給我兄弟們安排好,就行了。
我這人天生對美女臉皮薄,你讓她們陪我喝酒,說實話我放不開,呵呵!你的心意我領了。
剛才來的時候房辰,都沒有敢讓我喝酒,讓我留着量,說,
今個剛毅一定非把你灌好,咱進包廂!開喝吧!
如果你想讓我滴酒不沾,那你就給我挑?
剛毅見我執意,不挑。
無奈的笑着說:
「冰冰,像你這樣的人,真少見,行,既然兄弟說了,那我們就先喝酒。
等一會酒精蓋臉,我讓你自己主動的挑?哈哈!
隨後剛毅把我們帶到,一個特大號的包間內。
那包間,雖然比不上一線天KTV的空軍一號。
但是從包間的裝修豪華程度上來看,也不遜色。
我們進包間後,沒幾分鐘,狗頭,富貴,郭浩,玉田,娃子。黑狗,四蛋,他們挑選的美女,推門而進。
那些女孩。顯然久經沙場,沒有一絲尷尬和生份的,坐在狗頭,富貴,郭浩。玉田他們身邊。
那樣子視乎,和他們都是老熟人。
夜場的規矩就是這樣,那些陪酒的女孩,很現實,她們陪我們喝酒,聊天索要的是白花花的銀子,一點也不會感覺拘束和生份。
她們剛坐下,就開始和狗頭他們打情罵俏。
望着他們,我不僅的感概萬千。
這些陪酒的女孩,不過二十出頭。一個個化的濃妝艷抹,穿着嫵媚暴露。
她們整天游離在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世界裏,過着空虛反味的生活。
看不到明天,和希望。
曾經陳妮娜為了生計,也幹過陪酒小姐,望着她們那張虛假的笑臉,我心裏竟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
她們攜帶的小包,我曾經在萬心伊的衣櫃裏見過,這種純進口手工包。少着五六萬,多着十來萬。
我在殯儀館上班,一個月不過2000多塊,她們一個包。最起碼等於我一兩年的工資。
如果不是剛毅請我們,我想這種場合,我根本消費不起,我不知道她們到底再追求什麼?難道是因為家境嗎?從她們的手機,和身上懸掛的飾品,不難看出。她們的經濟條件不是一般的好。
一個碩大的長方形酒桌上,擺滿了各種洋酒。
我瞅了一眼洋酒說:
「 你真是下了血本啊!這酒喝的跟馬尿似的,不少值錢呀?
剛毅笑着說:
「呵呵,那要看我招待誰,我知道你小子跟房辰在一起的時候,沒少喝洋酒,我怕你喝不喜歡,把我鎮店的好酒都拿了出來,今天你放心的喝,我管飽。
他說完打開一瓶,一瓶斟了幾杯,酒瓶就見底了。
剛毅隨手又打開一瓶,我瞅了一眼富貴,見那廝正摟着一個妹子,打情罵俏。
他顯然沒有注意,南坪鎮的剛毅親自開酒。
狗頭,郭浩,玉田和富貴那廝一個德行。
我苦笑着,幫着剛毅開酒。
剛毅見我幫他,笑着說:
「你先去點歌,我來就行了。
我拿起杯子說:
「得!你都親自開酒了,我咋好意思閒着,對了,北城區那事,你咋想的。
剛毅給我把酒倒滿說:
「我咋想的?說實話,我一點都沒有咋想,倒是你的想法,我摸不清楚?
我舉杯和剛毅碰了下杯子,一口氣喝完,一抹嘴說:
「北城區場子,由你管理,我們五五分成,但是我必要把源河的兄弟,安排進去。
老規矩,一年一分紅,我們各自持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剛毅見我切入正題,斜眼望着我說:
「你真準備把北城區交給我?
我嘿嘿的笑着說:
「如果不把北城區交給你,我何必今天過來。
我韓冰,比起你嫩多了,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一沒有經營過場子,而且我性格有缺陷,做事愛衝動,為人太情緒化,我自知自己幾斤幾兩,比起經營生意,我沒法和你比。
房辰雖然,有意想讓我當成北城區老大。
但是我相信,就我這性格,不出一年,我就會它敗光。
尤其一年後,讓北城區被其他大哥佔着,不如給你剛毅管理。
你剛毅為人謹慎,頗講義氣。
以前確實我們鬧過不愉快,但是那時候,你是愣四的人,隸屬於雨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武海的事,我們到此為此。
我韓冰不是個小氣的人,你在宋舜這件事上,怎麼對我韓冰的,我心裏有數。
房辰現在,雖然得到了房氏集團但是,根基未穩,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在這個非常時期,你剛毅是獨自偏安,還是擴張勢力發展自己。
我相信你,心裏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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