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臨時工 第四百三十章 生擒她

    白雪剛開始還不能忍住,當我越說越過分的時候,她顯然受不了。

    特別是我,直接或間接的諷刺她身體的時候。

    她顯然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她視乎特別忌諱這,她有着女人固有的羞澀,牙咬的咯吱直響,兩隻拳頭攥的象榔頭似的,盯着我幾乎不眨眼。

    那樣子似乎象一條護犢子的母狗,隨後都會衝上來咬我一口似的。

    我心裏偷笑,一會你就會被憤怒沖昏了頭,到那時候老子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發制人。

    就在我最得意忘性的時候,這TMD人倒霉喝涼水都能噎着,就在我左蹦右跳,蹦的最歡時,卻一腳踩在一塊浮冰上,腳一打滑,猛然間失去了中心,摔了一個狗啃泥。

    我心想壞了,如果她在這時候攻擊我,我必死無疑。

    但是另我沒有想到的是,白雪望着我滑稽的摔倒,以為我是故意引她上鈎,她卻沒有抓住這個絕好的機會進攻我。

    而是雙手交叉在胸前,笑着說:

    「繼續玩,把你骨子最齷蹉的招式,都使出來。我看你能玩出來什麼新花樣,你還是個男人嗎?真不要臉。

    我急忙從地上爬起,就在白雪放鬆警惕的那一瞬間,我健步如飛,衝過去,我似乎看見了,白雪那藍色瞳孔內的驚慌之色。

    她急切的後退猛然間提腿,本能的橫踹了過來,妄想把我踹開。

    我用自己的憤怒掩蓋着,自己的內心僅有的一絲羞辱感,用右肘和右腰側肌死死卡住白雪的右腿,匯集全身的力量為一處,揮拳向白雪的左臉砸去。

    白雪顯然不知道我的意圖,我揮拳砸她的左臉,只不過是一個幌子。

    白雪架起雙手擋開。

    我成功騙過白雪,順勢去勾她支撐全身的左腳。

    白雪大驚失色的望着我,重心一空摔了下去。咣當一聲在摔在雪地上,這絕好的機會,被抓死死的抓住,我哪裏肯放手。

    我們在地上開始扭打。我象黏膠的似的,僅僅貼着她,白雪根本無法大幅度的拉開距離攻擊我。

    她的膝和肘,根本用不上勁,我象水蛇似的。盤在她身上,用肘緊緊鎖着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卡住她的肩肘,白雪表情猙獰的尖叫:

    「啊,,,放開我,你這不要臉的東西。

    我冷笑着說:「你繼續叫喚,一會老子讓你連,叫都叫不出來。

    白雪幾乎動彈不得。她越是掙扎,我反而勒的更緊,在體力的博弈上,白雪顯然不是我的對手。

    她那張雪白的臉上,開始發紅,隨後變成深紅色,額頭的的青筋開始鼓了起來。

    一輛黑色小轎車,開了過來,停在我的身邊。

    曹局長從後車窗里,探出腦袋。望着我們,他笑的有些撲朔迷離。

    隨後那黑色小轎車,掉頭開走了。

    白雪茫然的望着那輛車,直至那輛車消失了。她依然望着那個方向。

    白雪的想法,我豈能不明白,在她把手槍和手套扔下橋的那一刻,我就清楚的意識到,白雪反偵查意識極強。

    她太了解蓋子的辦案步驟,她身上只要不攜帶違法的槍支。蓋子就不能拿她怎麼樣。

    現在蓋子辦案講究的是證據,非法攜帶槍支是重罪,扔手槍和手套的意思不難理解,人贓不能俱獲。

    蓋子最多只能留置她最多二十四小時,就會放人。

    白雪是個聰明的女人,我把她引上斷橋的時候,她掉到想跑,似乎看見了橋下路口警察的封堵。

    白雪設想的很刁鑽,把槍和手套扔了,蓋子一定不能拿她這麼樣,最多核查她身份,過不了多久就會把她放了。

    但是她沒有想到,兵不厭詐,雙方對壘博弈,雖然拼的是個人技術,但是無腦的進攻,必然吃虧。

    她的表情似乎有些後悔,自己大意失荊州,被我擒獲。

    當我們兩個對壘時,或許白雪就認為自己有能力擺平我,但是人間甚是險惡,我顯然比白雪多吃了二兩鹽。

    我用了最陰損的方法最直接的方式,去勾引她上鈎,在面對復仇面前,我不會在讓自己敗了,因為我實在輸不起了。

    武海的事,對我打擊很大。我似乎明白了,人只要不要臉,就天下無敵,就不會被內心深處的條條框框所約束,只有這樣我才會無所顧忌。武海死的那一刻,我放棄所有的兄弟,包括郭浩,我不想在因為這件事,讓我的兄弟跟着我去死。

    沉重的愧疚感,讓我久久不能釋懷,我不會在讓直接犯任何錯誤。

    白雪纖細的手指,死死的抓着地上的積雪,她象一隻從魚缸里跳出來金魚似的,無畏的掙扎後,便慢慢的放棄了。

    那是一個人在掙扎無過,絕望後轉變的過程,窒息讓白雪從憤怒變得清晰,我見白雪似乎已經接近,身體所承受的極限後,我緩緩鬆開她。


    白雪趴在地上劇烈的乾咳,她剛要起身,我一拳砸在她的後脖子處,白雪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我隨後把她抗上車,望着那輛黑色公路賽,我撥打了曹局長的電話。

    我開車一路狂奔,在陽賜縣內超市里,買了很多,我認為用的上的東西便飛速前往六泉市。

    汽車在高速公路上以120碼的速度飛馳,到達六泉市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

    我在六泉市區逛了一個多小水,才找到六泉市望江南路的戒毒所,隨後來到望江南路上的一家快捷賓館。

    我用事先準備好的白酒,抹了白雪和我一身作為偽裝。

    裝着醉醺醺的樣子,和摟着白雪象情侶似的,成功騙過賓館前台的服務員。

    那兩個女服務員簡單的登記我的身份證後,就給我們開了一間客房。

    到房間後,我把白雪的骷髏頭背包,翻了一個底朝天,把裏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希望能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但是包里除了一部鎖屏的手機,和一個錢包之外,都是一些女性的日用品。

    我知道白雪的身手,怕她突然醒過來,就用捆綁監獄死囚犯的標準,捆綁方式後8式,將白雪的雙手,雙腳連同脖子垂直在後背形成一條直線。

    我坐在地板上,就那樣瞪大雙眼一直盯到她醒。

    整個房間的煙霧因為開空調的緣故一直散不出去。

    白雪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要打我,當她發現自己的動彈不得的時候,開始大喊大叫。

    我怕白雪的驚叫,給我找麻煩,就強行用毛巾,硬生生的塞進她嘴裏。白雪目光環繞房間四周,用一種惡毒眼神盯着我。

    我們彼此對視,我豎了一根手指在嘴上說:

    「老實些,對你我都有好處,我不想難為你,別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我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着白雪那天藍色的瞳孔,在等白雪的反應。

    白雪用力的點頭,但是她那仇視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我的臉。

    我點燃一根煙問:

    「為什麼要伏擊我?

    白雪哼了一聲,表情有些不服氣的說:

    「我真後悔,那天沒有一槍打爆你的頭。

    我歪着腦袋,用小指甲摳了摳自己的耳朵,表示贊同的說:

    「對於我這種人,你不一槍嘣了我,也算是你眼瞎,我這人唯一的優點就是,特愛記仇。

    你是個女人,我不想用最猥瑣的方式去逼你,如果你想試試我究竟有多猥瑣,在接下來問話中,你完全可以保持沉默,到時候別怪我,醜話先說前頭?

    我韓冰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既然落到我手上了,就別為難我,我給你臉你別不要,我問你的話?你一定要回答我,如果你裝聾作啞,那就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白雪反感的閉上眼說:

    「你想知道什麼?

    我點燃一根煙塞進嘴裏說:

    「要不要來一根,幫你整理一下思路,想想怎麼騙我?

    白雪一怔了,開口便罵:「吸你嗎的X,你認為我會說一下字嗎?廢物。

    我一把提起白雪的領子,把她拽到身邊,讓她能有足夠近的距離,感受我的憤怒,說:

    「你眼瞎是吧?看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白雪嬉皮笑臉的盯着我,挺直身子說:

    「韓冰,你甭唬我,我和你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什麼性格的人,我還能不了解你?你敢碰我嗎?

    你忘記了,當初我是怎麼整你的嗎?

    你是不是沒有玩夠,你防盜門上的油漆,都刷掉了是吧?

    這段時間你鄰居沒有罵你是吧?

    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

    望着白雪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我氣不打一處來,我把匕首亮了出來,

    「你真想試試?你這個潑婦,想你這種人,誰娶你是TMD倒了八輩子血霉,你要是個男的,你看我今天不整服氣你。

    我氣的全身直哆嗦,靠這床角,盯着她。

    白雪得意的望着我說:「就你好,你那麼厲害,你妻子別被雨龍殺啊!誰嫁給你這種人,才算倒八輩子血霉。

    白雪的有意的挖苦顯然,觸碰了我的底線,我握着指着她吼:「你在給老子逼逼一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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