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遙望浩瀚的夜空說:
「邢睿,我和你不是一類人,你有知識有文化,你所想的所經歷的,我都不懂!而我是一個大老粗,從小到大,除了殯儀館家屬院的那些女孩,對外界幾乎是一片空白。
我不會說那些所謂甜言蜜語去哄你開心,也不會說討好你,你要的那種浪漫我給你不了,我真的給不了。
我們兩個之間誰都沒有錯,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尤其對自己的感情。我無法要求,在你心裏只能存在我一個男人,但是當你提到那個軍官的時候,我的心在痛。
也許我在吃醋,我想換成任何一個男人也會象我一樣,這樣去想。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不用拿你曾經的感情史,去挑戰我的底線。
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的逃避你。
今天我把話說白了,你剛才打了一個比喻說,兩個人先轉身的那個人是天使,我現在我,還你一個比喻。
兩個人的感情就象一個精緻的玻璃杯,這個杯子一旦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就算用世界上最好的萬能膠,把它恢復原貌,但是永遠遮蓋不了它的裂痕。
這些裂痕永遠恢復不了,我和你之間就像那隻杯子一樣,你父親永遠是我心裏一道無法逾越的傷痕。
我們兩個的性格,更像兄弟,而不是戀人。
如果你是個男的,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成為最好的兄弟,但是對你我而言,顯然不合適。
我希望從今以後,我們還是當朋友一樣相處吧!
當我把這些話說完的時候,一淚淚水順着我的眼角滑了下來。
那種痛,痛的我視乎忘記的了這麼呼吸,正在這時一輛汽車停在我們的身邊。
玉田按開副駕駛的車窗說:
「你們還真能聊啊!快上車,他們都等急了。
邢睿背過身,抹了一把臉拉開汽車右側的車門。坐了上去,笑着說:
「你們也是的,明知道安康路夜裏沒有出租車,還把我們留在這。
我一上車。玉田賊眉鼠眼的笑着說:
「我們還不是為了,給你們兩個留二人世界嗎?
一路上我和邢睿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邢睿是個要面子的人,就算她心裏再怎麼難受,她也不會讓別人看出來。
有時候我想,我韓冰是幸運的。在感情上,我遇見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女人,邢睿,陳妮娜,萬心伊。
陳妮娜,滿足了我作為一個男人所以的幻想,她把女人的柔弱一面,淋淋盡職的展現在我面前,滿足了我所有的大男子主義,如果不經歷雨龍的事。也許陳妮娜是最適合做妻子的。
她賢惠,善良,無論我怎麼對她發脾氣,她始終不會反駁只會默默的承受。
而邢睿只適合做我的知己,我們可以推心置腹的說一些各自的心裏話,但是邢睿性格太強硬。
我們之間的相處沒有包容,沒有遷就,更多卻是各不相讓。
這也許和她警察的職業有關,邢睿是一個較真的人,她眼裏容不的一絲沙子。
她做事嚴謹。說一就是一,從不委屈妥協,說話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腦子跟自來水龍頭似的。一張嘴什麼話都敢說,從不考慮我能不能接受。
我們可以同患難,但是不可以同享福,因為在邢睿的心裏,我身上勞改犯的烙印,永遠在她心裏揮之不去。
她總是抱着一種拯救靈魂似的心態。去拯救我這個墮落的靈魂,殊不知我的自尊心太過於強亮。當我們性格之間的花火,激烈的碰撞時,難免兩敗俱傷。
雖然我知道邢睿是對我好,但是我受不了,她那種漠視我的樣子。
這也就是我和邢睿不能在一起正常的說話原因。
而萬心伊這個女人,她適合做情人。
我總是習慣性的拿萬心伊和邢睿去比較。
萬心伊雖然飛揚跋扈,但是她在我面前一直很尊敬我,從不說一些傷害我自尊的話。
還有就是萬心伊的性格,她沒有邢睿那麼中規中矩,萬心伊骨子裏有種天生的嫵媚,她無論穿戴和氣質,會讓男人不經意的對她有種蠢蠢欲動的邪念。
然而最讓我欣賞的就是,萬心伊的性格。
那天在酒桌上吃飯,我看的一清二楚,她性格和我一樣直率,有股江湖草莽的霸氣,就連房辰這麼孤傲的人,都對她敬佩有佳。
一想到萬心伊,不知為什麼,我心底泛起一股酸酸東西,正從心裏冒了出來。
我傷感的望着窗外漆黑的夜景說問:
「萬心伊你還好嗎?
玉田斜瞅了我一眼說:「冰冰,你嘴裏嘟囔什麼呢?
我回過神,強作鎮定說:
「沒什麼?
邢睿一直坐在後座上盯着我。
汽車停在房辰酒吧的門口,邢睿拉開車門說:
「韓冰,剛才我耳鳴,你說的話,我一句也沒有聽見。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曾經說過,你的命是我父親救的,你想離開我沒那麼容易,我說在大學裏的事,其實只想告訴你,我邢睿已經吃過一次虧了,那時候,我就發誓永遠不會在吃第二次虧,這次我不會再那麼輕易的放手。
你給我聽清楚,只准我甩你,你甩我想都別想。
邢睿說完,拉開車門,頭也不回的進了酒吧。
玉田一臉迷惑的望着我,又瞅了一眼邢睿的背影說:
「這娘們今個咋了,沒喝酒就醉了?
我苦笑着說:
「這娘們腦子被豬拱了,美女每月都有那麼幾天精神不正常,別理她!對了!玉田你晚上別喝了,路滑我們幾個要留一個開車的。
玉田揉着下巴說:
「我知道,今天這酒吧!房辰找了不少美女來捧場!都是黑絲大長腿,看的我鼻血直噴!哈哈!我和房辰,狗哥,郭浩,齊浪,武海,他們都說好了,今天你們要給足了我面子,都不准叫我玉田。
我TMD就明白,當初我爹為什麼對給我取個玉田這名字,玉,,TMD還田,,一聽就是鄉下人的名字。
玉田,玉田,哎!今天晚上都叫我田哥知道不,哈哈!
我笑着說:「行,沒問題!田哥。
玉田滿意的對着駕駛室遮陽板上的鏡子,捋了捋頭髮,擺弄了幾分鐘,我們便下來車。
進酒吧後,我眼前一亮,整個酒吧裝修的有些別致,頗有特色,酒吧大廳以圓形為設計基礎,圓形的酒吧枱在大廳大廳的中心點對外放射,那圓形酒吧枱鄉一個巨大的游泳圈。
幾個長相俊俏的調酒師,正在站在圓球內,盡情的表演,他們手上的酒瓶跟會飛似的,在他們手裏飛來飛去。
一大圈俊男美女圍着圈形吧枱擺手鼓掌,酒吧里人山人海,猶如菜市場。
我和玉田剛進來,一個服務員端着酒瓶走了過來,90度鞠躬後,說:「歡迎光臨,SKY酒吧。
玉田頓時有種當大爺的感覺,昂着臉豎起衣領,點了點頭。
那服務員笑着說:「先生幾位,我們酒吧開業大酬賓,所有酒水8折起售。
那服務生話還沒有說完,房辰走了過來,摟着我和玉田,對服務員說:「你去忙吧這是我朋友。
那服務員一見老闆這麼說,鞠躬轉身離開了。
房辰笑眯眯的說:「這酒吧這麼樣?
我說:「這麼感覺比以前大了,你還別說就是和別的酒吧與眾不同。房辰得意的說:
「我不是吹,在陽北市你難找第二家這樣的,我這是按加拿大天使之翼酒吧的裝修風格,按部就班的搬過來。
哈哈,你感覺大是因為,我把隔壁那家飯店給擠走了,從中間打通,球形設計理念,光裝修花了將近60萬。
玉田驚呼說:「60萬,我操,60萬你弄這酒吧,有這個錢,你不如干工程了?
房辰白了玉田一眼說:「你懂個屁,60萬搞工程包外牆粉刷,拉土方子是吧!我說你是農村人你還不信,你可知道,我昨天一天的純利潤多少,一萬七。
你算算,你以為現在的工程好干,光墊資沒有個上百萬,都拿不下來,現在干工程的老闆都是上壓下,要工程款比吃屎還難。
我這人脾氣不好,也沒有那個耐性去搞大的,就弄個這酒吧先玩玩。呵呵!走冰冰,上樓喝幾杯。
玉田扭扭捏捏的不想去,房辰盯着玉田說:
「我說玉田,你小子瞅什麼呢!走,上樓喝酒去。
玉田瞪了房辰一眼說:「房辰,你這人可有意思,我說,今天都給我面子,別叫我玉田,叫我田哥,你忘了。
我和房辰笑了起來。
房辰說:「好,田哥,我的錯!哈哈,那田哥,那我們上去,你盡情的把妹啊!你可把眼睛擦亮了,別被酒托給下套嘍!
玉田從兜里掏出一根雪茄,撅嘴學着電視裏的大爺,對房辰吐了一口煙霧擺了擺手說:
「你們快上去吧!別在這礙眼,我操,你看那女的身材,極品啊!嘿嘿,拜拜!
隨後我和房辰上樓,進了一個裝修考究的包廂。
一進門,就看見黑色玻璃床上,擺滿了酒。
邢睿,狗頭,和郭浩,武海,齊浪,富貴。
狗頭他們起身,招呼我坐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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