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其實你痛了,我也很痛,罰了你,最痛的那個總是我。」他依舊好脾氣的低聲輕哄。
「看你說得那麼煽情,算了。沈辰逸,你要是再敢那樣,我就不要你了。」女人就是這樣,膽子絕對都是慣出來的。
沈辰逸微微蹙眉,有沒有搞錯?不要他,想去要誰?
「你敢?」他摟着她的手大力的收緊,弄得她喘不過起來,「為了你,我可是關了刑房,散了西樓。」
「這麼委屈?那你留着好了!」她撅起小嘴。
「我敢嗎?」
「你是沈四爺,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他笑着回答:「有一件!」
「什麼?」
他抿起薄唇,笑而不語。還能有什麼?不就是惹她生氣這事嗎?
「大叔,鬆手……我……我不能呼吸了。」許清悠可憐巴巴的哼了聲,這樣強勢的男人在溫柔退讓的時候會更令人心暖。
那雙錮在腰間的大手鬆了松,她頸間白皙的肌膚卻被他捉弄似的下力咬了一口。
「很痛,」她低聲的抱怨着,抬手摸向了頸間,肯定會留下印記的。
「我生氣!」
「生氣就咬我,你屬狗的,一定不可愛,八成是土狗。」
「許清悠,你膽子什麼做的,越來越喜歡胡說八道了?」他雖然很不喜歡被形容成一隻土狗,可是真的沒辦法生她的氣。
對她的任性,除了縱容,還是縱容!
許清悠用力掙脫他的懷抱,跑了幾步:「別跟着。」
沈辰逸站住了,看着她停在了離湖水很近的地方,擔心的說:「別再靠近了,掉下去,別指望着我會救你。」
話是這麼說,可是他的一雙眼睛卻緊緊的跟隨着她纖柔嬌俏的身影。
許清悠望着隱匿在夜色中的湖泊,把雙手團起放到唇邊,作勢想大聲喊。但是真的從嘴裏發出的聲音只有她自己才聽得到。
「叔叔,阿姨!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在一起,因為我愛他!」說完,她放下手,仰起臉感受着溫柔的夜風。
哪怕他這輩子都不娶她,哪怕他這輩子都不說愛,她都不會後悔,把一生所有的感情都給了他。
她回過頭,沈辰逸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很朦朧。
「沈辰逸,我愛你!」她對着那個影子,做了個唇語。
「好了嗎?」沈辰逸慢慢的走近她。
「好了!」
「在幹什麼?下咒語?」他順手就抱了她一下。
「是啊!下咒語,我下了個把你困在我心裏面一輩子的咒語。」她望着他,語氣堅定的回答。
她要把他銘刻在心底,直到慢慢老去……
寂靜的夜色中,響起了幾聲男人低沉帶着愉悅的笑:「一輩子哪夠?說了的,要好幾輩子,要永遠!」
「永遠?有多遠?」她把頭靠在他的胸前,熟悉的心跳聲迴響在耳畔。
「地老天荒!」沈辰逸從來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說出如此肉麻的情-話。
在以前,什麼天長地久的誓言,在他看來都是無聊透頂,不切實際的話語。可如今,他就是想說,想對着許清悠一個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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