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很在意她的,哪怕僅僅只是一句話。
這樣的相遇,這樣的糾-纏,這樣的結局是什麼呢?
她不由得想起一段話: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是面對愛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如果不是她遲鈍,顯然就是那個男人在他們中間掘了一條深不見底,仿佛是永遠都無法逾越的鴻溝。
可有些事,不說,誰又會真的知道?
而且,能阻止沈辰逸這樣的男人不肯對着她吐露心事,那麼真相只有一個,他們中間存在一種可以將他們隨時覆滅的力量。
那會是什麼?
在京都的時候,她就拒絕想要知道。而現在,她更是害怕了,害怕那股力量爆發的時候,她和沈辰逸連在一起的可能都沒有了。
換好衣服,許清悠下了樓。
聽見臥室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沈辰逸睜開了眼睛,他其實早就醒了,只是因為貪-戀着她的體溫,不捨得起床。
知道她拆了禮物,但是沒能等到她的笑臉或者是一個溫暖的擁抱,他顯得很失望。
把沈園送給她,想了好些時候,也準備了好些時候。
他了解許清悠對金錢沒有多大的嗜-好,只是他很想表達自己對她的在乎。
今後,沈園都是她的了,她是這裏的女主人,她想幹什麼都可以。
這樣的表達,他覺得已經夠清楚了,可是她好像並不領情,還想他怎樣呢?
他陰着臉起了床,吃力地換好衣服,匆匆的下了樓。雖然很不開心,可是心裏還是很想看到她,眼前沒她,有些不踏實。
走到樓梯拐角,他聽到她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在客廳里打電話。
走到大廳,聲音越來越清晰,但是許清悠抬頭一看到他,就好像見了鬼似的立馬擱下了電話聽筒。
「給誰打電話?」他的語氣有些生硬,她的慌亂讓他很不爽,就像要極力掩飾什麼,又或者他是個可怕的魔鬼似的。
「沒,沒給誰……」
「沒給誰?難道你在對着空氣講話?」他冷冷的哼了聲,以對她的了解來看,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電話是打給葉楓的,目的只有一個,問風赫的情況。
風赫那邊要是不平靜,這女人大概心情還是好不了的。
走了幾步,他回過頭見她仍舊站在電話旁,低垂着眼帘,臉上寫滿了擔憂。
「過來,吃飯!」他不忍心再冷着臉對她,語氣和臉色稍稍的緩和了些。
在餐桌前坐下來,綺蓮遞上了今天的報紙,他用餘光掃了下在他身邊坐下的許清悠,淡淡說了聲:「不用了。」
其實,也沒什麼心情看報紙,她不開心,他同樣的也不會開心。他其實傷得也不算輕,都是為了她,他才竭力的轉出一副沒事的樣子,沒想到她果然就把心放到了風赫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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