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別害怕,我一會過來。」風赫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然後輕輕的放開了她。
「瘋子……」許清悠望着沈辰逸消失的那個方向,有些遲疑。
見了,說什麼呢?不要訂婚?還是說:我愛你!
她的身體微微的輕顫,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步也難以邁動。
「清悠,有些東西要爭取了,才會知道是不是屬於你的,我倒是覺得他的心裏有你。」風赫繼續鼓勵着她,眸色溫柔沉靜。
他看着她笑了笑,推了推她:「去吧!」
許清悠慢慢的朝着那扇玻璃門走了過去,風赫望着她俏麗纖長的背影,低低的嘆息了一聲。
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推到另一個男人的身邊,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寬敞的露台上,沈辰逸倚着欄杆,一隻手拿着銀質煙盒,另一隻手拿着一支香煙,眉頭微蹙,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許清悠隔着玻璃門,遲疑着邁出了腳步。
「大叔,」許清悠懷着不安的情緒,慢慢的走過去,低低的喊了一聲。
他先是一怔,然後抬頭看着她,心裏一動。一如從前,她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她的美很自然的就會緊緊的拽住他的心。然後,他的身體就會緊繃繃的疼。
疼得想一把將她拉進懷裏,緊緊的抱着,就不再鬆手。他費了好大的勁,才壓抑下內心涌動的情緒。
所以心是動了,他的臉上卻是波瀾不驚,沒有一絲的驚喜或者半分的喜悅。
他的冷淡讓眼眸像冬日裏一汪平靜的湖水,凜凜的寒氣讓許清悠感到了害怕。
該怎麼辦?
她低垂着眼帘,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失措的站在那裏。纖細柔弱的身體,在夜裏顯得楚楚可憐。
「大叔,我回來了。」好一會,她鼓起勇氣想去拉他的手。
沈辰逸低頭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默默的把煙重新裝進了煙盒裏,順便也躲開了許清悠伸過來的小手。
「有事嗎?」他淡淡的問,好像他根本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
有事嗎?
這三個字,既清冷又殘酷。
許清悠的鼻子一酸,垂下了眼帘,卷翹的睫毛悄悄的染上了一層霧濕。
是啊!他是她什麼人啊?而她又是他的什麼人?
她眼巴巴的回來,回到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身邊,是不是太幼稚了,也太傻了?
可是,這麼多個****夜夜,她的心裏也還是想着他,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於她來說也是最後的一個。
「我知道……他們說你要和……魏小姐……和她……」許清悠痛苦的捂住胸口,訂婚兩個字真的是再也沒辦法說出口了。
她無助的看着他,美麗的小臉上寫滿了痛苦和不安。
「是啊!我要跟她訂婚,怎麼?你心痛啊?」沈辰逸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是啊!心痛了!好痛!許清悠怔怔的盯着他,心像是被凌遲,一刀一刀切割着她的體膚,那麼的深,那麼的痛!
「小悠,我要謝謝你,你說忘記了我,可是卻還沒忘記來參加我的訂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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