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逸的臉色陰冷下來,大手摸上了她的頸項,還好,她的肌膚上除了他剛才留下的吻痕,並沒有其他男人的印記。
難道,風赫沒有碰過她?
想着,他的另一隻手摸向了她的枕下。旋即,拽了一根銀鏈子出來。
那次,他來找她,這根風家的傳世飾物就戴在許清悠的脖子上。他看着手裏的鏈子,又看了看身下沉浸在痛苦之中的女人,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淺笑。
「大概風赫覺得你很好養吧?也是,一杯雪糕,一場電影就可以讓你輕易的愛上一個男人,這樣的女人也太不值錢了。難道,這就是他不碰你的原因?」沈辰逸扯開她抓住的被角,望着她淚盈盈的雙眸,把鏈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這根鏈子就像是一個記號,在提醒他這個女人曾今的背叛。
許清悠木然的看着在眼前晃動的鏈子,整個人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
雪糕、電影……
飄飄的白雪,桃花樹、新年福袋、漂亮的湖泊,還有一場讓她心碎的雨……
她的眼眸里閃現出一些模糊的畫面,腦海里旋轉着不同的影像和話語。
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接着就聽見百合的聲音:「夫人,你還沒有睡嗎?」
許清悠大驚失色,伸手就摸索着想關掉小枱燈,可是卻差了點距離,身子又被壓着,無法動彈。
她望着沈辰逸,眼神裏帶着哀求,如果被發現了,她哪裏還有臉見人?而且,他也會有危險吧!
沈辰逸緊緊的盯着她看了一眼,傾身關掉了小枱燈。
屋子裏頓時漆黑一片,許清悠這才鬆了口氣,故作鎮定輕聲的說:「百合,我睡了,你去休息吧!」
「那夫人好好休息吧!」百合說完離開了。
聽見遠去的腳步聲,許清悠在黑暗中長長的吁了口氣。緊接着,沈辰逸沉重的身軀又壓了下來,讓她喘不過氣來。
「我想我是被你逼瘋了……」身上的男人低低的嘆息着,抱着她細細的親吻着她的唇瓣。
也許是想她想得快要發了瘋,也許是分開的太久了,他此時抱着她竟然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狠狠地要。
汗珠滴落在她的肌膚上,失去了她的日子裏,他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他的身體早已經習慣了對她的占-有,換個女人,他根本就沒辦法做,也不想做。
她的甜美、她的清純、她的溫柔、她的任性、她的喜怒哀樂……
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毒,沒有解藥的毒,深深的蠱惑着他,完完全全的侵佔了他的心。
許清悠無助的趴在枕頭上,拼命的忍着,不想發出任何的聲音。她對這個男人的記憶在潛意識裏慢慢的清晰。
他,是她的男人?
為什麼明明她有個丈夫,卻對這個男人的身體觸碰沒有明顯的厭惡?
「小悠,跟我回家。」他沉重的呼吸着,緊緊的把她抱進了懷裏,咬着她的耳垂低語。
她無力的伏在他胸前,像只小貓,身體微微的在他的懷裏輕顫,抗拒的意識早已經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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