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襯衣估計是在剛才和尚柯的糾纏中崩壞了,衣領下的扣子崩壞了兩顆,露出了沐粒粒修長的脖子和精緻的鎖骨,白皙的膚色在窗外霓虹的閃爍下,無端有那麼幾分誘惑。
再加上沐粒粒臉頰上可疑的紅暈並沒有完全消失,她整個人都散發着驚心的魅力。
只是她自己絲毫沒有意識到,還因為剛才的拉着傅景非走的太急,覺得有些熱,甚至火上澆油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口:「明明都秋天了怎麼還挺熱……」
傅景非的眼神頓時暗了下去。
「誒,我等會兒回去一定要守着你吃了飯不可,不知道巧姨做晚飯沒有?我提前說過今晚不回去了,要是她沒有做飯你等下不就只能繼續餓着肚子了?我先打個電話給她……」莫名變得碎碎念起來,沐粒粒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回傅家。
但是傅景非忽然伸出手扣着了她的手腕,啞着嗓子道:「不用麻煩她了。」
「那你準備繼續餓着?」
傅景非說:「一會兒路邊隨便買些吃的。」
「你居然還要吃路邊攤?」沐粒粒像是發現新大陸那樣興奮,「你不會覺得路邊攤的食品不安全嘛?」
傅景非很是淡定:「都只是吃的而已。」
沐粒粒再次覺得,不管是鮑魚燕窩還是路邊的臭豆腐,在傅景非的眼裏應該都沒有任何的區別。
不過臭豆腐什麼的……傅景非應該不會吃吧。
傅景非的眼底有着小火苗不斷的翻滾,熄滅了又燃起,在他幾次深呼吸之後,才逐漸的消退。
最後車子停在一家粥店門口,沐粒粒自告奮勇去買了兩碗粥和一些小菜,因為她今晚吃的東西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也都已經消化的差不多了。
沐粒粒又和傅景非截然想法,現在的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選擇餓着自己的人,對於食物的喜愛也遠遠勝過當年。
當他們一起回到傅家,已經是深夜,巧姨可能是被傅叔勸去休息了,傭人全部睡下,只有傅叔還兢兢業業的呆在崗位上。
他也沒有多問,只是說:「少爺,趕緊休息吧。」
傅景非斜睨了沐粒粒和她拎着的食物一眼,對傅叔道:「傅叔你先去睡,我和粒粒吃點兒東西。」
反正之後也不需要他的服侍,傅叔也沒有糾結,安排好所有事情之後便回了房間。
偌大的別墅里頓時只剩下了沐粒粒和傅景非兩個人。
其他地方的燈都已經關上,只剩下餐廳的暖光瑩瑩照着。
「傅景非,咱倆快一個星期沒有一起吃飯了吧?」沐粒粒笑了笑,「時間過的真快。」
傅景非將粥擺在餐桌上,沉聲道:「嗯,很快。」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周過的有多麼緩慢,自從出發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歸心似箭了。
一切都是因為家裏面有這麼個讓他始終念着的人。
只可惜對方沒心沒肺,要是他不逼得近一點兒,永遠都不會從那個厚實的烏龜殼裏面走出來。
想着這一周,他只是離開一下,就發生了那麼多事情,除了那天沐粒粒被誣陷,然後被關了那麼久,那個意外就已經讓他很生氣,尤其今晚還有不知好歹的人竟然敢覬覦沐粒粒。
看來得想些辦法了……必須得把她完完全全的圈在自己身邊才行。
吃過飯之後,傅景非忽然對沐粒粒說了一句:「你先在這兒等着。」
然後在沐粒粒不解的目光里,上樓去了書房。
沐粒粒撐着下巴,不知道傅景非這是突然來的哪一出。
她想着今天遇到的事情,又想到和沐曄的首回合對壘,覺得這樣的生活真是充滿了不確定,格外的精彩。
沐粒粒本身也不是安分的人,生活要是太平靜,還會覺得特別沒有意思。
未來她可就等着和沐曄的鬥爭,為生活添加樂趣了。
百無聊賴的等了一會兒,傅景非從樓上走了下來。
從沐粒粒這個角度看過去,他的寬肩長腿真是天生自帶氣勢,讓人看一眼都覺得移不開目光。
「傅景非你幹嘛去了?」
傅景非坐回去,在沐粒粒的對面,板着臉盯着她看了半晌。
沐粒粒被他看的很納悶,下意識的移開了視線,喃喃道:「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我們來談談你的報仇計劃吧沐粒粒。」傅景非說。
「啊?沒事兒談這個幹嘛?」
「如果你的計劃得到我的認可,我就讓你自己來報仇,不然的話,你要做什麼,我就來替你做了。」
說着,傅景非又忽然放了一張紙在沐粒粒前面:「當然,還有另外一個辦法,簽下這個賣身契,不管你做什麼都可以,我就答應讓你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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