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兩輩子,遭遇到很多誤會和不理解,當所有人都在懷疑她揣測她的時候,傅景非都會毫無條件的相信她,然後給予她最深厚的關懷。
那時候她並沒有去在乎那些,甚至覺得不厭其煩,始終桀驁不馴的與傅景非作對。
現在想起來,自己那時候的行為竟然也幼稚的不行,甚至像是有些小孩兒不停的鬧騰,只為了得到大人的關注那樣。
接過自己的電話,沐粒粒撥通傅景非的手機號碼,才過了一秒鐘,電話就接通了。
「傅景非……」沐粒粒一時有些語塞,喊了一句傅景非的名字之後,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邊的傅景非不知道在做什麼,環境並不安靜,但是在一陣電流的滋滋聲之後,他就轉到了一個安靜的氛圍裏面。
「粒粒。」電流交織之下,傅景非的聲音低沉又磁性,忽然在沐粒粒心頭撓了一下,掀起麻癢的觸感。
「你在做什麼,酒店嗎?」沐粒粒換算了一下時間,覺得這個時間點,傅景非應該在酒店準備休息了才對。
「沒有。」他答的很簡潔,「還在開會。」
「這麼晚了還在開會?」沐粒粒皺了皺眉,「那你吃飯了嗎?」
「……」電話那頭的傅景非陷入了詭異的沉默裏面。
沐粒粒無奈的嘆氣:「我就知道你忙起來肯定就不會吃飯。」
傅景非對於食物的不在意,沐粒粒已經很清楚了,見證過這人強大的挑食性格,她知道對於傅景非來說,食物只是維持生命的必需品,甚至於在他不感到飢餓,並且覺得不吃飯也可以的時候,一定是不會浪費時間去進餐的。
隔的太遠,沐粒粒也沒有辦法去守着傅景非吃東西,她只能囑咐了一句:「那等你開完會之後,就記得吃飯好不好?」
柔柔的聲線在夜色里更顯溫柔,傅景非站在會議室外面走廊上的身形有着微小的變化,他點了點頭,又驚覺電話里的沐粒粒並不能看到他的動作,才補了一句:「知道了。」
沐粒粒得了傅景非的保證,放下心來,傅景非說的話從來都會做到,他的承諾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有份量的東西。
糾結了半天之後,沐粒粒終於跟傅景非說起了前一天發生的事情:「傅景非,謝謝你啊,又幫了我一次。」
傅景非半邊肩膀靠着完全透明的護欄玻璃,兩條大長腿隨意的交疊,精緻到魅惑的臉龐上漸漸浮現了一絲笑意:「沒有,都是你做的,我只是幫你傳達而已。」
「那也是靠你呀,如果沒有你幫我的話,我肯定這時候還在和他們爭論這個問題。」沐粒粒隨口說着,口吻裏帶着玩笑,「尤其今天被關在那個黑屋子裏面,沒想到沈氏裏面還有這種地方,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就跟鬼屋一樣。」
對沐粒粒來說,這只是一段甚至稱得上新奇的體驗,很多人都說過她大大咧咧,也就不會覺得自己被關起來有多麼的委屈,畢竟可以成功讓沐曄輸了這次,她就十分的滿意。
只是這個無心的話,聽在傅景非那裏,就有了完全不同的意味。
傅景非臉上的笑容逐漸淡去,瞳孔里頓時烏雲密佈,陰沉寫在了整張臉上。
他此刻的表情很嚇人,只是沐粒粒看不到,還特別開心的繼續說着自己被關在小黑屋裏的經歷:「你知道嗎,我當時也不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久,就各種猜測你什麼時候會接到我的消息,只要你出手,沈文昌肯定會放過我的,只是你沒有看見他當時的表情,特別好笑……」
沐粒粒說的越多,那把在傅景非心口上鑿出的裂痕就會越大,甚至已經鮮血橫流。
姜毅推門出來想要提醒自家老闆一句,該回去重新開會了,然而當他觸及到傅景非那張陰沉黑透的臉,一下子就被嚇的縮回了頭,不敢在這個時候除了逆鱗,那樣必然會死的很慘。
傅景非將手放在身旁的欄杆上,手掌用力,竟然在欄杆上捏出了痕跡。
直到他的手指已經完全泛着青筋,傅景非忽然吼了一句:「夠了!」
那邊說的很歡快的沐粒粒整個人都被嚇到了,面對傅景非突如其來的怒火,她一時竟然有些不習慣。
兩個人都陷入了寂靜的氛圍裏面,沐粒粒眨巴眨巴眼,有些不敢相信剛才那個在電話里吼她的人是傅景非。
她也沒有生氣,只是特別納悶的想,傅景非這是吃錯藥了嗎?
過了一會兒,傅景非又在電話那頭說了一句話,讓沐粒粒徹底的愣住了。
------題外話------
其實就是非非見不得粒粒被欺負,在自責而已,嚶嚶嚶好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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