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桃覺得渾身火。熱,臉紅髮燙,頭昏沉沉的,看着面前一個公子變成了兩個公子直接跌坐在地,身體左右滾來滾去,雙。腿緊閉加蜷縮着痛苦不已。
「幻桃!!!」徐若陽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她這是怎麼了?
杉蘿停止摳嗓子眼催吐,趕緊跑到仙君身後伸手拉着他那寬大的袖袍,弱弱地懇求着:「仙君,不要這樣啊……」
「哼,這不就是他們遲早都要面對的一個問題?我只不過把這件事提前罷了。」月和冷哼一聲,然後把自己的袖袍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張遠過來把她拉到一旁去,示意她不要再插手這件事了,仙君正在氣頭上,回去定有我們好苦頭吃的。
下一秒!幻桃的雙腳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變成了蛇尾巴,慢慢地,慢慢地,下半身,肚子,胸部,最後腦袋全都變回了白莽的模樣,面如死灰般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一顆淚水卻奪眶而出。
這一幕實在太殘忍了,杉蘿都不敢去看了。
徐若陽一臉的震撼,但這震撼並沒有在他臉上維持多久,只是那麼一瞬而已。然後邁一步上前的這個舉動叫他們等人小小吃了一驚。
段生用手肘碰了下杉蘿,杉蘿這才睜開眼看到徐若陽他不但沒有害怕得腳軟,而是上前一步??這是什麼個情況??
徐若陽信步來到這有些大的蛇軀身旁,蹲下身來摸了摸她的腦袋道:「還疼嗎?」
幻桃渾身一怔,目光朝他看去,病態美的臉上呈現出一張無比擔心的神情,公子。。嗚嗚嗚。。
杉蘿覺得這一幕好感動啊,偷偷擦着眼角的淚水,又偷偷地看了眼仙君臉上的表情,什麼表情都沒有的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沒多久,幻桃就變回人形了,有些虛弱地躺在徐若陽的懷裏道:「公子,你不怕我嗎?」
「不怕。」
「可我是蛇妖。」
「我知道。」那一句我知道無比的溫柔,都暖到杉蘿的心坎去了,「打從第一眼我就認出你是那日被我救的蛇妖了。」
「真的嗎?」
「嗯,你說你忘不掉我的聲音,我又何嘗忘不掉你的眼睛。」
「公子……」幻桃激動地和她的公子抱在一起。
看到這一幕,月和仙君的情緒便上來了,杉蘿知道他又想說那些人妖殊途的話來打擊他們了,趕緊上前攔在他面前道:「仙君,為什麼你就是寧願拆散一對有情。人也不願意成全他們呢?你也不要再以什麼人妖殊途,天規不允來當藉口了,我們不聽!」
「杉蘿!既然你為我所用,就應該聽我的話,而不是背着我去幫他們!」月和有些生氣,她三番屢次挑戰他的底線。
「那是因為仙君你做得不對,所以我不能昧着良心這樣做。」杉蘿也有些生氣。
張道陵三人就看着這一大一小在吵嘴不禁感到有些新鮮,「我一向如此!」
「仙君身為月老就應該多為天下有情。人謀得幸福,而不是開口閉口都是人妖殊途,人鬼殊途,天規不允之類來搪塞你的無能。」
「你說什麼?」月和整張臉都黑透了。
在場所有人大氣不敢喘一下,據他們所知好像還沒有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頂撞月和仙君叫他難堪的。
「原來這個月老這麼好當,這個不行那個不行,那誰都可以做這個月老了。所以仙君還是早點讓賢吧,我相信總會有人不怕天規,願意為有情人謀得幸福的月老才是好月老。」
杉蘿一衝動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但不後悔,她說的都是事實。
「既然你這麼看不順眼我的做法,那月老廟你也不用再回去了。」月和怒皺眉頭撂下這一句話,甩袖轉身離開。
雖然杉蘿早已做好被趕出月老廟的心理準備,但還是在他說出口的這一瞬間不爭氣的後悔了,看着仙君遠去的背影鼻子酸酸的,有種想要嚎啕大哭的衝動。
張遠看到事情演變成這個樣子,一上來就埋怨杉蘿,叫她適可而止也不聽,還說出如此大不敬的話來,現在好了被趕出月老廟了,「師妹,你趕緊去向仙君道歉,讓仙君不要趕你走。」
「不要!」一點人情味的月老廟不呆也罷,姑奶奶我就不信了,以我的聰明才智在這個世界混不到一個落腳之地?
段生讓張遠不用再說了,她現在在氣頭上,說什麼都沒有用,等後面她就會後悔了。
張道陵信步上前到幻桃身邊,施法為她逼出體內的雄黃酒,這才好受了點。徐若陽感激的道了聲謝謝,他也認出他了,就是那時想要殺幻桃的道士,然後被他給阻止了。
事後,幻桃覺得好內疚,杉蘿居然為了她被仙君趕出來,這下該如何是好?她心裏一定很難過吧?
「小蘿,還是我去跟仙君求求情吧,讓他不要將你趕走。」
「幻桃,你別這樣,我沒事的。如果這次仙君不能法外開恩,那我離開是遲早的事。」如果她不能將他慢慢改變,那遲早都是要離開的,難道還留着徒增傷悲?
「小蘿,那你暫且在這裏住下吧,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嗯。」
漫漫長夜,杉蘿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各種睡不着,各種失眠,眼睛一閉上腦海里就會浮現出白天各種頂撞仙君的畫面。最後受不了坐起身來,頂着一頭亂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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