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朱凡的話,不光是他笑了,女子也有些想笑。只是想到這關乎着自己的將來,剛露出來的笑意沒有了,反而更加嚴肅了幾分。
「幫助我把父親的債務還清,而你不能強迫我做我不願意的事情。」
女子說完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朱凡。
她其實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條件,實在有些過份,要是和陶勇的條件相比,她的條件不僅是過份,根本就是沒有誠意。
不過朱凡對此,毫不在意,反正一開始,他只是為了救人。至於女子的條件,過份不過份,他都不放在心上。
「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我叫廖月蘭,是一名幼教。家父是……」
「好了,不用往下說了,家裏的情況無須和我多講。我知道你的名字就可以了。」
朱凡阻止了廖月蘭的話,眼睛也同時看向了另一個方向。
剛才離開的陶勇,這時帶着幾個人正朝這裏走來,走在前面的正是朱凡在門口見到的那位,連羿偉光也在極力討好的年青人。
「走在前面的就是杜雄,他父親是現任海市警市廳的廳長,也就是陶勇的靠山。不過,他不能做的事情,陶勇會出面幫他來做。」
廖月蘭也看到了陶勇等人,害怕朱凡不認識,就先把自己知道的給朱凡講了出來。
「靠山倒是挺有來頭。」
朱凡對於杜雄的身份並不在意。別說只是一個警廳的廳長,就是警部的最高領導者,朱凡都沒有放在心上。
「雄哥,就是這小子。我懷疑他不知道是從那裏混進來的。」
上下打量着朱凡,杜雄的腦海中飛快地轉動着,在確定真的沒有這號人物存在自己腦海中時,他才眼睛一瞪。
「我們今天舉辦的是私人慶生會,不相關的人是不允許進來的。我想問問,你是和誰一起來的呢?」
雖然確定不是他所知的海市厲害人物,但杜雄依然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畢竟這次來這裏的人,都是一些有來頭的人,別是這些人帶的隨從。
杜雄在這群人中,論家勢確實是要比他們強,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任由他來拿捏。開口不過只是想確認一下,他不能因為一個跟班,而讓自己得罪一些有利於自己將來發展的人。
「我來這裏,對於你們的慶生會沒有興趣,我有興趣的只有二件事情,一個就是羿偉光,而另外一個,就是幫助廖月蘭離開陶勇。」
「你說什麼,你和這個裝清高的女人果然有一腿。」
「陶勇,你說話注意點。」廖月蘭一聽也氣得站了起來。
「注意什麼,只許你做,不許我說嗎。我還以為你多清高,原來早就有男人了,我tm還等着你主動上我床呢,要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早點上了你。md。」
陶勇生氣地罵了幾句,這樣畢竟能讓他舒服一點。其實女人在他的心裏,並不重要,只是覺得自己還沒有上,多少有一些不甘心罷了。
別看他是一個粗人,但還是有眼力架的,杜雄的態度,讓他知道,在廖月蘭這件事情上,他可能就需要讓步了。
果然,杜雄聽了朱凡的話,便直接對陶勇說道。
「勇子不用多說了,一個女人,你又不缺這麼一個。先去把羿偉光叫過來。」
「是,雄哥。」
陶勇對着朱凡冷哼了一聲,快步轉身離開了。
杜雄直接坐了下來,廖月蘭很自然地走到了朱凡的身邊,站在了他的身後。
「杜雄,看來這裏你是最有實力的一個了吧。」
「不敢,只是朋友們比較對我信服而已。」
在沒有完全弄清楚朱凡的真正身份時,杜雄還是本着先不招惹的態度。海市不同與別的地市,在這裏,任何一個不起眼的人,說不定就跟某個大佬有什麼關係。
輕易得罪的話,那是給自己找不自在,更是給自己的家族招惹麻煩。
他的父親是警視廳的廳長,可是在海市,和他父親有着同樣職權,有着同樣實力的人物,有的是,而且是很多。
所以他可以在這些人的面前充老大,但是在一個陌生人的面前,他卻不能隨意地這樣做,特別是在這種會所里,能進來的可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的情況下。
做什麼事情,都必須要三思而後動。因此在沒有完全的弄清楚朱凡的身份時,他說話,做事都很小心,很注意。
「嗯,你是個人物,沉府也很深,只是你這號人有時反而會走不長,知道為什麼嗎?」
朱凡往沙發上一靠,抬眼看着杜雄。
「不知道。」
「因為你沒有膽氣,陶勇是你的手下吧,有什麼樣的奴才,就有什麼樣的主子,他那種欺軟怕硬的性子,應該是從你這裏學來的吧。」
「我……」杜雄的臉色沉了下來。
「我說得沒錯吧,現在你心裏在猜測我的身份,要是一會確認了我的身份,你會怎麼做,我給你講講,要是沒有強硬的勢力,你就會立馬叫你的手下,來收拾我。
如果我是你不敢得罪的,你會立馬變成一副笑臉,想方設法的巴結我。我說得對嗎?」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麼明顯的話,讓杜雄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心裏真的恨不得現在就讓手下人抽朱凡一頓,不過他依然還是忍了下來,在海市混了這麼久,能混到他現在這樣子的,靠得就是一個忍。
只是他能忍,跟在他身邊的幾個人,卻不能忍。
「小子,你倒是挺狂啊,我們雄哥是看你值得交往才這麼說,你還蹬鼻子上臉了,要是再不識抬舉的話。我們可沒雄哥這麼好說話。」
說完幾個人便做出一副要動手的樣子,不過依然只是嘴上說說。而朱凡連眼睛也沒有抬一下,平靜地問了一句。
「知道常言說得什麼最好嗎?」
「什麼。」對於朱凡的話,幾人還真的跟着問了一句。
「會叫的狗不咬人,會咬人的狗不叫,你們讓我更加證實,古人誠不欺人。」
「小子,你tm是不是找死。」
「哎,杜雄,你的這些奴才還是調教的有些不徹底,不光是沒有眼力,最糟的是聽不懂人話。」
朱凡沒有理這些人,而是看着杜雄,對他已經變得陰沉許多的臉色,一點都不在意,反而笑着拿過放在桌上的果盤,用牙籤扎了一塊,順手就放在了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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