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上帝啊!」
二祭祀和三祭祀幾乎同時大叫起來,他們帶來的五個祭祀,可以說都是教廷精銳高手中的精銳,但是沒有想到在釋放殺戮的海天手下,居然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不用叫你們那個狗屁的上帝了,他現在都自顧不暇了!輪到你去死了!」
海天殺氣騰騰的大喝,舉劍沖向了悲憤之極的二祭祀。
雖然這時候其他的人已經紛紛圍過來出手,但所有人的攻擊對於海天來說,根本就毫無作用。
他的速度奇快,身形變幻莫測,讓對手無法捉摸,而且即便是有勁氣攻到近身,但在他周身強大的潛勁激盪之下,很快便消散。
「你去死吧!」
二祭祀怒叱,手中的法劍吐出了朵朵的光華。
「錚!」一聲,海天手中的六道之劍,突然以十倍的高速下沉,劍尖微顫,熾烈的劍氣奇准地擊中二祭祀的劍尖,劍瞬間崩散,持劍的手被震得麻木,掛在劍雲頭上的劍穗也在此時崩斷,向下飛墜。
海天的左掌,恰好向前一伸,可怕的掌風勁氣好似狂濤,把下墜的劍穗向前刮飛。
手中已經沒有劍的二祭祀,為躲避海天的六道之劍,只有選擇飛退,根本沒有想到飛出的劍穗會準確的擊中自己的眼鼻。
穗下的流蘇是絲製品,柔軟而且輕盈,這時候竟然一絲絲的,全陷入臉上各處足有兩三分深,像利刀一樣的割裂肌肉。
同一瞬間,海天的六道之劍向下疾沉,劈開了二祭祀的腦門。
晃了兩晃,二祭祀向後仰面便倒,臉上一片血污,腦袋自鼻樑以上,從中間被劈開,紅紅白白齊流,死狀極慘,頭幾乎被砍成兩半。
變化太突然太快速,任何人也無法搶救,一照面便人鬼殊途,殺人的技巧怪異得不可思議,手法詭奇可怕,出其不意殺人於瞬間。
一場可怕的大屠殺,雖然有些人覺得自己的同伴怎麼會變得那麼不堪一擊,但是當他們也面對海天的直接攻擊時,才真正明白到自己那些死掉的同伴為什麼會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因為海天身上的那種可怕氣勢,足以讓人心寒膽落、手腳發軟,能夠遞得出手的,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像聖殿的那些弟子甚至連出手的勇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知道轉身逃跑,結果被海天從後面一劍一個,輕鬆了結。
沒有人可以擋住海天的一劍,那兩個蒼雲子最得意的弟子,連人帶桃木劍一起被海天砍成數段。
片刻的功夫,整個大廳裏面就血流成河,除了蒼雲子還呆呆站立在台階上,其他的人都被海天殺死了。
「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等到海天慢慢走到蒼雲子的跟前,只見這個聖殿的太上長老神情呆滯,口中喃喃的說着:
「你居然把我的人全部都殺了,全部都殺了……」
「你是用什麼手法制住歐陽徹的?」
劍光吞吐,遙指蒼雲子的胸口,海天冷冷的問道。
「你休想知道!」
受到劍氣的刺激,蒼雲子一下子好像清醒過來,爆發似的向海天怒吼道。
「是嗎?」
海天也不為所動,只是冷笑了一聲。突然手腕輕輕一抖,劍光激射,在蒼雲子的大腿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血洞。
「啊!」
劇痛之下,蒼雲子厲叫一聲,整個人顫抖着,但堅持站立在台階上,咬緊牙關怒視着海天。
「好!不愧是以前的強者之一!」
海天喝彩了一聲,手腕再次輕輕一抖,真氣吞吐之間,又在蒼雲子的另外一條大腿上穿了一個血洞,這一次是貫穿了大腿,甚至連大腿骨都被擊斷一半。
「啊……」
臉頰上的肌肉顫抖,蒼雲子幾乎要咬碎鋼牙,劇烈的疼痛他還可以忍受,但是受傷的雙腿再也無法堅持下去,整個人的身形晃動了幾下,終於還是重重的跌倒在台階上。
「你不說也沒有關係,反正痛苦的不是我!」
海天若無其事的望着冷汗泉涌的蒼雲子,手中的六道之劍指向了他的手臂:
「下一次我要砍掉你的手臂!」
…………..
「你醒過來了吧!」
當安娜醒來的時候,映入眼帘的便是海天那張可怕的笑容。
其實海天也算是一個英俊的男人,他的笑容對於異性來說,無疑是具有相當的可看性,但在被嚇壞了的聖殿聖女看來,眼前這樣的笑容簡直就是,一隻惡狼在對爪下的羊羔露出森森的牙齒,令人不覺心生寒意。
現在他們還是在大廳里,寬闊的廳堂里,充滿了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
完全被封閉起來的大廳,空氣不是那麼的流通,加上光線也不是那麼明亮,血肉橫飛的整個大廳顯得十分陰森可怖。
感覺上已經昏迷了很久,但安娜仔細一看,才知道只是很短的時間。
在大廳的四處散落着斷臂殘肢,最上面的便是蒼雲子少了一半腦袋的屍體,頭下腳上仆倒在堂上的台階上,死的時間並不長。
因為從劈開的腦袋裏還在緩緩的流出鮮血和腦漿,紅紅白白的,令人慘不忍睹。
安娜只是看了一眼,便再沒有勇氣看第二眼,急忙轉頭旁顧,但落入眼帘的是兩個祭祀斷成兩截的屍體。
聖殿秘密訓練的那些高手分別倒在各個方向,幾乎全部是面朝下,頭朝外,顯然是在轉身逃跑的時候被海天無情的殺死,鮮血濺滿了大廳的柱子。
「你這個冷血的惡魔!」
安娜再也沒有勇氣看下去了,很明顯在她昏迷之後,海天對大廳裏面所有的人進行了一場可怕的大屠殺,參與圍攻的所有高手,沒有一個可以逃脫。
面對安娜悲憤之極的指責,海天卻是冷冷的一笑道:
「彼此彼此!如果今天不是我的力量勝過你們,那麼現在倒在地上的屍體就包括我了。你還有臉跟我說這些話?」
說到後來,海天已經是聲色俱厲,雙眸之中閃動着令人心寒膽顫的光芒。
他的一隻大手猛的向前,一把將安娜從地上提起來。
「你要幹什麼?」
本能的大叫起來,安娜發現自己在海天的手下,就像是毫無抵抗力的嬰兒,心中的巨大恐慌讓她的臉色不由得發白。
「你說我想幹什麼?」
海天朝安娜露出了雪白整潔的牙齒,一種莫名的寒氣頓時從安娜的心中升起來,她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手腳本能的亂打亂踢,但打在海天的身上,就像是打在鋼鐵之上,反震過來的力量讓她的手腳生疼。
「該死的小女人,你要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說話的時候,海天伸手去摸了一把安娜的臉蛋,膩滑如脂的感覺頓時從他的手指頭一直傳到心裏。
「呸!你這個該死的惡魔……」
安娜掙扎着,轉過頭,剛剛罵了半聲,只見海天的臉色一變,猛的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往下一拉。
「嘩啦!」一聲,布料破裂的響聲。
「當初我好心好意放了你,沒有想到你卻是反過來三番五次的陷害我。我今天要連本帶利一起算回來!」
在安娜羞恥的驚叫聲中,海天伸出雙手毫不客氣的在她的柔美嬌軀上肆意揉捏起來。
安娜大駭,掙扎着想躲避,但在力量上卻絕對弱勢,海天的一隻手便將她控制得死死的,可憐的聖女只好眼睜睜的看着魔手在自己身上探索摩挲。
「惡賊……」
安娜的罵聲還沒有出口,頓覺得全身一震,接着無力的癱倒在地。
「畜生!你不得好死!」
美麗的聖女的悽厲尖叫,非但沒有增加她的氣勢,反而更加體現出她的無助和軟弱。
現在的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羊羔,而她的掙扎和珠淚反而激發了海天心中的殺戮之氣。
倔強的安娜決定不在海天的面前流露出她的軟弱,咬緊牙根,強忍心中極度的羞憤。
「你想殺了我嗎?」
「你不得好死!」
安娜羞憤萬分,大聲的叫罵着。
「那就讓我們看看,到底是誰不得好死吧!」
「卑鄙無恥的傢伙……」
……………………………
歐陽徹睡得一點都不安寧,夢中有許多的幻影在來來去去,其中有她認識的人,也有她不認識的人,但更多的還是連臉都看不清楚的影子。
各種聲浪此起彼伏,刀兵殺伐,鬼哭狼嚎,到了最後,只剩下了女人的哭叫聲。
「好了,你去把燈拿過來。」
朦朦朧朧之中,耳邊聽到了十分熟悉的聲音,接着有人舉着燈火走過來。
她勉力睜開眼睛,果然看到海天站在自己的身邊。
海天看到歐陽徹的疲倦雙目,似乎被燈光所吸引,不住眨動,神智逐漸恢復。
他的心一寬,急忙伸手將她扶起來。
「你感覺怎麼樣?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一邊說着,海天一邊運起真氣給歐陽徹再做一次仔細的檢查。眨眨眼,歐陽徹緩緩轉動腦袋,想看清楚眼前的情況。
「我記得是老師來找我,然後……」
說到這裏,歐陽徹的語氣也漸漸變得穩定起來:
「咦,老師呢?他不是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對我說的嗎?」
舉目四下觀看,歐陽徹沒有看到自己老師蒼雲子的身影,倒是看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堂堂的聖女安娜居然會全身一絲不掛的站在海天的身邊,疲憊不堪的秀臉,穢跡斑斑的身體,在她手中所舉的燈光照耀下,詭異又艷麗。
這樣的場面是歐陽徹根本沒有想到的,她一下子驚叫起來:
「安娜?你怎麼會在這裏,居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好啦,你有什麼話等以後再說,現在好好休息一下。」
海天含笑制止了歐陽徹的問題。站在旁邊的安娜臉上閃過羞愧,但卻不敢有絲毫的表示。閉上眼睛,但不到半刻鐘,歐陽徹忍不住還是瞪大眼睛,望着海天,追問詳細的情況。
此時,她已經看到了大廳上血肉橫飛的場面,再從安娜的樣子,心中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東西。
「既然這樣,那我就簡單說一下吧!」
知道歐陽徹的強烈好奇心和求知慾,海天便簡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他們真的是該死,該死一千次!」
歐陽徹還沒有聽完,便憤怒的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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