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ttttt沈博文也注意到了沈柏騰這細微的動作,他視線若有似無掃了一眼緊閉的車窗,似乎想看車內到底有些什麼,直到沈柏騰微笑說:「沈副總今天好像對我車很感興趣。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沈博文聽了沈柏騰的話哈哈大笑一聲後。從車上移開視線說:「柏騰,你這說的什麼話,大哥只是發現你換車了,多看了兩眼而已,哪裏會有不妥之處。」
沈柏騰嘴角帶笑反問:「是嗎?」
沈博文肯定的說:「當然是,難不成你這車內藏了個大美人不成?」
「說不定真藏了呢?」沈柏騰話語裏滿是深意說。
沈博文被沈柏騰的反問的一愣,又哈哈大笑說:「要是真藏了,那大哥也只能眼饞觀望了,你說是不是?」
不過他笑完,又添了一句:「只是大哥目前對你身邊的秘書,戴小姐很感興趣,也非常欣賞她的辦事能力,對於其他女人倒沒有什麼非分之想。」沈博文這句話似乎是特地想讓誰聽見,因為最後的話音量提高了不少,他說完。又停了停,復又說:「今天來找你只不過是問你能否將戴秘書派來我身邊工作一段時間,我這邊正缺你身邊這樣能幹又漂亮的秘書。」
坐在我身邊的戴秘書很顯然同樣在聽車外模糊的對話,她好像很害怕沈柏騰真會將她送走,放在身側的雙手竟然拳頭緊握。直到車外清晰傳來沈柏騰一句:「那就要看她自己意願了。」她握緊的拳頭才又放鬆下來。
沈博文說:「哪天我親自找她聊聊這事?」
沈柏騰笑着說:「如果她自己同意,大哥什麼時候要人,通知我一句便可。」沈柏騰說完後,並不想時間浪費在和沈博文無意義的周旋上,便說:「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沈博文當然笑着稱好。
沈柏騰將門拉開一條縫隙後,便快速坐入車內。直接將沈博文還試圖往裏面看的視線徹底給阻隔。
車子發動後,沈柏騰之前還掛在嘴角的笑意收斂了起來,面無表情看向前方,車子開離很遠,他才說了一句:「戴秘書,看來你很想去我大哥那裏。」
戴秘書心內忽然警鈴大作,握緊雙拳,臉色有些慘白辯解說:「我沒料到……」
沈柏騰說:「你知道,藉口這樣的東西我向來不買單,我只要結果。」
戴秘書咬着唇說:「下次不會再有類似於的事情發生,請沈總放心。」
我並不知道沈柏騰再和戴秘書說着什麼,但隱約也能夠察覺得出。是和我忽然出現在沈氏有關係,可我只是這樣猜測,並不敢主動去戳破什麼,車內氣壓很低,沈柏騰連看我一眼都不曾,周身傳遞出來的信息是此刻的他處在極度不悅的狀態,並不適合靠近。
我安靜的坐在他身邊不發一言,車子到達酒店,剛進入房間,沈柏騰便將身上的外套給脫掉,朝着沙發上走了過去,他拿起遙控器按了一個鍵,房間內便傳來女主播有些僵硬的聲音。
內容是今天早上的股市情形,我見狀快速入廚房給他煮了一杯咖啡出來,站定在他面前時,我將手中的杯子輕輕遞到他面前,小聲說:「柏騰……」
我這句話一出,靠在沙發上的沈柏騰眼神不冷不淡的看向我,看得我心裏直打鼓,猜不透他這眼神是什麼意思,我正在心裏想着接下來的話該怎麼說,沈柏騰已經從沙發上起身,解着自己領口的襯衫扣說了一句:「脫衣服。」便朝着臥室走進去。
我端住咖啡杯的手一緊,許久才將熱騰的咖啡放於茶几上,緩慢朝着臥室走去,到達房間內,浴室內傳來水聲,我主動將身上衣服脫掉。
脫完沒多久,沈柏騰便從門口走出來,他看到雙臂抱着胸口全身**的我後,到達我面前,他將我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今天的他並沒有什麼耐心和我做前戲,其實幹我們這行的人都知道,大部份男人找女人都是純發泄自己,根本不會在乎身下的女人是否舒服或者難受,我在會所內見過不少被折磨得不顧場合大哭的女人,她們卻始終還要承受男人在自己身上橫衝直撞,一場下來,基本上要了她們大半條命。
可沈柏騰不一樣,一年裏,和我發生關係他都會和我做足前戲,在確定我可以後,才會有所動作,我一直覺得和他這種男人發生關係是非常美妙的一種感受,可今天的他,卻和以往不同,他強行進入我體內。
我本來就沒動情,體內一片乾澀,他粗暴進入後,根本連看都不曾看我,我想緩解這樣的疼痛,想用親吻來轉移這種痛楚,可雙手剛纏上他頸脖,唇靠近他薄唇角時,我人被他直接按了下去。
我被他按在床上後,身體有些撕裂的疼痛,身體本能想逃避這樣的狀態,伸出手便要推開他,沈柏騰忽然一把鉗住我撐在他胸口的手,他眼眸內一片陰沉問:「明白我今天為什麼這樣對你嗎?」
我疼得滿頭大汗,忍受着火辣的疼痛,我喘着氣說:「我知道。」布嗎記才。
他說:「說原因。」
我說:「我不該在面前玩手段,不該出現在沈家面前。」
他說:「自己心裏非常清楚,為什麼還要犯?」
我哭着說:「我以後不會了,我可以和你保證。」
沈柏騰並不買賬我的求饒,他說:「梁笙,千萬別用自己的自以為是的聰明才智去挑戰一個男人的耐心,從明天開始我希望你把肚子內的心機通通收起,別在我面前表現,如有下次。」他冰冷的說:「既然我可以將你拉上來,自然有本事將你推下去。」
他說完這句話,便沒有再開口說話,便繼續着身下的動作。
我知道自己惹怒了他,為了不讓自己自討苦吃,不管之後再怎麼疼痛,我都不再反抗,只是全身冷汗的承受着,到達最後,這場**結束後,沈柏騰從我身體抽離出來,拿起一旁的浴袍穿好,走到窗戶口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便看向床上一動不動的我。
我像個破布娃娃一般躺在那裏沒有動,眼角滑落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事情而產生的眼淚,我動了動乾澀的眼睛,斜眼去瞧窗戶口的吸煙的沈柏騰,他也正倚靠在窗口看向我。
我動了動酸痛的身體,從床上下床便一步一步朝着抽煙的沈柏騰走過去,站定在他面前後,他居高臨下看向我。
我仰起頭和他對視着,最終不發一言的縮在呀懷中,臉貼着他胸口,沒有說話看,而沈柏騰沒有動作,他任由我緊貼着他,繼續保持靠在窗口抽着煙,直到他手上那根煙終於到達煙蒂處,他按在牆壁上掐滅,然後才抱住我。
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我只是在他懷中不斷發抖流着眼淚。
他下頜處抵在頭頂,手指撫摸着有些凌亂的長髮說:「好了,別哭了。」
我小聲啜泣了一下,說:「柏騰,我以後不會了,你相信我。」
他有一下沒一下撫摸着肩膀嗯了一聲。
又過了好久,我從嗓子眼裏擠出一句:「我疼。」
我說完這句話,他手便抬起我臉,薄唇朝我吻了下來,將我的哭聲全部封住,吻到後面,有點擦槍走火時,他適時放開了我,目光落在我紅腫的唇上說:「還疼嗎?」
我委屈的點頭,帶着哭腔嗯了一聲。
他笑了,將我打橫抱起說:「嗯,洗完澡塗點藥。」
他說完便帶着我去了浴室,洗完出來後,便給我我下體塗着藥膏,塗完後,他也知道我沒有力氣再折騰什麼,抱着我便躺在床上休息。
我始終是窩在他懷中,吸取着他身上的溫度,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他並沒有睡,從始至終只是垂眸看向閉眼睡覺的我,到最後,我支撐不住了,終於在他胸口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我人是在聲沈柏騰懷中,第一次,身體從上到下全部都是暖的,已經是接近中午,沈柏騰並沒有去公司,只是擁着我靠在床上翻着手上的文件,目光專注又認真。
我盯着他認真看文件的臉看了一會兒,往他胸口埋得更深,他手指撫摸着我臉龐說:「還疼嗎。」
我說:「還有點。」
他說:「嗯。」
之後,他便看文件,我便安靜的窩在他胸口聽着耳邊他指尖偶爾的紙張翻動聲,很奇怪,心竟然從沒有過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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