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文藝一把,忽然有人拽住了她的胳膊,她回頭,是那個律師,「宋醫生,既然都是出來玩的今晚不如我們就玩點刺激的。」
宋渝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綿羊。她眼神變冷:「放開。」
律師的手指微微一頓,而後陰森一笑,手指在宋渝的脈搏處流連。自以為很情聖的說:「大家都是過來人就不用裝了,今晚我保證你爽。」
宋渝正想着要對他身上的哪個部位下黑手忽然眼角瞟到齊野從裏面走出里,她也不知道哪跟神經搭錯了,立刻撲到律師的懷裏甜膩膩的說:「好啊,去你家還是我家?」
美人在懷,屬於女人的獨有芳香直往鼻子裏鑽,律師都醉了,他攬着宋渝的細腰說:「不如去酒店,我知道有一家情趣會館,裏面什麼都有。保證你爽到爆」
男人脫去了那層所謂正人君子的皮囊,骨子裏能噁心掉人命。
宋渝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從律師的肩頭偷瞄,希望齊野趕緊走掉她好擺脫這個律師。誰知道齊野竟然朝着這邊走過來,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宋渝急了,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有多幼稚,這樣作踐自己難道還指望着他能吃醋怎麼的,她後悔的要命,想掙開律師走掉。
宋渝剛才喝酒不少,有幾杯烈性的雞尾酒,剛才還沒有覺察出來,現在給冷風一吹頭腦發暈,她不由自主的靠在了律師的肩膀上。
以齊野的角度正好看到她投懷送抱,他臉上笑着,心裏卻快要爆炸了,步子越發大起來,很不能一步就走過來。
律師的手按住宋渝的翹臀上。隔着菲薄的布料他到處亂摸,「寶貝,沒想到你這麼熱情。等不及了嗎?要不我們先去車裏震一下?」
宋渝心裏罵着震你麻痹,身體卻失去了控制,只覺得里里外外熱起來,像被一堆火烤着,她不由得伸出粉紅色的舌尖舔了一下塗着櫻花粉色唇膏的小嘴。
律師咕咚咽下了咬一口口水,他色迷迷的盯着宋渝,「寶貝,我等不及了,這可是你勾引我的。」
看着他的臉越來越近,宋渝卻沒有推開他的力氣。忽然,一隻大手抓住了律師的後脖領子,他幾乎把人要掄起來,轉了倆個圈兒,嗖的扔了出去。
宋渝瞪大眼睛看着這戲劇性的一幕,這男人起碼有一百四十斤,齊野跟扔袋棉花似得,他有那麼大的力氣?
齊野看着她傻乎乎的樣子,氣的鼻子都歪了,他冷哼了一聲,一抓宋渝的腰就把人扛在肩膀上。
宋渝按着他的肩膀蹬腿兒:「放我下來?」
「下來?下來讓你繼續跟那個男人偷情?宋渝,別怪我狠,這可是你逼我的。」
宋渝腦子熱,聽不懂齊野的話,她看着摔得流鼻血的律師從地上怕起來,指着他們喊:「你站住,有本事報上你的名字來,老子要告到你去坐牢。」
齊野本能站住,他回頭看了一眼,眼底全是譏諷,「說的跟法庭是你家開的一樣,喜歡就去告,我奉陪到底。」
「你等着,等着。」律師氣急敗壞,這才想起拿出手機拍照取證。
齊野頭都沒回,他用腳尖踢了踢腳下的一顆小石子,反腳一用力,小石子像長了眼睛一樣飛過去,正好砸在律師的手腕上,他疼得疼了手機,等有力氣去撿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到嘴的肥肉就這麼給人搶走了,還挨了打,律師氣爆炸了,他覺得自己冤枉的六月飛雪。
停車場,高大的男人扛着風光無限的女人,這幸虧是在晚上,否則不知道引來多少路人的目光。
宋渝手腳一直沒有閒着,她一邊打齊野一邊說:「王八蛋你放我下來。」
「等等。」
「不行,齊野你這個王八蛋,你壞透了,將來生的兒子沒屁眼兒。」
齊野站在,渾身散發着寒氣,「你再說一次。」
「說就說,我可不怕你。你將來生的兒子」
齊野沒有等她說出來,掀開裙子扒下內內對着肉肉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聲音在夜晚裏格外響亮,宋渝自己都沒震住了。
等明白過來,她哇哇大叫,「你敢打我?」
齊野大步向他的車走去,「我不僅敢打,還敢草。」
「啊。」宋渝又是一聲尖叫,給扔到了賓利慕尚的後座上。
車裏很寬敞,宋渝剛想爬起來,齊野高大的身軀也擠進來,他四門落鎖,倆眼冒着狼一樣的幽幽綠光。
宋渝這才感覺到危險到了身邊,她抱胸擋住風光,氣呼呼的說:「放我上去。」
齊野的手從褲子口袋裏伸出來,攥緊了對着宋渝而去。
「齊野,你敢打女人?」宋渝嘴上厲害,手腳卻是軟的,聽到風聲,她嚇得閉上了眼睛。
卻沒有等到想像中的疼痛,她只覺得脖子上一涼,像有什麼壓上去。
齊野放開她,退後一步盯着她,嘴角掛着莫測高深的笑。
宋渝第一反應是去摸脖子,又涼又硬的圍上了一圈兒,他給自己戴上了奴隸象徵的頸環嗎?
宋渝想在車窗玻璃上照一下,可是四周太黑,遠處的那點微光還不如脖子上的亮。
她胡亂摸着,「齊野,你在我脖子上戴了什麼?是頸環嗎?你死心吧,我不做你的奴隸也不做你的狗,要玩重口味,找你的筆筒去。」
齊野哭笑不得,他鼓足勇氣才送出去的東西在她嘴裏成了什麼?真不明白這個小女人的腦子是用什麼做的。
齊野打開了車裏燈的開光,他把她的頭往前一按,「自己看。」
「看什麼都是,齊野信不信我打的你滿地找最後一個字宋渝自動消音,她整整的盯着玻璃放反射出的璀璨華美,天,她脖子上戴着的竟然是哈尼溫斯頓的鑽石項鍊!
正了幾秒,宋渝就要把項鍊接下來,她找了好幾次都沒有找到搭扣,有點不耐煩,動作粗暴起來。
「你幹什麼?」齊野握住她要扯項鍊的手。
「沒長眼睛嗎?我這是在摘項鍊。齊野,你以為你一條五百萬的項鍊就可以買我嗎?你錯了,雖然我喜歡你,但不代表我會為了你沒有原則和自尊。」
「買你?我買你幹什麼?」齊野一頭霧水,看着雙眼通紅的小女人不知道她在彆扭什麼,女人不該是都喜歡鑽石珠寶的嗎?她難道不應該撲過來在他臉上狠狠的親倆口說謝謝嗎?
「說買可能不合適,但本質是相同的,我不會為了一條項鍊就去做你的小三,哪怕再喜歡你,我寧願快刀斬亂麻,也不要做你婚姻里的第三者。」
齊野眯起眼睛,他後知後覺的發現她說了倆遍喜歡他,這個認知讓他欣喜如狂,他握着她的肩膀,狂熱的親吻像雨點一樣落下來。
宋渝推他,「你起來,放開,不要碰我。」
貼着她的耳根,齊野的聲音包含着情慾和水分,「躲什麼,不是喜歡我嗎?」
「你能聽懂中國話嗎,我不做小三。」
「小三?」齊野噗的笑出來,「誰讓你當小三了,宋渝,你知道這條項鍊代表的意思嗎?」
宋渝躲着他的唇,她的耳朵最敏感,給他這麼一親,已經麻到心裏。
「代表你有錢裝逼。」
為了懲罰她的出言不遜,齊野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它代表的是勇敢堅定的愛,宋渝,我從來就沒想過和你以外的人結婚。」
「啊?」宋渝給他的話狠狠的震了一下,她看着他,雙眼濕潤迷濛,小嘴微張,一副想讓人欺負的樣子,更何況她的小內內還掛在細白的腳踝上。
齊野的眸子裏起了兩蹙火焰,他伸手按滅了燈,把宋渝抱坐在他腿上。
宋渝還在扭,「你幹什麼?把話說清楚。」
齊野喘着粗氣,「寶貝兒,先幹完你再說,我等不極了,嗯!」
綿長的低吼,他沒有做任何前戲就闖了進去。
宋渝帶着哭腔喊:「你要死呀,好疼。」
「乖,一會兒就不疼了,寶貝兒,我就是要在你身上找死」
停車場裏很安靜,但還是偶爾有人來取車,雪亮的燈光不時會打在賓利車上,宋渝壓抑着聲音,像個小貓一樣叫着,「別撕,裙子是借綿綿的。」
男人的聲音飽含着披荊斬棘的性感,「不要緊,楚峻北不會吝嗇條裙子。」
「你這個人我說的是綿綿,和楚峻北有屁關係。」
明明是他先提起來的,可是聽到自己的女人在做的時候喊出別的男人的名字他嫉妒的要爆炸,一下下把宋渝提起來按下去,他急促的說:「宋渝,喊我的名字,只准喊我的名字。」
「齊,齊野,齊野。」
「乖,叫的真好聽,現在叫老公。」
宋渝不肯叫,雖然都到了這個份上,但是沒結婚算什麼老公,出來賣的女人還見到客戶都喊老公呢。
「不叫嗎?」齊野使壞,他故意磨着宋渝,不讓她好過。
宋渝急的眼淚汪汪,在他的軟磨硬纏下,終於喊出來,「老公,老公快點。」
宋渝打電話來說裙子壞了的時候穆綿正在化妝準備參加今天的酒會,她聽到宋渝有氣無力的聲音就笑着說:「壞就壞了,一條裙子而已,本來就是送給你的。阿渝你怎麼了,聽聲音好像很累的樣子。」
宋渝狠狠掐了一把纏在她腰上的手臂,當然累,給人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帶一個白天能不累嗎?
穆綿簡單和她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她回頭看到霍斯馭在門口,就笑着說:「斯馭,你真的不參加今晚的宴會。」
霍斯馭陰森森的,說話也怪裏怪氣,「不去了,讓人看到你的丈夫是個殘疾多不好。」
「斯馭!」穆綿責備的看着他,不知道說什麼好。嗎盡向技。
霍斯馭上前拉住她的手,「我跟你開玩笑的,我瞧瞧,真漂亮。」
穆綿穿着一條星空藍的長裙,簡約大方。既搶不去模特的光彩又能彰顯金牌設計師的品味,她拍了拍霍斯馭的手說:「那我先走了,別等我,自己先睡覺。」
霍斯馭目送她出去,過了一會兒他打了個電話,「一切按照計劃行事,成敗就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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