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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
半響,身後女子忽而幽幽喚道。
丁保聞聲就像是剛從水裏剛逃回岸上,長吁了口氣,穩了穩心神,依言轉身。
他的衣裳明顯臃腫寬大,以女子身量之高也被裹得嚴嚴實實,只在衣擺下端,露出一雙粉嫩小腳。
僅比丁保的掌心略大一些,白膩無瑕,粉橘色的腳掌,便似塗擦腮紅的名貴粉墊般柔嫩腴美、粉勻細潤。玉趾卻又修長渾圓,甲顯明紫,猶如一叢柔嫩鮮美的小花瓣。足間,白皙酥紅的足彎里透出些許青絡,益發顯得足形纖長秀美,盈盈只堪一握。
隨着丁保腳步聲近,雪膩的足趾微斂,蜷如貓爪,似有些羞人模樣,極是嬌妍可愛。
丁保非是首次瞧見女子雙足,但卻是第一次瞧得這樣清楚,瞬間熱血上涌,怦然心動,幾乎想伸手去拿,總算神智還在,不忍冒犯,心中只一個念頭不斷盤旋:她這般修長苗條玲瓏浮凸的身材,腳卻生得這樣精緻小巧。
興許是衣衫嚴實,寒意減去,女子身體略有放鬆。雙手撐着地面,恣意伸展長腿,雪白赤*裸猶如花瓣般的玉趾扳得長長的,雙腿微分,修長柔美的嬌軀向後挪動着,輕輕貼靠在岩壁上。
丁保見此情形,吸了口氣,放穩心神,徑直走到女子身前,在她兩腿前屈身蹲了下來。
女子儘管心智強大,也有所備,但在藥性肆虐下,鼻端嗅着漸漸靠近的男兒氣息,還是渾身酥軟無力,見他走來,下意識地別過頭去,身子往壁里一縮,強忍住羞恥不拿腳去踹他,忽覺他雙手摸進自己腰間,忍不住睜眼低呼,揚手便是一記耳光搧出,咬牙顫聲道:「你……你做什麼!」
又驚又怒,飽滿的雙峰不住起伏,雖是搶先動手打人,模樣卻反像受驚的小動物。
女子此時力道速度早不比往日,丁保又是心有所備,一下便將她的柔荑抓在手裏,怫然不悅道:「你做什麼!小弟當然是要脫衣服了。」說着,忽而有些狐疑地掃了眼前怒目圓睜的女子一眼,面升疑惑,「對哦,既然不脫衣服做不得那事,此時還是要脫,那,你之前為何還要多此一舉,換穿上什麼整潔衣衫?」
女子呆了一下,這才省起此節,想到自己經驗不足瞬間便遭暴露,今晚自始至終徹徹底底在他面前落於下風,忽地惱羞成怒,之前壓抑的氣苦、委屈、羞恥……瞬間爆發,作出一副經驗老道頤指氣使之態,怒聲指揮道:「你躺好。我自己來。」
丁保一怔,雖略有不爽,但尋思怎麼着自己都是佔便宜的,便攤攤手,任她去了。
女子不解上衫,只微抬起臀股,將貼身所穿的褻裳褪了下來。
岩壁角落裏焰火不明,丁保又遮在她身前,投下大片陰影,灰濛濛的一片幽靛里,只見黑絲褻褲之下,雪一般的肌膚一寸寸顯露出來,白得近乎刺眼。
一瞬間,丁保不禁產生眩目的錯覺。
女子將褻褲褪至膝部,雪白赤*裸的修長大腿緊並起來,慢慢將一條筆直修長、潤滑似水的左側小腿抽了出來,左腿擺脫褻裳褲管束縛後,略遲疑了一下,咬牙抵頸,像是同人慪氣般,硬着頭皮略分雙腿,倔強地將另一條褲管也褪下,身子卻不自主地微微顫抖。
篝火的焰光透背映來,照得女子平坦光潔的小腹一片嫣紅,流輝閃爍,卻更加顯出肌膚之白。
儘管她此時是半屈着身子,但久經鍛煉的小腹卻無一絲多餘贅肉,腰腹間柔滑線條起伏如波,目測便覺緊實,瑩潤大腿曲線玲瓏有致,腿心處,彷若嵌着一枚去皮對剖的潤白梨兒,因香汗濡濕,其上淺捲起一束烏黑柔亮……
丁保自然不是初哥,實則因為工作原因,時而逢場作戲,經驗還相當老道,即便稱不上百人斬,三幾十個還是有的。
印象中腿心這處所在濕黏烘熱,自有一股說不上好聞的腥膩腐味,絕不是這般清爽乾淨的美研形貌,甚至因為汗潮暈蒸,竟撲面而來一股溫甜芬香,彷佛新熟鮮果。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下手,兀自怔怔呆瞧。
女子見他痴傻模樣,驀地大羞,又窘又氣,咬牙切齒道:「淫賊小書生!你……發什麼呆?還不……乖乖躺下!」
末尾四字只餘氣聲,雖無心使媚,聽來卻覺銷魂。
丁保大夢初醒,趕緊依言躺下,解開褲帶,這時才覺察到原來腿間小弟弟早已硬得彎起,略感疼痛。
女子玉靨酡紅,靠近了些,硬着頭皮,狠聲低喝道:「兩臂平伸,擱於地面。還有……不准碰我!」
丁保見此心中猶疑更甚,卻沒說什麼,只是依言照做,女子目不下視,笨手笨腳地挪了上來,二人私密之處一相碰觸,均是忍不住閉目仰頭,渾身繃緊。
丁保只覺濕滑綿軟,柔嫩愉悅,女子卻是駭得想哭,這般兇猛巨物,堅硬滾燙,怎能……怎能進得去?!
胸口小鹿亂撞,卻是驚懼大過了羞恥,酥胸不住起伏,晃出一片誘人乳浪。
但不肯服輸不願低頭的倔傲性子,促使她爆發出巨大勇氣,俏臉漲紅,輕咬櫻唇,顫巍巍地伸出柔膩小手,扶住丁保滾燙的粗長硬物,導引着往自己身下遞送,忽覺悲哀悽苦,想自己何等身份,今日居然要親手拿握男子穢物,主動來壞自己的貞潔身子。
這一晃神兒,眼淚差點落下來。
女子生澀引導着,胡亂嘶磨了半響,卻始終不得要領,掰扯得丁保酸疼酸疼的,自個兒也暈陶陶的,全沒了氣力。
「那個,要不換小弟我來吧。」
丁保此時總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女子雖比他年長一些,穿衣、說話、舉止……豪放大膽煙視媚行的,很是嚇唬人,但實則就是個標準雛兒。非但如此,從她種種下意識的激烈表現來看,只怕與男子膚觸也是平生未有之體驗。
之前還以為她這樣做是因為膽小怕死,如今看來只怕並非如此,此女心中必然藏有不得不倔強活下去的理由。
一念及此,頓時心生異樣,憐惜滿懷,倒不是憐她處境難堪,而是真真切切感受她身為女子的一切可敬可愛處,戲謔之心漸去,連之前屢遭其欺壓驅策的悶氣瞬間也消散了不少,漸漸不縈於懷,只希望能以自己往日經驗,讓她少遭些難堪痛楚。
誰知女子卻不領情,抹了把額頭的細汗,嬌靨通紅,兇巴巴道:「小書生閉嘴。再亂說……亂說話,我這便殺了你。」
說着,竟破釜沉舟般認準一處,猛地朝下坐去,丁保早感覺位置不對,還未來得及開口警示,便覺杵尖硬擠入一處菊花狀的溫潤褶皺,半分都還未進去,女子便如中箭般一聲高亢悲呼,整個人猛地自丁保身上拋彈開去。
神色木然,蜷着身子側轉過去,一雙半裸的修長美腿緊並屈起。
終於再也遭受不住,抱胸埋首,嚶嚶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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