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如若真的是有着非去不可的理由的話,那就好好地聽我說,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老者看着我這個樣子,也就不打算在為難我,對着我張口說出了這樣的話,讓我瞬間眼前一亮感覺自己貌似還有希望,事情並不像他們幾個說的那樣糟糕。
「敢情老伯指點。」
我很是恭敬地望着他,希望他能告訴我很好的建議。
「當然,我也知道的不全,而且那些都是從書上的看來的,就是不知道是否對你有用。」
老者顯然被我此刻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頓時對着我擺擺手的張口。
「沒事,只要您能夠告訴我,那我就很感謝您了。」
我無比恭敬的起身對着他微微的彎腰,深深的鞠了一躬。
「這,丫頭,使不得。」
老者看着如此認真的我,竟然一時間也開始手忙腳亂了起來。
「您定受得起。」
我絲毫不覺得我此刻作出的動作究竟錯在哪裏,既然眼前人知道的比我多,那麼從某種意義上他已經算是我的老師了,古人有云,如若無父,那師亦如同父親,而眼前的老者我能感覺出他是真的在關心我,他又何嘗受不起我的一個鞠躬呢!
「罷了,罷了,我不同你爭吵了,接下來我們來談談你想去的地方的問題吧。」
他這樣對我說的,我抬眼望着他雙眼一眨都不眨的等待他的下文。
「首先,你要到一個地方去。」
說這句的時候他的聲音有些低沉讓我一時間多了些難以適應的感覺。
「什麼地方?」
我有些後去的詢問,想要知道那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它的名字叫做忘城。至於為什麼會叫這個名字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這句說完後他重重的嘆了的談的你口氣。從他臉上的表情我能看出一絲異樣,雖然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我總覺得她的表情有些不對,不過隨後我也並沒有再去在意,只是用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他。
「可否告訴我!」
不知處於什麼樣的心情,我隨後緩緩的開口詢問了他。
「那是一個被世人所遺忘的地方,很美但卻很危險。每一個都有着自己心中所想要的執念,為了這個執念他們不擇手段,以至於到了最後整座城徹底的淪陷為一座行屍走肉的沉池,活着的人不在有感情。也不在擁有人類的喜怒哀樂,他們有的只有漫無努力,度過一天有一天日子... ...」
老者講了很久,久到我已經不知是多久了,看來對着這個忘城老者知道很多。他的話匣子就這樣對着我打開了。
「丫頭,你要去無日山必須先到忘城找到一樣東西。這也就是你為什麼要到忘城去的理由。」
他講述完那些關於忘城的故事後,就對着我說出了這樣的話。
「去找什麼?」
我迷茫的詢問,畢竟對於無日山同忘城這兩個地方我全都是第一次聽到,先不說這兩個究竟是什麼樣的地方,就我本人來說,對於那兩個地方完全沒有什麼概念。
「地圖,能指引你走向成功的無日山的地圖。」
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激動,我甚至能看到他那雙閃動着的眼睛中此刻激動的向外凸現。
「可是我要怎麼才能找到那地圖。」
我自己也覺得我問的問題很是白痴,眼前的老者也許只是知道有那東西的存在。他又怎麼會知道它究竟在哪裏呢!畢竟他已經如此的年邁了。
「如若想在忘城得到東西,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偷,任何一個忘城的人都不會把自己的東西給予別人,哪怕是對於他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東西,他們也絕不會給別人,這就是忘城的生存法則,所以你只能不擇手段的去偷那張地圖,如若你能成功的拿到那地圖的話,那麼你上無日山的危險也就減少了一半了。」
老者說完這些。伸出他的手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杯中那還有些溫熱的茶水,隔着燈光我奇怪的發現他那雙手竟然完全沒有蒼老的感覺,看起來異常光滑而且富有彈性,完全和他那張臉不相稱。雖然有些奇怪。但我並沒有打算張口詢問,因為那樣太過的失禮了,在對這樣一位溫柔的老人。
興許是他把那雙手保護的很好也說不定。我在心中打趣的想着。隨後發現自己的思緒有些拋錨,明明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詢問清楚,自己到在一旁亂猜測起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來了。
我還真是不應該。
「老伯,即使我想偷也不一定能找到它所在的地方。我又如何去偷。」
眼前老者的提議雖然不錯,但實施起來太過的困難,就例如你要一個剛當小偷的人去偷一樣她既不知道地方,又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的物品是一樣的道理,沒有目標那就一定不會成功。如今的我也同樣面臨着這樣一個問題,我並不知道它長什麼樣子,還有就是它究竟在何處,即使想要去偷,也不一定能找尋到地方。
「丫頭,這個給你。」
突然他從他的衣袖之中拿出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小木盒,把它推向我。
「這是... ...」
我有些好奇的張口。
「打開來看看。」
老者示意的對着我微笑的點頭,我也就隨即對盒子伸出了手,打開。
一根針,裏面放着的是一根銀光閃閃的針,並且它的上面還帶着一條金色的絲線,在夜裏的燈光下不時的閃耀着金光,看起來很是精緻。
「一根針... ...」
我輕輕的念出,讓眼前的老者微微的對着我一笑。
「沒錯,是一根針,不過它並不是普通得針,它是縫製了那張金色地圖的針線,而且上面還帶着的線與地圖之上是同一種,它定能夠幫你找到地圖的。」
他的話我聽得不是很懂,也對這一根抱着一種懷疑,我並不相信一根針能夠幫到我什麼,畢竟這是一件讓人無法相信的事情。
「好了老伯,它怎麼看都只是一根針,絲毫沒有與別的不同。」
我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畢竟去無日山這件事對我來說太過的困難,也許我就應該聽孟洛他們的話,放棄這個想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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