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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抗春輕輕的回了一句,但又住口不語了。
真彆扭,來了也不說話,這算什麼?就在岳七如坐針氈時,宋抗春說話了。
「岳動。」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岳七聽起來卻像霹雷。
他的心忽然收縮,眼中隨即閃過一絲寒光,但瞬間恢復如初。
「宋主任,我是岳七,您那晚叫我今天來的,請問有什麼指示?」岳七一臉茫然的看着辦公桌後面的宋抗春。
宋抗春卻沒有理睬他。
她自嘲的笑了一下:「岳動,你應該知道宋明基這個人吧?我是他的女兒,你還應該記得15年前岳老爺子的60大壽吧?」
說完她頓住話語,定定的看着岳七臉上的反映。
但是岳七卻沒有表現出她猜測的驚詫表情,他只是笑了笑後,隨手掏出一顆煙叼在嘴上,然hòu 點燃。
「我三年前被組織安排到明珠工作,現在我真實的身份是國安三處情報科副科長。」
看到岳七並沒有自己想xiàng 中的那樣後,宋抗春更加確定岳七就是岳動了,因為她知道做為一個國家重點培養的頂尖特工,都有泰山崩於眼前而不行於色的表面掩飾*夫,所以她決定不再繞圈子,而選zé 了實話實說。
「你放心,這個屋子是我單獨的辦公地方,沒有我的許可,即便是校長也沒有權利擅自闖入。」
岳七抬起頭,嘴角帶着似笑非笑。
他吐出一口煙霧:「嘿嘿,看不出啊,宋老狐狸的女兒十幾年不見,竟然出落的這麼美麗不可方物了,真是妞別三日,定當斜眼觀看啊。」
宋抗春實在沒想到,岳七不說話也還罷了,這一開口還真是與眾不同……
她俏臉騰地變紅,站起身一拍桌子:「岳動!你也太放肆了吧?敢對我這樣說話,是不是視國家工作為兒戲?」
對於宋抗春的威風,岳七絲毫未感到吃驚,就連屁股在沙發上也沒有挪動一下,並且還把雙腿搭在面前的茶几上。
他懶洋洋的把玩着香煙:「宋主任,你最好少和我打官腔,」他眼睛一眯:「你應該清楚我現在的身份,我只是一個在明珠市有合法身份的小市民,根本不再屬於任何國家機構管轄。所以呢,我還是勸你最好收起你的官僚作風,其實你也明白,既然我以前都沒有拿你當回事,那麼現在更不用多說……」。
「你!……」
看見岳七這種態度和自己說話,氣的宋抗春臉色發紅,身子微微發抖,胸脯也因為極度氣憤而上下起伏。
「你……」宋抗春氣急之下拿眼掃了一下桌面,忽然摸起一個文件夾,劈頭就對着岳七扔了出去。
「你個臭小子,十五年前你就把我欺負哭了,沒想到在十五年後你還是那副德性,虧的人家在這些年中一直心裏記掛着你……」
她嚷到這兒,忽然感覺說漏嘴了,臉色更加的紅,更不知道說什麼,心裏一着急眼中竟然有淚浮上。
竟然在這個臭小子面前又哭了……宋抗春窘迫下又拿起桌面上的鎮紙,想也沒想的對着就岳七摔了過去。
岳七在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就預料到宋抗春可能會發飆,所以早就做好了接暗器的準備。
待他看見宋抗春氣的臉紅脖子粗的逮住什麼扔什麼後,心裏忍不住的大樂,嘿嘿,幸虧老子有自知之明,就知道你會發飆。
他雖然臉上仍jiù 嬉皮笑臉,但手下卻不慢,一把接過扔過來的文件夾後,剛想再說幾句便宜話,來刺激一下那晚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破丫頭時,卻忽然發現宋抗春眼中竟然水霧朦朧,他心裏暗叫不好,知道自己玩笑開大了,把自己現在的頂頭上司給氣哭了。
就在他琢磨怎麼才能讓她破涕為笑時,又看見宋抗春扔過一個東西。
他當下心中一動,假裝接不住,任憑那個鎮紙砸在自己左肩膀上。
「哎唷……」
岳七嘴裏誇張的叫了一聲,身子歪在沙發上,並手忙腳亂的用手搓着肩膀。
低頭看了看落在沙發上的鎮紙,他心裏一哆嗦,原來不是文件夾啊,我靠,想砸死老子嗎?這下可虧大了。
就在發飆的宋抗春在考lǜ 是不是搬起電腦砸死這個混蛋的時候,忽然聽見岳七慘叫了一聲。
她微微一怔,抬起頭來就看見岳七正一臉痛苦的用手搓着肩頭。
再也顧不得對岳七行兇報復了,宋抗春連忙繞過桌子幾步走到沙發前,半蹲下身子,雙手扳住岳七的肩膀,嘴裏着急的問:「砸到哪兒了?傷的嚴重不嚴重?你為什麼不躲開?」
岳七扒開衣領就看見了左肩頭已經有帶血的淤青了,他心裏不禁埋怨宋抗春手下不留情,可更後悔自己為了討她開心而故意的挨這一下子。
「你說疼不疼?要不我拿這玩意也砸你一下?」岳七不滿的看着宋滿臉關切的宋抗春。
「我……」宋抗春只說了一個我,就再也說不出話了,心裏充滿了內疚。
看着半蹲在自己眼前的宋抗春,岳七想也沒想的脫口就出:「我說小春姐,你不會硬是想謀殺親夫吧?!」
聽到岳七用十五年前的那種口吻說話後,宋抗春臉色忽然由紅色轉為蒼白。
她按在岳七肩頭的雙手竟然停頓了下來,只是雙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岳七,心裏想:他還是叫我小春姐,他還是叫我小春姐!他根本沒有忘記我,沒有忘記我!難道是你這麼多年來也是一直在牽掛着我的?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你一直不聯繫我?
岳七看着臉色忽青忽白的宋抗春不說話,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小春姐,你怎麼了……?要是還不消氣的話,你再給我來一下?」
他哪兒知道宋抗春現在是怎麼想的。
「不……了。」宋抗春閉上眼睛搖了搖頭,眼淚順着眼角滑到臉龐。
岳七一看宋抗春流淚,心中大慌,以為她是怪自己玩笑過份,趕忙解釋:「喂,不要哭好不好?是我不好,我甘願認打認罰。」
「沒事,」宋抗春睜開眼睛,抬手擦了擦淚痕苦笑道:「我沒有怪你,可能是我昨晚熬夜太久,剛剛走路走得急……被風催出了淚……」
說完後心中大罵自己,找的這個藉口也太蹩腳了吧。
岳七楞了一下,心裏忽然明白了什麼似的不再說話,就這麼任憑宋抗春蹲在沙發前,用手扶着自己的肩,一動不動。
滴答……滴答……
牆上傳來石英鐘的秒針跳躍聲,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宋抗春逐漸從慌亂的心情中清醒過來,她看了看岳七肩頭的淤青,心中一疼,連忙站起身來:「你先坐着,我去拿跌打酒給你擦一下。」
剛才可能由於心情太過激動,身子又一直呈半蹲式,雙腿早就麻木不知,再加上猛地一起身,剛站起身就感覺雙腿不聽使喚,眼睛直冒金星,整個身子對着岳七就不由自主的趴了上去。
岳七剛想說這點小傷不要緊,就是制服被你給弄髒了,要不然你再給發一身時,忽然看見宋抗春整個人對着自己壓了下來。
嗯……這算什麼?
岳七一愣,竟然忘記了閃避。
宋抗春結結實實的趴在岳七身上。
頓時岳七身子被她砸的後仰,鼻息間卻感到一股帶着香甜氣息的熱氣,弄得自己莫名其妙的慌亂。他情急之下雙手朝外一推,欲把宋抗春給推開站起身。可着手處卻是帶着彈性的軟綿綿……
……他腦中一片空白,大張着嘴巴,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
宋抗春正在為自己的失態而懊悔,剛想琢磨怎麼和岳七解釋說自己不是故意趴在他身上的,沒想到一張嘴後,才發現岳七的嘴巴就在嘴前。
「啊……」她驚呼出聲,接着胸前就感受到了岳七雙手的溫度。
「小動……」宋抗春呻吟般的叫了一聲後,身體竟然在羞憤中感到莫名其妙的快感和甜蜜。
她就這樣微微的張着口,和岳七一樣的再也說不出什麼話。
時間好像是在此時凝固……只剩下牆上的石英鐘一直在按照自己的軌跡在那兒滴答、滴答……
……也不知過了多久,宋抗春緊閉着雙眼慢慢的把頭往下低去,把嘴唇輕輕的印在岳七的嘴巴上。
岳七自從爺爺60大壽後就離家加入了HX001特種部隊選拔預備組,十多年來幾乎每天接觸的除了男人就是男人,要說唯一經常在部隊接觸過的雌性,可能也就是母雞了。
後來進入狼組後,雖然在四處執行任務也經常有機huì 接觸到世界上各色各類的美女,可那時候一心只是為了完成任務,哪兒會注yì 那些女人和男人的不同之處在哪裏?日常就更別提嘗到和女人接吻是什麼滋味了。
可這時候嘴巴竟然被宋抗春溫軟而潮濕的嘴唇所覆蓋,他更加的茫然不知所措。只是下意識的張開嘴巴回應着宋抗春的動作。
岳七雖然很少接觸女人,甚至從小到大一根本沒有和女人相吻過,但是這並不代表岳七不是男人。
岳七不但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這個世界上所有正常的男人,只要遇到這種情況,骨子裏的那股原始衝動都會被激起。
岳七也不例外。
現在他就感覺自己小腹中一股熱烘烘的火,沿着肝臟脾腎心……沖向大腦,那股熱火澎湃着,又從大腦一馬平川的落回小腹上。
雖然在部隊接受過類似抵抗女性誘惑的訓liàn ,但那只是僅僅針對執行任務時罷了。
岳七此時再也忍不住了,他喘着粗氣,雙手穿過宋抗春的腋下,身子一翻,就把宋抗春壓在身下,一手摟住她的脖子,一手就伸進了宋抗春的上衣裏面……
……宋抗春嘴裏吱吱唔唔着,想用手下意識的來抵制岳七的動作,但卻在做了個形式上的動作後就放qì 了,雙腿下意識的盤在岳七腰間,身子一扭,接着雙手緊緊的扣住岳七後背,兩腮緋紅,只是拼命的喘着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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