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做任何事情,想要成功,就不要放過任何細小的細節,細節決定成敗,小心謹慎的人往往會有大未來。
張浪能夠站上兵王之王之巔,靠的就是膽大心細,心狠手辣,一點決定了要做什麼事情。
那就要做好,這是張浪做事情的原則。
手中拿着陰陽盤,張浪研究鼓搗了半天,終於研究了一個透徹,這才心滿意足的將陰陽盤放在懷裏。
又去找了紅布將軒轅神劍包裹好,總不能出門在外,提着這表面上的破銅爛鐵,別人還會以為自己是倒賣文物的呢。
張浪可不想閒的沒事被請進局子喝茶。
將前提工作全部做好,張浪立刻出門,去尋找河東市之中隱藏着的鬼怪。
歐陽夏青和白小芸本來也要跟着張浪去,但是,張浪卻斬釘截鐵的拒絕了兩位的好意。
不是不想帶着兩女,而是,張浪很想自己獨立斬殺一個女鬼,或者是妖精。
只要不碰上蛇妖那種道行高深,深不可測,差不多就能把自己拍死的妖孽,張浪憑着自己外景三層的功夫,再加上開了天眼,手中又有軒轅神劍和陰陽盤。
就不信自己不能單獨滅掉一個鬼怪。
回到華夏也不少日子,碰到了幾個鬼,幾個妖,自己還真的沒有單獨殺死過一隻。
所以,張浪想要自己試試,試試能不能單獨滅掉一隻鬼怪。
身為男人,身為兵王之王,張浪內心可是有自尊心的。
一直靠着別人幫忙,才能夠滅掉一個厲鬼,張浪心裏不平靜,早在第一天當兵,張浪就發誓,自己不會依靠別人而活下去。
要憑藉自己的本事活下去。
離開了村子,張浪去了公墓小山,那裏是埋死人的地方,但是,讓張浪很意外的是。
原本這裏應該是陰氣最重,也是最應該出鬼怪的地方。
但是,殺了紅衣女鬼秋霜之後,這裏竟然如此乾淨,陰陽盤一點指示都沒有,看來這裏還真的沒有什麼鬼怪作祟。
無可奈何,張浪只能夠打車去了市里。
天色已晚,張浪決定要去找一下白竹韻,這個清純如水,卻又有着驕傲自尊心的女孩兒,在張浪心中已經種下了一顆種子。
讓張浪很是記掛,白竹韻不是郁雨晴,不是秦寶寶那樣的大家閨秀,沒有她們那種富貴的家庭背景,所以,就很容易受傷。
自己雖然讓白竹韻去面試lv封面模特,但是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不知道那個同樣如同白竹韻一樣倔強的女人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原因,給白竹韻穿小鞋,故意刁難白竹韻。
到了河東市電影學院門口,張浪就給白竹韻打了個電話,還沒等張浪開口。
那邊白竹韻已經委屈的嗚嗚哭了起來。
搞得張浪有些不知所措。
讓張浪殺個人,就算是面對一個軍隊,張浪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但是,面對哭泣的女人,張浪實在是沒有太多的能力,只能皺着眉頭,通着手機,聽着白竹韻在對面哭。
等待白竹韻哭的舒服了,不再嗚嗚哭泣了,張浪才說道:「我在學校門口呢。」
「我下去找你。」白竹韻擦乾淨眼淚,來不及補妝,立刻衝下了宿舍,跑出了校園。
月光下,張浪身穿一身運動裝,理着平頭,精神抖擻,懷裏抱着一個用紅布包裹的長劍,外人一看,覺得這簡直就是不論不論的典型代表,不說是瘋子,也會稱之為一聲傻子。
但是白竹韻卻覺得現在的張浪帥呆了,酷斃了。
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戀愛中的女生智商為負數,更何況是單相思的女生,那更是智商堪憂。
嘟着小嘴,神態委屈的跑到張浪身邊,眼睛紅紅的,一句話不說,就這麼站在張浪身前。
一雙眼眸,柔情似水,像是要把人融化掉一般。
看的張浪不住的咽口水。
「這兩天去什麼地方了?」那神態,那語氣,活脫脫的像極了一個久居空房,等待丈夫回歸的怨婦神態。
張浪感覺自己的心被一個錘頭,狠狠地捶打了一下。
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漩渦。
難不成,白竹韻喜歡上了自己?
自己可是白竹韻的哥哥啊。
雖然,不是親的。
想到這裏,張浪再次楞了一下。
對哦。
不是親哥哥啊,一切皆有可能啊。
「被困在一個地方兩天,沒能告訴你。」張浪微微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來是問你lv封面女郎的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有沒有為難你。」
「哥。」
白竹韻輕輕地呼喚了張浪一聲哥。
聲音糯軟,香甜可口。
一聲哥,叫的張浪差點成了軟腳蝦。
「哎。」
張浪應了一聲,覺得這一聲應得有些二筆,一點也不大氣,臉色一紅,再次開口說道:「有什麼事?」
「我今晚不想在宿舍睡。」白竹韻仰着腦袋,雙眼炙熱的看着張浪。
仿佛是豁出去,拼出去了。
母雞護仔的時候,就算是狼也敢斗,女人瘋狂起來,男人也會害怕。
張浪撓了撓頭,悄然擦掉自己額頭的冷汗,心中卻升起一股興奮。
「那我帶你去找個酒店住下。」張浪點了點頭,口乾舌燥,說話說得都有些不利索。
白竹韻給張浪的感覺,和之前那些女人不一樣。
有種讓自己心跳的感覺,有種讓自己砰然心動的感覺。
之前的那些女人,無非是我要你的身體,你要我的金錢,互相帶給對方kuai感罷了。
但是,白竹韻不一樣。
「唔。」白竹韻點了點頭。
心中仿佛是由一百個兔子上下亂跳,跳的白竹韻一陣陣心慌。
張浪回國那麼久,一直過着清心寡欲的日子。
現在,一道小火苗在自己身前,自己這堆乾柴,一碰就着。
心急火燎的拉着白竹韻的小手,揮手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
兩人上了車。
司機問兩人去什麼地方,其實不用問,都知道,這晚上的,一男一女能去什麼地方?
而且這裏還是河東市電影學院門口。
「去開房。」張浪雙眼冒着金光,咧着嘴說道。
白竹韻臉色一紅,羞紅的將腦袋埋在胸口,不敢看人。
既然已經上了賊車,一切都不能回頭。
那就來的更猛烈些吧。
自己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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