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芸見張浪有要抽出軒轅神劍,將自己院子裏的小貓小狗一股腦殺了的意思,急忙擺手說道:「不是,它們都還沒有修煉成精,不過,它們的靈性足,即便成不了精怪,養在手中也不錯,比較好使喚。」
張浪鬆了一口氣。
最擔心的就是白小芸心血來潮,突然搞來了一群精怪在家裏那就不好了。
雖然張浪不在乎,但是,就如同白小芸說的那樣。
人有好有壞。
妖,自然也有好有壞。
張浪雖然對於品行好的精怪不在意,但是,就怕這一群精怪之中,有一個壞的。
而且這裏還是在村子裏。
一個精怪作亂,就能將整個村子裏的人全都滅了。
聽到白小芸說這些小狗小貓小兔子的只不過是一些有靈性,也就是聰明一些的小動物。
張浪這才鬆了一口氣。
「張浪,我怎麼感覺你身上有一股很強的靈氣?」白小芸有些迷惑的圍着張浪的身子轉了一圈,問道。
張浪嘿嘿一笑,伸手從懷裏掏出那根三千年的老山參,笑着說道:「你看,我得到了什麼?」
白小芸看着這根三千年的老山參不可思議的說道:「這老山參可都成精了。」
「是啊。」張浪嘿嘿一笑:「我將他連成丹藥,提升實力用。」
白小芸嘆了一口氣,對着張浪說道:「老山參成了精,你留下它的種子也是好的。」
張浪嗯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白小芸身為精怪,心裏想的自然和自己不一樣。
既然白小芸要讓自己留下老山參的種子,自己就留下便是。
回到房間,張浪看着手中扎着紅繩的老山參,鬱悶了好久,因為,張浪到現在還不會煉丹。
總不能生吃吧。
將一直隨身帶着的無極天師秘術書拿了出來,翻到了煉丹頁面。
看了好久。
煉丹必須要先擁有三昧真火。
以自身真元為火線,引燃天地元氣,火焰炙熱無比,乃是煉丹最好的火焰。
張浪很想將手中的書給扔掉。
自己現在才外景四層巔峰的實力。
體內的真氣根本不足以讓自己修煉出來什麼三昧真火。
沒辦法,張浪咬牙直接將老山參生吃了。
留下的種子給了白小芸。
剛吃完老山參,張浪立刻感覺自己的肚子火辣辣的疼的厲害。
渾身感覺一團火焰在燃燒。
沒想到老山參的藥力這麼厲害。
急忙盤身坐下,眼觀鼻,鼻觀心,運轉化穴通徑,開始吸收體內老山參強大的藥力。
「呼。」
張浪將化穴通徑運轉到了極致,但是,體內的藥力太過強悍。
張浪感覺自己的身體宛如要爆炸了。
實力突飛猛進,進入了外景第五層,真元如同江海,波濤洶湧。
一直衝到外景第五層巔峰,張浪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進入了一個桎梏之中。
藥力還在源源不斷的給身體輸入真元。
但是,實力卻只能停留在第五層巔峰。
沒有更多的經脈被打開,真元就猶如碗中水,要漲裂張浪的經脈。
「啊。」
張浪痛苦的慘叫一聲。
嘴角流血。
感覺自己今天算是要死翹翹了。
就在張浪鬱悶無比的時候。
身體突然闖入一具冰涼,溫潤的身體。
張浪紅着眼,身體的火焰立刻被點燃。
失去了理智。
抱着闖來的身體,如同猛獸,狠狠地撕裂對方的衣服。
開始強取掠奪。
隨着張浪揚天大吼一聲,渾身的火氣隨着一股噴出。
渾身的火焰消失的無影無蹤。
腦袋一陣空白,舒服的閉着眼睛睡死過去。
當張浪醒來的時候。
就看到自己趴在渾身光光的白小芸身上。
九條雪白的尾巴在白小芸身後,鋪滿了地面。
張浪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不用想,張浪就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看着白小芸眼角還留着淚痕,躺在地上睡熟了。
張浪渾身一顫,站起身來,穿好衣服,轉身就走。
渾渾噩噩的在街道上走了一天一夜。
到了深夜,張浪才找了一個賓館住下。
張浪心裏有一個坎,沒有踏過去。
脫了衣服,要去洗澡,還沒有走進浴室,突然渾身一顫,一股殺機,突然從房間內向着自己衝來。
「是誰?」張浪冷喝一聲。
嗖的,一聲呼嘯,一個寶劍的美女突然從陰暗處沖了進來。
張浪無語,也不反抗,任由美女劫持,自己想要看看這美女想要做什麼。
「呵呵,因為手持長劍的是個美女,怎麼能讓美女傷心?」張浪呵呵一笑,身子還故意向後靠了靠身後蒙面女子,笑眯眯的說道:「不錯,不錯,有彈性。」
「額。」
「你再敢亂動,我就真的將你殺了。」張浪背後的女殺手臉色一紅,眼中升起一股憤怒,對着張浪怒道。
張浪呵呵一笑,說道:「是嗎?你真的要將我殺了?忍心嗎?」
「呸,自戀狂。」女殺手乾嘔的說道:「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我就可以放了你。」
「哦?你問吧,胸殘妹子。」張浪點頭說道。
「該死,誰胸殘?」女殺手渾身一顫,憤怒無比的一腳向着張浪的屁屁踹去。
直接將張浪踹的差點跪在地上,前面是寒光凌厲的寶劍張浪,只能向下跪了。
「你胸殘啊。」張浪一點不長記性,被女殺手踹了一腳,喉嚨都劃出一道血痕,卻依舊神色泰然,眯着眼睛,笑着說道:「有什麼問題,快點問,我還要睡覺呢,難道你想陪我睡覺覺?」
「唔。」
女殺手沒想到自己竟然碰上這麼一個臉皮厚的男人,不由得心中很是鬱悶,又羞又惱。
氣憤的問道:「你在河東市幹什麼?」
「來玩。」
「玩什麼?」
「玩你,可以麼?」
「找死。」
「你不要裝,你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到底來這裏做什麼的?」
「好吧,既然你問了,那麼,我就誠心實意的告訴你,其實,我是來找老婆的。」
「找誰?」
「找你。」
「你去死吧。」
女殺手眼中冒火,怒喝一聲,手中長劍瞬間深深的向着張浪的脖子划去。
張浪嘴角冷笑一聲,猛地腦袋後仰。
「砰。」
張浪的後腦袋猛地擊中了女殺手的面門,右手瞬間抬起,差之毫厘,擋在了自己脖子和寶劍中間,緊緊地將寶劍握住。
「咔擦。」
寶劍瞬間斷裂,輕鬆的將斷裂的寶劍扔在地上。
張浪動作一氣呵成,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在這麼近的距離,還能夠將女殺手擊退,捏斷寶劍,這中間,力量弱一點,或者是強一點,都會有和現在完全不一樣的結局。
而且,時機的拿捏,更是恰到好處。
不得不說,張浪這一系列的動作真的是做到了完美至極。
「嘿嘿,我說吧,你不肯殺我的。」張浪眯着眼睛,蹲在這個女殺手的身前。
女殺手一隻手捂着自己的鼻子,鼻血順着蒙面黑布,流了下來,眼中帶着決絕的表情,一點也沒有畏懼的表情,對着張浪說道:「你殺了我吧,我是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的。」
「我為什麼要殺你?而且,我什麼都不詢問你,你為什麼要想着找死呢?」張浪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對着女殺手說道:「就你這點實力,根本不如另外一個殺手吧,站在門口的人,出來吧。」
美女聽到張浪的話,渾身一顫。
「呵呵,沒想到你實力這麼強。」
一股冰涼無比的殺氣,瞬間席捲整個房間,原本空無一物的門口,竟然出現了一個黑影。
「我之前沒有見過你們,你們也沒有見過我吧。」張浪笑眯眯的坐在地上,看着門口的女殺手問道:「你們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讓我死,也要讓我死的明明白白的吧。」
「我們在你的身上,嗅到了天師的氣息。」那個實力強悍的女殺手,冷冷的對着張浪說道,從聲音上來聽,這個女殺手,年紀應該有六七十歲,聲音嘶啞,冰冷如霜。
「哦?」張浪不由得來了興趣,伸手將自己用後腦袋打破了鼻子的年輕女殺手強行攬入懷中,低頭咬着這個年輕女殺手的耳朵說道:「你們的鼻子那麼靈敏,是豬鼻子嗎?」
「混賬,放開我。」年輕女殺手想要脫離開張浪的雙手,但是,張浪的雙手如同鐵鉗,根本脫離不開。
被張浪咬着耳朵,讓這個年輕女殺手渾身一顫,心中一股羞惱,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那找我,又為了什麼?」張浪呵呵一笑,對這個年輕女殺手的憤怒置之不理,仰頭看着那個年老的女殺手說道:「想要殺了我?還是因為,你們和天師有仇?」
「有仇。」年老的女殺手冷冷的說道:「不過,我們不是來殺你的。」
「那是為了什麼?」張浪更感興趣了,有仇,還不是來殺自己的,這太有意思了。
「數百年來,你是唯一一個擁有天師氣息的人。」年老的女殺手淡淡的對着張浪說道。
「我們需要你的幫忙。」年老的女殺手冷冷的說道。
「有這麼讓人幫忙的嗎?」張浪一聽是讓自己來幫忙的,立刻慵懶無比的伸了伸懶腰,伸手在年輕女殺手的胸殘無比的胸口抓了一把,笑眯眯的說道:「看在如此胸殘的份上,我可以,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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