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雲子大笑着,伸手從懷裏掏出來兩張道符,貼在自己的雙腳上,迅速無比的離開,速度堪比急速行駛的汽車。
張浪只能看着田雲子離去,一臉鬱悶的站在原地。
「追不上的,他使用了神行符,就算是開車都不一定能追得上。」千年小狐仙白小芸看到張浪一臉落寞的樣子,急忙安慰着說道:「不過,田雲子既然出現了,那麼,田雲子還會出現第二次,下一次,我們一定能夠聯手將田雲子殺死。」
張浪苦笑着點了點頭,心中想的卻不是田雲子使用了神行符逃走的事情。
而是田雲子離開之前,對自己說的話。
自己早晚會為別人做嫁衣,成為別人的傀儡。
難道說,自己最後,難道要被這鬼頭印記奪取自己的神魂,將自己變成一個行屍走肉?成為那個鬼頭的傀儡?
那鬼頭雖然僅僅出現過兩次,但是,這兩次的出現,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張浪都感覺到心驚膽戰。
能夠感覺到,這兩次鬼頭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並不是鬼頭全部的實力,只不過是鬼頭實力的一小部分而已。
如果鬼頭將所有的實力都施展出來,那會如何?
豈不是能夠震天動地?
張浪原本人為自身的實力已經足夠強大,傲視群雄,就算是在慌亂的非洲,憑藉自身的實力,都能夠打下一個大大的江山,成為整個非洲最強大的傭兵之王。
但是,回到華夏,碰到邪道士田雲子,千年小狐仙白小芸,紅衣女鬼,張浪才知道,自己的實力,也只有在平凡人的眼中很強大。
在這些修道者的眼中,根本不足為慮。
「是不是擔心你會被那個鬼頭吞噬?」白小芸身為千年小狐仙,最懂男人心,看到張浪依舊悶悶不樂的樣子,就知道張浪心中在擔憂什麼。
「恩。」
張浪苦笑着點了點頭,低頭看着自己胸口的血色鬼頭印記,訥訥說道:「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我身上會有這麼一個血色鬼頭印記,為了尋找它的秘密,我回到了華夏,沒想到,等待我的,竟然是如此這樣的結果。」
千年小狐仙白小芸急忙搖了搖頭,一臉氣惱的對着張浪說道:「張浪,你不要多想,這些都是那個邪道士說給你的,至於是不是真的,還是在騙你,我們都不清楚。」
「再說了,如果這個血色鬼頭印記是要害你的話,為什麼會救你兩次?而且,我能夠感覺到,這個血色鬼頭印記吞噬了那些鬼奴之後,將吸收的能量傳遞給了你的身體,讓你的身體變得更強大。」
「如果不是剛才鬼頭幫忙,你或許早就死了,而且,如果不是鬼頭將吸收的能量給了你,讓我也補充了元氣,我或許到現在也不能夠離開你的身體呢。」白小芸微微吸了吸俊俏的小鼻子,嘟着嘴巴,氣鼓鼓的說道:「那個邪道士,絕對是在騙人的。」
張浪看着白小芸可愛無比的俏麗模樣,忍不住呵呵一笑。
原本心中的擔憂,漸漸消弱了不少。
生死有命。
從死人堆里摸爬滾打,活着出來的張浪,對於這句話格外信奉。
既然自己不明所以,胸口有了這個血色鬼頭印記,那麼,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畢竟,到現在這個血色鬼頭印記也並沒有傷害自己,反而,還幫助了自己不少。
就算是這個鬼頭想要攝魂奪魄,張浪冷笑一聲。
難道自己就會任由這個鬼頭奪取自己的魂魄?
微微一笑,輕輕吸了一口氣,張浪臉上再次恢復了往常的自信笑容。
突然伸手抓住了白小芸的胳膊,張浪嘴角微微上揚,邪笑着問道:「原來這段時間,你附身在我的身上,是在吸我身上的陽氣啊。」
白小芸臉色一紅,頗為扭捏的對着張浪說道:「我是妖,你是人,我吸你一點陽氣而已,你怕什麼,只要你不死,你身上的陽氣就會不斷產生,都說,水滿則溢,與其讓你身上多的陽氣白白浪費掉,我吸一點也沒什麼吧。」
張浪咧了咧嘴,苦笑着看着白小芸,沒想到,白小芸竟然將吸自己陽氣的事情說的這麼信誓旦旦,說的好像自己欠她一樣。
她吸了自己的陽氣,自己還應該感謝一番才對。
翻了翻白眼,正要揶揄白小芸的時候。
鬼眼三腆着老臉,一臉惺惺的走了過來,來到張浪身邊,眼睛鬼鬼祟祟的在白小芸身上打量。
「看什麼看?再看本大小姐挖了你的眼珠子下酒吃。」白小芸尖牙利嘴,怎能忍受鬼眼三如此鬼鬼祟祟的打量自己?
白小芸這麼一聲呵斥,直嚇得鬼眼三渾身一哆嗦,差點嚇得跪了。
「狐仙祖宗,是我不對,是我不該看你,求求你饒了我吧。」鬼眼三一臉祈求可憐的看着白小芸,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鬼眼三知道白小芸竟然是千年小狐仙之後,心中對白小芸又是驚訝,又是害怕,還有更多的是興奮。
從小看聊齋,鬼眼三最想要,最喜歡的就是能夠認識一個小狐仙。
在鬼眼三看來,書中的小狐仙,一個個長得不但俊俏漂亮,而且還知書達理,比一般婦人還要好,如果自己能夠擁有這樣的一個小狐仙做老婆,那簡直就是最好不過了。
如果有別的道士,不長眼,如同法海一樣要拆散自己和老婆,自己到時候一定會拼命。
死也要死在自己老婆懷裏才對。
現在果真碰到了一個小狐仙,哪能不興奮?
只是,鬼眼三也知道,就自己這熊樣,不要說小狐仙了,就算是一個老娘們都不一定會看上自己的。
「呸,你這樣的人,還不值得我動手。」白小芸嘟囔一聲,雖然白小芸是千年小狐仙,但是,作為南疆一支,講求的是人妖共處,不能隨意殺人,所以,白小芸只是嘟囔一下,是不會真的動手的。
「張浪,你這個牲口,混蛋,你帶着我和姐姐到底來了什麼地方?」
「喂,那個女人是誰?啊?我記起來了,那不是和你一起開房的女人麼?嗚嗚,牲口,你竟然帶着我和姐姐來見你的情人,嗚嗚,我要和我姐姐講,你這個牲口,我恨死你了。」被張浪點了睡穴的郁雅欣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掙扎着爬出汽車,就看到了白小芸站在張浪身邊,一副你儂我儂的樣子,氣的牙疼,義憤填膺,大叫着向着張浪沖了過去。
卻不想衝到張浪身前的時候,只覺得眼睛一花,一道白影閃過。
原本站在張浪身邊的白小芸,竟然就這麼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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