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秦暖暖的表情突然變了,她扯了扯嘴角,滿滿都是嘲弄的惡意,表情陰森,「宋首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宋智軍依舊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他笑笑,似乎不知道秦暖暖在問什麼事情。
不過秦暖暖盯着他,死死地盯着他,眼眸是滿滿的惡意,甚至四周開始接二連三的出現了墨綠色的藤蔓隨風飛舞,威脅意思明顯。
宋智軍一直為人一直都是以利益為先,秦暖暖這點威脅他根本不放在眼裏,在他看來,沒有蘇翼白的秦暖暖什麼都算不上。
他拍了拍手,似乎突然醒悟過來,「秦小姐,難道你是在說聶小姐的事情?」
秦暖暖:「對,你憑什麼指示路朔放人?」
宋智軍臉上又是那一副「現在小孩子真是衝動,一點也不懂事」的模樣,他嘆了一口氣,「現在事情都不明朗,我們連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怎麼可以就這樣無緣無故就壓住聶小姐呢,我們至少都應該靜下來談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再說吧。」
秦暖暖墨綠色的藤鞭直接甩了過去。
但是站在宋智軍身後的劉載舟動了。
他全身散發出金黃色的光芒,整個人如同一個披着黃金鎧甲的金人一樣。
他上前一步,伸手直接拽住了秦暖暖的藤蔓。
劉載舟六階,秦暖暖的藤蔓腐蝕性根本對他不能造成一點的傷害。
秦暖暖從來不知道輸這個字怎麼寫,手上的異能大力輸出。
劉載舟根本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他一扯,秦暖暖就固定不住身形被拉動。
這個時候,從秦暖暖側邊突然衝出一道雷電帶着轟鳴之聲直接朝着劉載舟奔涌而去。
劉載舟後退,秦暖暖收回手。
她一邊揉着有些脫臼的手腕,神情嗜.血,嘴角不停的跳動,似乎下一個瞬間就要撲上去,直接撕咬一般。
兩邊的情況一觸即發。
蘇翼白坐在地上。他神情平靜無波,似乎完全不在意雙腿的事情,他手指在大腿上敲了敲,聲音冷淡:「宋老。現在是不是太過了些。」
宋智軍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委屈,「這也不是我的錯吧,大家都看到了是誰先動的手。」
宋智軍似乎發現雖然蘇翼白現在暫時站不起來了,但是異能還是讓人無法否認的六階,他決定暫時不要這麼偏向聶初畫。畢竟萬一蘇翼白只是暫時的,他之後可能得承受蘇翼白的滔天怒火。
他眼珠子一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無奈大家的僵持不下,「我會保證的,這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回了基地,我會好好了解的,如果真的是聶初畫的錯,我們絕不姑息。」
宋智軍話說得有理,但是秦暖暖突然笑了。
她怎麼會不知道宋智軍的為人。可以說,宋智軍的為人她實在是太了解了。
秦暖暖:「那不知道宋老一個怎麼不姑息法子?」
宋智軍:「大家都是末世的倖存者了,我們現在應該做的不是自相殘殺,如果真的是初畫做錯了,就讓她真誠地道個歉吧。」
秦暖暖:「宋老,我現在刮花她的臉給她道個歉算完事兒可好?」
宋智軍還沒說話,被路朔一直控制住的聶初畫突然尖叫出聲,「你休想。」
秦暖暖已經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了人,現在如果再刮花她的臉,她以後會淪落到什麼地步。不可以的,不可以,她是最尊貴的女子,絕對不可以承受這樣的懲罰的。
秦暖暖:「宋老。你看聶初畫也不願意呢,如果只道個歉是不是太輕鬆了。」
宋智軍沒有說話,聶初畫直接拍飛了他遞上去的善意和合作意向,比起聶初畫,現在的他心裏的天平又開始偏向蘇翼白和秦暖暖。
就在宋智軍心裏的天平不斷傾斜這個時候,晚一步趕來的聶鐸撥開人群走了進來。
「路朔。你幹什麼呢!還不快點放開我女兒!」
秦暖暖伸出藤蔓擋住聶鐸的路,不再給任何人留退路,「聶叔叔,你女兒隨便對我男人下藥,這件事情沒有完結之前,你可不能這麼隨意。」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
尊貴的有着高修養的聶大小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是讓人難以置信。
每個字大家都聽得懂,但是連起來愣是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
過了好大一陣子,大家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秦暖暖似乎還嫌剛才的一把火燒得不夠烈,她嘴角一勾,下顎微微上揚,神情高高在上,「而且,聶先生,你剛才親愛的高貴的女兒還帶了一個男人來,我真是好奇,你女兒是不是像她表現出來那樣呢。」
所有人驚訝更甚了些,討論聲音嗡嗡作響,嘲弄之意明顯。
聶鐸臉色難看,「你在說什麼胡話!」
「胡話?要不是你女兒心虛,怎麼會這麼大半夜的跟着我們來這裏。」
聶鐸也知道昨天蘇翼白回來的時候狀態奇怪,可以說全基地都知道,現在通過秦暖暖這麼一解釋,所有人差不多摸清楚了前因後果,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有些莫名了起來,帶着看好戲的興奮。
但是,聶鐸除了臉色難看以外,卻完全沒有任何的慌亂。
他嘴角掛着笑:「秦小姐,你沒有看錯吧,我女兒怎麼可能看得上一個殘廢呢。」
殘廢。
聽到這兩個字,秦暖暖直接暴起發力,朝着聶鐸沖了過去。
就在聶鐸這句話一出,宋智軍眼眸一閃也做了決定,宋智軍揮了揮手,站在他身後的人也衝進了戰團。
交手幾下,秦暖暖退後,「宋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宋智軍臉上的笑意不變,「初畫這孩子不也只是迷了心神嗎?現在事情沒有成功,我做主,就這樣算了吧。」
聶鐸的話點醒了他,宋智軍想得很清楚,蘇翼白現在雖然戰鬥力強大,但是他既然殘廢了,那麼可以說他就是有了致命的缺點,再也不是之前他需要偏向和討好的蘇翼白了,而聶家不一樣,聶初畫這一次雖然名譽有了微微的損傷,但是在末世,這樣的損傷可以忽略不計了,再加上聶鐸和聶家,站哪邊,不言而喻。
宋智軍很明顯換了下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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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づ ̄ 3 ̄)づ,明天七點見。感謝各位讀者大大們的打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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