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多鐘,武含煙舅舅禮貌的清空新房裏的客人,我和一眾人在809呆了沒一會。[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有人喊我出門,站在809門口等了幾秒鐘,趙文獨自從電梯口走來,鋒利的眼神掃過我,他看着緊閉的新房門說:「你是諸葛亮?」
「是。」
我裝着底氣不足,卻強撐大氣的點了點頭。趙文對着關閉的門出神,讓他出神的人自然是門裏的女人,「諸葛亮」還不夠格讓他施展馭人之術。
他不是針對我,但我必須要表現出承受心理不住壓力的樣子。
「等會有輛普通的大眾會來找我,車開的路徑……車牌……」趙文抬着黑亮的皮鞋,走到我身邊,介紹清楚大眾的情況,隨後說:「我只用有能力的人。我未婚妻和堂弟在車裏。你拖住他們一個小時,用來證明你的能力。」
他轉身扭動新房的門,又說:「你自己選擇做不做。」
要攔住趙家公子哥和與趙家家勢相當的女人一個小時,想想都不可能。
裏面還有許多細節要注意,趙文堂弟和未婚妻註定不能得罪,真得罪了,還想跟趙文混?扯淡吧。趙文不幫他堂弟和未婚妻滅了我,已經夠意思了,畢竟我叫諸葛亮,並沒有多少價值。趙文能送她女人出嫁,他對一個沒有價值的人會有多在乎?
趙文隨意給出的選擇,測試着膽量、智慧。能在豪門裏說話有點份量的小輩,不可能是豬腦子,如果是豬腦子只會被當敗家子養。
一代強,二代守。三代過了成強豪。人說富強過不了三代,一代打江山,二代守江山,三代還不弱下來就能成真豪門,豪門是用時間沉澱出的底蘊,家族精神傳承、文化修養、上代人的經驗、最後才是物質遺產,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豪門。
趙家就是這樣的豪門。已經有五代人了。別說新歷史才幾十年的傻話,有一種叫張良計和過牆體,還有一種態度叫低調,不為人知的強豪不會蹦出來說:老子很牛逼。
底蘊告訴豪門中人,且行切珍惜,轉眼再看那些弄潮兒的下場。
時間沖刷下,豪門還站着,弄潮兒有些已經倒了,少數弄潮的學會了休養生息,急流勇退,默默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向着豪門過度着。
錢財為首的年代到了尾聲,為權做狗的時代悄然降臨着,不遠的將來屬於豪門的世界將要來臨,這是歷史的慣性,誰也擋不住輪迴的腳步。
「縱觀多少湖中事,寂寥幾許觀潮人?」
趙文消失在門內,我從他的身上看到了世道輪迴的影子,在心底喊:「崽崽,切斷這一世的因果後來找老子,有東西送給你。」
「嗯嚶……崽崽。」
鬼嬰飄出門口又咬了我一口,咿咿呀呀的又進了房內。
找了一瓶酒弄的自己滿身酒氣,我以極快的速度到了趙文說的路口,算算時間大眾應該要來抓「奸」了。
尋找一輛陌生的車,還讓車停下,是個技術活。凌晨四點多,馬路上的車不多但也不少,我瘸着腿走到分流的路口中間,坐到地上,揮手發起了酒瘋。
滋!
飛快的的士猛剎住車,車頭在距離我幾十厘米的地方停下,我提着酒瓶慢慢起身,搖搖晃晃的瘸腿走出幾米,又倒在地上,的士司機在裏面罵着,他剛要起步紅燈亮了,只好停車等待。
晃晃悠悠的又攔下幾輛車,有一輛險些把我撞到,不過它也橫在了馬路中間,車屁股擺動的時候擦傷了別人的車,被刮花了車的人正拉着橫車的司機吵架。
過了不到一分鐘,聚集在這片區域的車輛越來越多,車多了,不用我故意找事,大眾要來的那條車道已經被堵死了。
「那個誰?你別走。」
我走出沒幾步,後面有人追上來擋住我,我提着酒瓶灌了一口,歪着腦袋,哈了口酒氣,不爽說:「幹嘛?」
攔着我的人不知道說什麼好,我醉醺醺的說:「不走行人路,車隨時可能撞死我,這是亂走要承擔的風險……其實應該先解決堵車的問題,然後再研究責任……」醉話說了一堆,攔住我的人罵了一句神經病,不再糾纏,他轉而繼續找刮花車的人扯淡去了。
搖搖晃晃的順着停下的車流走着,凝神尋覓應該在這條路上的大眾車,走了一百多米,吵架的兩個司機沒等分責,各自把車開出路口停到了旁邊,堵着的地方開始自主疏通。
看到這種情況,我打電話給武含煙讓她過來賠錢,電話還沒掛,目標大眾從緩慢的車流中變道開進了行人路。我趕緊掛了電話,瘸腿跑過去遠遠的站在路中間搖手。
滋。
飛馳的車衝來,我快速的閃到旁邊,摔在路上才沒被撞到。車滑了好幾米緩緩停下,二十三四的男子探出腦袋,問:「不要命了?」
「你瞎了,這是行人路。走在車道被撞死活該,走在行人路被撞就不該了。」
我拍着衣服走到車邊,拉開後車門自顧的坐進去,不等後坐上皺眉的女人開口,我說:「認識趙文嗎?」
「你是誰?」
開車的男子上下打量着我,我笑看着女人,說:「如果認識趙文就把車停到對面酒店去。」
「嫂子,你看?」男子不爽的握着方向盤,扭頭看向女人。女人輕輕點了點頭,男子緩慢的啟動車輛,女人說:「他讓你來的?」
「這裏有個電燈泡,有些事不好說。」我保持着神秘,很沒禮貌的上下打量着她。
女人長相中等偏上,腰細腿長腚兒圓,胸脯也就一般,整體來說能拿出手,與新娘一比,外表確實輸了一籌。女人面對我的打量,眼底有着不悅,臉上保持着淡笑。
碰到陌生人找事,這已經很有修養了。
車停在新婚酒店對街,女人安撫一句脾氣有些暴躁的男子,保持着一定距離與我一起走向不遠處的酒店。
「你真跟我來?」我問。她說:「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來找趙文只是表達一個態度,我們馬上要訂婚了,讓他有些事別做過火。你不出現,我哪有台階下?難道真去抓姦?這樣都沒面子。」
女人來抓姦是態度,趙文讓人來堵這女人是回應態度,表明他有分寸。兩人都心知肚明卻做這種無聊的事,支撐着他們共同的目的,訂婚。
走到酒店門口,女人停下腳步,看着旋轉玻璃門,笑着說:「你敢跟我進酒店?」
與趙文未婚妻進酒店,這是找死。
「不敢。」我抓着後腦,又光棍的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與趙文未婚妻傳謠言,老子絕對一夜成名,瞬間被趙文那個圈子裏的人知道。只要不死,我一步登天。」
在女人驚駭的目光下,我靠過去挽着她的胳膊,推開旋轉的玻璃門,迎着這個時間還在站們的禮儀小姐的歡迎聲,抬頭挺胸的瘸腿跟着帶路的禮儀小姐走。百度嫂索|陰司守靈人
被挽着的女人瞬間恢復鎮定,配合的靠過來,說:「你這是在玩火。」
「我只是奉老闆的命令拖住您一個小時,他知道您只是表達一個態度不會真鬧事,還讓我來,不是送您一個緋聞嗎?至於你們在玩什麼,我不想知道,只要做好老闆交代的事情就好。」我低頭咧嘴笑着。
「聰明,面試通過了。」女人說完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又說:「我們去房間喝咖啡,等着趙文過來。」
女人開好房,直接去洗澡,她在洗澡間是打電話還是做什麼?我也懶得管。
我在坐沙發上,聽着洗澡的水聲,突然,鬼嬰恩恩嚶嚶冒了出來。
鬼嬰來找我,說明它的因果已經解決,新娘要麼死了,要麼解開了心結,那麼趙文處理完新娘的事也該過來這邊了,他到底在玩什麼的謎底要揭曉一部份了。
我的毛遂自薦,能不能按自己的想法走下去,答案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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