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看父兄回來沒有曲勇維,疑惑的問:「勇維呢?」
阿乾怒氣沖沖的,阿琳也發現了,阿乾才想張嘴,被阿瑩推一把制止了,阿琳也發現了這個小動作,不解的看看幾人。
阿瑩近前,輕聲說道:「勇維去交接手續,給接手的人傳授經驗去了。」
阿琳很聰明的,聽了阿瑩的解釋,半信半疑 ,因為每個人的神情有異,很不正常,是不是有事情瞞她?
她早就懷疑曲勇維有問題,只是猜不透,難道他犯了錯誤?被撤職了。
一定是工作出了問題,他的工作好像不順利,幾年了他也沒有出過問題,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不告訴她呢?
跟自己有關嗎?阿琳見沒人想告訴她,也只有忍住了不問,她性子綿軟溫柔,遇事也不急躁,不隨便說的事,一定是不能說的,阿琳是不愛搜根問底的人,哥哥這樣說,她就認定了。
楊柳也疑惑了看看這爺仨:「勇維呢?」
「他有事去辦了。」許青楓雲淡風輕的說道。
「才到家一會兒就走?」楊柳覺得奇怪,走了幾個月回來,沒在家待一宿就走了?這什麼事兒?
「沒幾天就會回來。」許青楓還是淡淡的說道。
「也不跟孩子老婆道個別,就這樣走了?什麼天大的事?」楊柳越想越疑問重重,盯着許青楓看:「發生什麼大事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許青楓身子一僵:妻子的心思是細膩的,這樣不符合邏輯的事情,她能看不出來不對路子嗎?
事情很快就會落實,不想讓她早早的氣恨一場,她雖然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輪到自己的女兒這樣的事,擔心她控制不住。
傷了身體怎麼辦?讓她疑惑一些日子,東想西想的,心裏倒有了準備,突然的知道了這件事。就會讓她震驚氣憤過度,怎麼能不傷身體?
讓她多想想,也算是心裏逐漸的有了承受,或許能猜出個七老八成。猜的總不是真的,打擊不會太大,到最後真的成了事實,也就已經有了接受能力,這樣打擊還是小得多。
許青楓不想現在讓楊柳知道。等曲勇維不可救藥,非到離婚的地步,也沒有辦法不告訴楊柳,少讓她煩點是點兒。
許青楓不說,楊柳也不再問,阿琳的脾氣是仿母親的,楊柳也不願意吹毛求疵。
阿乾可是沒有扳住,被阿珍問了出去,阿珍特護阿琳,聽了氣炸了肺。她脾氣也夠綿的,那也忍不住了,知道這事兒瞞着媽媽和阿琳,阿珍也不敢說,坐在那兒掉起了眼淚。
一會兒就哭起來了,阿蒨來阿珍的房間,看到阿珍哭,駭了一跳,以為阿乾和阿珍打架了,趕忙找阿乾算賬。阿乾和父兄在書房說話,阿蒨進來就揪阿乾的耳朵。
阿乾被揪得生疼:「我沒惹你!」
「你欺負阿珍,就是惹我了。」阿蒨揪住阿乾耳朵不放,拉着往外走。
阿蒨還是頭次這樣粗魯。許青楓和阿瑩看着好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也不管,阿乾被阿蒨牽着耳朵走,進屋阿蒨才放手:「給阿珍道歉!」
阿乾問:「阿珍,你哭什麼?」
阿珍不吱聲。還是繼續哭,阿蒨憤怒:「你裝糊塗,她哭就是你氣得,你瘋了,是不是有小~三兒?嫌棄阿珍老了?」
阿乾氣得鼻子都歪了:「你胡說什麼?什么小~三小四的?你才養小~三兒呢。」
阿珍噗的笑了:「你瘋了?胡說八道!」
阿蒨有些發傻:受氣還會笑?想明白了是阿乾說的話讓阿珍笑了,阿乾敢說她?
阿蒨抓起撣棍子就抽阿乾,阿乾一下子就跑了,阿珍也不哭了,苦着一張臉。
阿蒨覺得自己太激動了,沒問阿珍就抓阿乾,還不知是怎麼回事。
「二嫂,你為什麼哭?」阿蒨才想起問,阿珍她們姐三個的感情太深,見不到阿珍受委屈,二哥對阿珍特別好,她們好像沒有拌過嘴,怎麼突然就不睦了?阿蒨懷疑二哥有外遇了,要不阿珍怎麼能哭?
腦袋發懵就揪阿乾的耳朵。
不讓說的話阿珍怎麼會說,要是能說她就不哭了,阿蒨問,她只有胡扯:「我想跟養母受的罪呢,哭一場就不會再想了。」
阿蒨不太信,阿珍沒有恨過養母,怎麼突然就委屈了呢?這麼多年怎麼才想起哭?阿蒨是不太信的。
阿蒨的心眼比別人多,也好追根問底,可是阿珍總是那幾句話,她也問不出實際的。
阿蒨跑到姐姐的房間說事,阿琳說:「阿珍不會說謊的,一定是那麼回事,她的養父不怎麼地,現在年紀大了,想的明白,才會恨了,心裏覺得苦了,就哭唄。」阿琳就是這樣理解的。
阿蒨搖頭否認阿琳說的不對:「姐,我怎麼就不信呢,你沒有發現咱們家幾個人都神情怪異?咱爸帶了大哥二哥姐夫出去好一陣子,說有事,有事怎麼不能在家說?為什麼怕咱們聽?
二嫂隨後就哭,我懷疑是二哥出了問題,要不怎麼哭的是二嫂。
一定是阿珍知道了二哥有了外~遇,告訴了咱爸,出去教訓二哥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二嫂在家看孩子這些日子沒有去公司,一定是有狐狸精勾引了二哥,我怎麼分析就是這麼回事。」阿蒨說的阿琳好笑。
呵斥一聲阿蒨:「可別胡亂講,要不是那麼回事,就是冤枉人,咱們家怎麼會出那樣的人呢。」
「人是會變的,怎麼能保證咱們家人都好?」阿蒨鬼機靈,聞到了家裏的火藥味兒。
阿琳無語,她也聞到了火藥味兒。
可不能出了這樣的事,不能讓阿珍倒霉,阿琳心裏不安,攆阿蒨走了 她就進了阿珍的房間,她也是感到怪異,更是關心阿珍。
阿珍在呆呆地坐着,見阿琳來,趕緊的擦了眼淚。讓阿琳坐。
阿琳察言觀色,阿珍很悲傷,有些信了阿蒨的話:「二嫂,你不是愛哭的人。什麼事讓你這樣傷心?」
阿珍說:「我是想起來往事,現在不了。」阿珍強笑:「沒事了,沒事了。」
「想起往事不至於這麼傷心吧?要是我二哥欺負你,我們會收拾他,你不能憋在心裏。有什麼就說,不要給他瞞着,我們會對他不客氣的。」阿琳絕對是向着阿珍的,阿乾敢背叛阿珍,阿琳的脾氣也會大漲。
阿珍噗的笑了,深深的看了阿琳一眼,許家不但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她的親人,她不信阿乾會變,許家都是好人。
阿琳遇到了這樣的事。阿珍是最痛心的,在校園她都拼了命的和劫匪執搏,就是不放棄救阿琳,現在阿琳被坑,阿珍憤怒,還不能說出來,沒有辦法才哭。
阿珍深深的眼神里有憤怒有疼惜有親切,為什麼那樣複雜,阿琳真是奇怪,一家人的眼神都變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阿珍是不會說的,她是最守承諾的人,阿乾的囑咐她不會違背。
阿琳疑疑惑惑的,阿珍不說。她也不明所以,只有罷了。
阿琳就去找阿瑩,察言觀色看阿瑩,也沒有看出什麼端倪,還是憋不住問了:「大哥,我覺得你們都怪怪的。出了什麼事嗎?」
阿琳沒有想什麼男女之事,以為是政治上的大事,她也擔心起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曲勇維的個人問題上去。
阿瑩怎麼能現在告訴阿琳,要是曲勇維說的是真的,就要阿琳永遠不知道了,要是和凌雨記了仇,阿琳也是受傷的一個,有了心結兒一家人會彆扭,阿琳也會添不少的氣惱,跟凌雨那樣的人置氣合不着,也是冤枉氣,阿琳性子綿,可是她心裏盛事,不但會恨上凌雨,也會對曲勇維有了陰影。
雖然不是曲勇維的事,阿琳也會因為凌雨對曲勇維看低,說不定會嫌棄他,造成感情上的冷淡。
要是曲勇維真的藏了女人養了兒子,這樣的男人就是阿琳想將就,許家也不會受這樣的屈辱,離婚是肯定的,長痛不如短痛,這樣的事實阿琳也務必得接受。
許家不認可被人這樣欺負,阿琳雖然綿軟的性子也是外柔內剛,相信她會決然的和曲勇維斷。
如果一切都是她母親折騰的,如果那個孩子是假冒的,就沒有必要讓阿琳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曲勇維是個好的,許家會放過那個老貨。
所以阿瑩也是一絲不露。
滿懷心腹事盡在不言中,就是許家人現在的寫照,只瞞了一幫女眷。
安妤柔也好奇了,曲勇維沒有回來,到家裏待一會兒就走,晚上也沒有回來,安妤柔問阿瑩:「好像有什麼事吧?我覺得空氣有什麼問味道兒。」
阿瑩笑了:「你吃涼不管酸的,怎麼也操心了?」
「家裏沒事兒我操的什麼心?要是有事兒我也會操心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沒權利知道嗎?」安妤柔不好多說話,說出來話可是很有分量的。
阿瑩看安妤柔的眼睛,滿臉的雲淡風輕:「你看我像有什麼事兒嗎?」
安妤柔認真的看他,好像沒什麼事,可是阿瑩是個鎮定的,喜怒不形於色,泰山崩於前而不驚。
不由笑道:「看你沒有準頭,泰山壓頂不彎腰的主兒怎麼會神不守舍?有事你也不會告訴我,怕我走漏消息。」
「你好像知道別人想什麼似的,不要亂想了,沒有什麼事兒,你想多了。」阿瑩不會說=,這是爺三個約好了的,他沒有阿乾的沉不住氣,希望一切都是虛幻,很快的回恢復如初,不要起什麼波瀾,跟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不要在人的心裏留下陰影,對誰都不好,也不想讓大家仇視那個凌雨。
丈夫這樣說,安妤柔不好再問,聽着吧,最好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楊柳能不明白家裏要發生事嗎?許青楓雖然表情淡淡的,眼裏卻顯出了幾絲的憂傷。『
楊柳的感覺是有事的,都是不想讓她知道,她有那麼脆弱嗎?不告訴她她心裏也急,他 就想着是什麼事呢?
楊柳到了阿琳的房,曲馨伸了雙臂喊姥姥,楊柳伸了雙手抱起曲馨,曲馨的小臉對着楊柳的臉,大眼睛眨啊眨的:「姥!……姥!……」奶聲奶氣的叫。
楊柳對着她笑:「馨馨好嘴巧,乖乖。」楊柳對曲馨的臉蛋兒親一口:「好香!……」
阿琳笑道:「媽媽,您坐。」接過了曲馨,拍了她小屁屁一下兒;「胖墩子讓姥姥抱,不問姥姥累不累?」阿琳把曲馨放地下,讓她自己跑,曲馨跑得很快了,找了餅乾給姥姥吃
「姥!……吃……」抓了一把往楊柳的手裏塞。
楊柳笑道:「曲馨可不小氣,傍我們許家人了。」
阿琳就笑:「可不是咋地,我覺得曲馨是不像她姑姑。」
楊柳也笑了:「我覺得你們大姑是怪怪的,臨走老看那些東西。」
阿琳噗嗤笑了:「我也發現了這個秘密,她好像很疼那些東西,看着眼巴眼望的。」
楊柳笑:「她可真不至於的,他們兩口子管你公公的企業,你婆婆都說他們撈了不少,她怎麼還那樣小氣?」
「天生的性子,她好像特別像我們婆婆。」阿琳體會到凌雨的虛假了,從她懷孕凌雨都沒有捨出來錢物,至今音信皆無,好似失蹤了一樣。
沒有一個電話打聽她生了沒有?情況怎麼樣,這人好像死翹翹了。
阿琳怎麼會知道,人家已經有了大孫子,正美的鼻子冒泡呢。
對她已經恨之入骨了,理都不會理她。
她還拿人家當婆婆呢,人家正想掐死她呢,和那個阿聰已經火熱,阿聰也沒有看到自己的危機,真拿凌雨當了未來的婆婆。
覺得凌雨能為她擺平曲勇維,曲勇維一定會尊母命承認她這個妻子,她也不想想曲勇維也沒有糊塗,怎麼會找一頂綠帽子?
阿聰自己都糊塗了,只想着瞪眼說曲勇維幹了她一宿,曲勇維有口難分辨,她天天夢裏和曲勇維洞房,夢是心頭想,真想做曲勇維的女人好有繼承曲家的權利,不用費盡心機擔風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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