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霸在窗外一直傻傻望着,雖然一直盼望小白來,但幾次都不同意,為何今天坐在他位置上了。
本來想剛才去樓上沒見到他,原來在這,本想着去13班占白王冠的位置,一反應躊躇就待了一刻鐘。
從白王冠趴下被揍仍笑問許安玲的名字整個過程都播放在自己的視網膜上。哎~有點同情小白啦!雖然許大美女脾氣不合胃口,誰叫人家美的冒泡,所以班上有幾個粉絲迷上當上了護花使者,自己被許安玲折磨就緣於此;另外現在和白王冠交手的那個黑面男子,與其說是她家住在附近隔三差五來探望的親戚,倒不如說是她的保鏢,每每看到自己就會化身藏獒兇惡地瞪視,隨時出沒準備咬一口,最討厭他了。
白王冠堪堪站穩用胳膊護着臉部格擋着黑面漢子的拳頭,斷斷續續保持微笑已有兩分鐘,見許安玲背對着自己,連回頭的動作都吝嗇給,只顧低頭看着書籍。
渾水摸魚踩兩腳的三個傢伙站在旁邊抱拳在胸看着好戲,滿臉的嘲諷輕笑,有一個趁機來了個瀟灑的補腳招呼在白王冠胸口中央,白王冠不備一個蹌踉重重貼在黑板報上,緩緩尊下…
白王冠徹底失去耐心,猛地鑽起身冷哼一聲,兩側被白王冠散發出的「王八之氣」震懾得動作一滯。白王冠即時左鈎拳一個,右鈎拳一個,左腳一個,連環右腳使出擊倒幾個蝦兵;躲過黑面壯漢的一擊,彎腰貼近他身前怒喝暴擊十三拳,打的他護着臉面不能反擊,昭示「打人不打臉」的江湖規矩,懂不懂?!
「就是這裏!快點!」在黑面漢子硬接白王冠最後一擊打而被擊飛撞翻幾個座椅發出嘩啦啦響聲的時候,只聽外面火老師一驚呼聲。想是教務處長來人了,白王冠收起拳頭,深深望了許安玲兩眼,不忘就地往地上的人各補上一腳,正好在保安進門時從容不迫地從後門出了教室。
身後傳來教導處主任怒吼聲「是誰在這兒鬧事?光天化日下,成何體統!」教室里頓時安靜,幾人倒在地上歪歪扭扭,一片狼藉。幾個被瞅到的學生喏喏答道:「人剛走。」『你瞎麼,人家大搖大擺那麼大個人走出去,你們進來難道都沒注意到?』
許安玲撇撇嘴「神氣樣」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瞥見了白王冠離去時威風瀟灑的背影。
望着白王冠的背影,教導師暗道「小白?」又看了看在窗外的李霸,凌厲的目光嚇得李霸一激靈。
「你在那幹啥,剛才就看見你了!」
「沒我事!我在窗戶上畫圈圈呢。不信你看,多圓啊~」李霸苦兮兮地指着窗戶上看不明顯的印痕巴巴道。
(冷場)籌熱鬧的學生們覺得好冷,教導員更是一頭黑線。
……
除了被警告不許再進學院的黑面男子不在外,事發的主要人員都被傳喚到辦公室。少不了一通挨批,還是那些「學校是學習的地方,神聖莊嚴,不是明目張胆動手動腳的地方」
「再有下次必嚴肅處分。這次記過,若不是…若不然當心畢不了業」…
庸俗無聊的話語,看在能目睹女神的份上,白王冠忍了。「許安玲,名字不錯。玲玲、玲兒、安玲、安安,『安心』——以後就叫你『安安』啦!」教導主任瞅見白王冠望着旁邊忿忿不平的許安玲,心裏大嘆着『孺子不可教也』,滿是無奈着年輕人的兒女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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