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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剛此刻卻是極度的恐懼之中,他沒有想到自己會有被抓起來的一天,憑藉他舅舅的關xì ,還有父母的人脈,怎麼可能。
即便是被抓了,他只要報出自己的父母和舅舅的名號,應該也是馬上就被放出去的,或者給錢也行,他家有的是錢。
但是現在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就這麼被關在了一個小房間裏面,被手銬鎖在了焊在地上的椅子上miàn 。
穿上制服的時候,他覺得很威風,動不動就那手銬銬住別人的手腕,使勁的銬,反正疼的也不是他,而且他認為自己代表的就是正義。
房間並不是很大,也就四個平方,沒有窗戶,換氣全靠的是牆壁上miàn 的幾個通氣孔,不過通氣孔出來的氣都格外的冷。
在羅剛的面前,就一張桌子,然hòu 一個枱燈,後面放了兩把椅子,除此之外,別的什麼都沒有。
羅剛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的對待,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但是他知道,這次是自己闖大禍了,惹到了不該惹,也絕對不能惹的人。
可是羅剛真的不知道啊,那個人也真是的,既然來頭那麼大,自己說話的時候,就該訓斥啊,自己不就會明白了。
其實很多壞人都會是羅剛這樣的想法,欺軟怕硬,認為自己打別人是應該的,而別人動自己就不應該。
當然,別人比自己來頭大的時候,也要給自己提醒,這樣才是正確的,這就是很多和羅剛一樣的人的想法。
沒有人打羅剛,也沒有人來過問羅剛,但是羅剛知道,自己絕對是好不了的,因為他記得蕭瀟的男人說的話,此刻想起來透着寒意。
推一下就要打斷他的胳膊或者腿,現在他是推了幾下,四下還是五下?
如果是五下,那自己還有哪裏可以被打,莫名的,羅剛就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跟着就隱隱約約的開始痛了起來。
「有人嗎,有沒有人?」羅剛叫道,他的聲音在這個房間裏面迴響着,聽起來格外的沉悶。
但是他叫了幾聲後,依舊沒有人理會他,好像他就是這麼給遺忘了一樣。
「來人啊,來個人,我的手麻了,來人,我的手會壞死的。」羅剛叫道,他的兩隻手已經開發麻痛了,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手銬銬得太緊,如果長時間銬着話,很容易缺血壞死的,羅剛曾經用這樣的方法對付過自己的初中同學,目的是要同學的女朋友。
結果同學的女朋友為了救男人,只能和他那個了,他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現在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咔嚓一聲輕響,接着機器運轉的聲音傳來,然hòu 進來人了,不過這進來的人是穿的白色大褂,面帶口罩,眼鏡片下面的眼珠都透着寒光。
只是看了這個人一眼,羅剛的心就沉了下去,因為那個人手裏有個托盤,上miàn 有注射器,有刀子,有手電,還有別的一些東西。
「這位大哥,這裏是哪裏,我能不能打個電huà ,我錯了,我願yì 賠償,我願yì 賠禮道歉。」羅剛顫聲說道,他現在就想要個答案。
可是這個白大褂卻不吭氣,看都不看羅剛一眼,先把注射器的膠袋打開,然hòu 又拿起了一個玻璃瓶,裏面就是一個粉紅色的片劑。
「你要幹什麼?你要給我注射什麼?」羅剛突然就意思到了不妙,他不知道那裏面是什麼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裏面會有什麼反應。
冷汗瞬間就從羅剛的身上冒了出來,他突然就扯着嗓子大喊救命了,他希望有人能夠來救自己,現在只要能救自己,他叫對方爹都可以。
可是這個白大褂的人不說話,將一些生理鹽水吸入注射器裏面,接着轉身邊打量羅剛邊搖晃着瓶子,那眼神就像看一個牲口一樣。
「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要高你們,我要去告你們。」羅剛用力的掙扎着,甚至想要用腳踢這個可怕的男人。
可是抬起腳的時候,羅剛才發現自己的腳也是麻的,上miàn 也有手銬給牢牢的卡住了,銬在了椅子腳上miàn ,這是要做什麼?
恐懼在羅剛的心裏面急速滋生着,他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傳言,某些大人物不能得罪,得罪了普通人,或許最多一死,但是得罪了大人物,則是生不如死。
就在那個白大褂要把藥水抽入注射器的時候,突然門外又來了個人,然hòu 白大褂就停了下來,似乎在用眼神詢問對方是什麼意思。
這個人也是穿白大褂的,做了個莫名其妙的手勢,然hòu 眼睛又看了羅剛一下,接着就走了過來,等一下,這個人手裏拿的是一個扎帶,他要做什麼?
兩個白大褂就在那裏無言的比劃着,動作都很快,也不知道是交流了什麼,但是那無聲的交流,讓羅剛更加的恐懼了,他的眼淚和冷汗的冒個不停。
「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們饒了我吧,以後我保證看見他就躲,躲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折騰了。」羅剛大聲嚎哭着,希望得到憐憫。
先進來的白大褂這時候卻點點頭,然hòu 拿着托盤就走了出去,而後來的這個將扎帶放到了桌子上miàn ,陰沉的看着羅剛,又是個不說話的人。
「求求你們,放了我,我以後絕對做個好人,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羅剛說道,他覺得自己也就是推了幾下,並不是很大的罪惡,不該這樣對他。
突然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跟着羅剛就傻眼了,因為他的初中同學出現了,而初中同學的眼神是刻骨的仇恨。
「宋斌,你怎麼在這裏,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來救我的是不,快幫我打開手銬,求你。」羅剛這時立刻叫道,哪怕是仇恨的目光他也不在意了。
宋斌怒瞪着羅剛,這個牲口一樣的東西,在同學會上看中了宋斌的未婚妻,結果想了個陰招,找了個慣偷誣陷了宋斌,讓宋斌進qù 了,天天挨揍。
後來,宋斌的未婚妻不得不去就羅剛,結果被羅剛要挾,要放宋斌出來,就得犧牲自己,宋斌的未婚妻不得不答應了。
第二天,宋斌就給放了出來,但是宋斌的未婚妻肚子裏面的三個月的孩子卻沒有了,而且她還瘋了,但是羅剛家的人有錢有勢,宋斌根本沒有辦法對付。
而未婚妻的父母又是很貪財的,收了二十萬,居然就不告了,這怎麼不讓宋斌恨啊。
一想到未婚妻那個樣子,宋斌的怒火就無法抑制,他真的很想罵這個牲口,但是他被接過來的時候,要求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開口的。
白大褂的人將手裏的束帶遞給了宋斌,然hòu 點點頭,接着就轉身走了,而宋斌知道白大褂的意思,跟着就冷笑起來,今天就絕了羅家的獨苗苗。
五分鐘後,宋斌走到了門外,大門立刻就合上了,而裏面傳來了微弱到極點的嚎叫聲和怒罵聲,這門的隔音效果太好了。
「你的仇,報了一半,還有參與那件事的人,都會送過來給你懲罰,你現在願yì 為國效力嗎?」白大褂很認真的問道。
「願yì ,我願yì 。」宋斌激動的說道,現在仇正慢慢的,卻極為痛快的報了,他還有什麼不願yì 的,而且是為國效力。
「很好,隔壁是羅剛的妻子,你認識的,她不但不阻止羅剛的罪孽,還在事後幫忙拍照,現在她也有了五個月的肚子,你去吧。」白大褂說道,然hòu 在牆壁上miàn 按了幾下,又一道門打開了。
羅剛這個時候立刻就停了,因為左邊的牆壁突然變得透明,那裏還有一個房間,他的妻子此刻正被人牢牢的綁在了那裏,而宋斌卻進qù 了。
「不……不要……不要這樣啊……」羅剛驚恐的叫道,他已經被用束帶牢牢的系了那東西,肯定是以後要壞掉的,但是現在他的老婆又給盯上了。
但是無論羅剛怎麼叫,無論羅剛的妻子怎麼嚎哭,一切都在繼續着,這個時候,羅剛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真的有報應一說,而且來得如此慘烈。
半個小時後,羅剛突然就吐出了一口血,他老婆肚子裏面的孩子沒有了,就跟那天他欺負宋斌的未婚妻一樣,而隨後,他就看見宋斌冷笑着看了這邊一眼,那是一種大仇得報的笑。
但這還沒有結束,兩分鐘後,他的這個房間的門再次打開了,宋斌站在了門口,也不進來,就那麼看着羅剛。
「你等着,宋斌,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羅剛憤怒的嚎叫着,他真的想活活踢死宋斌,為自己和自己的老婆報仇,這一刻,他選zé 性的忘記了這一切其實是他先給別人的。
宋斌卻不說話,只是在笑,他今天要做的事情還很多,那天的事情,很多人都在幫羅剛,而現在,那些人都將會過來接受懲罰。
人人都說報仇之後是極度的空虛和悲哀,宋斌不會,他不會空虛,因為不久之後,他將要為國家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而大仇可以這樣報了,宋斌願yì 做,願yì 為祖國奉獻出自己的一切。
「以後,你的這個生死大仇,將會沒有手腳掌,沒有下面害人的東西,而且失去聽覺和視覺,永yuǎn 的贖罪。」白大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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