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而蠻橫的掠奪,他的吻熾/熱的侵蝕着她的呼吸和雙唇。
顧盼生的大腦有片刻的恍惚,他探入她口腔的舌頭讓她像是突然觸電一般的驚醒了過來。
傅越承雙腳並用的壓制着女人柔/軟的身體,用他那雙大掌輕而易舉的俘獲了她那雙不安分掙扎的手,男人就像是一隻突然被激發鬥志的野獸般,動作粗辱,他那濕熱的氣息一次次的噴灑在她的臉頰,與她的呼吸相互混合。
長長的眼睫微微顫抖,她的身子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氣,發軟而無力,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映照出男人菱角分明的五官。
唇齒間,是一股混合着煙草味以及一絲莫名熟悉的男人的味道。
他的手鬆開她的雙臂,順着她衣服的下擺探入島。
那炙/熱的溫度遊走過她的肌膚。
當身上寬大的褲子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扯落的時候。
顧盼生的腦子猛然清醒,慌亂而無措的伸手一把抓住男人的大掌,然後突然用力將他往外推。撐着被推開的縫隙,她顧不得被解開的紐扣,人便想要往外跑。
一隻手卻不由分說的再次將她給拽了回去。
她的身上猛然一沉,再次被他死死的壓在懷中。
他沉斂的黑眸俯瞰着身下掙扎不止的女人,滾燙的呼吸劇烈的起伏着,他隨手撩起一根擱在床頭柜上的紗帶,然後雙腿壓着她亂踢的雙腳,用一隻手,竟直接將她的雙臂給困了起來,甚至不掩餘力的給綁在了病床上。
「傅越承,你混蛋!」
顧盼生咬着自己的唇,一雙眼泛着紅,可是卻沒掉淚,只是一眨不眨的狠狠的瞪着他。
他突然勾了勾唇角,笑了笑。
俯下身,狠狠的吻上她的紅唇,那白而整潔的牙齒重重的咬上她的唇,顧盼生只覺唇上一疼,一絲血腥味便混合着男人霸道的舌尖滲入了她的唇齒。
他的吻像是宣洩着他此刻對她的情緒,不滿和有霸佔。
直到感受到懷中女人的順從,他才突然鬆開了她。
劇烈的喘息,他的雙眸微微染上了一層赤紅的色澤,他的吻,順着她的胸,鎖骨,脖頸,下顎……一直吻上她的眉梢,額頭,最後落到她光潔的耳墜上。
傅越承的動作突然變得出奇的溫柔。
顧盼生的臉渲染的嫣紅,她的胸腔強烈的狂跳不止。
她能清晰的感知到男人身體的每一寸發生的變化,那種認知,讓她繼續無法掩飾心底突然湧起的那股慌張和無措。
這一刻,顧盼生真的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怯然。
「膽子越來越囂張了。」
他沉斂的嗓音有着無法掩蓋的沙啞,呼吸滾燙。
顧盼生不敢吭聲,也不敢動。
突然,病房門從外突然打開。
「老五,我剛才忘記跟你說了,那算命的跟我說,你……」
傅老太太一邊推門進來,一邊念叨,只是原本到了嘴邊的話,瞧着眼前的畫面,怔了怔,突然喜上眉梢,卻還是迅速的掩去臉上過多的表情,輕咳了一聲:「你這混孩子,怎麼不知道鎖門。」
「……」
「咳,你……你們先把衣服穿上。」傅老太太紅了下老臉,忍不住唇角的切笑。
警告的瞥了眼自己行為不便,卻身姿矯健的兒子,轉身便去門口守着了。
離開的時候,還瞧見她一邊捂着嘴,一邊偷樂:
「好小子,感情在醫院還藏了一個女人。」
……
病房門被再次關上的瞬間。
顧盼生的臉頃刻間變化着,臉上的緋紅褪去,變的煞白。
她咬着牙,咬破的唇已經結痂,她扭動着扯着被栓在床頭的紗帶,直到手腕紅了一圈依然不肯撒手。
男人眉梢微皺,眼神有些犀利的落在女人倔強且慌張的面孔上,突然拿過一旁的水果刀,一提糾纏了好幾結的紗帶,然後一刀,又准又快的割斷。
顧盼生沒有多想,只想赤足便要跳下床。
只是,男人像是揪小雞似得將她又一次的給揪了回來。
她扭過頭,看着男人一張繃緊而冷硬的臉,心一顫,就想要掙扎。
面前的男人卻突然出聲:「別亂動。」
他半坐在病床上,將她整個人拽到床上,一雙清冽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瞧了一會,然後用他那隻沒被捆綁成熊抓的胳膊將她褪到臀下的病號褲給一把扯到腰上。
然後,不發一言的用他活動自如的單只手給她系上紐扣。
他的動作生硬,系紐扣的動作比女人自己來的都慢,可是卻沒有要假手於人的意思,炙/熱的指腹一次次的無意的觸碰着她光潔的肌膚。
顧盼生整個人就像是繃緊的弦,不敢動。
傅越承的動作一絲不苟,瞧着竟然沒有半分的不軌之意,可卻偏偏讓
tang顧盼生的臉再次燒紅。
「自己把拖鞋穿上。」
過了良久,他終於鬆開了手,抬眸瞧着她。
顧盼生持續一個動作很久,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隨即,迅速的下床,穿上那雙被甩出去的拖鞋,唇瓣紅腫的厲害,臉上的紅潮還未完全褪去,她伸手理了理自己的亂糟糟的頭髮。
「你先休息,我先……先走了。」
顧盼生覺得自己其實沒必要和男人打招呼,可是她依然能感受到頭頂傳遞而來的那股強烈的氣息。
幾乎無可抗拒的迫力下,讓她妥協。
她沒抬頭,慢吞吞的朝着病房門外走去。
顧盼生並沒有忘記,在門口還有一位剛剛突然闖入的六十旬左右的老太太,而從剛才短暫的言語間,她不難猜出那個人的身份——
她是傅越承的母親。
……
「咦,姑娘,你這是要走了嗎?」
傅老太太的眼睛閃着光,看着開門從病房內走出來,一隻不敢抬頭的顧盼生,蹙了蹙眉。
「你別怕,我是傅越承的母親,他今天的這事,我一定會讓他好好反省,你別跟他慪氣。」
傅老太太的聲音溫和,伸手握住她的手,輕拍了拍:
「我們家老么這孩子,脾氣硬了些,不過卻絕對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他雖然今天……的行為茹莽了些,不過我相信,我們家老么是把你擱在心坎上,才幹出這麼混賬的事來。」
顧盼生有些尷尬:
「……沒,我們並沒有您想的那樣,我和他……」
「我知道老么不對,可是小情侶之間吵吵鬧鬧是難免的事,別為了這事,就想着說分手什麼的,要知道,找到一個自己喜歡又喜歡自己的男人不容易……」
「……」顧盼生。
「以後呢,都是一家人,要是老么他又欺負你,你跟我說,我幫你教訓他,你看怎麼樣?」
傅老太太自顧自的說着,含笑的聲音表露着她此刻的心情也相當愉悅,只是,突然留意到顧盼生穿着一身病號服,像是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不妥,連忙開口:
「生病了嗎?」
「……只是不小心撞到了頭,謝謝您的關心。」
顧盼生架不住傅老太太的熱絡,整個人背脊繃勁。
「沒事就好,不過瞧着你臉色這麼蒼白,真沒事嗎?」傅老太太聽到顧盼生只是撞到頭,心底暗暗一喜,幸好不是大病,要不然自家老么不是又得苦了,「……不行,你病房在哪?我送你過去吧。」
「不用麻煩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顧盼生一聽,連忙回答。
「這……」傅老太太顯然有些不放心的瞧着她,一聲咳嗽聲從病房內突然傳來,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一雙眸子精明而銳利的落在顧盼生的身上。
「媽……」
「叫什麼叫,沒看到我在和姑娘說話嗎?」傅老太太有些不樂意,偏頭瞪了一眼自家兒子。
顧盼生抬頭,視線卻撞上了男人深邃的黑眸,心一顫,卻聽到男人已經開口:
「媽,她有腿。」不用你護送。
潛台詞很明白。
傅老太太蹙了蹙眉頭,保養的極好的臉上閃過一絲惱意,覺得自家兒子太不懂事,怎麼能當着姑娘家說這種話,恨鐵不成鋼的瞪着他:「胡說八道,人家是女孩子,說什麼風涼話!」
「真不用,謝謝您的好意,我真的可以自己回去。」
顧盼生將手掌從老太太的手中抽離,身子繃直,在傅老太太糾結的表情下,連說了幾聲禮貌的話。
傅老太太愣愣的瞧着像風似得跑走的姑娘,好半晌都緩過神來,心底有些失落,突然扭過頭,瞧着躺在病床上一臉愜意的兒子,頓時有些生氣,蹬蹬蹬的走了過去,伸手狠狠的捏了一把自個兒子受傷的手臂,不爭氣的開口:
「臭小子,你看你,把人家姑娘家氣跑了才開心是吧!」
「……」
「我是造孽啊,怎麼生了你這個混賬小子,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去和姑娘道歉,這事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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